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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箱丝绸-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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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子衿右手捂住脸,将左手抬起来,凑到顾恽眼皮子底下,死灰状嘶哑道:“阿恽,我不能陪在你身边了,我……算了,反正你不喜欢我,死了你也不会很伤心……”
  
  宽大的袖子滑下去,就现出手背上两个清晰的细小牙印来,那是蛇的齿印。顾恽大惊失色,心跳都失了常,一把将他手背拖到眼皮子底下细看一阵,见伤口周遭皮肤红肿的厉害,却不见紫黑色,残留在伤口缝隙的血迹虽然干涸,却也不是中毒那种泛黑,仍然不放心,又伸手挤了挤伤口,见流出的血还是鲜红的,这才将悬着的心落回肚子里。
  
  赵子衿还在一旁伤心的嘀嘀咕咕,他忍不住就有些恼火,动不动就死啊不想活的,有毛病……可赵子衿貌似不知道自己不用死了,语气低沉的有些揪心,顾恽心一软,就扯过他的手背凑到嘴边上吹了一下,他手上还包着纱布,这个亲昵的举动就像极了礼尚往来。
  
  他忍不住笑了下,觉得自己被赵子衿带傻了,抬眼看着赵子衿,语气十分温柔的教训道:我会,而且会很伤心,你好好的哪,死这个字,以后别在我面前提起。”
  
  赵子衿一愣,心里就掀起滔天巨浪,一波一波朝他拍打过来,而他非但不想躲,反而甘之如饴到嘴里有些发苦,那股情绪,应该叫做动容。他看着这人笑的温柔款款,一本正经的说他在乎,又啰嗦唠叨的着重忌讳,突然就有些装不下去了,觉得自己像个骗子,装的纯良无辜,实则恨不得将这人用锁链镣铐锁在身边,拖拽一生。
  
  有一瞬间,他挠心挠肺的几乎就想脱口而出,阿恽哪,这才是我,步步为营,精心算计,装疯卖傻,阴狠毒辣,用背地里最真实最常偷看他的目光,偏执的,占有的,甚至是疯狂的。可他终究是克制住了,说到底,他就是怕,顾恽会失望会远离,一个并不纯良的赵子衿,他骨子里,永远都是求而不得的容颂语,就总是忘记,顾恽已经不是上一世的容颂词。
  
  他想,我这么做,从头就开始骗他,可我是真心的,我装成傻子,也没碍着谁,不会害了谁,也许这一生,他都不会知道,我其实是个骗子。
  
  他脑子里想了许多,而时间其实才过了一瞬,顾恽发现他眼神飘忽了一阵,好像飘出很远,神色中不自觉的又带上那种沉重的悲凉,这让他看起来十分忧郁,衬着满头白发,散发出一股致命的吸引力……
  
  赵子衿回过神,深深的看着顾恽,嘴角带笑,语气很轻的郑重应道:“嗯,知道了。”
  
  君子一诺,重如泰山。此后一生,他就当真再也没在他面前说过这个字,后来,尘缘如水生离死别,他说的是:阿恽,我,不等你了——
  
  等他意识到赵子衿对他有吸引力的时候,顾恽痛苦的捂住头,心里叫苦连天。他紧绷一瞬,这会突然放松下来,合欢散的药效就排山倒海的翻腾上来,被药效强自催动的情欲像是汹涌的洪水破堤,一发不可收拾。
  
  赵子衿身上凉,贴着舒服,顾恽就忍不住想往他身上蹭贴,可一想起昨晚他还义正言辞的说要考虑,身子就不由自主僵成了一块铁板,牙板咬的咯吱作响,明明烧的红透滋滋儿冒热气,近水就在身旁,愣是不能往下跳,凭的没羞燥,他可是有节操的人。
  
  上一世十二楼自成一派,武学机窍蛊毒媚药,样样齐全精通,这点拙劣的合欢散根本入不了赵子衿的眼,他能配解药,可这里没有材料,庚楼月不可能没有解药,可他不想去要。他心里自有算计,想要亲近亲近顾恽,也没想怎么样,就是乘着他情难自已的时候,额外揩点小油水,可这乌烟瘴气的地方,他可不想呆,当然,也极度排斥顾恽呆在这里。
  
  他劫后余生似的拍拍胸口,压惊似的,然后凑上去和顾恽面对面,几乎贴到他鼻尖上,笑道:“阿恽,我真的不会……”他猛然刹住嘴,有些抱歉似的呵呵两声,接着道:“不会…那啥了么,你总不会骗我,对了——”
  
  他猛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伸手将顾恽重新搂回去,护仔的母鸡一般,扭头狠狠瞪了幽明鉴一眼,质问道:“方才你为什么要压在阿恽身上,他是我的,谁也不许碰。”
  
  幽明鉴抱着胳膊冷眼旁观这二人情深意长,觉得这二人之间的氛围和对话,哪样都让他心里不舒畅,觉得郁气集结真气不顺,本来就快要忍不住出言讽刺了。
  
  猛然这傻子扭过头瞪他,还如此大言不惭,他就像逮着一个机会似的,嘴角一挑,刻薄的言语就往外飚:“你竟然不知道?哦对了,本候倒是忘了,傻子可不懂这里头的妙处,真是可惜了呀~~~~再说,阿恽又不是买卖的物件儿,怎么就成了你的?要是物件儿倒还好了,本候就是砸锅卖铁倾家荡产,也是要将他搬回家去的。”
  
  顾恽神智都快混沌了,听他啰嗦完这么长一串,劳心费神的同时,难得被气了个七窍生烟。旁人是生副好牙口,吃嘛嘛香,他却是有副好顺风,素来想听什么捡什么,不爱听的,一概左耳都不进,心境就平和。可他现有些气血上头,不是因为幽明鉴将他比作货物买卖来去,而是他居然明目张胆的说,赵子衿是傻子——
  
  赵子衿怎么说都是西原皇亲,幽明鉴不看僧面也该看佛面,可他现在一个大巴掌掴向赵子衿,浑然不惧他身后的势力,瞧他这底气足的,怕是乌垣臣服的诚意,差不多就快要耗尽了,幽明鉴此行,难不成,竟是为了挑起事端?
  
  顾恽冷笑,迟早都是要作怪的,怕他作甚。
  
  不轻易交心的人都有个共性,那就是护短,可能有例外,可绝不会是顾恽,赵子衿无疑算是他少的可怜的“短”里分量不清的一茬。
  
  他费力拉扯着赵子衿的衣裳坐起来,眼神竭力清明看向幽明鉴,嗓音在药效的作用下呈现嘶哑,只听他说:“侯爷多虑了,我们子衿虽然没能睿智到知晓侯爷此行为甚,可这点小事,还是懂得的。再说,侯爷这份厚爱,顾恽福薄,消受不起,好比王爷是件东西,顾恽就是倾家荡产,也得倒贴出去,话虽然大不敬,却实在真心,穷者家中现铢金,必遭横祸。子衿,咱们就别在这里打搅侯爷得妙处了,走。”
  
  赵子衿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货色,对着蓄意缠着顾恽的幽明鉴,还将争抢的挑衅说的如此鲜明,他是能扎一刀就一刀。他本来反唇相讥都到嘴边了,见顾恽摸索着爬起来,顾着去拉他,报复就稍做延迟,谁知道顾恽嘴一张,就去戳他心窝子,他听得几乎是如痴如醉,觉得心被腌在蜜里头,喘口气儿都甜丝丝。
  
  他现在就是扮傻子,都藏不住那股得意和甜蜜,听顾恽说要走,正合他意。当下就伸手抱了顾恽,一手挽住肩窝,一手托起膝弯,笑嘻嘻的说:“阿恽,这里乌烟瘴气的,我带你去个地儿,又香又清静,你一定会喜欢的。”
  
  他所谓的乌烟瘴气,指的不是妓馆庚楼月,而是乌垣的幽明鉴。
  
  其意味之明显,幽明鉴就是不想察觉都难,因为他说这话的时候,十分突兀的朝他看了一眼,幽明鉴脸一黑,觉得这傻子要是哑巴,必然能顺眼许多。
  
  赵子衿将顾恽抱起来,顾恽觉得别扭,手也不肯往他脖子上挂,软成一滩水就直往下头溜,赵子衿只能将他背起来,顾恽这才安分了。
  
  幽明鉴嘴角噘着一抹冷笑,看着赵子衿背着顾恽,乐得脚步都发飘,赵子衿走到他身旁的时候,激动过了头还是怎的,突然崴了下脚,朝着自己迅雷不及的倒过来。
  
  幽明鉴连忙朝右跳开一步,巴不得他出洋相,谁知道赵子衿又晃晃悠悠的站稳了,没事人似的背着顾恽,脚步轻松而坚定,很快便带着赵全扬长而去。
  
  幽明鉴目瞪几人消失在转角,觉得脖子后头有些痒,伸手一摸,捏到一只虫子,拿到眼前一看,竟然是枚黑色的蜘蛛,指甲盖大小。他心里烦的紧,手重的将蜘蛛摔到地上,抬脚碾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对不起,过了半夜卧槽。。。





☆、三十九章  情难自已

  
  赵子衿背着顾恽出了庚楼月,带着赵全沿来路回王府。
  
  顾恽尴尬无比,他那玩意儿起了反应,可天杀的他还趴在赵子衿背上,扭动避开都不敢。
  
  异常最开始出现的时候,他为了避免被赵子衿发现,在他背上扭来扭去,像块抽筋的牛皮糖,可渐渐他就认识到,他这举动简直像是痴人说梦,除非他像一只王八一样中部悬空高跷,可那是不可能的,要是他有力气去翘屁股,他还要赵子衿背着干甚?
  
  所以他只能自暴自弃,一边装死,一边任那处让他尴尬的祸源自由发展,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冒烟,心虚——他乌龟一样将头埋在赵子衿背上,就没看见赵子衿一路上翘的嘴角,死也压不下去。
  
  赵子衿不仅光乐,他还下贼手,不过贼胆只有针眼大,便谁也没发现。顾恽的大腿就托在他手上,他克制惯了,与情上内里又是个比较正派的人,只敢每走一段,就状似往上抬抬,就当是摸几把了,连甜头都称不上,他倒也要求不高,心满意足。
  
  顾恽几乎是严丝合缝的贴在他背上,若说赵子衿没察觉到异常,鬼都是不信的,他非但不尴尬,心里的喜悦反而像冰消雪融时的山涧溪流似的一股一股往外冒,他觉得这是亲近,这是与众不同,顾恽那处硬挺的抵在他后腰,他幻觉似的,觉得那里好像泛起一股酥麻,迫得他有些口干舌燥,手脚发痒的想做些什么,比如将这人抵在墙上,深深的亲吻他。
  
  不过对着顾恽,他是不敢随便乱来的,这人对他来说,就像菩萨对于信徒,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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