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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玄-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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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给我来两个。”“唉,好。”南风踌躇,“这……”“虽然不能与亲人一起团圆,就放个花灯为她们祈祈福,相信她们一定是能应得到的。”说着,黄阅已伸手接过河灯,“啧,小哥,里面的话能我们自己写不?”少年喜笑点头,“这是自然。喏,公子,笔。”黄阅接过笔就要递给南风,却见这人面露难色。蓦然想起,这小二是不会写字儿的。黄阅暗想拍自己一脑门,“不若你说,我写。自己再亲手放进河里,心诚便好。”迟疑一会儿,南风点点头,又突然抬起头说,“干脆你教我吧,教会了我再自己写。”
黄阅挑高了眉毛,“好!”
南风说也不需要写什么隽美的诗词,一个平安的安字即可。黄阅冲着南风傻乐,“成!”扯过从小摊贩那里多买来的纸,伏在凉亭的凭栏上教起了字。黄阅实则是个不爱读书的人,但是天生一手好字。就着这一手好字,他姑父黄中德说什么也要把他拉进白马书院当书生。说黄家几代经商,多个秀才能为家里长脸。自然,这一切南风是不知道的。他也辨不出字的好坏来。更不知道黄阅这一脸得意的红光是为什么。只隐隐觉得这字儿跟王浩源写得是不同的。所以当黄阅期待的看着南风的时候,南风却只说:“所以我模着你的写就对了吗?”
黄少爷好一阵失望,递过笔,哼着鼻子嗯嗯。“嘁,都不夸一下本少爷,黄古董都喜欢我的字呢。没良心的小白眼儿狼。”“嗯?你说什么?”“没什么!你接着练吧。”
虽说是模着就好,但从未拿过笔的店小二哪会模的好。黄阅指着南风的手训道:“你拿笔要稳,手别抖,不然出来的字歪歪扭扭的。”南风也着急,手上愈发抖,“我控制不了啊。”“啧。我帮你。”黄阅一步跨到南风身后,握住了南风的右手。“得这样,这样……”“哦。”“执笔有力,下笔蕴力。心神……”手也不是肉乎乎的那种,反而骨节分明,但说不清为什么,偏偏黄阅捏着的这只手就是给他柔弱无骨的错觉。从背后环抱着的姿势,很近,闻到这个人身上如秋天干草一样的味道。亲切,安逸。手上不觉间失了力道,黄阅盯着跟前这人的脖颈发怔,“心神驰骋,手如柔荑。”
莲花样的河灯一前一后的闪烁着顺河飘去。直到看不见了的时候,南风忽然抬起头。来了兴致似得,“你也是写给家人的吗?”黄阅摸摸鼻子,看着河灯方向,坦白,“不是。”“那你为谁祈的愿。”黄阅看着南风笑,“你呢?你也只为家人祈了愿吗?”“……不是。”






第6章 诗经(二)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讲得……是什么?”
“诗经里男子对女子表示爱意以求结合的套语。”
“执子之手,与之偕老呢?”
“诗经里《击鼓》篇里写到,‘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之偕老。’诗经注解:契为合,阔为离,死生契阔就是生死离合的意思。全译是:生死相依,我与你已经发过誓了;牵着你的手,与你白头到老。这是一个征战在外不能归的士兵,对妻子分别时誓言的怀念……怎么?小家伙你是对谁动了心思?”李德算挑着眉毛,眼神暧昧的看着脸红的南风。
“哪有?我是昨儿个跟黄阅出去,听他说起那些花灯上老写着这些诗句。就想问问是什么意思罢了。”手中抹布一掸,南风踏脚就要闪。“哟哟,搁你房间里的东西你可瞧见了?”李德算连忙叫住人。“嗯?什么东西?”李德算卖起关子:“看了不就知道了。”
昨儿个回来已是大半夜,玩得累了全没注意桌上摆了个木盒。木盒里是一块玉环。细致的雕刻着花瓶,两只叽喳的鹌鹑。寓意,平安。“先生这是发了什么财,送我这东西做什么?”虽不知道这先生是安了什么心,南风心里很是感激。“虽然也称不上。”他眼里泛起了水光。
一天到晚都是做活,穿得也一身粗布,冷不丁的挂一块翠绿的玉在腰间,必定招眼又不和谐。南风拆了穗子,抽出一根红线来,从玉孔中穿过挂在了脖颈里。窄小的领口将红线藏的严实,玉冰凉凉的贴着肌肤,却也不觉着难受。很久了,很久没有收到这样贴心的东西了。
“先生,谢你的东西。”粉嫩的小二眉眼间都是感动。李德算瞧得眼皮直跳,眨巴着眼睛:“谢我?”“当然。这东西啊……”南风从脖子里勾住那块玉环。李德算连忙摆手,“这又不是我送的!”“啊?那是谁送的?”可惜了原先南风的一脸深情,却原来谢错了人。“你见先生什么时候送得出那样的东西来,这种哄人的东西除了那酸叽叽的白马书生,我可拿不出手。”南风愣住,白马书生……
“小二哥,一碗打卤面。”是那清朗的声音。南风呆呆地回过头,白衣的白马书生挺拔地站在门前,笑得灿烂。
一碗加实了卤子的打卤面端到了桌前,南风低道:“昨儿个先生怎不在书院里?”王浩源微带着一脸歉意,“昨儿个中秋,受那伯乐坊邀请,为了晚宴造势去了。怎么?南风你昨儿个没去瞧热闹?”南风身体微不可见的一滞,“昨儿个……店里生意挺好。”“是吗?呼……”吹冷一口面,王浩源低头吃起来。
“抽空练练字。”王浩源临走前对南风叮嘱道。趴在柜台上的南风觉着头大,忘着那人离开的身影,嘟囔,“那几个字儿早忘了……”一声叹息,掸掸抹布就要起身去收碗。门口突然趔手趔脚的倒退着进来一个人,待冷不丁撞上南风惊的整个人一跳,“呀!……哎呀,我的个大爷,你怎么杵在这儿?我还以为是王……唉,先生走了?”“啊。”“呼……那就好。唉,南风你瞧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黄阅献宝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没有拆封香甜的味道已经扑鼻而来。“糖炒板栗!嘿嘿,快来尝尝!”刚刚死气沉沉的人,现在眼睛也亮了起来,剥开一个栗子就忘嘴里塞,香!酥!“胡记炒的,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吃?”说是胡记炒得,黄阅反倒一脸急求夸奖的神情。“嗯!”南风肯定的一点头,黄阅咧开嘴把手里剥开了的板栗塞了过去,“那就多吃。”黄阅一颗一颗不厌其烦的剥,南风一颗颗不断的吃进肚子里,包了一口来不及咽的时候南风才推住黄阅的手,“等等,也不能我一个人全吃了,你也吃点啊。”黄阅亮着眼睛,“我已经吃过了,这些全是你的。”说着又往南风嘴边喂,南风忙止住,“那就给李大娘和李先生留点吧,哦,还有掌柜的。”黄阅撇撇嘴,“你管他们做什么?我就买了你的。”南风哭笑不得,“这么一大包,我哪吃得完呀?还是给大娘他们留着点吧,你要舍不得就自己吃。”“行行,给他们留点。”黄阅伸手在纸上分出一小份来,大份的往南风面前一推。南风不由得笑,平日这人老在先生跟前说他跟小孩儿似得难哄,也不知道谁才是小孩儿性子。南风抱起跟前的板栗,不等那人反应过来说道,“成,那我把这些给他们送过去。”黄阅一愣,伸手要扯住人,南风却已经跑远了,“喂!那不是……”
“哟,胡记的糖炒板栗,那小书生送的?”帐房闻着味儿就知道这板栗是哪家炒的。“先生鼻子好灵啊。”李德算受用的眯起眼睛,“先生我就对吃得最灵。”李德算不客气的一颗一颗剥开往嘴里丢,还从柜子里拎出一壶酒,“这么吃着,才叫作香。”南风应和着笑,“先生好讲究。”“说吧,有什么事儿想问我?”南风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先生又知道了?”李德算闭上一只眼睛,窥探似得,“你一有事想问,就那样可劲儿的笑,先生我吃不消。”“哦……那先生,我想请教你几个字。”
执笔有力,下笔蕴力。这一要诀南风完全没有消受。依着记忆,模糊的画出那几笔来,也不知写全乎了没有。“先生……”李德算接过纸张端详,眉头皱着,好像认不出来都写了什么。南风脸上挂不住,口干舌燥,端起桌上的水壶猛灌了一口,呛得他直咳嗽。“这字……”南风抬头,李德算跟先前一样皱着眉头,眼神却有点奇怪,“这字……”
黄阅瘫在床上,无聊的撕着手上的板栗壳。“小春去了这么久怎么还不见回来……”正等的发慌,木门啪唧一声拍上了墙。黄阅挺身而起,南风正手撑着门,站不稳似得,眼睛也通红。“这是怎么了?”黄阅赶紧去扶人。这一扶才闻见,有酒气,微微的。“你喝酒?”南风转过头,一脸茫然,“酒?我喝酒了吗?”一寻思,“哦,那水壶里装的是酒。不小心……就喝了。”黄阅不知所以然,扶着南风上床,“你先躺好,我给你打点水来。”喝了酒的南风浑身轻飘飘的,云里雾里,从帐房房里出来的时候,他还看见头顶的月亮一分为二,也不知道那嫦娥是不是也有了两个。听帐房说,“这字……谁教给你的。”“那个……白马书院的王举人。”帐房的脸色更加古怪了,“这三个字不就是他的名字吗?”
名字?“唔……”冰凉凉的东西在脸上一抹再抹。南风依稀听见有人在耳边说话,“我不会烧水,你凑合一下吧啊。”不会烧水?娇气。真娇气。不过书生都挺娇气的。那是你吗?
“小春,南风不好听,我就叫你小春好不好?”
嗯?不好听?那你干嘛还给我取这么个名字?不过你觉得不好那就不好吧。
“嗯……”
“呵?真的?那我算你答应了。小春,小春,小春……”嘴边一热,又香又甜的板栗味道。有板栗吃?南风张嘴一咬,“哼哼,甜……”
以前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现在的南风知道了,一两都没有,他真是滴酒都沾不得。头疼欲裂的醒来,黄阅一碗醒酒汤已经端到了嘴边。“不能喝酒就不要喝,醒来遭罪!”南风咕咚喝完,“现在几时了?”“不论及时,总之也是起晚了。我叫掌柜的放你一上午的假,你就先休息着吧。”“那店里生意谁照顾啊?”“你操心这干什么?你又不是掌柜的,只管休息就是。”黄阅硬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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