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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城落雪-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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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走廊过去就是宫冽溟所住的寒夕楼。
寒夕楼不像希辰若所住的数梅苑是一个单独的院落,寒夕楼是一座两层的、半面架空在水上的小楼,青砖飞檐,完全按皇子宫制所建。
宫冽溟走到寒夕楼门口,微微抬了头看着高悬楼上的写了“寒夕楼”三个大字的牌匾,如玉的脖颈微斜,露出漂亮的锁骨。
寒夕楼,寒夕,夕寒,“宫中愁损催寒夕,夕寒催损愁中人。门掩月黄昏,昏黄月掩门。黄衾孤拥醉,醉拥孤衾黄。醒莫更多情,情多更莫醒。”这是从飞羽先帝凌傲帝年轻时所写的诗文《念夕》中引用出来的,相传,凌傲帝一生唯一爱过的人,名夕寒。
“王爷,夜深露重,您还是进屋吧。”畅儿跟在宫冽溟的身后轻声提醒道。
“嗯。”宫冽溟拢了拢有些散开了的衣襟,抬步向楼内走去。
宫冽溟走进卧房,脱下鞋躺上床合了眼,畅儿走过去轻轻地放下了白色的纱帐,点了一支安神香便熄了床头的烛火,悄悄地退了出去。
宫冽溟躺在床上很快便入眠了。
宫冽溟身处在一片浓雾中,他奇怪的看着眼前渐渐出现的景物,眼前渐渐呈现出来的,是希辰若所住的数梅苑的大概笼括,宫冽溟抬起步伐,想要走近眼前的数梅苑,可是无论他走得多快,数梅苑和他之间的距离总是一成不变,宫冽溟只得无奈的停下来,静静的看着眼前数梅苑的变化。
只见,数梅苑慢慢的从浓雾中脱离了出来,院内的景物也渐渐的清晰了。
院内,希辰若一袭素锦白衣,满头青丝尽散未挽,在漫天落雪般的白梅花雨中蹁跹起舞,细软的腰肢缓缓扭动,轻轻一个转身,发丝凌乱,风情尽显,妖娆妩媚。
宫冽溟呆呆的看着院中随风起舞的希辰若,试图走过去,可是,脚步好似定在了原地般怎么也无法移动。
宫冽溟正着急间,院中的希辰若好似发现了院外有人般的停下了曼妙的舞姿,从数梅苑中走了出来,走到了宫冽溟的面前,宫冽溟仔细的看着近在眼前的希辰若,希辰若面色微红,凌乱的发丝有些湿润,还有一些贴在了面颊上。
宫冽溟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柔柔的为希辰若拨过了面颊上贴着的发丝,看着眼前面色微红的希辰若,宫冽溟突然很想亲亲他,于是,身随心动,俯下身,在希辰若的绯唇上蜻蜓点水般的印下一吻。
希辰若乖巧的任由宫冽溟这般轻薄与他,在宫冽溟亲完他后,希辰若抬起自己的右手爱怜般的摸了摸宫冽溟冷傲的眉眼,轻启朱唇:“宫冽溟,今生我最悔的,就是遇见了凉薄如你的人,若我没遇见你,我一定会安然的度过这一生,无悲无喜。”
宫冽溟疑惑的望着希辰若突然之间变得凄凉的面容,他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心很痛,他想要留住他。
宫冽溟伸出手去拉希辰若,可是,一晃眼,眼前再度被大雾浓罩,希辰若也随着大雾的出现而消失了,宫冽溟焦急的在大雾中寻找着希辰若,一挣扎,宫冽溟从梦中醒了过来。
宫冽溟先是茫然的看了看头顶的床帐,然后才反应过来刚才出现的那一幕只是一场梦而已,宫冽溟揭开床帐望了望窗外的天色,窗外天色尚暗,起床尚早。
宫冽溟又躺回床上,可是翻来覆去都睡不着,于是便略微直起了身,靠坐在床头上,仔细的思考着刚才的梦,人常说:“日有所思㊣(5),夜有所梦”,宫冽溟抬起右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还残存着梦中的疼痛,清晰而真实。
宫冽溟想了好久,他知道,自从他第一眼见希辰若起,他就对希辰若有一种特别在,他也不知道他对希辰若到底存了一份怎样特别的感情,但他一直知道,他的心不希望希辰若离开他,所以,他不会让梦里出现的情景出现在现实里,希辰若,就算不属于他也得在他身边,在他宫冽溟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失去这个词,这就是他宫冽溟处事的风格。
可是,这时候的宫冽溟还不知道,这世上,有些东西,除了失去这个词外还有抛弃这个词,但无论哪个词,都会是同一个结局,只是,等到宫冽溟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
        第四章 拒婚
次日早朝散朝,宫冽清果然宣了宫冽溟到御书房。
宫冽溟站在御书房里,恭敬的行了君臣之礼,然后坐在了一边王公公为其准备好的椅子上,静待宫冽清开口。
宫冽清看了看宫冽溟,然后一言不发的走到书桌后翻着桌上待阅的奏章。
蓬勃的朝阳从宫门外缓缓升起,带着一丝微寒的阳光静静的洒在这座空旷的宫殿里,跳跃的金黄色尘埃偶尔掠过宫冽溟冷峻的眉眼,纵然是沾染了暖黄色的光,依然无法融化那片冷峻。
二人静默良久,宫冽清估摸着宫冽溟开始有些烦躁了,这才缓缓地开口说道:“皇弟应该已经知道孤今日找你来所谓何事了吧?”
宫冽溟抬眼扫视了一下自家皇兄,这才不急不慢地回到:“昨晚魅汇报过了。”
魅隶属皇家暗卫,是宫冽清亲自指派给他的暗部首领,他的行事才能,宫冽清自是清楚非常。
宫冽清听到宫冽溟的回答,这才抬起了头从龙案后走了出来,站在离宫冽溟一步处,貌似随意的开口问道:“那依皇弟你的意思呢?”
“皇兄,娱荷年纪尚小,再过些时日,如何?”
宫冽溟自昨晚听到魅呈报上来的消息时就知道宫冽清的打算了,幼时,他的父皇凌傲帝为了稳住远在飞羽边境触云的司王,就在私下里和司王二人,给他和司王的幼女娱荷定了娃娃亲,并将小他几乎六岁的娱荷接到宫中来抚养,直至他出宫建府这才回了触云,他和娱荷还有皇兄,应该算是青梅竹马了吧,而今,娱荷应该还不满十四,现在成婚,实在太早。
其实,宫冽清也不打算让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弟弟这般早便成家,成家后就需要背负更多的责任,很难像现在这般随心了,更何况,他娶的,还是边境手握军权的司王最宠爱的女儿,昨日他如此举动,只是想告诉边境最近蠢蠢欲动的司王,他的准女婿,是他宫家的王爷,仅此而已。
“既然如此,那就再缓几年吧,孤相信,司王也不希望娱荷这么早就远嫁到叶落来。”宫冽清挑挑眉开口,眼中一丝狐狸般的狡黠划过,邪肆的眉梢染上点点笑意。
宫冽溟看着自家皇兄狐狸般的笑容,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才缓缓地开了口说道:“臣弟前几日听人说,右相的女儿顾妃有了龙嗣,不知这消息可否属实?”
宫冽清听到“顾妃”二字,脸色立马阴沉下来,眼中极快的划过一抹暴虐地杀意。
“是有了嗣,可不是龙嗣。”
“哦,这么说是顾妃失贞或者顾家纯粹欺君了?”宫冽溟狭促的看着自家皇兄,眼中是赤裸裸的“绿帽子”三个字。
宫冽清不爽的看着宫冽溟,“你那什么眼神啊,马上给我收起来,看你皇兄笑话很好玩吗?”
宫冽溟一本正经的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嗯,是挺好玩的啊。”
“呃——”宫冽清气急。
宫冽清极其没有帝王形象和风度的扶着身旁的椅子做了几下深呼吸,平是,他可从来不会这么失态,只有在他这个从小宠到现在的弟弟面前,他才会这般放松,而宫冽溟,也是如此,只有在宫冽清面前才会收起冷漠的面具,像平常人家的兄弟般嬉笑打闹的相处。
“嗯,皇兄,虽然如此,但依右相现在的实力,我们还是不动为好。”宫冽溟收起刚刚开玩笑的心态,认真的对宫冽清说道。
“嗯,孤知道了,在没有查清右相身后之人是谁前,孤是不会动顾妃那个贱人的,但,等孤查清后,孤一定会让她知道,敢背叛孤就要有承担背叛的后果的勇气。”宫冽清眯着双眼危险的说道。
他本就不是一个仁慈的圣主,对待这种敢于挑战他善心的人,他可从来不知何谓宽恕。
在御花园喝茶的顾妃和右相齐齐打了个冷战。
宫冽清又接着说道:“再过几日就到春分了,朝中礼部尚书近日上书说,希望朝廷可以按照幻雪国旧俗举行一次春分祈福典礼,一来愿今年我国雨顺风调、五谷丰登,二来也可以安抚原幻雪国的百姓,让他们可以尽早的融入我飞羽,这点,皇弟你怎么看?”说罢抬手从案上扔下一本明黄覆面的奏章。
宫冽溟抬手接过,看也没看就丢到了一旁,这种东西,这么厚,起码有一两万字,依那帮老臣的习惯,天知道正文在哪页,他才不会那么傻的一页页去找呢。
宫冽溟手指习惯性的敲着手边的椅子把手,想了想说道:“臣弟认为此提议甚好,可以一试,但,臣弟记得幻雪的春分祈福礼上最重要的一环是由主祭者跳一段古老的祁舞,这祁舞,一直只传给幻雪皇室之人,而今,恐怕是无人会了。”
宫冽清听到这里便摇了摇头对宫冽溟说道:“这皇弟你可错了,幻雪的祁舞除了幻雪皇室会跳外,还有一个家族也会。”
“哦,那是哪个家族?”宫冽溟停下敲着椅子的手指,惊讶的问道。
“是幻雪曾今的国师希家。”宫冽清回答。
“希家?希楠祁吗?”这下,宫冽溟更惊讶了,希楠祁不正是希辰若的父亲吗。
“嗯,希楠祁生前曾帮幻雪完善过有些残缺的祁舞,所以,希辰若应该也是会跳祁舞的。”
“那,要让希辰若教皇兄跳吗?”宫冽溟问道。
“嗯,孤是这样决定的,这是飞羽第一次举行春分祈福礼,还是由孤亲自主持的好,何况,希家在幻雪民间一直很得民心,让希辰若教孤这祁舞,还可以间接的告诉天下人,希家已经承认了飞羽的存在。”宫冽清精明的分析道。
“既然如此,那臣弟回去会先给希辰若通知一下的。”宫冽溟淡淡的回道。
“嗯,过几天孤会拟一道圣旨,传希辰若进宫教授孤祁舞。”
“臣弟知道了,如果再没别的事的话,那臣弟就先回了。”宫冽溟边说边起了身。
宫冽清也没别的事要安排了,便点了点头准了。
宫冽溟给宫冽清行了一礼便出宫回府了。
数梅苑,希辰若得到渊清帝要让他教授祁舞的消息后,怔怔的看了宫冽溟很久,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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