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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击南宋-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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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吉一边努力坐稳在颠簸的马背上,一边大叫道:“没问题,你瞧好吧。”

一回合就拿下对手的何元庆,这时再做了一个令金兵抓狂的举动:他将擒下的金兵壮硕的身躯高高举起,象石头一样往地上砸去。嘭地一声震响,尘土飞扬,那金兵惨嚎一声,一口口地吐着血,估计也去死不远了。

余下三名金兵眼都红了,那一瞬间事态发生太快,等他们反应过来,已来不及抢救了。激怒使他们不约而同驱马向前,将手中的长兵短刃一齐向何元庆招呼过来。而何元庆这时有什么可以抵挡的兵器?很可怜,他只有一面臂盾。

何元庆抢来的这匹马的原主人,是一名阿里喜仆从兵。想也知道不可能有什么齐全的装备,一把短斧配一面臂盾,已经不错了。原本还有一副弓箭的,不过让张立捡去了。

何元庆现在就靠着这面不过脸盘大小的臂盾,左支右拙地抵挡着三名金兵的追杀。还好这里面没有使狼牙棒那样的重兵器的家伙,否则他就要玩空手入白刃了——只不过,有没有尉迟恭那样的水准就难说了。

何元庆很生猛不假,但还没强到可以空手对付手持兵器的三名十夫长级别的百战悍卒的程度。马战不比步战,最要紧的就是兵器,尤其长兵器很占便宜。双方交手,往往一个照面就可分出生死,比的就是经验、胆气、眼力、准头、臂力等等这些实打实的东西。不招不架,就是一下,一击而决,没有什么花巧虚招。那种两马交错,团团打转,马背上大将捉对撕杀几十回合的场景,只出现在古装剧与演义中,实战则完全是两码事。

所以何元庆眼下就是东奔西跑,拉开距离,不时以臂盾格挡开金兵的贴近攻击,却苦于手无寸铁,无法还击。

就在这时,阿兴到了。

第七十三章 他 来 了!

晚上有事,提前发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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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刘大也已跳下马去,但他宁愿等着搭“顺风马”,也不敢弄一匹马来骑——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骑马的。特别是宋人,连大宋的禁军上马背都吓得抱住马脖子呢,何况一个匠人?

这样一来,阿兴算是可以放开手脚了。不过他手里除了弓箭,也没有武器,而且他也不敢乱放箭。一来是因为何元庆正与几名金兵纠缠在一起,生怕误伤;二来也担心刺激了金兵,到时来个对射,可没有必胜把握。

阿兴飞驰而来,忽然将身体倾斜至马腹,探手一抓,将刚才用箭射杀的那名金兵掉落在身边的一柄钉头锤捡起,扬手向何元庆抛去:“元庆,接着!”

何元庆看了一眼锤子滴溜溜转的抛物线,稍稍放缓马速。这时一名金兵从后方追至,挥刀猛劈其后背。何元庆举盾一挡,随即手臂翻转,将弯刀压住,另一只手堪堪接过钉头锤,顺手一记盖帽,将那金兵的头颅连头盔一并砸碎。

剩下两名金兵,各自发出一声怒吼,一人径直取何元庆,一人转身杀向阿兴。

冲向阿兴的金兵,手持宋军专用骑枪鸦项枪。那金兵显然是个使枪的老手,将枪绳缠绕住手腕,单手不松不紧虚握住枪杆,而枪尾则紧紧挟在腋下,就这么如风飚至。

面对那隐隐泛着血色的锋寒枪尖,阿兴却是张臂大笑,毫无惧色迎上去。

长枪毫无阻滞穿过敌人身体——那金兵刚一喜,随即发现是自己的错觉。

就在枪尖距离胸膛不到一尺之际,阿兴身体奇异地扭转了一下,枪锋擦着衣襟从腋下穿过。阿兴大喝一声,单臂挟住长枪,硬生生将金兵那沉重的身体挑离马背,高高举起,划了个半弧,从头顶上扔了出去。不须回头察看,光听那像摔破西瓜的声音,就可想而知会是什么结果。

另一边的何元庆打出了性子,用锤子与敌手的斧头连续磕碰三次之后。第四次交锋时,在斧锤交击的一瞬,突然松开锤子,劲道蓄得足足的金兵一斧子却劈在一柄空锤子上。那种如同运了半天内气却一拳打在空气的感觉,足以让人吐血。那金兵没有吐血,却也是气血翻腾,难受之至。

何元庆趁机横过手臂,用臂盾生生将其砸下马去。

八名百战精兵,前后不过一刻钟,被两人收拾干净。可惜,这并不是一场战斗的结束,而仅仅是开始……

在八名金兵折损得七七八八之时,早被高坡上的金军中军大营看得清楚。当即便有一队二十骑的金兵冲下高坡,欲救援战友,只是晚了一步,刚刚来得及收尸。

带队冲来救援的是一名蒲辇,名叫乌延何察,是女真完颜部其中一支分支乌延部的勃极烈(部族之首)之子。乌延何察是一名老兵了,早在太祖起兵抗辽时,他就是太祖麾下一小兵。十多年百战生涯,他也积下了不少军功。两年前宗望就有意调他到别部就任谋克孛堇,但乌延何察不愿离开这支精锐部队,宁愿降一级当个蒲辇。这里面的原因除了大帅亲卫的荣誉之外,还因为他的外甥也在这支精兵之中,而且就在他手下当伍长。

因为乌延何察的姐姐早逝的原故,他对这个外甥的感情很好。而现在,他的外甥死了!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一个低贱的南蛮俘虏,用一把断刀割破颈项杀死了。乌延何察的杀念,从来没有如这一刻般炽烈。

“不许放箭,活捉他们,我要让他们受尽酷刑而死!”乌延何察断然下令,虽然他也看出这两个南人不好对付。但他更相信,不管对方再强,也挡不住已方这二十名雄兵。

阿兴朝刘大与阿吉摇手,让他们不要靠近,然后回头朝何元庆一叹:“适才咱们一人杀四个,都很吃力,现在一人要杀十个,你怎么看?”

何元庆施施然捡起钉头锤及金兵遗落的短斧,两手分握,翻了翻白眼:“还能怎么看?当然是试试看!”然后一马当先,迎向一片刀光斧影。

阿兴叹了口气:“给我点时间,吃饱了再打该多好?”说罢发狠似地从干粮袋里抓出一个馍,大口大口吞食着,末了还灌了一口水。然后一抹嘴巴,挺枪向前冲出。

两骑一前一后冲入敌阵,一阵金属交击之声大作,两骑破阵而出。金兵倒下三骑,而阿兴与何元庆各自肩背带彩。两人兜马转了个半圈,立定喘息。

何元庆愤愤道:“他娘的!我本来可以劈死两个的,偏生那家伙的铠甲太坚硬——那好像是咱大宋的鱼鳞甲。老子要是也穿着这身甲具,后背就不会挨这一下了。”

阿兴淡淡扫了他一眼:“说这些废话,还不如再冲一阵。你还有劲没有?”

何元庆哑着嗓子大笑:“你说呢?再试试看!”斧锤相互交击,铿锵作响中,又是一马当先冲出。

阿兴无语一笑,紧随其后。

又是一阵金属交响曲后,阿兴与何元庆再次破阵而出。这一次,倒下了五名金兵,而阿兴与何元庆,一个枪折,一个斧断。两人身上又添了几道伤痕,好在都是皮肉伤。只不过如今两人双骑,却只剩一把兵器——一柄表面布满刀斧劈砍痕迹的钉头锤。

乌延何察脸色铁青,任他再是自信满满,却也没想到这二人如此扎手。没有护甲、没有备用兵器、没有充足体力,之前还刚刚酣战一场——就是这样,还折了己方七个人!大金第一等强兵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弱了?还是这两个家伙强得变态?

不过……乌延何察不愧是沙场老兵,他已看出这两人是强弩之末,体力基本上耗得差不多了,更何况连兵器都没了。要活捉这两个令人狠得牙根痒痒的南人,就趁现在!

“哈……”十三骑再次发动冲击,包抄过来。

何元庆挥动大锤,阿兴干脆连大弓都用上了。

几乎就在一瞬间,何元庆一锤给一名金兵开了瓢。而另一名同样使锤的金兵一击便打碎了何元庆的马首,马身侧翻,将何元庆半边身子死死压住。一杆枪尖,两把大斧同时抵在他的脖颈上……

阿兴在这样的劣势下居然还能杀敌——他将大弓套住一个金兵的脖子,飞快转了一圈,弓弦绞收,将那名金兵活活勒毙。阿兴还来不及松手,倏然浑身一紧,双臂受束,动弹不得——居然被人从后面用一根牛皮细索的套马索套住,猛力扯下马来。

阿兴重重跌落尘埃,忍痛回首看去。套马索的主人,是一个眼睛因痛恨而布满血丝的魁梧大汉。

乌延何察!

乌延何察在追随太祖之前,就是一个牧民,套马是其必备的技能。其后南征北战,这项技能更是为他增添了不少战功。最牛的一次,乌延何察用这套马索,将辽国的一个先锋大将生擒活捉了,他也因此晋升到十夫长。现在,在他的拿手绝活之下,这个给他的小队造成重大损失、该死一万次的南蛮子终于被活擒了,乌延何察要让他尝尝被活活拖死的滋味。

乌延何察猛抽一鞭马臀,战马一声长嘶,撒蹄狂奔。被绳索栓牢的阿兴,被拖得一路扬尘。

“阿兴!”何元庆眼睛都瞪出血了,如果不是被马压住身子,那怕刀斧加颈,他也要冲上去拽住那根该死的绳子,那怕连自己也搭进去。

在远处屏息观战的阿吉与刘大惊得呆了,随后发出一声大喊,不顾一切冲上前,也不管自己拙劣的骑术与血肉之躯能不能阻挡。

阿兴被拖得皮开肉绽,牙根都咬出血来,一双眼睛熬得通红——那里面,有太多的不甘、不屈与壮志未酬的痛恨……

无论怎么看,再这么拖拽下去,不消一刻,阿兴就要被活活拖死。然后,就会轮到何元庆。但就在这时,坚韧的牛皮绳索突然断了!毫无征兆地断了!

绳索一断,乌延何察险些摔下马来。他气恼地兜马回转,将牛皮索扯过来一看,脸色顿时大变——断口处虽然有些参差不齐,但却是焦黑一片,怎么看都不像自然断裂。那是怎么断的呢?箭矢?不可能!没声音也没看到箭支。而且四周地势开阔,一目了然,哪有人射箭。利刃割裂?更不可能,周围分明没半个人影嘛。那叫喊着跑来找死的两个宋人俘虏,也还在五十步之外呢。

难道会是……

乌延何察突然抓过绳索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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