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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有意-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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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铮」地一声,短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苏雁归乖乖地道:「应该只是两、三个时辰,天快亮了。」
  宁简还剑入鞘,沈吟了一会才开口:「有秦月疏在,江湖中人倒也不敢直闯到镇里来,可是秦月疏找到这儿也只是早晚的事。」
  听著他语气平淡得彷佛刚才拔剑的人并不是他,苏雁归也已经习惯了:「秦月疏……是太子派来的人?」
  宁简点了点头,突然一手捂住了苏雁归的嘴:「有人。」
  苏雁归张眼看他,半晌伸出舌头舔了宁简掌心一下,宁简手一缩,反手剑已出鞘,苏雁归连退三步蹭到墙上,赔笑著指了指头上。
  宁简这才握紧了剑,一瘸一拐地走到绳梯边上,警惕地望著头上入口处。
  好久,上面都没有任何动静,苏雁归走到宁简身边,小声道:「要不我上去看看?」
  宁简还没回话,头上已传来一个男声:「宁简,我知道你在。」
  「是秦月疏。」
  宁简说了一句便没再说话,苏雁归也没再作声,两人只沈默地盯著头上看。
  过了一会,那声音又道:「我不管你藏在哪儿,我也不费心去找,要麽你现在自己走出来,要麽等我这把火放下去,你也别想出来了。」
  苏雁归看著宁简,笑问:「这是苏家,他就不担心我也会被烧死?这个人真的是来找宝藏的吗?」
  「他只是想逼我们出去罢了,我们在暗他在明,搜得仔细他也占不了多少便宜,还不如等我们自己走出去。」
  不过是自己的一句玩笑,这个人却还是认真地解释分析,苏雁归忍不住笑得更灿烂了:「宁简你真可爱。」
  「闭嘴!」宁简扬手就是一剑鞘敲过去。苏雁归头上硬挨了一下,却不敢哼声。
  秦月疏犹在上面叫:「我数到三,你再不出来我就放火。是死是活,都是你自找的,就怨不得我了。」
  「为什麽这个人还要撇清这关系?男子汉大丈夫,做了便是做了,有什麽不敢认的。」苏雁归的唇几乎贴到宁简耳上,宁简却意外地没有回答。
  头上传来秦月疏的数数声:「一……二……」
  宁简的眉头微蹙:「只能出去了,一会我拦著他,你……」
  没等他说完,苏雁归已经笑著将他拉开,接著秦月疏的声音数下去:「三!」
  宁简还没反应过来,苏雁归已经不知从哪掏出火石,在绳梯边上喀嚓一下,火光如龙,在半空停滞片刻便顺著绳梯一路烧了上去。
  「你干什麽?」宁简惊叫一声,挥剑削下著火的半截绳梯,余下的火星却还是迅速地往上蔓延。
  与此同时,上面也传来了秦月疏的声音:「放火!」
  紧接著,出口处就有火光闪现,浓烟开始渗进来,呛得人难受。
  苏雁归轻咳两声,一边伸手挥散浓烟,一边将宁简拉到离绳梯最远的角落里,还没站稳,就听到宁简冷声道:「你找死吗?」
  苏雁归笑吟吟地问:「不可以吗?宁简,我们一起死在这里吧!」
  下一刻宁简的剑已经出鞘,苏雁归偏了头看著架在脖子上的剑,目光沿著剑一路游移到握剑的手上。
  那只手指骨分明,透著一丝晶莹的白,他几乎能看到经脉在皮肤下微颤著,那种感觉让他著魔似的伸出手,摸了上去。
  宁简一反手收回了剑,剑柄在苏雁归手上狠敲了一下,苏雁归便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
  宁简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手紧握著剑,抿著唇站在那儿盯著苏雁归,却似乎完全不知道该拿他怎麽办。
  苏雁归叫得越发响亮,地窖里的浓烟越积越多,他连呛了几下,咳得眼泪都冒出来了。
  宁简下意识地伸手替他顺了顺背,苏雁归这才笑了起来,指了指绳梯的方向:
  「以火攻火,这点火烧到上头,火改变了四周的风势,形成阻隔,他们放的火就没那麽容易烧到地窖里来了。相反,如果不烧了这梯子,就算火种不会轻易掉下来,也会顺著绳梯一路烧下来,到时我们就真要变成烧猪了。」
  「可是现在也不过是坐以待毙。这里密不透风,我们留在这,就算不被烧死,也被呛死的。」
  宁简说得认真,苏雁归则像是附和他的话似的,越发卖力地咳嗽了起来。宁简本已收回了手,见他这样,只好又放了回去,笨拙地替他顺背。
  苏雁归眯著眼咳了一阵,四下弥漫的烟越来越浓,宁简也忍不住低咳了两声,苏雁归才献宝似的扯了扯他的衣袖,然後走到角落里蹲了下去,摸索了一阵,居然搬开了一块石头,露出一个一人身宽的洞来。
  「小时候我爹罚我都喜欢关地窖,有时一关就三、四天,我憋不住闷,就找了镇上几个朋友帮忙,挖了个地道,没多长,就通到後巷外面的那块空地上。」
  苏雁归说著,笑著摸了摸後脑勺,「很久没用了,里面可能很脏,而且很窄,得用爬的……」
  宁简没有说什麽,只是走到洞口一弯身就要钻进去。
  看著宁简爬进去,一截白衣缓慢地蹭啊蹭地消失在洞内,苏雁归笑得越发像偷了腥的猫,双眼发亮地跟著爬进去。
                
        

  地道并不长,不一会就听到宁简敲打墙壁的声音,而後光就从前方照了进来,两人爬了上去,所在是小巷交错处的一块空地,回头时还能看到苏家的屋顶正冒著烟。
  四周都有喊「走水」的声音,宁简警惕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快走。」
  苏雁归点头,跑到宁简跟前蹲下,拍了拍肩膀,咧嘴笑道:「你脚上有伤,我背你。」
  「让你练武挑三拣四的,你那轻功,我信不过。没事,我还能走。」
  宁简的语气里没有一分鄙薄,苏雁归却还是觉得自己的心上像被狠插了一箭,但见宁简已经微瘸著往前跑,他也只好捂著胸口灰溜溜地跟在後头。
  没想刚出小巷,就听到有人大喝:「在那边!」
  「走!」宁简手一捉便将苏雁归推到了自己前面,他提著剑跟在後头。
  马蹄声从大街两头传来,声势浩大,来得很快,顷刻之间已进了两人十步之内。
  宁简一侧身又挡在苏雁归跟前,短剑脱手直削为首一骑的马脚,马上人扬鞭想击落短剑,那剑却有灵性似的,半路打了个弧线往回飞。
  宁简纵身一跃,脚踢马上人胸口,一边抄手接了剑,反手便是一削,那人人头飞起,身体也往一旁摔了下去,血溅一地。
  宁简一手捞起缰绳,弯腰抓住苏雁归的手臂往上提。苏雁归刚落在马背上,宁简的剑已经从他的耳边刺过,苏雁归只听到身後一声惨叫,有温热的液体溅在颈後,让他汗毛都竖起来了。
  「坐稳了!」宁简低喝一声,回手又是一剑,将挡在马前的人挑落在地,没等苏雁归回应,便猛夹马肚。
  那马飞驰而去,迎面数骑人马被宁简刚才的狠劲吓到了,竟谁都不敢去挡,等两人一马跑出一段,才惊觉一般地追了起来。
  「呜哇,你刚才好狠,我好怕。」风在耳边飞掠而过,苏雁归夸张地叫了一声,手却紧紧地抱住了宁简的腰,甚至连脸都贴了上去。
  宁简彷佛没有察觉,只冷声道:「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死,说不上狠。」
  苏雁归的脸在他背上轻蹭了一下,一脸满足,嘴上却唠叨著:「你刚来月牙镇那年,不也总喜欢把我吊起来拷问宝藏的秘密吗?明明我说了不知道,你还一直吓我说要把我的手指脚趾逐个剁下来,真狠心……」
  宁简没有再响应,只是纵马狂奔。
  身後追兵越来越近,人也似乎越来越多,苏雁归往後看了一眼,只见马队之中一人身著玄色衣衫,座下黑马矫健,面容俊逸却浑身杀气,手中正拿著一把锦饰长弓,指尖夹著羽箭,彷佛随时会脱手射出。
  苏雁归皱了皱眉,嘴里却笑著道:「宁简,我看到个人,他要是混到夜里,肯定连影子都看不见了。」
  宁简却随即腾身而起,一踢马屁股,手中的剑挥舞如龙,恰恰挡下飞来的羽箭。
  他一著地便又跃起,再落时已经反身坐在了苏雁归身後:「那就是秦月疏,你管马,我挡著。」
  「行。」苏雁归响亮地应了一声,然而刚握紧缰绳,便感觉到身後一沈,他大惊:「宁简!」
  「走!」宁简只应了一声,气息却有些低促。
  苏雁归慌了,硬是回头去看,没想到一回头,便是一枝羽箭贴面飞过,他下意识往後一仰,便已挨了宁简一肘:「快走!」
  苏雁归没有再回头,可刚才一瞥,已经能看到宁简左肩上插著的箭,他咬了咬牙,终於一拨马头,往城西直奔而去。
                
        
  
  城西只有一片枯木林,两人一骑入了其中,转了几圈,便连秦月疏的人马都看不见了。
  苏雁归却还是一路往里跑去,宁简一边咬牙拔下伤口上的箭,撕了一片衣角死死绑住,一边道:「你跑来这里干什麽?前面再去就是山,山壁太陡,我们不可能爬上去。」
  「可是这里树多路杂,他们也未必敢追过来。」
  苏雁归话音刚落,身後已经是数箭连至,宁简挥剑横扫:「人不来,箭来!」
  「没关系!」苏雁归只是拼了命地打马狂奔,树枝在他身上划出一道道血痕,他也毫不在意,一直驱马跑到山壁之下,才一翻身跳了下马,「宁简,下来!」
  宁简在见他下马的一刻便已跃起,听他一喊,便飞身落在了苏雁归身边,扬手挥剑,挡下飞来的羽箭:「你干什麽!」
  苏雁归没有作声,手往宁简腰间摸过去,一路划到背後,宁简一惊,往旁闪开。苏雁归的手已经拍在了山壁之上,只听一声轰然,他还未回过神来,便已被苏雁归扣住了手腕往前拖了过去。
  身後狂风骤起,宁简反手劈去,却听到一声闷响,似有什麽千斤重物砸下,他猛地收剑,眼前光芒迅速减弱消失,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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