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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相手札-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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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帝一相神马的,是某风最萌的CP类型之一,不知道有没有亲跟咱一样咧?嘿嘿……
不过其实这两人的生活也没太大变化,照旧是小日子刷刷地过~




22

22、轮回旧年的时光(一) 。。。 
 
 
  今日早朝,宁相姗姗来迟。
  书房中才阅完一册奏折写下批注的帝王问道:“你早朝怎么就来迟了?”
  平淡生疏的语调,易慎随后又拿起一本奏折翻开,道:“看你是有话要与朕说。”
  宁怀宣终是上前,拱手行礼,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通。
  今日前来皇宫的路上,堂堂丞相的马车居然被人拦住。
  宁怀宣几乎一宿未眠,原本想在马车中小憩片刻,谁知半途传来老妇哭求之声,横冲入街道,堪堪拦下了宁相的马车。
  车夫原想让人将这老妇驱走,却被宁怀宣拦住。青年丞相目色沉沉,看着跪在马车前恸哭的白发老妇,就此下车,将老妇扶起,问道:“老夫人何事?”
  那老妇是来告状的,说是帝都某家弟子仗着有亲眷在朝中为官,便欺男霸女,横行无忌,上个月掳了他家孙女去,老人家两口子前去讨人,却被家丁狠打。如今男主人卧床不起,就剩下她一介妇孺,寻了衙门递上状子,却是官官相护总驳回了这桩案子。事到如今,他家孙女都未曾回来,想是已经遭了不测。
  老妇涕泗横流,佝偻的身子仿佛经不起再这样恸哭几回,手中握着状纸递给宁怀宣,哭求着这行事清明的一国丞相为自己做主。
  “你将状纸给朕看看。”易慎道。
  宁怀宣便从衣袖中取出那张已经快被揉烂了的状纸,双手递去御案前,待易慎接过,他又退开。
  帝王一声叹息,不为宁怀宣口中所说的民间冤情,却是因那好像急着脱身对自己退避三舍的身影。
  何至如此,又为何如此?
  “看你公务繁忙,还有时间来管这些事?”易慎一面打开状纸,一面与宁怀宣开起玩笑来。
  “百姓伸冤,自然就是臣职责所在。”宁怀宣垂首,不与易慎一般言辞轻松。
  又是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易慎摇了摇头,仔细看了那份状纸,却是忽然拍案,对宁怀宣道:“这样的状子你也敢给朕看?”
  不为龙怒而卑躬,宁怀宣清瘦的身形如旧站着,原本垂着的头慢慢抬起,那双眼里没有丝毫畏惧,正如在朝堂上时肃正的模样,道:“看见皇上这样的反应,就能明白这件事为何下头的官员不敢办了。”
  那老妇状告的不是别人,正是当朝皇后的表弟。
  宁怀宣拿人办案从来都不曾徇私,看他公正磊落的行事作风,易慎总是庆幸有这样一个人在身边帮着自己,却没想过有朝一日这被百姓称作“青天”的一朝丞相,也会用这种方式来问自己要人。
  “宁卿觉得如何做?”易慎将状纸放到一边,继续看之前没有看完的那一册奏折。
  “秉公办。”宁怀宣字如千斤,“纵然皇亲也该一视同仁。”
  座椅上龙颜不怿,眉峰蹙紧的易慎未去看宁怀宣一眼,视线里满是奏折上呈情的墨迹,袖中那只手却慢慢握紧,最后将那状纸甩出。
  哗啦的一声,纸张落在宁怀宣脚边,那些纸上的褶皱好似老妇恸哭时脸上的皱纹,被褶皱得扭曲的字迹正是怀着那丧孙之痛的老妇字字血泪。
  “宁卿都有了主意,何必还来问朕。”像是赌气,但当真看着那人俯□拾起那张状纸,易慎又觉得那身影动作慢得像在难受,快要撑不住似的,很想去扶他一把。
  “臣知道了。”宁怀宣将状纸小心折起,重新放入袖中,对易慎拱手道,“皇上如果没事,臣先行告退。”
  总是这样不欢而散的结果,易慎看着宁怀宣走开,好多次都想开口问是为什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活活将彼此之间的时光这样消磨。倘若是这帝相的身份,那不要,也是可以的。
  易慎不去看走出御书房的背影,低下头继续审阅手中奏章,想来想去,也只有专心在做这些事的时候,才不至于胡思乱想。
  在那之后,宁相亲自为民间老妇伸冤审案之事便在朝中传开。
  皇后为此向皇帝求情,但易慎只说宁相断案公允,不会有差,便堵了皇后之口。
  真相确实如那老妇所言,世家子弟仗着自己皇亲身份在帝都中横行霸道,掳劫年轻女子供自己玩乐,更有消遣之后痛下杀手之行。宁怀宣彻查之下,竟然还牵连出一干官场中子弟,其风不正。
  清砚看着已经在书房中枯坐多时的宁怀宣,将才煎好的药递上来,劝道:“宁相不如先歇一歇吧。”
  宁怀宣接过药碗,眉头仍旧拧在一处。思绪岔开了,也就没留意手中是还腾着热气的药,待凑近了,被烫了唇,他才将神思从案子上转移开,已经被洒了一手的汤药。
  清砚赶紧拿了帕子给宁怀宣,又将药碗从男子手中取下道:“总是这样也不成,不如修书给温小侯爷,让他回来看一看宁相吧。”
  “温汲在江南好好的,何必找他回来……”宁怀宣擦干了手上的药汁,这身衣裳却是穿不得了。他便起身去了屏风后头更衣,听见清砚推门出去。
  正在系衣带,书房的门又被推开。
  “将药放着吧,等凉了我再喝。”宁怀宣走出屏风,却被眼前一道高大的身影挡了去路。
  两人靠得太近了,近得宁怀宣整个人几乎都撞了上去,忙要推开的时候,手臂却被抓住,身体随之朝前栽去,就此被抱住了。
  “你怎么还在吃药?”易慎搂着宁怀宣,只觉得已经许久没有过这样安心高兴了,尽管那把骨头还是戳得他不太舒服,但此时宁怀宣身上的味道离自己这么近,就让他老开心了。
  “前两天天气反复,不小心就病了,这是清砚太小心,没事的。”宁怀宣没要挣脱开,感受着肩头那只手轻柔的摸索,靠上易慎肩头的时候,所有的疲惫仿佛都消失了,他就想好好睡一觉。
  “那案子别管了,哪有你一国丞相去理这些小事的。”易慎劝他,尽是心疼。
  宁怀宣只觉得睡意渐浓,到后来都听不清易慎究竟在讲什么,就这么迷迷糊糊地阖上眼,脑子被放空了,什么劳心劳神的事都不见了,就有一个易慎,跟过去一样粘在自己身边,笑嘻嘻地讨好他,时常耍赖不肯走。
  都远了,那该是十几岁的时候了。
  
  “宁卿?”书案后的帝王声音微冷,重重地阖上奏折。
  啪的一声惊醒了困倦的丞相,宁怀宣睁开双眼才发觉自己原来是在御书房,不知什么时候靠上了身后的柱子,朦朦胧胧地做起梦来。
  “皇上有何吩咐?”宁怀宣清醒了神智,上前问道。
  “那件案子,有结果了?”易慎问道,盯着宁怀宣,想着他方才浅眠时嘴角露出的笑意,此时此刻竟是丝毫影子都不剩,他又是那个执法必严的一国丞相。
  “有了。”宁怀宣回道。
  “怎么个说法,宁卿说给朕听听。”易慎起身从书案后绕了出来。
  “律法上怎么写的,案子就怎么判。”宁怀宣面色微沉,跟在易慎身后出了御书房。
  “律法上又是怎么写的?”神态悠闲的帝王走在宫道上。
  夏末秋初之际,天气已经渐渐凉爽起来,微风徐来,吹着荷花池上的池水,层层涟漪,水波微兴。
  “杀人偿命。”简简单单四个字,说得不大声,却字字坚如磐石,有着不可动摇的力量。
  “你这一杀,要得罪多少人,想过吗?”易慎负手站在荷花池边,看着那片已经快要枯去的荷花丛,仿佛看见了当初在其中泛舟说笑的少年身影,一个心藏狡黠,一个看来木木的对他的用心毫无所觉。
  “想过,但不能松口,否则此例一开,后患无穷。”宁怀宣说着,面色不改,同样望着那片荷花丛,心底的一处柔软被触及,想起当年那个想要偷亲自己的少年。当初心里那么高兴,现在却只剩下苦笑了。
  傻子真的不傻,其实知道的呢,就是从来都不说,也是不敢。易慎那样的身份,那样的脾气,以为自己什么都清楚其实对有些事情的感知却那么迟钝,该说是他傻还更贴切些。
  宁怀宣只是轻轻咳了一声,易慎便转过身问他:“你病了?”
  一直都病着,受了天气的影响时好时坏,没跟易慎说罢了。
  这个人,也就粘在自己身边那么几年,盯着他吃药进补,比宁怀宣自己都要积极。也是那个时候闲,易慎总往丞相府跑,现在要这一国之君出宫半日,想是那奏折就能堆得跟小山那么高了。
  日理万机不是虚的,真要忙起来,可以不眠不休在御书房坐上好几天,饭都没功夫吃,就埋在那成山成海的奏折里,一刻都不得闲。
  有一回该是晚膳的时辰了,但易慎看奏折看得太专注,就没发话。倒是小福小心周到,悄悄进了御书房,扯了扯宁怀宣的袖子将人带了出去,才说这都第三天了,里头那位皇上没心思吃饭,做奴才的说多了,他就发火。
  “将晚膳备下吧。”宁怀宣这样吩咐着,跟过去每回帮小福劝说易慎的时候一样,然后走回御书房中。
  之后易慎果然出来了,宁怀宣就跟在他后头。小福看着又是感叹,果然只有宁相能劝得动皇上。
  易慎用膳,宁怀宣跟其他侍者一样立在一旁。
  易慎要那个人坐下,那个人说君臣有别,不敢坐,也不应该坐。
  易慎说,坐下,比之前加重了的语气,连尾音都拖得长长的。见宁怀宣还是不动,他索性把碗筷放下,谁都能看出他生气了。
  见宁怀宣动了,小福立刻又添了一副碗筷。自此之后,但凡要宁怀宣劝着让易慎用膳,他必定要准备两幅碗筷,然后识时务地把其他人都屏退,就自己守在房外头,等里头那两人出来。
  这样下去也未必不好,两个人不吵不闹,不亲近,也没有再多的生分,循规蹈矩里比过去多了份安宁,日子就是这么过着,没有谁离开谁,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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