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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箱丝绸-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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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下后那孩子依旧仇视的盯着赵子衿,虽然知晓赵子衿已经恢复,顾恽还是有些一朝被蛇咬,右手便随意搭在他瘦薄的肩膀上,看着赵子衿道:“你还问么?”
  
  赵子衿点头,抬眼淡然对上那孩子,道:“说完为什么想杀我,你就可以走了。”
  
  若他没有王爷那身份,韩牧之其实不讨厌他,相反,对于这个少见的给予他善意的男人,他甚至是感激的,不过一切都掩盖在对当官的深恶痛绝之下,他上翻着双眼,眼白一大片,看起来愈发凶狠。听见他说放他走,又结实的愣了一下,眼神却没有丝毫迟疑和欣喜,仍旧戒备道:“哼,这种鬼话,你以为我会上当么?”
  
  “我说的是人话。”
  
  “呸,你们这些当官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都是些口蜜腹剑的腌贊货。”   
  
  赵子衿被骂的狗血淋头,不怒反笑:“我们?我和谁?”
  
  韩牧之咬牙不语,赵子衿看着他,抬手指着他旁边的顾恽,道:“除了他,我和任何人,都不是一伙的,还有,”他突然稍微前倾身子,挑起一边嘴角笑了下,“我希望你弄清楚一点,我对你杀我的动机,并不感兴趣,对你的小命也没兴趣,你扎我一刀,看在你还是个孩子以及对小梓的情分上,这次我不和你计较,就当你欠我一个人情。我之所以问你,可能是难得善心大发想要管个闲事,你不领情,那就请便。”
  
  韩牧之大吃一惊,不可置信的盯着他,挑眉怀疑的问道:“你就这么…放我走了?”
  
  赵子衿站起来往外走,波澜不惊道:“对,水涝当头颗粒无收,我养不起你这样的饭桶,一刀杀了还损阴德,你要是走的动,自个走,走不动,就让你身旁凶神恶煞的大哥送你一程,阿恽,我们走吧。”
  
  “凶神恶煞”的赵全一愣,委屈不满的嘟囔告状:“爷,我不去!”
  
  事态急转直下,直接就大事化无,过渡极为突兀,韩牧之掏了死罪依旧有些消化不来,可赵全老陈醋一样浓郁的恶意,他老早就感受到,那厢不愿意,他这边还不屑于,当下十分鄙夷的从鼻子里哼出一句:“不劳您大驾。”
  
  赵全挑眉瞪眼,被气了个七窍生烟,不住的捆袖子,像是要上去给这小畜生一顿胖揍。
  
  韩牧之本来以为赵子衿是欲擒故纵,谁料那两人走到门边脚步一丝停顿也没有,眼见着就要拐个弯不见了,他不知为何生出一股冲动,忍着剧痛跌跌撞撞的追了过去,哑着嗓子问道:“你是谁?”
  
  等他扑倒在门框上,咂出哐当一声巨响,探出头往外看,那两人已经下了台阶踏上院内的青砖,闻声头也不回,听那白发男子道:“赵子衿,他是顾恽。”
  
  韩牧之念了一遍他的名字,一抬眼那两人已到院门处,犹豫一瞬还是叫道:“韩牧之,我的名字。”
  
  走出院门的两人不由对视一眼,姓韩?
  
  三年前轰动天下的勾敌叛国案,主谋的上将军韩伊,就姓韩,韩式被满门抄斩,可漏网之鱼也不是不可能。
  
  韩伊是赵子衿父王赵引的得力爱将,那时他偶尔清醒,对那个混在一堆五大三粗队伍里,寡言少语又冷面寒霜的男人,印象稍微深刻,一如他父亲赵引,他也不信那人会投敌叛国,追根究底,皇上赵愈就是信了奸臣贼子的挑拨,因为韩伊自小分离的妹妹,辗转人世,成了幽国国舅的爱妻。
  
  若是如此,他如此痛恨朝廷,那也就勉强说得通了,顾恽扭头对着赵子衿道:“子衿,看来那孩子,并不如面上那样讨厌你。”
  
  ……  
  
  赵子衿在云锣昏迷数日,沿河形势愈发恶劣,罗艺急得团团转,又不能罔顾上级直接带着银粮上路,只能原地待命,求神拜佛的祈祷怀南王早日苏醒,谁知这么一耽搁,就出了大事。
  
  赵子衿和顾恽才走到院口,就见罗艺满头大汗的奔走过来,面色惊慌,步伐急乱,天塌下来似的。
  
  不待赵子衿开口相问,罗艺已经抬眼看见他二人,急道:“王爷,大事不好了,城外爆发瘟疫,灾民袭击南城门,已有大批涌入了云锣城内,在城内肆掠抢夺,城内慌乱无序,死伤不少。”
  
  赵、顾二人对视一眼,面色俱都凝重,果然,灾荒过后瘟疫盛行,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再铺垫两章o(╯□╰)o





☆、第八十四章 饥荒瘟疫(二)

  
  报——
  
  急报日夜兼程的传回都城,信使策马直入宫门,至太和殿门口的云梯前翻身下马,停顿也没有便冲入议事殿,将正在群臣聒噪中昏昏欲睡的皇上惊了个清醒。
  
  自打上次的私吞赠灾银案件后,朝堂接二连三的曝出高官欺上瞒下结党营私的证据,证据不知被谁悄无声息夹杂在朝官的奏折里,谁也不知情就端到了皇上的御书房,翻开奏折一看,都是铁证如山。皇上盛怒之下,一连抄斩了九位高官,文武皆有,午门的邢台上血渍新覆旧,干涸后浸入地面,雨水也冲刷不净。
  
  类似的事件一直未停歇,朝堂如同浪潮翻涌的海面,惶惶不可终日,做贼心虚的高官们私下窃语,个个都是心如明镜,行动如此诡秘无踪,一击必杀,丝毫线索也不落下,只有盘踞百年的秘密组织“蜉蝣”,才有这份实力和手腕。
  
  想起那个诡谲的组织,百官们心里一阵恶寒,甚者上茅厕也要前后左右的看清楚,生怕自己不觉间就被黑暗里一双眼睛给盯住了。
  
  “蜉蝣”并不直属于皇帝,连皇帝赵愈也不知道,这个组织如何运作。他从最初的盛怒里平静下来后独自静坐思索一阵,心里就忍不住发虚,“蜉蝣”效忠的是西原江山,可谁又能心甘情愿的替旁人守一生天下,若是“蜉蝣”首领,生了二心,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不过他焦虑了没几天,毕竟不是帝王之才,又是个死于安乐的性子,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潇洒,可作为一国之主,实在堪比朽木。爱妃善解人意的送几碗参汤几盒糕点,他的深谋远虑立刻就烟消云散,沉浸道荒淫快事里去了。
  
  贪官污吏层出不穷,该杀的杀该抄的抄,见得多了,他索性全部推给了刑部,自己偷闲花天酒地。文丞相实在看不过去,进宫劝了好几遭,说是内忧当前外患未解,皇上应当励精图治,已报我西原长治久安,赵愈记挂着他的宝贝雀鸟该喂食,对这忧国忧民的老丞相十分敷衍,文丞相寒了心,也不再劝。
  
  急报传入太和殿,水涝地界陡现瘟疫,传染速度如同风卷残云,被灾民一路疯势北上逃命,势如破竹开城门四道,如今大片被暂时阻隔在云锣城外,少数患病者潜入城中。
  
  朝野哗然一片,赵愈被高声叫唤惊醒,愣了好一阵还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还没享乐够最是怕死,张嘴就下令不许难民突破云城三座,城池封闭不许进出。
  
  他这命令并没过错,可衷心追随过怀南老王爷的将领们却心生出些不满,王爷好不容易老来得子,明知是傻子,这新皇却派他去赠灾,如今瘟疫爆发,又不许越城回京,怕带了瘟疫回来,若是出了好歹,让那七老八十的老王爷怎么办。
  
  朝臣心思各有思量,急报里却又说翰林院修撰顾恽顾大人返京途上到了云锣,也被阻隔在了那里,众人不由面面相觑,暗道这朝堂新秀顾大人,和怀南王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到哪都能凑上,实在是倒霉催的有缘。
  
  朝堂一片乌烟瘴气,此时南方发涝后又起瘟疫,少不得调粮调银集草药,又是一番大出血。可去年年头不顺,上缴的税务本就不充盈,加之公主出嫁为彰显大国风范,带走的嫁妆十分丰厚,青黄不接的时候泛涝生瘟,皇上就是有心也无力,国库拨出五百万两,派了工部几位朝官,携着一道圣旨,赐予怀南王随意征集银粮药的权力。
  
  明眼人瞧得明白,皇上这意思,就是让怀南王以及随众自力更生,就连素来重视的状元爷也不要了。可这边是弃如敝屣,那边却依旧得叩谢天恩。
  
  云锣城变成一道屏障,阻隔两边,按照皇上赵愈的意思,是一只苍蝇也不能飞过去,五百万两赠灾银连同圣旨也抵达的十分不易,从只开了一条缝的城门塞进去,而后又一路栅栏摆设重兵护拥,这才安全抵达县衙。
  
  圣旨到的时候,赵子衿心里冷笑一声,他没什么家国观念,失望寒心自然就无从谈起,可心里却忍不住替顾恽不值,想他十年寒窗,却逢上这么一个皇帝,若是赵秉当朝执政,怎会出现这种局面。
  
  顾恽却并不这么想,古来更为昏庸无道的皇帝多不胜数,赵愈虽然不管事,可到底还是拨了银钱下来,虽然不多,却聊胜于无,再说,若是江山有幸逢圣主,他才不来淌这浑水。他心里记挂的,一是来势汹汹的瘟疫,二是身中蛊毒的赵子衿,三,就是回国后一直悄无声息的幽明鉴,那人眼里有蓬勃的野心,觊觎西原这片辽阔的疆域,他越是按兵不动潜伏日久,顾恽就越是忧心有诈,最可怕的,就是乍起平地一声雷。
  
  赵子衿心里讥讽暗嘲,在人前却还得是个傻子,膝盖还没直起来,就装出一副委屈惶恐的模样,扭头对着顾恽嘟囔:“阿恽,这里又乱又吵,我不想呆在这里。”
  
  传旨的公公听这肆无忌惮什么都敢干的傻子王爷一句抱怨,吓得冷汗直流,换了旁人斗胆也不敢这么干,可这位……那还真是难说,他要是从城头一跃而起,谁能拦他得住。公公吓惨了,噗通一声跪下来,求王爷三思而后行,场面叫人忍俊不禁,接旨的跪着,宣旨的也跪着。
  
  顾恽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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