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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相手札-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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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怀宣却有赞赏的意思,教易暄不由朝他那处靠了靠,放在桌子下头的手就这么又扯上了那只袖管。
  “我想起来了。”易暄忽然跳下石凳子,道,“上回师傅让写的一篇东西还没写完,这会儿儿臣知道要怎么继续了。”
  易慎此时的笑容很是欣慰,一挥手下,就看着那跟小猴儿似的孩子跑得没了影子。
  易暄到底是有颗玲珑心思的,知道眼下这两个大人多时不见,自己不便打扰,遂赶紧寻个理由先走,回头要易慎发了火,十个宁怀宣都不一定能帮自己开脱,就真要受罚了。
  
  宁怀宣还看着易暄离去的方向,忽然听见身边传来易慎的一声低唤:“宁怀宣……”
  还不待长途跋涉归来之人抬头,易慎就扣起宁怀宣手腕朝御书房而去,踹开书房门就将人拽了进去。
  宁怀宣还没站稳,就听见咣当一声,门被关了起来,还落了锁,视线里晃过一片之后,整个身子就都被压上了书案,肩头那只手按住自己,同时耳根处吹来一丝热意,暧昧地叫着自己的名字——宁怀宣。
  “易慎……”宁怀宣才要去推易慎的手被那人捉住,反手就扣到了身后,大半个身子被易慎压着动弹不得,他便不反抗,就任由那人将自己从头到脚盯了个遍。
  扶在宁怀宣肩头的手开始不安分,朝着衣襟处滑去,然后易慎听见一句“这是在御书房”。帝王嘴角的笑意丝丝狡黠,又贴上宁怀宣的耳根,压低了嗓音,道:“我想你了,宁怀宣。”
  蛊惑又带着撩拨意味的话语飘入宁怀宣耳际,仿佛有条小蛇在体内游蹿,到达某个深处,将压抑了多时的情绪慢慢勾引出来,逐渐烧上了那张总是看着有些苍白的脸,这会儿红得像是绚烂到极致的暮光晚霞。
  原本反扣住宁怀宣的那只手贴着清瘦的身体滑去那人腰间,摸上腰带,轻轻一挑,那根带子就落去了地上。青衫敞开,中衣外露,一并还有宁怀宣有些惊愕的低吟声,教易慎唇边的笑意更是欢畅。
  蹭着宁怀宣的脖子,易慎又轻轻吻了上去,感觉到怀里的身子在这一番温柔下有所放松,他又忽然咬了那一处肌肤,听见头顶传来猝不及防的呻吟,覆在宁怀宣腰间的手又探入衣襟内,一点点地上移,一点点地褪去那件素色中衣。
  细密的吻在宁怀宣身上落个不停,每一次落下的柔软与温热都教他有种难以言明的感受,不由就伸手扶上易慎的肩,想说什么,却因为环住自己的手臂越来越紧,致使他最后只会叫那人的名字:“易慎……”
  “嗯?”将吻回落到宁怀宣颈上,易慎的鼻尖挑逗着滑过那人脸颊,然后视线相触,看见那双已经有些迷蒙的眼,犹如春日盛开的桃花那样醉人,教他忍不住又去亲吻那双眼,然后含住了那双唇。
  紧紧贴在一起的身体被彼此交缠的呼吸缭绕,易慎深吻着宁怀宣,舌尖抵开他的牙关,试图补偿回分别多时的相思。
  连叫起的易慎的名字都被那人的吻吞没在唇齿之间,宁怀宣几乎完全被易慎牵引着进行着所有动作。感觉到亲吻停止的同时,易慎的指腹又贴上了他的唇,轻轻摩挲着,他看见了那人思念深深的目光。
  “嘴唇红一些,看着人也精神些,不然总跟生病似的,我都不好意思对你做什么。”易慎的指尖流连在宁怀宣唇上。
  宁怀宣忍俊不禁,然而还没说话,眼前又落下一片阴影。他动了动,却被易慎牢牢压着,听见那人在自己耳畔呢喃道:“你有话要跟我说吗?” 

作者有话要说:某风回来了~推荐贵州镇远古城,是个不错的休闲胜地~灵感来得溜溜的~
开了新文,英雄们赏个脸吧~昭王爷当年的故事,小乞丐跟少年皇子的JQ




35

35、一切的开始是否真心(二) 。。。 
 
 
  宁怀宣该是有很多话要与易慎说的,可以说上一辈子,只要彼此都还有时间在一起,就是不知道那个人什么时候会觉得倦了,忽然就不想听他说了。
  清砚看着才用过午膳就坐在园子里出神的宁怀宣,想着劝家主进屋别在外头当着这么大的日头晒,但他才开了口,就见宁怀宣摇头。
  清砚想着宁怀宣从江南回来一个多月,前半个月都还好好的,就因为那天相府里忽然来了位客人,跟宁怀宣说了好些时候的话,然后他听说那个时候易慎也过来了,但没露面,之后气冲冲地就走了,自此之后,宁怀宣除了早朝进宫一趟,就一直留在相府,处理公务或是看书,忽然就比以前看来轻松了许多。
  前几日宁怀义也带着夫人过来看过宁怀宣。宁二夫人是大理寺寺卿之女,品貌淑正,正应了当年宁怀义说的“将来我是要比大哥更风光的”——职位高于兄长,娇妻乃九卿之女。
  清砚记得宁怀义也与宁怀宣说起了娶亲之事,也记得那时宁怀宣始终不变的淡笑,不答应不回绝,最后兄弟二人一通家常说下来,也不见这事有个结果。
  那日之后,府里就来了个陌生的客人,年有五旬的样子,装束平平,却是那一身紫色衣裳教人印象深刻,走在宁怀宣身边,风姿决计不输了那年轻丞相,仿佛更因他眉宇间被时光洗练过的稳持,气度卓然更在宁怀宣之上。
  宁怀宣将那人引入自己日常住的园子之后,便不教人再靠近,就连清砚都在上过茶水后就奉命退下。
  两人之间的茶几上放着两壶茶,宁怀宣亲自为对面的人斟茶。
  宁怀宣将茶水递上,青衫在阳光下更显得柔和。
  中年男子接过茶杯,道:“宁相的气色,比过去好上许多。”
  言辞间带起的感叹与分别的时光一样悠长,当年他离开帝都的时候,正是如宁怀宣这样的年纪。现今归来,紫衣微旧,面容亦多了沧桑,想来,也有二十多年了。
  “昭王爷怎么如今回来帝都了?”宁怀宣拿起自己面前的杯子问道。
  “什么王爷。”那人自嘲道,“昭王爷早些年就坠马死了,宁相可别叫错了。”
  宁怀宣苦笑,想起当年昭王爷突然离世的消息由丰台传回帝都,那时易慎为之悲痛万分,他在旁宽慰,竟当真就觉得那该是许多年前的事了,仿佛那册陈旧了的《与君书》,都已泛黄。
  也是后来有书信送到帝都相府,宁怀宣才知昭王爷不过假死,这就脱开了皇室宗亲的身份,做个普普通通的百姓,也不用去管什么民生疾苦,边城与皇都都是一样。
  宁怀宣没问昭王爷为何要那么做,该是为了隐藏在心底的那件事。从小时候见到昭王爷的第一眼起,宁怀宣就觉得那人身后一定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说不清究竟是什么感觉。以至于如今在帝都街头重逢,除却第一刻的意外与惊讶,时过境迁,两人这样对坐品茗,心境宁和,宁怀宣竟有种同病相怜的感受。
  “宁相的茶看来很奇特。”昭王爷闲适而语,看了眼宁怀宣手中的茶杯,那杯子里的茶水颜色有些浑浊。
  “也就是普通的茶叶,放得多了些,所以颜色重了。”宁怀宣啜了一口,涩味苦苦,但他已经习惯。
  “皇上还好吧。”昭王爷问道,放下手中茶杯。
  “九爷如今遍走天下,所见所闻,难道还不清楚吗?”宁怀宣回道。
  昭王爷又是一声感叹,夹杂着欣慰。日光里,久离帝都的归客居然觉得有所歉疚,将视线落在宁怀宣身上,道:“辛苦宁相了。”
  “九爷说的哪里话,宁怀宣能有今日,也是九爷当年给的机会。”清淡的笑容里说不上有多少欢喜,却还是感谢的。
  
  当初还只有六岁的宁怀宣第一次在相府里见到昭王爷,童年稚稚,只是知道兴许将来的日子都会跟以前不一样了。
  彼时宁谨铭还在世,宁怀宣站在生父身旁,朝昭王爷行礼。
  小孩子学着大人作揖的样子却真有几分意思。昭王爷将那个穿着竹青袍子的男孩招来身前,问道:“你叫怀宣?”
  “回王爷,是。”恭敬并有些许忐忑的一声回答。
  “你愿不愿意进宫?”那只手扶上孩子肩头。
  “进宫?”宁怀宣眼底生出一丝犹豫,回头看着宁谨铭。见老者面容不改也没有要给自己意见的意思,他便回头思忖须臾,复抬首问道:“进宫做什么?”
  “给当今太子做侍读。”
  昭王爷眉间带着笑意,看来有几分和善,慢慢缓解了宁怀宣心头的戒备与设防。
  “怀宣,你愿意吗?”昭王爷耐心问道。
  “侍读是要做些什么呢?”孩子眼里闪烁的疑惑真实。
  “跟在太子身边盯着他好好读书。”
  “只要这样?”
  “太子脾气不大好,也要你多多忍让。你若答应,我也会帮你找个靠山,免得你总被太子欺负了去。”昭王爷眼底氤氲着笑意,看来又和蔼了好些。
  原来,昭王爷口中的那个靠山就是皇帝,这大概也是后来易慎总看他不顺眼的原因之一吧。
  
  想起过往,宁怀宣心头五味杂陈。
  昭王爷举起茶杯,道:“以茶代酒,敬宁相一杯。”
  宁怀宣茫然。
  “当年是我私心教宁相就这么入宫做了侍读,替我看管着易慎。”举茶在前,昭王爷等着宁怀宣的回应。
  宁怀宣笑着举起茶杯,道:“我也谢九爷提携之恩。”
  宁怀宣只知当初昭王爷将自己找去易慎身边必定是有目的的,但那时的他猜不出,如今同样不可能知道,兴许与后来昭王爷忽然离开帝都有关,但那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易慎已经登基,他也做了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身份地位,也多亏了这么多年来他与易慎的……交情?
  
  不知为何,易慎觉得宁怀宣的笑容这样陌生,听着昭王爷的感谢与致歉,青衣男子似乎不以为意,以及看不出他因为留在自己身边而有的喜悦。
  那样的神色冷冰冰的,仿佛一切都只是骗局。
  因为昭王爷才到自己身边的宁怀宣,如今在与故人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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