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估计同是哺乳动物的狼的解剖结构应该和人相差无几,天幸我的猜测是完全正确。
我吐出一粒铅弹麻利的推进枪膛中,然后打气,瞄准,扣扳机。凭借着夜视黑夜对我丝毫造不成任何的障碍。闲暇时练出的枪法更帮助我精确打击。当第十一头狼被我射死时,原本行动缓慢的狼群快速移动起来。锋利的狼爪踩在坚硬的冰雪上发出沙沙的细响。
呜呜怪叫声中,狼群开始集体冲锋,操,眼看着一片绿莹莹的光圈向你飘近,并很快收紧,诡异的气氛就足以让你骇死过去,就更不要说我可以看清每双眼睛主人狰狞的面孔上的毫毛,那种视觉和心理带来的双重震撼,简直就无法用语言形容。身体只是机械的重复上膛,打气,瞄准,扣扳机等动作,席卷上我头脑的只有简单的“恐怖”两个字。
“光,快过来,你他妈的想死呀!”盟哥的狂吼声很快就被凄厉的狼嚎声淹没,当他喊到第四声,我终于醒过神来耳听见背后风声一响,身体本能的抱枪反砸,咯的一声铝合金的枪托正撞在偷袭我的恶狼的鼻子上,听人家说狗身上最脆弱的部位就是鼻子,没有想到它的亲戚狼也一个德行,那狼怪叫着飞了出去,我则顺势前滚翻,终于活着进入盟哥燃起的篝火堆。安静下来,才感觉到后背上火辣辣的疼,厚厚的羽绒服居然被刚才那头狼的爪子撕开一条狭长的裂缝,雪白的鸭绒在风中四散飞扬,如同漫天飘舞的雪花,真不知道脊背的伤势如何。
“你没事吧?!”五月和盟哥异口同声问道,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一股热流迅速充斥我的心灵,全身的鲜血也随之沸腾了起来。
患难见真情,我的心里登时热呼呼的。
“就擦破了点皮肤,死不了的。”我忍着后背上火烧火燎般疼痛,强笑着回答。有意无意的挡回了五月伸向我背上伤口的小手。也学盟哥的模样蹲坐下来后,瞄准那头兀自在地上痛苦扭动的狼打了一枪,算是报了仇。
“让我也开两枪,过过瘾。”盟哥涎着脸把气枪接过去,学我的样子开了一枪却连根狼毛都没有打倒,即使碧油油的眼睛在漆黑的夜里依旧非常醒目,但四周灰暗的环境依旧会影响到盟哥枪法。试了几枪后,却始终没有收获,盟哥终于泄气的放弃。
趁他开枪的时机,我就近划拉了不少的枯枝败叶添进熊熊燃烧的火堆中,看着跳动的火焰,我忽然想起初中时最令我恶心的语文老师教我们会意字时,拿“篝”讲解时说:“掉进‘竹’林的‘井’里就‘再’也回不来了。”尽管我压根就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玩意,可坐在篝火边上我忍不住害怕真的回不去了。“真不知道今晚于洁的梦里会不会出现我,如果我真的被恶狼咬死吃掉了,她会不会难过呢?”无所事事的我忍不住胡思乱想。
由于有火焰的威慑,因为冰雪覆盖森林而冻饿了很久的狼群并不敢靠的太近,只是在周围缓缓游走,不时的仰天长嚎,凄厉的叫声总让人联想起电影里每逢月圆之夜就会变身的狼人。
感觉到五月扶在我右臂上的小手微微颤抖,我在柔声安慰她不要害怕的同时,双手却不得不始终端着气步枪小心戒备,丝毫不敢把目光离开周围的狼群半秒。只要哪个凑的稍微近一些,就毫不留情的抬枪将其击毙。而它的尸体马上会被后面涌动的恶狼撕扯的粉碎。
即使我这个见惯血肉的实习医生也不禁为眼前血腥而残忍的场面感到无比恶心,就更不要说从来都很少见血的盟哥和五月了,俩人的脸色登时变的苍白起来,五月更是忍不住低头干呕起来。
猩红的鲜血和刺鼻的腥臭味更令饿狠了的狼群蠢蠢欲动,胆子也变的更大起来。盟哥看了我一眼,抽出了那把随身携带的马刀,冷冷的看着一寸寸的逼迫上来的狼群。
与此同时,远处的树林里也传来清脆的枪响和日本猪叫骂声,在午夜静寂的原始森林中传的分外遥远。我和盟哥互视一眼,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到死神降临时的绝望和恐惧。
注:按照我家族谱的排序,我正好是第二十二代,可惜的是我家的祖先没有什么牛掰的人,撑死就是一秀才,垃圾的够戗。
作者:我对狼的习性并不是非常了解,最多在动物世界和人与自然中看过一些资料片,如果有什么写的不对的请提出来。还有射穿“眶上裂”而进入颅骨一段,也是我通过学过的解剖知识推想的,是否属实并没有确切正确,大家不要当真,哈。玄幻吗。
多砸票吧,要不然真的没有什么写作热情了,哈,玩笑而已。05。2。24卷三:暗潮汹涌 第十三章 血战
狼群似乎意识到我们增添了强大的后援,开始变的不安起来,但是我绝对不相信这群连自己同伴的尸体都会吃的畜生,能够轻易放过我们。
“小心点,它们就要发动进攻了。”在旁边的盟哥小声的提醒我,似乎是害怕惊动了早被鲜血的腥味引逗的兽性发作的狼群敏感而脆弱的神经。
“放心吧你就。”我声音略微有些颤抖的回答,抬手又崩了一靠近的狼:“我现在倒是希望狼再来得多一些,先把那些狗操的小日本给我咬死了,回头咱哥们让它们咬两口犒劳一下也行。你说这群畜生怎么就没有一点抗日的自觉性,好歹也是祖国神圣的领土上生长了这么多年,对日本猪起码的仇恨还是该有的吧。”我嘴巴叨咕叨咕、没完没了的犯贫,全都是为了化解内心中涌动不休的恐慌。谁要敢拍胸脯说他看见这些呲牙裂嘴的东西压根就不发怵,那他绝对不是人。也不怕丢人,如果不是五月在一边,爷们我估计早他妈的大小便失禁了。
“闭上你那唧唧歪歪的臭嘴,让老头(闹着玩时盟哥习惯性的自称)临over之前耳根子清净一会行不。”眼看着保证狼群不敢过分靠近的火苗是越来越小,盟哥直接把油桶里剩余的汽油全洒到火红的树枝上,本来半死不活的火堆如喝了兴奋剂似的陡然猛烈燃烧了起来。但稍有常识的人都知道这样做只会让木柴更快的化为灰烬,但除此之外也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狼群似乎被暴涨的火光吓坏了,纷纷后退,但是狰狞的毛脸上却丝毫没有准备退却的意图显现出来。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傻货,狼为食亡,你们自找的。我端着气步枪咬牙切齿的是一通狂射。铅弹我口袋里多的是,唯一缺少的是宝贵的时间,只要再有哪怕半个小时,爷们我也能够把它们杀个七七八八。
“再坚持一会,咱们就安全了。”躲在后面瑟瑟发抖的五月突发奇语。
“安全个屁!”被越来越近的狼群搅扰的我心情非常不爽,直接把和盟哥打屁时的腔调捣腾了出来,没口子的把心里的怒火和怨气发泄到自找上来的出气筒身上:“咱们就算不被这帮子饿急了眼的狼咪西了,也得让那群日本猪拿枪崩了,操他妈的,从你来到我家的那天起爷们我就没有消停过,我看你整个一扫把星!”我只图一时的痛快,不计后果的把埋在心底的话都倒了出来。
或许这就叫人家常说的“原形毕露”吧,我就是这样总是喜欢把责任推给别人,好象全世界就我一人是受害者,其实多半的是非都是我一手惹出来的。
“说什么呢你!”盟哥挥手,照我的肩膀猛擂一拳,横眉瞪眼的吼道:“你小子就是他妈的欠揍,等事了了,看哥哥我不撷死你,你说你什么玩意,心里不痛快就撞树去,干嘛拿着人家五月耍威风,你以为这是你们家的出气筒呀,操你的。”威风凛凛的骂完了我,盟哥又换上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去哄默默流泪的五月。操,你他妈的累不累呀,眼看就死翘翘了,还顾那么多闲淡事,不服你都不行。
“你还好意思咧叽(哭)。”我被她的哭声搅的心乱如麻,本来强压下去的怒火又焰腾腾的冲了上来:“再他妈的哭哭啼啼我直接把你扔出去喂狼。”从我骂她的第一句话出口,不等盟哥呵斥,我先就后悔了,加上大男子主义又在心里裹乱压根就不敢哄她。听见盟哥那几句温和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无明火起,恶狠狠的恐吓她希望可以止住她脸上不断淌下的眼泪。
就在我们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火焰迅速的暗淡下来,窥伺已久的狼群不失时机的围拢过来,这些天生的捕猎能手远比我们要善于把握时机的多,还没有等我再度扣下扳机,靠我最近的狼已经窜了过来。想象一下,半人高,超二百斤的庞然大物从天而降,会给心灵带来怎样的震撼,操,你绝对是恐怖。
看也不看,我直接扣下了扳机,但是激射进它皮肉的铅弹并不足以使它毙命,但是随之而来的疼痛却令它狂性大发,在空中低嚎一声,臭气熏天的狼吻落向我的脖颈,早被吓傻了我压根连躲闪都忘记了,僵在那里等死。
“煞笔呀你,快闪!”盟哥大声吼道,当我下意识的躺倒在地滚到一边时,他一个箭步就跨到了我原来的位置上,依然泥雕木塑似的毫无动弹。
“操,你倒是拿刀砍它呀!”看见盟哥一副呆若木鸡的模样,我都替他着急上火,却忘记了刚才自己面对白森森的狼牙时一样没有主意。
“虫子,小心。”五月关切而惊恐的尖利童声令我悚然一惊,本能的蜷足加后滚翻,结果落地时身体却压在了没有完全熄灭的灰烬上,吓出了我一身冷汗,急忙弹起身子拍熄了身上的火苗,幸亏冬天穿的厚,要不然绝对三度烧伤(注)。
“谢谢你。”我看了一眼眼睫毛上仍然挂着晶莹泪珠的五月,真诚的表示歉意。说实话,这样的时候还真不多,咱天生就是一肉烂嘴不烂,死不承认错误的主儿,即便心里有了愧疚也决不肯松口。
而盟哥这时往前迈了一小步,却恰好避开了恶狼的锋利的爪牙,最多被狼肚子砸个脑震荡呀什么的,只要死不了就行。我心里正琢磨呢,忽然间寒光一闪,盟哥居然飞速的把马刀举了起来,锐利的刀尖悄无声息的进入了饿狼裸露在他头顶上的胸腹。巨大的惯性将饿狼带进灰堆里,但它却再也站不起来了。
“唐打虎?!”我惊奇的问。
“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