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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障目-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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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抬入寝殿,被放上龙床,然后就是等着天子的宠幸。等着那尊贵的手指如同抚摸一件器具,鉴赏一件物品,缓慢的,一点一滴地将他的尊严从里到外抹去。
  
  




☆、反复被吃

  年轻的帝王最近多了一个嗜好,一到晚上就有些兴奋,如同幼年时得了新奇的玩具,喜欢拿着,时不时地看一眼,玩一会。
  皇帝把躺在床上的人拉起,一手环着他的腰,将人固定在怀里,另一只手在他身上四处掐捏。
  时间一久,齐湉的呼吸开始急促,胸膛微微起伏,粉红的颜色悄然爬上了他的身体。
  知道他渐入佳境,皇帝也觉得兴奋起来。
  这眼神冷冰冰的人,身体的内部还真是火热。
  
  皇帝身下的动作不疾不徐,把抱在怀里的人紧了紧,贴得更近,小声道:“想要就开口求朕。” 
  听到陛下的声音,齐湉瑟缩了一下,温柔的语气听在齐湉的耳朵里,格外冰冷。
  看着齐湉默不作声,陛下的好心情去了一半,冷着眼睛也不说话。
  皇帝自己也想不通,自己向来是喜欢乖巧、懂得察看人心的男宠,自己一勾手就会知道他需求的那种,像齐湉这样不懂侍奉的,不知道应该死多少次了。偏偏自己还喜欢抱着他在怀里做足了前戏,此人还不领情,一副被剐了的样子。
  想到这一点,陛下更气了,不觉力道加重。
  于是两个人都较上了真,宽大的寝殿,只有身体相撞和粗粗细细的喘息声。
  齐湉的意识开始涣散,仿佛是在一艘大船上,随着波浪起伏,这一刻被推上天空,下一刻被打入海底。他苦苦挣扎,希望能够上岸。
  
  “求你,陛下,求你……”求饶的声音终于如愿的从齐湉的口中道出。
  “求朕什么?”帝王哑着嗓子问他,不肯让他残留最后的一丝尊严。
  “让我出来,让我出来!”最后一句话陡然拔高,如同油尽的烛火最后一下猛烈地跳跃。
  皇帝手一松,齐湉获得了解放。
  
  两个人身上都粘湿湿的,年轻的帝王嘴角挂着得胜的笑容,与此对应的是齐湉,黑黑的瞳仁里满是自我的厌弃和灰色的绝望。
  
  一看到那两个太监站在门口,齐湉就头皮发麻。
  齐湉觉得以前将军府里动辄就要欺负他的哥哥实在比这两位帮他做清洗的太监仁慈很多,而这两位太监又比皇帝陛下仁慈太多。
  那些折腾人的手段,那些匪夷所思的器具,统统都用在齐湉身上,听不到最后的求饶,皇帝就不会罢手。齐湉觉得自己快要被逼崩溃了。
  
  当第二十天,齐湉被裹在毯子里往寝殿里抬的时候,他觉得皇宫里的天空太黑,黑得会吃人,几乎能够将他生吞活剥了。
  
  皇帝右手枕着头,左手在齐湉被咬得嫣红的嘴唇上摩挲了几回,下滑到胸腹的位置,在肚脐上打着圈。
  
  齐湉躺在床上,失神的眼睛定在床顶的某处,胸膛快节奏的一起一伏,急促的喘息,缓和在剧烈的运动中窒息的感觉。明明已经累到极点了,身体都麻木了。然后那双手在身上游走时,还是止不住一般,反射性的颤抖。
  
  好像瘦了。皇帝皱了皱眉头,直起身子仔细的端详。
  腹部向内凹陷,肋骨清晰可见。全身布满着不同颜色的淤青,昭示着这副身体被凌虐,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拿手掐了掐腰,没肉了。
  瞧了瞧他的脸,异常的潮红,看不清楚底色。
  
  这纸糊的人!皇帝在心里狠狠贬低着齐湉,偏偏自己的手还在这纸糊的身体上来回抚摸,感觉甚好。
  皇帝把手穿过他的脖颈,胳膊让他枕着,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又亲了亲眉角。
  这样的宁静,皇帝觉得很享受。
  
  纱幔被小心地拢起,准备将齐湉抬走的太监一看床上的这幅情景,半张着嘴巴愣了愣,赶紧跪下请罪。
  其实那两位太监在靠近之前,已经告罪过了,只是当时皇帝在查看齐湉的身体,没有注意听。
  跪下的那两位太监已经开始发抖了,不管是不是他们的错,扰了陛下的兴致是事实,依陛下的性子,重则脑袋搬家,轻者一顿刑罚落残是躲不过的。
  
  “抬他下去吧。”皇帝的语气很是平和。
  两个太监哆嗦着用毯子裹起齐湉往外抬。
  皇帝扫了齐湉一眼,疲累的人闭着眼睛已经睡着了。
  “明天不用他侍寝。”
  
  吊梢眉把齐湉交给小准子的时候,从袖口里掏出白瓷的药瓶,道:“给他清洗完,记得擦上,能收敛伤口。”
  小准子呆了呆,感激地道:“多谢公公。”
  吊梢眉摆摆手,把手拢在袖子里往回走。
  侍奉陛下这么久,陛下对男宠的态度他是清楚的,得宠最多不会超过五日,不允许男宠触碰,更不屑抚摸男宠。陛下的欲望是火热的,眼神是冷淡的,发泄完毕就让男宠下床,动作稍微慢了些的,就会被踹下去。
  
  所以在看到床上那一幕的时候,他的心中犹如掀起了惊涛骇浪。陛下一只手给齐湉枕着,另一只手放在齐湉的腹部,脸上带着笑意,眼睛流露出一种名为温柔的情绪。而齐湉躺在陛下的怀里,居然在睡觉。
  
  “迎儿,听说前段时间新来了一位,连着侍寝了二十天。”一个穿着戏子服饰的少年抖出一个漂亮的水袖,对站在自己身边的少年说道。
  “二十天?芙蕖你不是听错了吧?”那个名叫迎儿的少年,一张巴掌大的脸,皮肤透透的。
  “内务府的万公公亲口说的。错不了。”芙蕖眼睛一挑,眼波流动,很有几分风情。
  “二十天那!”迎儿呆呆开口,想着自己侍寝一夜就疼得死去活来,没将养几天就下不来床,自言自语道:“那位公子得多疼啊。”
  “迎儿!”芙蕖瞪了他一眼,道:“你知道什么!二十天,说不定就可以让陛下记住我们了。”
  芙蕖看着迎儿不争气的样子就来气,正待开口,忽然看着一个穿着灰色衣服的人影在门口一晃而过。
  芙蕖是唱戏出身的,眼睛活,一眼就认出了谁。
  “小准子!”
  小准子回头看到芙蕖和迎儿,赶紧上前打着千道:“奴才给两位公子请安。”
  “宫里新来了一位,住在西郊别院里?”芙蕖的态度有些傲慢。这种低等的奴才不是他巴结的对象。
  “是的。”小准子低着头回话。
  “听说侍寝了二十天,陛下记住他的名字了吗?”芙蕖抖了抖自己的戏服,装作有些不在意的问道。
  “啊,”小准子有些困惑地抬头,道:“奴才不知道。”
  “公公,那位长什么样啊?”迎儿好奇地问道,芙蕖也盯着小准子看。
  “长得好看。”小准子没读过什么书,不知道如何形容,只觉得齐湉长的好,好到哪里又说不上来。
  “好看,也不过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陛下图个新鲜,时间一过谁还记得啊。”芙蕖酸溜溜地贬齐湉,却不知陛下对他一时的新鲜劲都还没有兴起。
  迎儿点点头,觉得芙蕖说得有道理,接着道:“也是,那位碧柳儿,前段时间得陛下喜欢,隔三差五地召去侍寝,转眼陛下就赠给王爷了。”
  芙蕖笑了起来,话语夹着尖刻,道:“估计这位也差不多,说不定明儿陛下就指给哪位侍卫了。”
  “齐公子和他们不一样。”突兀的声音响起。
  芙蕖脸色都变了,道:“你说什么?”
  “公子和他们不一样。”小准子又重复了一遍,觉得自己说的没错,公子身上没有媚气,干净清爽,仿佛画中走下来的人物。
  他们是谁,他们还不是指男宠,芙蕖本就有几分傲气,心眼又不大,觉得被一个下等的太监羞辱。上前一步,揪着小准子就打:“你说谁不一样!你再给我说一遍试试!”
  小准看着芙蕖火气大,不敢说话了。被芙蕖扇了几个耳光,又踹了几脚,也不敢还手,忍着痛,眼睛却有些红起来了。
  一旁的迎儿拦着芙蕖,回头对小准子说:“快走快走!”
  
  小准子进来的时候,齐湉一眼就看到了。
  小准子没有抬头,只是整理着桌上的东西。
  “脸怎么了?”
  小准子干笑着,抬头道:“摔了一跤,可疼了。”一副龇牙咧嘴的怪模样。
  齐湉看了他一眼,道:“把上次那些药拿过去擦一擦,好得快一些。”
  小准子答应了一声。回头照镜子的时候,又吃了一惊,这哪是摔跤可以摔得出来的啊,那五个大咧咧的指头印在脸上呢。
  




☆、规劝和教导

  太傅孟元之来的时候,一旁的太监正唱着菜名,一盘盘精致的菜肴被端上来,整齐地摆在桌子上。陛下面无表情地坐着,准备用午膳。
  孟元之是皇帝的启蒙老师,以博闻强记见长,幼童时即能背诵古文观止,未及弱冠就状元及第,后成先帝的入幕之宾,在夺嫡之战中与齐辛并称“齐谋孟断”,又爱留着胡须,人常称“孟美髯”。先帝登基之后,便任了太子太傅,就逐渐淡出朝堂。只是先帝宾天之时,一句:“以天下累先生。”令众人错愕,至此也奠定了孟元之在大德一朝的超然地位。
  
  皇帝垂髫之时就受孟元之教导,关系自是亲厚。加上天家严格,即使骨肉相见也规矩繁多,一行礼二跪拜的,想表达感情的机会就少了。真正扮演严师慈父角色的,多半是孟元之。近年来虽然孟元之恪守身份,有些疏离,但是幼年时积下来的感情仍在。
  皇帝开口道:“太傅陪朕一起用膳吧。”
  孟元之谢了恩就坐了下来。
  孟元之知道君臣同坐是不合礼节的,但是也知道皇帝的意思,推托起来反而失了情分。所以他坐是落了坐,却只是坐了三分之一的椅子。
  这时已经上菜、试菜完毕,奉安拿着小碗准备给皇帝布菜。
  
  孟元之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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