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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魇-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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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准让任何人进来。”冷冷吩咐一声,沈谦转头看向神色无丝毫变化的沈迟夙。
  王伯张张口,最终没有一句话默默退出关上了门。
  “我再问你一次,你与黑檀教的魔头可有关系?”眼神凌厉的俯视着沈迟夙,沈谦手掌握紧了藤条。
  沈迟夙挺直背脊,一眼不发。那样子,更像是默认。而事实也的确如此,他无法开口否认,因为只能沉默。
  “好,好,真是很好!”话落,狠狠抽在了沈迟夙背上。
  浸泡过盐水的藤条带着荆刺狠狠刺进肉里,带着鲜红的血液飞溅。沈迟夙紧抿着嘴,身体被抽的一下一下刺痛,只是这痛远不及宫城殷那时给的痛,因而他紧咬着唇,不曾发出一声。
  闭上眼,脑海里蓦然浮现那无数次蛊毒发作的夜晚,那时候漆黑的让人绝望的密牢,现在想来其实也没有那么痛苦了,人或许便是这样,事过境迁再去体味,心情总是不同于当下的。身上的抽打一下一下,后背此时已是鲜血淋漓,皮开肉绽,合着盐水的作用疼的仿似严厉的酷刑。
  看着沈迟夙闭着眼,抿唇不语,沈谦眼角抽了抽,手下更是大力的抽打,“你可知错?”
  “……父亲说的是哪件事?”沈迟夙慢悠悠的开口,带着一丝疲惫。
  “看来你是毫无悔改之意。”扔掉藤条,沈谦捏住沈迟夙的脖子狂怒,“今日打死你,我权当没有养过这么一个逆子。”
  面色苍白的闭着眼,沈迟夙也不挣扎。
  手指不断收紧,对上沈迟夙面无表情的脸,沈谦心中一震,慢慢松开手道:“你好自为之。”转身离开了书房。
  跌坐在地上,冰冷的气息丝丝蔓延上身体,眼睛无神的看着眼前那一方地方,他苦笑:“好不容易脱离了那个地方,怎么可以轻易死掉。”
  挣扎着站起身,他蹒跚的走出门,向着自己的房间行去。
  早已听说少庄主回来了,伺候在沈迟夙身边的丫鬟侍从无不欣喜,只是当他们看到沈迟夙满身是血的出现时不由惊呆了,还是沈迟夙的贴身侍女丹容提醒:“快去准备伤药热水”众人才急急忙活起来。
  “少爷,您慢点。”上前扶住沈迟夙的身体,将他扶着坐在桌前,丹容看着那血肉模糊的背部,泪眼蒙蒙道:“少爷,疼吗?”
  “无妨!”淡淡一句话,仿似说着与己无关的事情。
  丹容轻手轻脚帮着沈迟夙脱身上的衣衫,可里衣早已紧紧黏着肉,她若强扯,定然会让伤口更严重。丹容抽噎道:“还是等会儿用水浸浸再脱吧。”
  看一眼丹容,沈迟夙不耐烦道:“别哭了。”伸手一扯,上衣便被狠狠拉了下来,而他背部有些已经止住血的地方又开始撕裂流血。
  捂着嘴,遏制住哭声。丹容难以想象那要多大的毅力才能眉头都不皱一下。
  不多时,伤药热水都准备好了,丹容轻轻的擦洗伤口,然后伤药,其他人看到那凄惨的伤势也都一阵悲戚。沈迟夙对他们未必有多好,但他从来也没为难过他们这些下人。处理好伤口,丹容给他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又千叮咛万嘱咐一番退了下去。
  一个人待了没多久,沈夫人便匆匆赶来,看到他的伤势又忍不住哭了起来,“他怎么就那么狠心啊,儿子不是他的吗,打起来都不知道心疼。”
  勉强笑笑,沈迟夙说:“母亲,你不要怪父亲,是孩儿做错了事。”
  坐在沈迟夙对面,擦了擦眼泪,犹豫了会儿,沈夫人开口:“夙儿喜欢那个黑檀教教主?”
  身体颤了颤,沈迟夙低头不语,然而这更像是默认。
  “怎么会这样。”眼泪又如断了线的珠子掉下,哪怕是听到传言,她还是不信自己的儿子会走上这条不归路。喜欢男人本就为人不齿,如今对方还是与正道分庭抗礼的黑檀教教主,这孩子到底走了一条多么艰难的路。
  “这几年你都去哪了,夙儿?”镇定了心思,妇人问道。
  “母亲,我不想谈过去的事情。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一咬牙,沈夫人豁出去一般,盯着沈迟夙的眼睛问:“夙儿,你对以后可有打算,你和黑檀教教主……你们又有什么打算?”
  摇摇头,他苦涩道:“我们之间没有可能,从一开始便注定只能对立,我没办法不顾一切和他在一起,他也明白的。”
  “那夙儿可能放下对他的感情?”小心翼翼问出口,沈夫人一直盯着沈迟夙的眼睛。
  “我也不知道会怎样,也许时间久了就会忘了。”
  手指颤抖的捂住胸口,沈夫人嘴唇动了动,禁不住溢出一丝呜咽。
  沈迟夙愣愣发呆,屋内便时而响起妇人的哭声。
  说到底,说忘记容易,真忘记却难。
  自从那日狠狠对着沈迟夙用了家法,沈谦几日里脸上都是乌云密布。对于沈迟夙的归来,很快便有人知道。没几日几大派分别派人前来探望,沈谦面笑肉不笑看着那些人,什么探望,不过是想打探些消息罢了。随即想到那些人背后的目的不由有些寒心。
  对于庄里的事情沈迟夙多少知道一些,他与宫城殷的关系为九逍山庄带来了不少猜忌。心中虽有些忧虑,却也相信九逍山庄的实力。伤势稍好一些他便拼命练剑,如今他的剑法比之两年前进步了不少,对于九逍剑也有了更深的认识。这份剑法共分十层,如今他才刚刚进入第七层,九逍剑每进一层都会杀伤力大进,只要他努力不懈练到顶层,江湖中恐怕便鲜少有人可以与他比肩。
  日子如此漫漫流逝,他的伤势渐渐好全了,于是,每日里练剑的时间更多了。庄里的丫鬟们常常躲在一旁偷看,唧唧喳喳的议个不停。
  “少爷今日又在练剑,明明武功那么高强了。”一个梳着双髻的丫头不解。
  “少爷那可是要一飞震天的雄鹰,哪是你们这些小丫头捉摸的透的。”笑着拍拍小丫头的脑袋,丹容端着茶水走过去道:“少爷,喝点水,歇会儿吧。”
  “真羡慕丹容姐姐!整天可以陪在少爷身边。”
  “是啊是啊。”一群叹息声,看看时间,大伙恋恋不舍的散去。
  对于那些小动作沈迟夙自然知晓,只是他并不作理会罢了。
  擦擦额上的汗水,沈迟夙端起茶碗一口饮尽便要起身。丹容拦住他嗔道:“少爷,您就多歇会儿吧,您的伤势才刚好,不要总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我没事。”淡淡拿掉丹容的手,起身横剑,一招一式竟显功力。
  失落的看着自己的手掌,丹容的视线追逐着沈迟夙的身影。紫衣漂泊,剑势如虹,流光闪烁,隐隐发寒。
  沈迟夙每日持续这枯燥无比的日子,直到许久不见之人蓦然来访,心底沉浸压抑下许久的耻辱与痛苦又缓缓翻滚上来,漫过心田,最终化作一抹苦涩。
  PS:之前章节更错了,这章内容有点少,结果老是提交不了,于是,我就在此加一些临时想说的话,大家莫怪啊!我这个人时常粗心大意的,竟然更错章节,实在是……总之,非常抱歉啦。更文这么久了,虽然支持的人不是很多,但只要看到有人在,仍旧是非常开心的。也许这部文还不成熟,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有意思,但我还是希望多少能给带给看文的人各种各样的情绪。我希望经过努力,可以不断进步。我会一直努力的,希望大家能够经常给予我批评、建议和支持哦!再此,感谢一直默默支持着我的所有人!说了这么多,大家不要嫌烦啊,哈哈,这段其实可以完全忽略的哈!


☆、第二十一章 相见释前嫌

  当邬香尘站到沈迟夙面前时,心底的感慨不由更深。初次相见时还略带的青涩如今已经消失不见。他站在自己对面,神情冰冷,眼神漠然,他甚至想要怀疑当初那个喊自己大哥的人是不是就是眼前之人。
  “沈弟!”千言万语只凝成这两个字。
  “许久不见,雪衣侠可好?”沈迟夙在桌旁坐下,示意丹容去准备茶水。
  落座后,邬香尘苦笑,“我还能如何。”
  蓦然思及当日邬香尘未尽的话语,“沈弟真的喜欢男人?”“那如果我说,我对沈弟……”
  烦躁的看着邬香尘,沈迟夙皱眉,他难道像女人吗,这些混账东西一个个都在想什么。
  “不知道今日前来,你有何事?”
  “沈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你不当我是大哥了吗?”
  “那也要雪衣侠当我是兄弟才行。”
  一句话说的邬香尘噤声。
  沉默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丹容过来给两人斟上茶水知趣的退开。
  “不论怎样,在我心里,我们依旧是好兄弟。”沉重的说完这句,邬香尘起身告辞,“改日我再来看沈弟。”
  沈迟夙不作理会,邬香尘神色黯然的离开。
  此后的日子,每隔几日邬香尘便会来一次,时间久了沈迟夙也开始习惯邬香尘的存在。
  如今江湖上年轻一辈还属邬香尘名望最高,虽然无门无派,却无人敢小觑他。他经常出入九逍山庄沈谦自然知晓,与邬香尘交好对沈迟夙或者九逍山庄都无坏处,因而他倒是乐见其成。之前整日对沈迟夙视而不见也慢慢有所转变。
  这日邬香尘如以往坐到旁边看沈迟夙练剑,见他剑法凌厉,颇有气势,不由技痒,抽出腰间宝剑说:“沈弟小心,你我过过招。”
  两人交手,剑法精妙,一时间倒是难分上下,不过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沈迟夙却是渐渐落了下风。
  收剑回鞘,邬香尘笑道:“沈弟真是进步神速,不多日,恐怕都要超过我了。”
  “沈大哥说笑了。”淡淡一语却让邬香尘喜出望外。
  沈迟夙其实并不怪邬香尘,当日他们初识,他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告诉他自己的妹妹是魔教教主夫人。何况从他与宫城殷相处可以看出,他们的关系的确不好。他只是气他自己而已。
  两人冰释前嫌,邬香尘便成了九逍山庄的常客,尽管沈迟夙明确告诉过他他们之间只会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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