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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占勿药-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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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急不择路的后果总是——前方会出现死胡同。
  白沐拍拍衣袍上沾惹的浮土微尘,转过身,一扫方才的狼狈慌张之色,挂上有朋自远方回不亦乐乎的笑容,一时间清风送爽,万里无云。
  他含泪道:“闵行,自你去了西北边关,白某无一日不为你祝告祈祷,盼你能够侥幸远离炮火战乱,且不曾丧身狼口命卷风沙。——哪曾想,真的就如愿了,还这么快!”
  许羡鱼跟上来,气喘吁吁:“你你你、跑什么跑……我离京月余才刚回来,正约了几个同僚要一同喝酒,你来不来?”
  白沐心下一动,这倒好,省了自己为苏清晗磨嘴皮子四处请人的一番周折,到时候直接把苏大人带过去便是。
  “好好好,”白沐喜笑颜开:“闵行,不如就放在我在城东的那间茶楼吧?”
  许羡鱼摆摆手,无可无不可:“行,就是明日。对了,你见到景之没有?”
  “大理寺。”白沐赶紧坦白,好把这大神引离身边。
  许羡鱼兴冲冲地说风即是雨:“忘了告诉他一声了,我这就找他去。”
  褚家宅院孤零零的霸了一座小小山丘,入了夜,除了那一溜儿照明用的灯笼红通通的还算热闹,整个宅院便静的死寂,不见一丝儿人气。只剩下山风穿过林间,呜呜咽咽。
  林木萧瑟,山风也大,白沐心中有事难以入眠,偏又找不到个能供消遣的物事。只好披衣起床,去对面廊下逗那只画眉解闷。
  白沐住的这处院落位于山腰,极是空旷,院子的角落种有一颗梨树,适逢花期,轻白的花瓣在暗夜里徐徐舒展,散发出幽幽香气。
  白沐折一枝梨花,顺手逗那鸟儿。
  画眉在笼子里上下扑腾翻飞,想要避开花枝,偏那黄灿灿金闪闪的笼子中看不中用,又小又窄,避也避不开。
  倒霉鸟儿被逗弄的窜跳不止,浑身羽毛根根炸起,发出“呜——呜——”的叫声,以示警告。
  可惜白沐察觉不到,白沐自个儿也正烦着。
  “茶楼、花楼,有什么诡计?喝酒、宴会、打什么算盘?”前半句指的是严凤诉,后半句指苏清晗。
  白沐本以为严凤诉自捅娄子,告发自己私开茶楼的事,只是为了摘清他自个儿也有份参与这一茬,好不至于两个人都落在整饬官员风化的苏清晗手中,被人一锅儿端了。
  哪知昨日经过苏清晗点拨,才发现严凤诉不止参与了茶楼,手下更有一座花楼,至于还有没有别的楼,那更是不好说了。
  本来他把全京城的楼都开了也无妨,不碍白沐什么事儿,问题是这间花楼连着死了六名朝中大员,悬案未解。
  如此一来,经商开楼被暴露的官员惟己一人,加上茶楼和花楼相距甚近,大家私底下自然要把这命案疑到自己头上。倒是那严凤诉,不仅摘清了茶楼之事,还一举两得,让自己顺便把花楼命案的黑锅也一并儿端了。
  苏清晗心中清明,却不点破,自己也不好此地无银地急着跳出去辩白。
  现下落到了苏大人手上,还未洗脱冤屈,便又摊上了难事儿——苏尚书竟然别出心裁的要走亲和线路,召集朝中青年官员们在茶楼雅聚?!并且——还专程选在自己仅剩的那一间尚未被封的茶楼中……这算什么事儿?
  白沐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脑子真是太不够用了。
  一间沦为是非之地的小庙,转瞬要聚上两尊大佛,旁边还得围了一堆多疑好事儿的凑趣拍马,这氛围这景象,不祥啊不祥。
  ……
  为今之计,怕是只能暂且先办好苏尚书交代的事情,再趁着酒酣耳热美人相伴头晕脑胀之时,赶紧去苏尚书那里把严凤诉这厮告发了才好!
  啊对了,明天得先去花楼找几个花娘——定得把苏大人灌醉了,才好告发。再说了,大概只有这间楼自己可以记账不用付钱……
  “哼,一个杀人放火,另一个便是趁火打劫。——都不是省油的灯!”白沐逗鸟也逗得有些累了,便急匆匆下个结论,欲回房睡觉。
  哪知刚一转身,腰间被抵上一个冷硬的物事。角落里梨花的冷香微微浮动,地上多出了一个黑色人影。
  白沐心中暗暗叫苦:清早才在想没人来偷盗,晚上便碰上了闯空门的!
  白沐不呆不傻,所以他立即轻声讨饶:“壮士!好汉!院中物事尽管取用,切莫客气——”反正是赝品。
  “院中没有护院,在下也毫无威胁能力,您不用防备,啊对了——”白沐闭上眼睛:“在下并未看清您的面目,您尽可放心。”
  后腰间抵着的物事毫不动摇。
  白沐有些急了,不容易被贿赂的好汉,大抵都是杀人不眨眼的。
  “壮士,院中风大露冷,您不妨去房中看看?房内有全套的金茶具、金桌椅、金摆设,啊、还有一具珍贵的焦尾古琴……”
  整个过程中,白沐尽量放轻了声音,就怕盗贼为防招人耳目,杀了自己灭口。哪知——
  眼睁睁看着面前的画眉扇了扇翅膀,突然跳蹿起来,鸟嘴开开合合:“杀人啦——放火啦——趁火打劫啦——”
  声音极大,惟妙惟肖。
  白沐嘴角抽搐,心间沁凉:就说褚良远手底下不会有真货!连那鸟笼子里的鸟儿,也是赝品!
  原不是只多情画眉,却是只多嘴鹩哥……                    
作者有话要说:  




☆、见风使舵随波流(一)

  见风使舵随波流(一)
  整个过程中,白沐尽量放轻了声音,就怕盗贼为防招人耳目,杀了自己灭口。哪知——
  眼睁睁看着面前的画眉扇了扇翅膀,突然跳蹿起来,鸟嘴开开合合:“杀人啦——放火啦——趁火打劫啦——”
  声音极大,惟妙惟肖。
  白沐嘴角抽搐,心间沁凉:就说褚良远手底下不会有真货!连那鸟笼子里的鸟儿,也是赝品!
  原不是只多情画眉,却是只多嘴鹦哥……
  碰巧学到了白沐方才临走前的最后一句话,此时便鬼吼鬼叫!
  刀剑的寒光划过眼帘,白沐本以为自个儿小命就要休矣,哪知命不该绝,矮矮的院墙上,一个人影横空跃出!
  来人挥手一振,白沐赶忙矮了身子避开,转身时便见一枚小小暗器呼啸着直往那窃贼肩头而去。
  原来是那假充画眉的小小鹦鹉高声一呼,惊动了褚良远。这倒算是因祸得福。
  白沐心神微定,趁空转头,才看清那窃贼身形。贼偷蒙了面,倒是看不清样貌。
  身边褚良远手臂轻抬身形微晃,已抢到那窃贼身前,徒手便是一个虚劈。
  那窃贼也有些本领,就势一个转身,提掌横切褚良远腕脉。另一手提着短剑,斜斜划下,速度奇快。
  白沐虽不懂武学,也看出褚良远无心为难,不由暗暗着急,心道还是保命要紧,也顾不得多看,一边胡乱的拍手叫好一边脚下不停,往房中避。
  正退到门口,听见耳边“叮”一声脆响,窃贼的短剑被褚良远用暗器拦腰崩断。
  窃贼兵器既毁,更无心恋战,虚掌横推,身躯借力抬高后仰,一个跟斗跃出墙外。
  褚良远盯着那窃贼背影,若有所思。
  “你……不追?”锄草不除根,白沐觉得不可思议。
  “为何要追?”穷寇莫追,褚良远觉得理所当然。
  白沐摆摆头,不管那么多。反正偷的是你又不是我。接着一声欢呼,跳到院子里去找暗器。
  似这等财大气粗的奸商,暗器一定是金子做的吧!再不济,也得是银的吧?
  褚良远见惯了白沐举止怪异,也不以为意。“我明日要离开一段时日,这宅子你若还住的话,自己小心点。”
  “咦?做什么?”白沐抬一抬头,心中有些忐忑,明日若是没这人在,两尊大佛去了茶楼,自己可不懂该怎么伺候……
  “皇帝大婚在即,我要去采办些货物,卖给皇室。”
  “……!”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白沐。圣上不日便要大婚,这大婚的对象,便是严凤诉的姐姐——严凤衣。
  依了严相这些年来如日中天的滔滔权势,再加上严白两家的交情……自己究竟还要不要去揭发严凤诉与花楼的关系?
  烦乱的思绪由一声悠长的叹息完美了结:哎,这家伙过不了多久便是国舅了,恐怕不好惹啊……。
  白沐蓦地愤慨万分——平生最恨被官势欺压!而后立刻泄气——为了仕途,还是暂且忍一忍吧……
  结论:明日见机行事罢。
  继而后知后觉的发现:这结论聊等于无。
  等他算计好了再抬头时,褚良远早已不在。再低头,对于在地上划拉半天只找到两枚石块的事实,白沐很是失望。
  算了,不找了。搞不好——又只是镀金的。
  白沐站起身,捶捶腰,一个人在院中对着那鸟儿叹息责怪:“明明是只鹦鹉,为何却偏生伪装成画眉?……”
  突地想起这鸟儿学人说话学的甚快,白沐唯恐把鸟儿教坏,赶紧逃回房中睡觉。
  起了一夜的春风,清早起来,青砖路面铺上了薄薄的一层杏花,处处都是新柳映轻红,一派春意盎然。
  白沐夜里没睡好,早早醒来,赶到翰林院应完卯,好不容易捱到巳时,寻思着去找到苏清晗再探探那诡异脉象,却不想这次扑了一个空,听那院中杂役说是苏大人一早便被圣上给叫走了。
  翰林院事少,白沐见能掌事的一个都不在,便钻了空子跑出来散心解闷。
  “梅残玉靥香犹在,柳破金梢眼未开。东风和气满楼台,桃杏拆,宜唱喜春来。。。。。。”
  正逢街道上渐渐热闹的时候,除了走街串巷的商客行人,间或一两个梳着抓髻的小丫头提着满篮子的杏花桃花来叫买,用清甜稚嫩的嗓音唱着清新的曲调儿,一路走过,都是轻盈盈的花香。
  走出长长的巷道,晨风中迎面扑来令人安心的烟火气息——早起的壮汉担着满满的挑子吱吱嘎嘎的穿街走巷;茶楼的小二一面大声吆喝着,一面端着托盘灵巧的穿行于早起的茶客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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