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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再爱我一次-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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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指了指两名守卫:“给这二位弄点儿茶水点心,瞧这大热的天儿,别把人晒杯了。”
  流年愣了愣:“好,小的马上去。”说完就跑厨房去了。
  二位守卫互看一眼,齐道:“多谢公子。”
  “你们觉不觉得挺无聊的?”
  守卫:“?”
  “这么巴掌大个院子,成天待里边儿,多无聊啊!”
  守卫:“?”
  “呵、呵呵呵,茶点来了,你们慢慢儿吃啊!”
  守卫们接过茶点:“多谢公子。”
  我走进屋,小厮们正在流年的指挥下将书摞在炕上。流年看到我跑过来问:“怎么样?放这儿行吧?”
  我点点头:“都有些什么书?”
  “看您问的,小的哪知道是什么书,小的连字都不认识几个。”
  我走过去看了下。演义小说市面上本就不多,这里粗看大概有五六十本,还有些是比较偏冷的稀少本。
  看来沈织锦在这上面花了些心思。
  看小厮们摆完以后,我就坐在炕上抽出一本比较感兴趣地看起来。
  流年无声地在桌上摆着茶水和点心。
  我一边看一边吃点心倒能打发时间,看了一会儿累了,站起来在屋里走走。从窗户往外看可以看整个院子都看清楚。
  守卫们还站在门口,装着点心和茶水的碟子和杯已经空了。
  我转身,拿起书继续读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照在书上的光忽然一暗。我抬头,见沈织锦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我面前,笑吟吟的:“看什么这么入神?”说着一颗头就凑过来。
  我覆手用书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滚!”
  他直起身,摸了摸脑袋,也没生气:“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了?”
  我转过身,不说话。
  “是不是闷着了?都怪我,今天庄里事情多,一谈起来就忘了时辰。要不是无月提醒吃饭,我差点儿连饭都忘了。”他在我身后坐下,手很自觉地放在我腰上,“你吃了吗?”
  我把他的手扒下去,转头气恼地看着他:“晚上你不睡觉都干了什么?”
  他脸上没有一丝丝不好意思的表情,反而极其无辜地问道:“我干什么了?”
  我指了指脖子后边儿。
  他睁着两无辜大眼:“我都干什么了?”边说着边去翻我的领子。他的手指微凉,在我脖子后面摸了半天:“看不见。”说着就摸过来解衣服扣子。
  我连忙捂住:“你干嘛?”
  “领子太紧了我看不见。”
  我打掉他的手:“不用看了。你坐这么近干什么?”
  “你好闻。”
  我忍不住地嘴角抽了抽:“滚一边儿去。”
  他不但不滚,反而贴上来。
  我忍无可忍地下炕,将书往他身上一扔:“大白天的你也发情啊?”
  他笑着把书合上,手支着下巴看我。
  “看什么?”
  他不说话,就是笑看着我。
  我被看得头皮发麻,帘外忽然传来流年的声音:“庄主,药好了。”
  药?什么药?
  “拿进来。”
  流年端着一个盘子进来。盘上放着一碗黑乎乎的药和一小盘蜜栈。他将药和蜜栈放在炕上的桌上,出去了。
  沈织锦用手指碰了碰碗壁:“不烫。来,喝药。”
  给我喝的?“这是什么?”
  “药啊。”
  “什么药?”
  “治你伤的药。”
  喔喔。我觉得自己这会儿有点儿像白痴,可能是被气成这样的。定了定心神,走过去拿起碗,闻了一下连忙捏住鼻子:“真冲。”
  “良药苦口,喝吧。”
  我皱着眉把碗往嘴边凑,凑到嘴边了又拿开,伸手去拿蜜栈。
  他挡住我的手:“先喝药。”
  我不理他,就要拿蜜栈。
  “吃了蜜栈喝药会更苦。听话,先喝药。”
  我被他说话的语气和内容震住了,我一个近三十的大男人被当成小孩子一样哄让我觉得很不适应。缩回了手,屏住呼吸一口气将药灌完,苦着脸放下碗,也不拿蜜饯,本来还想说句话挣回点面子,不过嘴里苦得直冒水儿,话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他把蜜饯碟子递到我面前,示意我吃。
  我白眼一翻。
  他放下碟子站起来,拿了一颗蜜饯。
  我正疑惑这是要干什么,难道他自己想吃的时候,下巴突然一痛,被他强制掰开嘴,蜜饯塞了进来。
  我想把蜜饯吐出来,想骂他:老子不想吃你喂来干嘛?可是甜腻的果实一挨着舌头和口壁,舒服得直想闭眼睛,怎么都舍不得把它吐出去,只能拿一双眼睛瞪沈织锦,表示不满。
  “乐香斋的菠萝蜜饯,你最喜欢吃的。”




☆、第39章

  第39章
  
  吃完了药,流年将午饭摆上来。
  照庄里的习惯,大部分人在午饭后都要睡个半到一个时辰,我与沈织锦也不例外。
  因此用过了饭,我俩就在炕上坐着消食。
  我心中不舒坦,拿过先前那本书看得心在不焉。
  沈织锦坐在矮桌对面,拿出围棋自己下着玩儿。
  “你下午有事儿没?”
  沈织锦下得投入:“怎么了?”
  “没事儿一起出去逛逛?”
  他抬起头来:“什么?”
  我将书一合:“成天待在这屋里,想闷死我啊?”
  “喔,”他点点头,视线落回棋盘,“那我下午带你出去。”
  我心想这以后我要出去都得等你有空才行?不由郁闷非常,将书往书堆里一掷便起身往里屋来。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坐起来搓了搓脸:这可不行,我怎么这么心浮气躁,一点儿沉不住气!我这本就是在坐牢,况且还有小喏的命捏在他手里,怎么也不该是这么个心态!莫非真是沈织锦太能气人了?
  我摇摇头。将这不靠谱的揣测踢出脑海:退一万步说,我现在最该做的就是将小喏救出来,而这第一步,当然是搞清楚小喏被关在哪儿。
  落雪山庄说大也不大,比起王爷、皇宫差得远,可要藏一个人却绰绰有余,我要像无头苍蝇似的乱找,一来不知要到何年何月,二来怕惹怒沈织锦,令小喏陷入险境。
  我必须让沈织锦自愿说出小喏的位置。
  这主意一定,心里就安静多了。一上午的憋屈如今想来都不是憋屈,正所谓“该受的就不叫委屈”!
  我下床,撩开帘子见沈织锦还在和自己下棋。
  他下得认真,眉心微攥,中间有一道微凹的竖痕,手上捏着一枚白子,正踌躇不知放在哪里。
  我上前温言道:“该午歇了。”
  他正要将子下放,闻言手一顿,抬头望来。
  “棋就这么放着吧,让流年别收就好了,午睡起来要还想下再接着下。”我本想说我还可以陪你,但觉得不能转变得太快,被他看出不对就不好了。
  “喔。”他将棋子放入盒中,站起来,“那我们先歇吧。”
  午睡是不宽衣的,也不盖被。我俩和衣共肩躺在床上。我闭上眼睛,过一会儿他果然伸过手来抓住我的手。
  我没有挣扎。
  “你睡着了吗?”
  我:“……”
  “小叔?”
  我心中一颤,为这熟悉的称呼以及小心翼翼的语气。
  他的手缓慢变化着姿势,将每根手指深深地插|进我的指间,像情人一般的五指相扣。我以为他还有动静,结果一直没等到,渐渐地有了些睡意,索性就睡了过去。
  因晚上睡得足,我应该没睡多大一会儿就醒了。醒的时候手还被握着,仍是五指相扣的姿势。转过头见沈织锦睡得正香,就没有吵他,静静地看着床幔,等他醒来。
  我把腿弯了直、直了弯,实在有点熬不住就这样干躺着,就想悄悄地将手抽出来,去地下走走也是好的。
  谁知我的手一动他就睁眼了。
  手被他握紧举起,他盯着交握的手看了一眼,又看了我一眼,整个动作极快,眼中还有来不及掩饰的惊慌,饶是我也有些不忍:“我只是想下床走走。”
  他闭了闭眼,放开手。
  我下床走到外屋,拿起先前那本书看。不一会儿他也出来了。
  我:“睡好了?”
  “嗯。”他倒了杯茶,喝了一口,“你想去哪儿玩?”
  我掷书起身:“能出院子就行,先去后花园吧!”
  因有他在,院门守卫自不拦着。
  后花园其实就是一片桃园,满园种着桃树。现虽未到开花节气,但也差不了多少,桃枝上布满小小的花骨朵儿,艳丽虽不足,娇嫩却有余。
  我在前面走着,被憋了半天后放出来,看见不一样的景色心情好了很多。转头问沈织锦:“这么好的景色,你怎么忍心独享呢?”
  “喔?”
  “我的要求也不过份,让我能来园子里转转就成,别成天把我关在屋里,行不?”
  他想了想:“可以。”
  我笑了笑。
  此时我们正走到凉亭,我指着亭子:“进去坐坐?”
  他看着凉亭,又看了我一眼:“好。”
  我俩在亭中石凳上坐下。
  “有景没酒,太没趣了。”我唤过亭外小厮,“送点酒过来。”
  小厮道了声“是”就去了。
  我撩袍坐下,见沈织锦正着眼于亭前空地。
  那一处正是他以前练刀的地方。
  “看什么呢?”
  他看了我一眼:“时光如过隙,太勿勿。”
  “你大业有成,该高兴才是,怎么忽然伤春悲秋起来?”
  他没再说话,只是看着空地,叹了一口气。空地旁的桃林映在他的眼眸里,漆黑的眸子上染上一抹沉醉的粉红。
  小厮将酒连杯一起送上。
  我倒了杯酒递给他。
  他接过一下饮尽。
  “别喝太急,对身体不好。”说着又要给他倒。
  石桌不大,凳子之间隔着本就不远,我因要给他倒酒,身体略向前倾,离他就更近了。他的视线灼灼落在我身上:“小叔。”
  “嗯?”
  “但愿我们可以一直这样下去。”
  我倒完酒抬头看他:“什么意思?”
  他转动酒杯,仰头饮尽,嘴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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