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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城落雪-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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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辰若的第一印象。
“你就是那个希辰若么?”凌厉的声音,带着上位者的威压传进希辰若耳中。
希辰若放下手中的玉箸,转过身看向身后的人,眉鬓带霜眼含煞气,该是一个经历过血腥的人。
“不知阁下到此所谓何事?”院外的侍卫没有挡住他,应是一个地位不低的人吧。
司袭岸细细打量眼前的希辰若,容貌一般,但面对着他还能如此镇定自若的人,还真是有点引起他的兴趣了。
强势的伸手勾住希辰若的下巴,拿着带了厚茧的指肚摩挲希辰若光滑的下巴,“所谓何事?本王为你你信么?”
本王?那么眼前之人定是溟王妃的父王司王爷司袭岸了,希辰若有些反感他的触碰,轻轻的向后移了移。
“司王爷,请自重。”平淡温和的声音夹杂着一丝薄怒。
司袭岸眼含嘲讽的向前靠了靠,“自重?本王那里不自重了?都爬到别人的床上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妇呢?”伸手挑了下希辰若的衣领,原本就未绑紧的衣带一散,露出白皙光洁的瘦肩。
希辰若一惊,起身拉起衣服退了几步,“司王爷,你请自重,再怎么说辰若还是这飞羽皇帝亲封的侯爷。”
“侯爷?一个躺在男人身底下呻||吟的侯爷?”
希辰若本就不是一个善辩的人,在司王咄咄逼人的语气下下意识的咬着下唇。
“嗯?怎么不说话了?还是说你只会在男人身|下呻||吟?”
希辰若定了定神,温润的声音一如往昔,“司王爷,如果你今日是来指责辰若的,那辰若无话可说。”本来就是他的错,他的出现毁了一个女子的爱情,所以他无话可说。
再怎么难听的话,如果遇到这么一个根本就不懂以牙还牙的人,那说再多也只是浪费自己的气力,司王眼中划过一丝狠戾,伸手捏住希辰若的脖子,“既然如此,那你以死谢罪好了”。
“咳咳——”,希辰若本就刚刚吃了饭,现在被捏住脖子,嗓子里自是极其难受,但他不挣扎,任由司王用力。
琴阑看到陌生男子捏着自家侯爷的脖子,想要过去救希辰若,步子还没迈出就被司袭岸一个嗜血的眼神给吓退了回去,急的手心都掐出了紫痕。
司袭岸手里用力,感觉再稍稍增加点力气就可以杀了他,他在等,等他什么时候才会示弱或求救。
他不信,眼前这个明明弱不禁风的人真的会不怕死。
希辰若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了,现在的自己就好像一条上了岸的鱼,好像随时都会死。
他其实也在赌,赌他的野心,赌他的大局,赌他不会在这个时候杀一个对他影响不大的人。
过了不到一刻的时间,司袭岸放开手,希辰若大口的呼吸着,他赌赢了,他不会弃自己苦心经营的大局于不顾,意气用事的杀掉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希辰若,你果然够胆识。”司袭岸看着面前脸色苍白咳嗽不止的希辰若,玩味的开口。
“咳咳~~”,琴阑跑过来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希辰若,希辰若小口的润了润喉,待感觉嗓子不是那么疼了,这才清淡的开口:“司王爷,辰若只是有自知之明罢了。”
司袭岸用手抚摸了一下希辰若脖间自己制造的紫色淤痕,“希辰若,本王现在到是有一些欣赏你了。”
希辰若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退,“辰若受不起司王爷抬爱。”
“哦,是么?看来是本王自作多情了。”司袭岸故意做出一副很遗憾的表情,可眼里的冷厉从他开始进来到现在,从未变过。
希辰若不失优雅的整整衣物,伸出修长的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司王爷,此地并非王爷久留之地,你请。”
司王俯身逼到希辰若身前,“希辰若,本王今天不杀你,因为本王想看看你到底能这般风骨到何时。”
司王留下这句话便转身大步离开,他想看看,这个人最后会是怎样的结局。
“司王爷,希辰若何曾有过风骨,只不过是没有那么多所求罢了。”希辰若看着司王离开的背影,轻轻呢喃,只可惜,他听不到。
琴阑看着希辰若脖子上那些狰狞的淤痕,手忙脚乱的寻找消肿的药膏,希辰若靠在榻上看着琴阑忙碌的身影发呆。
他一直以为,只要自己不去招惹他人自己就可以过得自在、安宁,可是现在,他还会有安宁的日子过么?司王能知道他和宫冽溟的这件事,那他就不能那么乐观的说别人不会知道。
其实他一直是怕的吧,就像现在,虽然口上说着无所谓说着不在乎,可是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伤心和害怕,他怕这一切都只是镜中花水中月,一梦醒来,什么都不在了。
他怕,最后只剩他一个人,独守着这份梦境。
“侯爷,药膏用完了,琴阑去外面拿,您先休息一下吧。”琴阑看着不知何时已经用完的小瓷盒,懊恼的向院门走去,边走边嘀咕,她明明记得没有用过消肿的药膏啊,怎么会平白无故消失呢,真是奇怪。
希辰若回神的刹那刚好听到琴阑的抱怨,习惯的转头看了一眼琴阑手中的东西,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他记得,有次和宫冽溟亲|热,宫冽溟在屋子里翻了半天的东西,原来他居然偷了琴阑准备的药膏。
希辰若暗暗在心里发誓,下次,绝对绝对不能让宫冽溟乱翻屋子了,幸好琴阑神经有点大条,不然???
琴阑从药房支了消肿的药膏正准备回数梅苑,不料在拐角的地方撞上了刚从厨房过来的畅儿,畅儿本是端了热汤过来的,这一撞,热汤直接洒在了身上。
“啊,对不起畅儿姐姐,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
“没事,回去擦一点烫伤膏就可以了。”畅儿捡起地上的碎片起身,“你是,你是数梅苑的那个琴阑是吧。”
琴阑看着突然抓住自己手臂的人,畅儿姐姐这是怎么了,她记得以前见过的畅儿姐姐是一个很文静知礼的人啊。
㊣(7)“畅儿姐姐,你这是?”
“琴阑”,畅儿拉住琴阑的手,往旁边的角落移了移,“琴阑,你回去告诉你们侯爷,让侯爷一定要小心王妃。”
“嗯?”琴阑不解,畅儿姐姐怎么会突然说这个呢,刚想开口问,“畅儿姐姐???”,畅儿打断她的话,“一定要小心王妃!”说完便端着盘子疾步离开。
琴阑不解,但看到自己手中的药膏这才想起自家侯爷还等着上药,顾不得深究畅儿说的话,也急急向数梅苑走去。
畅儿端着盘子从刚刚隐进的角落里走了出来,看着琴阑离去的背影,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左臂,这里面,还有今早植进去的绣花针,吟祁侯是个好人,她看得出王爷很在乎他,所以,她才会冒着被发现的危险提醒琴阑,她希望那个温润如玉的人可以不受伤害。
        第二十五章 七夕殇
长信深阴夜转幽,瑶阶金阁数萤流。
眨眼时间,已是七月初七,飞羽国的七夕节:七夕隔河渡鹊桥,儿女闺中乞巧忙。
“琴阑,你这忙来忙去的,在干嘛呢?”希辰若看着一早便忙来忙去的琴阑出声问道,他在大清早便被琴阑的动作给吵醒了,好久没有起过这么早,心中有些郁闷,希辰若想,若今日琴阑不给他个合适的理由,他非得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小妮子不可。
琴阑偷偷地吐了吐舌头,没睡醒的人,还真是火气大,连她们那么温和的侯爷都这么凶。
“侯爷,今日可是七夕节了呢。”
“七夕?”希辰若有些反应不过来,七夕是什么?
琴阑看着希辰若迷茫的表情,向希辰若举了举手中的小瓮,“嗯,是七夕,侯爷你看我清早就起来接露水去了,接了整整一瓮呢。”
“接露水?接露水干嘛呢?”
琴阑斜了一眼希辰若,“侯爷亏你还读过那许多的名家书册呢,居然连这都不知道,七夕节的晨露,据说喝了可以让人眼明手快呢。”
希辰若这才隐约想起自己曾在一本民间杂说上看到过这些,据说七夕的晨露,是那牛郎织女相会时流出的眼泪,希辰若看着琴阑手里清澈的晨露,轻轻叹息,“泪水,哪来那么多的泪可以流呢,若要流,早在千年前就该流尽了,只不过是凡人对他们的执着罢了。”
琴阑没有听清希辰若说了什么,看见希辰若一直盯着自己手里的小瓮,以为是侯爷想知道这个的用途,便轻快的开口,“侯爷,琴阑听府中的老师傅说,这晨露泡茶最好了,你看琴阑弄来了这么多,放在院中的冰室中,可以用好久呢。”
“泡茶么?”希辰若记得,宫冽溟的茶泡的极好。
“那就放冰室里吧。”
希辰若说罢,转身出了房间站在院墙下,原来已经七月了啊。
他记得上次见宫冽溟,墙外还有稀疏飞花飞进院子里,而今,飞花变落叶却好似怎么也飞不进这里。
院子里突然干净的让人不适。
“宫冽溟,你可知今夕是何日么?”
“我宁愿你不知呢。”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般讨厌过这里,就算当初他大婚,他也没有如此强烈的憎恨过这里,他现在好像真的开始讨厌这个地方了。
在这么狭小封闭的地方,连得到一个人的一丁点消息都是奢侈,院中的小厮丫鬟看似如王府众人般在王府中可以畅通无阻,但实际上,他们是得不到任何外界消息的,这外界便是指这数梅苑的外面。
希辰若早就清楚,若非是宫冽溟故意,他在这数梅苑中根本就得不到一丝外界的消息,以前听到的那些,都是在宫冽溟的暗许下才听到的。
自己在这数梅苑,其实比天牢中的囚徒还没有自由。
希辰若看着院中的那一株株枯梅,淡淡的勾了唇苦笑,“数梅数梅,细数落梅,还真是打发时间的好办法,可惜,如今是秋天。”
希辰若此时想着念着的人,正在寒夕楼门口陪着一身华贵宫装发插金步摇的溟王妃摆弄着七夕乞巧的壳板。
飞羽习俗,在七夕前几天,先在一块小木板上敷一层土,播下粟米的种子,小心照料,让它生出绿油油的嫩苗,再摆一些小茅屋、花木在上面,做成田舍人家小村落的模样,称为“壳板”,等壳板上的嫩苗长出敷寸的芽,再以红、蓝丝绳扎成一束,称为“种生”,又叫“五生盆”或“生花盆”,寓意“种生求子”。
溟王妃司娱荷看着壳板,激动地一直拉着宫冽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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