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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城落雪-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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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微风吹过,夹着夕阳的前缀,带了丝不易察觉的寒气。
希辰若感觉冷了,缩着身|子向温暖靠了靠,安心的又睡了过去。
宫冽溟看着希辰若的动作,轻轻地笑了笑,用自己宽大的衣袖将希辰若整个的包裹进去。
淡淡的夕阳笼罩了下来,夕阳下,有双人。
一生一世一双人。
希辰若是饿醒的,看着身边的宫冽溟,不解的眨了眨眼,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睡着了呢。
轻手轻脚小心的下了暖榻,轻声唤来琴阑拿来一条薄被,为宫冽溟盖了,这才问琴阑人是什么时候来的。
琴阑嫌弃的看了眼自家侯爷,“王爷申时就来了,可是某人一直睡啊睡啊的,王爷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希辰若看着自己丫鬟的眼神,轻笑着戏谑:“琴阑,我可记得你是我的丫鬟,怎么现在开始胳膊肘向外拐了。”
琴阑头也没抬直接道:“侯爷都是王爷的了,琴阑作为侯爷的丫鬟,自然也是王爷的丫鬟。”
“呃—”希辰若蓦地一脸通红,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又听到琴阑边走边嘀咕,“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更是脸红的不知如何是好了,还好,宫冽溟睡着了,希辰若想,可是,这世上的事大多是不如人意的。
“辰若,你干嘛呢,怎么脸这么红。”宫冽溟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希辰若耳边,呼出的热气喷在希辰若的耳边,脸,更热了。
“我脸红关你什么事?”希辰若立马反驳,可话一说完就后悔了,这黑灯瞎火的,怎么可能看见他脸红。
宫冽溟这是在诈他。
想到这点,希辰若突然就来气了,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生气,但就是想耍耍小性子,抬起脚向后踹去,宫冽㊣(7)溟根本没料到那般性子的希辰若会踹自己一脚,挨了一脚后就愣在了原地。
希辰若气呼呼的走到书房里,咣的一声关了门。
宫冽溟听到关门声这才反应过来,希辰若这是,生气了,一想到希辰若为了自己生气了,刚挨了一脚的委屈立马不见了,高兴的就差跑出去告诉所有人希辰若对自己生气了。
希辰若终于肯对自己生气了,也就证明自己在希辰若的心里是不同的,因为希辰若不会为和自己无关的人牵动情绪。
但是现在的关键不是这个,现在的关键是,自己,被挡在门外了,宫冽溟看着紧闭的房门,又郁闷了,估计自己再这么情绪跌宕下去,迟早得精神错乱。
上前小心的敲了敲房门,“辰若,我错了,放我进去吧”皇兄说了,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错,先认错总会得到宽大处理。
希辰若进了书房就冷静下来了,但听到门外的人居然在认错,又好笑又无语,调整了下呼吸,“说吧,你错在哪了?”
宫冽溟认真的想了想,“我不该去陪司王和娱荷,我应该陪你用午膳的。”
娱荷,那个与宫冽溟有着婚约的女子?
希辰若靠着门的身体突然开始下滑,原来,是这样啊,自己或许真的不该问他。
        第二十章 婚事前夕
“父王父王,女儿就要嫁给溟哥哥嘛,就要就要嘛。”
司王看着自己最为宠爱的小女全然没有身为郡主所应有的仪态,极尽所能的缠着他,头都有些微微的疼了,伸手认真的摸了摸女儿的头。
“你真的想嫁给溟王?”
司娱荷点头如捣蒜,“嗯嗯,女儿真的很喜欢溟哥哥啦,何况,女儿和溟哥哥早就有那个婚约了嘛,父王您可是堂堂王爷,不可以说话不算话的!”
司王对这个女儿一向极尽宠爱,也不忍拂了女儿的意,再想想以自己的权力地位,现在那宫氏兄弟只有把他当亲皇叔恭恭敬敬的供着的份,更不可能伤害到娱荷,便点了点:“父王会和皇上商议的,这次来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这个么?放心吧。”
娱荷赶紧抱着司王的腰,撒娇似的蹭着:“娱荷就知道父王最好了。”
司王摸着娱荷的头,这傻丫头,恐怕人家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不过,司王沉了沉眼色,就算流水无情,又如何?
他这种一生耽于名利地位的人,除了紧握在手中的权力什么也不相信,在他的观念里,权力就是一切的基础,没有权力,一切都是浮云,看得到却摸不到。
这种人,其实最可怜。
可他自己永远也不会明白。
希辰若看着身边那个人睡过的痕迹,伸出微凉的手轻轻摸了摸,不忍抚平那些他留下的褶皱,他其实是怕的,他怕抚平了,就真的什么也留不下了。
昨晚,他还是开了房门,到底心里对他还是不同的。
午时,希辰若坐在饭桌旁看着冒着热气的菜肴,招呼琴阑一起坐下,琴阑一向主仆分明,犹豫不已的看着态度强硬的希辰若。
“侯爷,等下王爷过来,这不大好吧,何况,你是主子,我只是一个小丫鬟,怎么可以——”
希辰若头也不抬,言简意赅:“坐”。
琴阑知希辰若的脾气,平时再怎么温顺的人也会有强势的一面,何况是出生贵胄的希辰若,也不敢忤逆,悄悄选了最下首的位子坐了。
希辰若拿起筷子就开始慢条斯理的吃饭,他的动作,总带着一种天生就有的优雅,让人觉得,吃饭也是一种欣赏。
琴阑犹豫了下开口问道:“侯爷,您,不等王爷了么?”
“吃饭吧。”希辰若的语气平淡无波,等,为何要等,自己一日三餐的生活里能等的人就只有他,可是他,要陪的人却那么多。
就算没有他,自己的生活还是要过,不是么?
宫冽溟其实没有回府,他在宫里。
在商讨他与司郡主和亲的大局利弊。
“冽溟,司王这次是铁了心要将娱荷和你的婚事办了。”宫冽清语带担忧的看着宫冽溟,这次司王的语气可是出乎意料的强硬,似乎没有一丝回环的余地。
“嗯,我知道,从目前的局势来看,这次的和亲对我们来说是很有利的,司王这样做,无疑于昭告天下他是站在我们这边的,这可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呢。”
宫冽清一脸复杂的看着宫冽溟,冽溟,就算你真的爱希辰若,你还是不了解感情。
“冽溟,你有没有想过,若你和娱荷成亲了,那希辰若该怎么办?”
“辰若?与辰若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娶了个王妃而已,我爱的,还是他不是么。”
宫冽清看着宫冽溟一脸没什么的轻松表情却轻松不起来,“冽溟,爱是自私的。”
“皇兄,我知道爱是自私的,所以无论如何,我爱的都只是辰若,这桩婚事是先皇定的,想推也推不了,还不如为我们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宫冽清知道他说的确是事实,转身看着殿门沉默不语。
是啊,这桩婚事对飞羽和整个天下局势都至关重要,怎么可以放弃这个机会。
爱情和政治,从来都是难两全的东西,古往今来有多少人曾妄想既得江山又得美人,可是最后就算得到了美人又怎样,还不是被伤的血淋淋的行尸一具。
可是,谁曾真正的懂得这个道理呢,现实中的爱情不是海枯石烂生世不变的,现实中的爱情是易碎的,它需要人的细心呵护。
院门外传出一串银铃般清脆又有活力的笑声,应该是个活泼又可爱的女孩子,那个孩子,应该很快乐。
希辰若靠着软榻想。
“侯爷,起风了,我们进屋吧。”不知何时琴阑出现在希辰若身后,看着天色担忧的催希辰若,希辰若也抬起头看了看阴沉沉的天,轻声道:“是啊,变天了呢,回屋吧,也许接下来会有一场暴风雨呢。”
院外,娱荷指着眼前冷清优雅的院落问身边的丫鬟:“此处是何人所住?”
答曰:“吟祁侯。”
夜,果然是一场极大的暴雨,雷鸣电闪,好不暴虐。
希辰若挑亮了烛火,拿了一本《飞羽史记》细细端详,翻到第二页的时候,宫冽溟回来了。
宫冽溟淋了一身的水,进屋后就边脱湿衣边向床上的锦被奔去,叶落城五月的天本就忽冷忽热,这一落雨,刺骨的冷。
裹进被中还觉不暖,猿臂一伸将在一旁的希辰若也卷进被子,冰凉的身子就靠了上去,希辰若本就穿的甚少,宫冽溟这一靠上来,立马打了个冷战,推了推宫冽溟,“很冷,过去一点。”
宫冽溟厚着脸皮又往希辰若身上靠了靠,“不要,我冷。”
希辰若无语,这人,怎么以前没有发现这么孩子气啊,将手中的书放在一侧,任他抱了。
“喂喂,你在干嘛,你手往哪放呢?”希辰若红着脸,咬牙切齿的说。
宫冽溟紧贴着希辰若蹭了蹭,火热的下||身紧紧抵着希辰若,含着希辰若的耳垂轻轻摩挲,“你不知道么?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可不介意亲自为你解释一番。”
解释两个字被咬的最为清楚。
“你,你怎么——”
“不知羞,还是不矜持?嗯?”宫冽溟体贴的接完希辰若的话,恶意的俯下shen咬住希辰若xiong|前的一朵红梅。
“嗯——”希辰若只觉一阵莫名的快|感袭来,全身不由一软,这才发觉,自己早已被这个yu求不满的人扒的精光,顿时又羞又恼,但毕竟是已识情||yu的身|子,任凭他再怎么yu||望冷淡,在这一番挑逗和刺激下,也有了反应。
宫冽溟得意的一把握住希辰若颤颤巍巍的小家伙,伸出指尖弹了弹,“辰若,你看它,多可爱啊。”
希辰若此时恨不得找一根针把某人那张可恶的嘴缝的严严实实的,宫冽溟眼角眉梢都含了笑,知道再乱说下去难保不被害羞到极点的希辰若踹下床去,那样岂不得不偿失?赶紧住了嘴,说不如动嘛。
轻轻覆上希辰若温热的身||子,宫冽溟温柔的进入那个让他流连不已的地方,爱怜的吻上希辰若的唇,缓缓律dong。
希辰若纵然是在欢||爱时,也是温润的,他不会热情的去迎合宫冽溟也不会纵情的大喊大叫,他总是温顺的把自己交给宫冽溟,双手紧紧地抱着宫冽溟的脖子,放开自己去接纳他,去包容他。
今夜,希辰若似乎比往时更加温顺,舒展身体任宫冽溟予取予求。
希辰若看着眼前这张沾染了情||欲的俊美面孔,抬起头,第一次主动的吻上了他的薄唇,人人都说唇薄多情,为何我却如此不甘却又不得不跳进这个你给的圈套?
欢||爱过后,宫冽溟抱着清洗后的希辰若躺在榻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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