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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箱丝绸-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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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恽搂在赵子衿脖子上的手松开抱拳行了个礼,笑道:“多谢邱首领,我想向邱首领打听件事情,关于金蚕蛊。”
  
  邱璧山目光一凝,看向赵子衿道:“中蛊的是你么?”
  
  从邱璧水口中得知,中蛊之人武功奇高,可顾恽听吐息就知道是个毫无内力的寻常人,可站着这人却脚步轻无吐息绵长,不出手都知道势力不可小觑,故而他才认为,中蛊的是赵子衿。
  
  顾恽连忙道:“不瞒首领,现在中蛊的是我。”
  
  邱璧山有些惊讶,目光在二人之间来回,最后停在顾恽身上,道:“现在?你们竟然找到了龙胆草?”
  
  顾恽避而不答,道:“金蚕蛊是首领一族养出来的毒蛊,对其特性和研究必然全面,若是首领知道些什么,希望首领能告知与我们,强人所难也罢,不情之请也罢,也都顾不上了。”
  
  邱璧山沉思半晌,道:“对不住,除了你试过的法子,暂时没有其他解法,二则,告知于你不可能,这关乎著闲一族的秘密,但你中蛊也是因我族而起,你可以上岭南,入我著闲深山,我与众长老们一起为你想想办法。”
  
  这已是法外开恩,顾恽笑道:“如此,先不论成败,就先谢过首领,待手中事了,再上门叨扰,估摸着贵族人也快回来了,在下就先走了。”
  
  邱璧山点头,随手摘下腰间挂着的犀牛角骨笛掷过去:“带上这个,著闲二十三道深山,通行无阻。”
  
  赵子衿伸手接住,见面以来第一次开口说话:“多谢前辈。” 
  
  语毕,他背着顾恽,转身朝树林的方向走去,顾恽在他背上回头,同邱璧山挥了挥手。
  
  作别邱璧山之后,赵子衿背着顾恽在树木枝桠间飞快的穿行,金蚕蛊已解,他的功力也恢复了,可他非但没有卸下重担的感觉,反而感觉身上压了一座山,就是正老实趴在他背上的某顾姓人。
  
  顾恽的眼睛情况十分严重,必须立刻回城医治,片刻耽误不得,不知哪个片刻迟了,他这只眼,或许就保不住了。
  
  两人奇形怪状的出现在洛城织造府,最先看见他们的是赵全,这小厮当场就尖叫一声,由于音量实在太高,所以也听不出是狂喜还是凄厉,然后泪水刷刷往下淌,像枚飞镖似的扑过来,一手抓一个,哭了个肝肠寸断,被往里走的赵子衿像衣摆似的在地上拖行。
  
  他抽抽搭搭的打着嗝,语无伦次的颠倒是非,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王爷,你还活…嗝…着真是太好了——嗝,吓死小的了,你怎么穿的像讨饭的…嗝…你眼睛怎么啦—嗝—顾大人怎么…嗝…没头发了…嗝,好像哪里不对……”
  
  赵子衿被他嚎的挺烦,一脚揣在他身上,道:“先去叫顾玖和时伍来见我,再去把南姑娘请到顾大人房里来,然后去叫祈王爷过来,还有,老王爷怎么样了?”
  
  “嗯,好,嗯,知道了,嗯,马上就去,老王爷昨晚上醒了一次,后来又睡过去了,不过南姑娘说已经没什么大碍了,王爷放心。”赵全得令,抬脚就跑,谁知激动过头,跑到院子口才发现这是去厨房的路,又赶忙折了个方向王回奔。
  
  顾玖和赵时伍几乎是瞬间就窜了进来,形容都很激动,看见两人难民似的行头愣了一下,连忙下去烧水抬桶了。
  
  南姑娘来的也很快,背着药箱子一路小跑,箱子里的刀具药材哗哗作响,她一踏进来,看见顾恽眼睛上那个奇葩而新颖的包扎,大夫对这个比常人上心许多,登时撑着细腰嘲笑了半天,而造就这等鬼斧神工淫巧的怀南王坐在床边,脸色沉得像锅底。
  
  祈王爷人是来了,身后还跟着一大串老尾巴,侍卫孟淮阴、大将军李云山以及方才议事的将军都尉们,最让顾恽意外的是,杜煦那厮居然也出现在了这里,屋里登时被挤了个水泄不通。
  
  赵秉走上来,什么也没说,伸手将赵子衿搂住,在他背上拍了两下。
  
  比起那两人兄弟情深,金科前二甲的相逢问候,就显得水火不容。
  
  顾恽仰着头任南姑娘给他解绷带,右眼看向杜煦笑道:“杜榜眼,许久不见,甚为想念。”
  
  杜煦弯下腰,伸手在他眼眶上碰了一下,回敬道:“顾独眼,上次一别,已有一阕。”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零三章  只羡鸳鸯

  
  院内一树海棠怒放,红如朝霞,绿叶来衬。
  
  杜煦吊儿郎当的倚在院子口,看着内院笑的像只偷腥的猫,贼兮兮的。一想刚才顾恽坐在自己对面,手里的白子还没敲到棋盘上,就被半路杀出的赵子衿从椅子上捋起来腾了个空,那样子,诶哟喂,太大快人心了。
  
  赵秉从回廊尽头拐出来,一眼就看见他笑的开怀的侧脸,时不时还嘿两声,那得意开心的小摸样,叫人看着就忍不住跟着他发笑,他慢慢踱过来,想看杜煦到底在笑什么。
  
  自从上次“洞房”的自作主张后,顾恽彻底失去了赵子衿的信任,他不再相信他的指天发誓,也不再吃他那套温言软语,耳根子和心肠都突上好几层楼,变得油盐不进起来,影子似的跟着他,到哪跟哪,片刻不离的盯着。
  
  这不,趁着他去配药的功夫,顾恽溜到杜煦房里,准备一诉衷肠,谁知棋盘摊开没多久,就被他给撸走了。
  
  顾恽正被赵子衿打横抱着往躺椅上放,仰着笑脸搂着人脖子低声说着话:“赵子衿,我棋还没下完呢,你就给我弄走了,还这么抱过来,杜煦铁定笑的捶桌,你越来越独断了,真不讨喜。”
  
  赵子衿懒得跟他废话,这些日子他也琢磨出诀窍来了,对付这种嘴上应的飞快脚上纹丝不动的两面派,就得二话不说直接行动。他将顾恽搁在竹椅上,顺势坐在他腿边,一手端起旁边的药碗就开始舀,道:“南姑娘说你得休息,等你眼睛恢复了,不眠不休的下棋我也不管你,来,把药喝完,喝完让你去笑他。”
  
  顾恽扫一眼那黑乎乎的药丸,胃就开始翻腾,叹了口气,开始打商量:“子衿,我能不喝么?”
  
  赵子衿没听见似的,一勺四平八稳的往他嘴边凑:“不能,张嘴。”
  
  顾恽改变策略:“那只喝一半?”
  
  赵子衿抬眼和他对视,拿勺子在他唇上碰了碰,示意他张嘴,抿嘴笑道:“你又不是小孩子,还耍赖不肯喝药,传出去才叫人笑话。”
  
  顾恽忧伤脸:“我不是怕吃药,我是怕一天到晚每隔一个时辰就被灌一碗,苦倒是其次,就是时时闻着这味儿,怪倒胃口的。”
  
  赵子衿想起他中午只喝了一碗清粥,还吐得七零八落,就有些心疼,但药还是得喝,他不介意变成顾半瞎,可自己介意。他想了想,垂眼做低落装,耸拉下手腕叹口气,撇开头,道:“你受这份罪,到底是怪我。”
  
  顾恽一听那语气就不对劲,再瞧他脸色,像是要后悔终生的预兆,忙不迭就坐起来,捧着他脸小心的哄:“干什么呢你这又,关你什么事了,那是蜉蝣的试练,是我的事,你少给自己脸上贴金。我渴了,要喝药——”
  
  赵子衿被他气的想笑,再想又觉得有些心酸,渴了不喝水——他有时觉得上天待他不薄,兜兜转转,这人终归是归了自己,可有时,又忍不住悲愤莫名,不过求一生相守,却是聚少离多生死辗转,总是想着以后就好了。
  
  可以后是多远,又在哪里呢?在著闲的深山里?在塞北的荒漠上?亦或是,根本就没什么以后。
  
  阿恽他没走过江湖,不知深浅,金蚕蛊百年难得,本就是为了对付绝顶高手而制,试想寒暑不侵罡气护体的武林人士都扛不住,他一个常人,哪里受得住。他能破万人冢,能过蜉蝣地宫,意志坚韧自不必说,可金蚕蛊这东西不是虚幻之物,不是生抗就能熬过去的东西。到了月圆之夜,它会从心脏里钻出来,在全身血脉里肆无忌惮的穿行,血流里都是它释放的毒性,疼,连满地打滚的力气都没有——
  
  阿恽元气大伤,就算这段日子猛补,也起不上多大作用,就算自己有心想把一身功力过给他,他那筋脉也根本承不住,这样下去,他根本熬不过第一次蛊发,自己怕是得离开一阵子,下趟江湖。
  
  顾恽咽了药汤,却迟迟不见赵子衿撤勺,抬眼就见他在出神,眉头锁得死紧,不用想就是在纠结金蚕蛊的事,也不打扰他,含着勺子也开始魂飞九天,去想这战事布防设置,很有点嫁鸡随鸡的觉悟。
  
  杜煦一边幸灾乐祸,觉得顾恽这妖孽终于被人给措拾了,被管束的服帖,像儿子似的,自己和许季陵的天下从此太平了;另一面,心里又忍不住有些羡慕,世上有这样一个人,愿意放下名利和俗事,围着你管东管西,这本来,就是件值得艳羡的事。
  
  世事凉如水,人活一世,说长也短,心头还是红血的不过求心安,心肝抹黑的求利欲,甭管心肝是啥颜色,没人不盼着,能有人来长相伴。顾恽这厮掌纹长而浅淡,注定是个坎坷多舛之人,可他得了赵子衿一颗真心,谁又能说他不幸运,起码自己,就很羡慕他——
  
  他正感慨的兴起,头顶突然拂过鬼手似的触感,杜煦吓一跳,动静极大的猛一转头,就见后头站的不是鬼,而是丰神俊朗的祈王爷,那人手臂还没撤回去,恰好悬在他鼻子前,指尖上捏着一片枯树叶子,风一吹,将鼻头挠的有些痒,登时仰头就是一个惊天响亮的大喷嚏。
  
  阿——嚏——
  
  赵秉手上的叶子刷一下被气流拂的飞翘,又慢慢落下来,同时,脸上还被喷了一脸口水。
  
  杜煦一个喷嚏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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