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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善茶馆之应陌路-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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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写满了伤感,唱出的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赫然是《今朝醉》,待听到“不问何时是归期”时,夜昀满足地闭上了眼。
  
  “只疑相逢是梦”,我们的相遇何曾不像是梦一般?
  
  ☆。叁拾肆。许
  
  九月初二凌晨,离疆池还有十五里路,睡得不是很安稳的应陌路被夜昀的咳嗽声惊醒,探身去看夜昀的病情是不是加重了,却见前两日还红得滴血的脸变得稍稍白了些,额上还有细密的汗,应陌路大喜,这,可是退烧的症状啊!
  
  伸出手来,应陌路以手背抵着夜昀的额试了试温度,发现果然没有前几日那般烧得厉害了,连日来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半。
  
  感受着从额上传来的冰凉,夜昀又一次睁开了带着些迷蒙的双眼,强拉出一个安慰的笑,方一开声,才发现喉咙刺痛得难受,“嗯哼”着润了润嗓子,夜昀才开口问:“是快到家了吧!”
  
  声音沙哑,不算好听,甚至能够说得上难听,可对于应陌路来说,却是最宝贵的天籁。
  
  还会动,还能说话,说的也不是胡话,那便是最好的结果了。
  
  “是啊,快回家了。”应陌路将车帘掀开一角,看着外边朦朦胧胧却越来越熟悉的景致,安慰着夜昀:“你再睡一会儿,等你醒了就能到茶馆了,到时候再请香兰笑帮你瞧瞧,一定会好的。”
  
  夜昀好笑地看着应陌路:“一个伤风感冒也要劳烦笑神医,传了出去,别人还要说你多金贵呢!”
  
  应陌路脸微红,梗着脖子辩解:“伤风感冒是没什么大事,但起了烧烧坏了脑子、甚至丢了命的都有,你怎么就那么不把自个的身子当回事呢?”
  
  虽然病在好转,但夜昀还是极难受的,不愿在这件事上与应陌路起争执,闭上眼说:“随你吧!”
  
  应陌路看夜昀闭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心疼之余,便还是浓浓的无奈,语气也不禁带着些疲惫:“知道么?这些日子,我担心透了,生怕……”
  
  “嗯。”夜昀闭着眼,听不出情绪地应着。
  
  也不管夜昀是真在听还是假在听,应陌路自顾自地说:“生命真的很脆弱,我怕……”
  
  夜昀从被子里伸出手,尚在高烧的手是冰凉的,负在应陌路手背的时候让应陌路一惊,还来不及说什么的时候,夜昀勾起嘴角,用沙哑的声音道:“生离死别,我见得也不少。命啊,缘啊,我是信的,哪一天,我们真的分开了,也算是命呵,与我们会遇上一样。”
  
  应陌路身子一抖,但也明白夜昀所说的都是事实,微微点头:“我知道。”
  
  夜昀满足的笑了笑,眼角处却蕴着一抹忧伤:“满打满算,我好像在昨天才刚过了二十呵,怎么感觉已经过了两百岁一样,真是……”
  
  应陌路没有继续伤感下去,听到这话后,自然而然地接着的却是:“这样说的话,我倒是要比你大上几岁。”
  
  没有理会应陌路,夜昀像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似的,过了半响,夜昀才低低的说着:“这十年,算是经历了蛮多的,分分合合,呵呵……不知道下个十年,会是什么样子。”说到这里的时候,夜昀放空的眼神才有了焦距,看着应陌路的脸:“那个时候,可能你我估计已分离许久、形同陌路了呵,不仅是你,漠北、子亦、坟狼、有司……这些人可还会记得彼此?虽然说,我是信命的,可,还是有着执念,希望大家一直留在云浮,一直留在疆池,喝喝茶,聊聊天,但终究是不可能的呵……希望永远只是希望罢了。云浮毕竟只是一个避风的地方,大伙儿都有着自己的事儿,十年之后,这里……早换了又一批人吧!那个时候,我都不见得在何处呵,也不见得记得大伙儿,竟然还奢望有人能记得自己,或是能在疆池的大街上和自己道一声‘安好’,呵呵……”
  
  应陌路心脏一缩,如小蚂蚁啃噬一般,疼得不锐利,却让呼吸困难。翻过手,将夜昀的手握在手心,应陌路认真地道:“不管未来如何,十年之后,我一定会在你的身边。”顿了顿,应陌路将夜昀的手握得更紧:“我许你,十年。”
  
  ☆。叁拾伍。转
  
  回到茶馆,夜昀喝了几服药,病便好得七七八八了,应陌路怕夜昀病没好全,看着夜昀多穿了好几件衣裳才让夜昀去前厅茶馆。
  
  昨夜听掌柜的和账房说了才知道,近来茶馆的生意萧条了不少,很多以前的常客都不来了,夜昀想大伙儿许是要忙重要的事儿便也没放在心上,等真的身临茶馆,亲身感受着这份清冷,夜昀才觉得感慨万千。
  
  应陌路看着夜昀的神情,不敢多说什么,拉着夜昀的手往平日里常坐的角落一坐,便安安静静地打量起这座茶馆来。
  
  “公子,茶。”
  
  风天依旧是笨手笨脚的,端着茶过来,却不知道该怎么摆放,应陌路指了指桌子,风天将茶放下了,便不知道该干什么,手足无措地看看夜昀又看看应陌路。
  
  回了疆池,应陌路给了风天一笔银子,接了银子,风天欢欢喜喜地便要回家,没想夜昀说若风天没有其他的去处便留在身边做个长工,工钱是一定不会少了的。
  
  风天自然是没有异议的,应陌路却是有些不悦,可看夜昀心喜,便也没有阻拦,只是依然板着一张臭脸,指挥着风天干这做那。
  
  要是平时,看着风天这呆傻样儿,应陌路定是会气得骂上一通,可这会儿,许是受了夜昀的感染,应陌路却是没有半点心情,摆了摆手,让风天下去。
  
  风天疑惑地看了一眼应陌路,许是不相信应陌路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再看了看夜昀,硬着头皮说:“您真没什么可说的?”
  
  “让你下去就下去,你怎么这么多话?”应陌路语气不悦。
  
  “哦……我……”风天看了看应陌路,又看了看夜昀,突然想起什么似地,大呼小叫道:“我想起来一件事儿,应公子的院子……”
  
  一听风天提起那“院子”,应陌路立时喝了句“住口”,生怕夜昀想起他也是有屋子的人,赶他离开。
  
  夜昀收回放空了的视线,定定地看着风天,等着风天的话。
  
  风天沉吟了片刻,想不通应陌路让他住口的原因,明明是好事儿啊,便理直气壮的接着道:“子亦公子让人送了块牌匾过来,可是应公子一直没回去,送匾的人空跑了好几趟,今早被我遇见了,那些人才知道应公子一直住在茶馆里。”
  
  “牌匾?”夜昀若有所思地重复着这两个字,“那牌匾现在放在了哪里?”
  
  “说是搬来搬去麻烦,第二次来寻没看见人后就说等确定有人了再搬过来。”
  
  “哦,那你和他们说让他们什么时候过来?”
  
  “我……我给忘了。”风天挠了挠后脑勺。
  
  “哼!”应陌路“哼”了一声,以表示对某只废物的不满。
  
  夜昀笑着温言问到:“那你记得是哪个铺子制得牌匾么?我们让人去取也一样。”
  
  风天继续挠了挠脑袋,摇了摇头。
  
  ☆。叁拾陆。匾
  
  看着挂着的“笔墨春秋”的匾额,夜昀发自心底地笑着,眉眼弯弯,一扫方才的失落。
  
  虽然风天呆傻,既没有通知人家何时将牌匾送到茶馆,又没问清人家将牌匾放在哪里,但人家却不傻,听了风天的话儿,自然不多时便抬着牌匾到茶馆。
  
  送牌匾的少年问了伙计茶馆里可有一位应姓公子,茶馆里的伙计谁不知道那个叫应陌路的公子哥儿,那公子哥儿似乎没什么正经事要做,整日里几乎寸步不离自家老板,方才两人还在厅里坐着,此时当是去后院了,立时引着那送牌匾的少年去后院寻应陌路。
  
  彼时,应陌路正席地坐在后院的大树下拨着琴弦,想着新曲。而夜昀,正坐在他旁边的石桌旁,笔墨纸砚铺了大半张桌子,另外小半张桌子却是放了个小炉,边煮着茶边时不时在画了一半的画作上添上一笔。
  
  送牌匾的少年姓彭名彭,不多见的名字,唤出来别人还当你与那彭彭很熟呢!
  
  只见彭彭客客气气地抱拳问了声好,才用略带着些奶味儿的声音道:“不知哪位是应公子?”
  
  停了拨弦的手,应陌路疑惑地看着那彭彭,夜昀也好奇地看着那少年。
  
  彭彭将事情的始末一说,二人才想到云海浮琼中子亦亲赠玉佩之事。
  
  当日夜昀说过有了那玉佩便能开铺摆摊,也不知道子亦从何处得知应陌路想开的是书铺,一回到疆池便让人将云浮最大的书铺——“笔墨春秋”过继到应陌路名下,还一边让人连夜赶工制了一块新匾。
  
  “笔墨春秋”在云浮由来已久,夜昀看得出子亦很欣赏应陌路,却没想到子亦竟然能放手让应陌路去打理笔墨春秋,惊讶之余,更多的却是欣喜。
  
  相对于夜昀的情绪波动,应陌路便显得稍微淡然了,挂匾和恭贺的人只道这笔墨春秋的新主人不愧是子亦看中的,气定神闲,颇有大家风范,定能将笔墨春秋打理得妥妥当当。而事实上,只不过是应陌路不是非常了解这“笔墨春秋”四字所代表的意义,只把这笔墨春秋当做平常的书铺对待。
  
  ☆。叁拾柒。气
  
  因为要打理书铺,应陌路并不能如以前那么悠闲了。
  
  应家,不,应该说花家是有名的商贾之家,经营一家书铺对于应陌路而言并不难,自小耳濡目染得多了,当然不会有什么问题,可大事上能把好关,小事上却是经常出些小错,尤其是应陌路于书之一事上有着过分的执着,才接手不久,硬是让他翻出不少烂账来,偏偏不像已步入正轨的茶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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