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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占勿药-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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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忍了痛处牵出的一身冷汗,白沐拧过身子挪回门边:“早茶,背本少爷去对面的花楼!”
                      
作者有话要说:  




☆、润泽春茶洗盏尝(二)

  “哎呀呀——”榻上的妖孽突然放声长叹,倒吓了白沐一跳。
  “子季,你那里——,”严凤诉眼角轻垂,眉间爬上一分的了然和三分的不怀好意,“啧啧,白伯父下手可真狠呐。。。。。。”
  早上的棍棒分量很是不轻,白沐听这一番话,知道后袍上恐怕沾染了血迹,看着眼前的罪魁祸首,顿时又羞又愤,强忍了背臀的痛冲过去:“姓严的,给小爷起来!我要跟你好好算算!“
  “呦,这么大火儿?莫非还有谁给你气受了?”榻上的人一挑眉,也不见他挪动身子,悠悠地送过一盏茶来:“给,先败败火气。小心烫。”
  白沐顺手接过,劈手就打算扔。
  还未动作,就听见榻上之人笑的奸猾:“镇店之宝天目盏,单单一只便价值连城——扔一个,毁一双。”
  白沐手一抖,价值连城的茶碗中便有些茶水溅了出来,直烫的他眉头都皱到一处。他忍了又忍,终是抖着手小心翼翼把那茶盏又捧回茶桌。甫一回头便再也克制不住,怒气冲冲道:“金銮殿上圣上金口玉言,这可是我白沐的铺子。你不去奉旨查办,只管躺我这后宅里做什么!”
  “子季,你还不明白么?眼看着纸包不住火,还不如捅漏,让它早早燃尽的好。由我检举,不仅能帮你在圣前美言,挽回点好感,还能避免你又落在苏大人手上,小事化大——”榻上之人微微坐正身子,凤目一挑,幽幽道:“我都是为了你好,你怎地却不知道?”
  白沐只觉世上再无比眼前之人更无耻的了,恨恨一拍桌子,哼道:“别以为小爷好骗,凭你怎么样花言巧语,我只知道好处最终全落你手中,脏水全是小爷受!算了,不跟你说那些有的没的——我只从今日起,彻底与你划清界限!”
  “又要划清界限啊。。。。。。子季,这该是第几回了?要不要我帮你数数?”
  “少废话,你我相熟一场,我也不难为你,若你要关铺子,贵重的茶具先得还我。也不用细细校对钱物了,算上普通器物的价格,一间店面你且赔我二百五十两,并保证不贬我官职。圣上那里若是再要处罚充公的银两,也由你出。好了,共计一千二百五十两,零头省掉,给我一千五百两,咱就从此两清。”
  “省了零头,怎么反倒多了?”严凤诉轻轻一笑,拿起桌上的账本,挑眉道:“子季,你我的铺子何时竟就这么贵了?”
  白沐一拍桌子:”我说多少是多少!这还没跟你清算小爷我的名誉损失和今早的棍棒大餐!“
  闻言,严凤诉闲闲地重又倒回原先的小榻:“若我没记错,在下官居大理寺少卿,等阶正四品,复核地方刑狱,领你三倍俸禄。子季,你口口声声小爷不小爷的,我听着,只觉得很是不雅。”
  “你、你你、我,”白沐一哏脖子:“——你少又来威胁我!”
  严凤诉提起袍袖,遮挡窗前进来的阳光:“你我之间,怎能说是威胁?我这是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记得要多多提携子季你。”
  白沐嗤鼻一笑:“随你怎样,不过我怕手下之人一个不小心,让严伯父知道这几间茶楼你也有份的话,呵呵,想来严伯父的脾气,比起我爹,应该要好上许多的吧?”
  “子季,”严凤诉一笑,声音变的缠绵绮丽,“难道我没告诉过你,你行商的证据——茶楼的地契,刚刚被我一不小心给销毁了呢?”
  “不过这么重要的证物,我当然会有备份——只是备份的地契上,没有我的名字。”
  白沐浑身抖抖颤颤,恨不能一口黑血吐那妖孽一脸,只觉嗓中冒烟,肝火旺盛,再在这里多呆一刻,便会被气的七窍流血而死。
  严凤诉喝一口茶,缓缓道:“其实这铺子,也未必就非关不可。子季你收敛点,待我给它换个掌柜,你就不要再来了。圣上如今正烦忧着西北骚乱,又岂会当真把这点小事放在心头。”
  白沐转身抚臀往外走:小爷我要再信你,怕是早晚被你诈的干干净净!似严凤诉这等妖孽,最知趋吉避凶,又岂会对着今上阳奉阴违!白沐越想越气,越气,那受打的臀就越疼。
  “早茶,背本少去对面的花楼!”
  严凤诉轻轻捏紧手中的杯子,笑的轻缓畅意,“子季,勾栏之地不适合你。”
  这话倒是提醒了白沐,他身子一停,突地转身又回来。边走边去解那青色官服的衣带,解完便随手脱掉,扑上前去扒严凤诉身上的衣袍。
  严凤诉一愣,眼波如水,“子季,你今天好热情。”
  白沐眉毛一抖,双手狠狠一颤,“你才热情,你天天都热情!”转身换上严凤诉的艳丽长袍,“红色能够遮盖血迹,不然小爷我才不会勉强自己穿这么难看的衣物。”
  毕竟是去烟花之地,岂可颠着带血的残臀这么没面子?
  早茶扶着白沐,终是深一脚浅一脚的去了。过了好半晌,幽静的茶室里,突然走出一个白衣款款的妙人儿,她鬓边斜挽着大朵红花,煞是好看。
  矮榻上,衣衫凌乱的红袍男子委屈地捡起地上的衣带,神情似乎有些忧恼:“素期,你看看,衣服又被他给扒了,真是的。”复又自言自语般叹道:“他果然还是穿红的好看。”
  又似想起了什么,严凤诉突然惊坐起身,问道:“他去了多久?”
  “白大人吗?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公子,怎么了?”
  严凤诉急匆匆的起身穿靴,“那处花楼最近不大太平。”
  素期递上一件外衣:“那间花楼不是暗地里归在公子名下的吗?”
  问题却得不到回答,严凤诉转身匆忙离开。榻上的案几边,缓缓掉下一页大理寺里带出来的案宗。
  京中最大的花楼名字就叫花楼,与白沐的城东茶楼之间,只隔着一条短短的街道,一出门,斜对面就是。
  早茶在门口踟躇不前:“少爷,您真要进去?”
  白沐重重敲早茶一下,“废话,不进去我来这里干什么?”
  “可是少爷,您不是怕女人的么?”
  白沐聚齐全身力气,怒了,“谁又跟你嚼的舌根子!”白沐这么一动气,便牵动了背臀的伤口,似乎能感觉到后背的黏腻,眼前一阵阵发黑,也不知是疼得还是被气的。“你不进去也好,去给我买些伤药,我在里面等你。快点,少爷我快撑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晌春风半偷欢(一)

  勾栏里的纸醉金迷多是在晚上进行,是以午后并没什么人。白沐对着花楼的招牌,哀哀的叹一口气,眼前有些发晕,早上被老爷子打出来的棍棒伤痛也越来越重。
  姑娘在门口挥着帕子:“冤家,进来呀。”
  白沐打一个冷颤。
  另一位姑娘蹙了黛眉,跺脚娇嗔:“公子,奴家不美么?您过来啊。”
  白沐忍了臀伤,噌噌噌急退三步。
  天可怜见,白沐此番举动绝非是因为怕女人。也许幼时关于楚北的记忆里,有过太多对于妇人的不能磨灭的阴影,但是经年累月,这种不怎么好的恐惧早已渐渐淡化。实际上白沐还是挺喜欢美人儿的,比如严凤诉家的二姐,那可是京中第一美人儿,仪态举止既雍容大方又亲切可人。
  再比如严凤诉身边那位素期姑娘,虽说她看似不善言辞,长相行事却格外的清淡灵雅。不像楼里的姑娘,只可远看不可近观,一靠近,那些美貌姑娘便两眼放光,像见了蜜糖一般的扑过来。
  就如眼前这两位。
  龟公从里面出来,挥手斥退左右两位美人,回头又对白沐点头哈腰,笑的老脸都皱成了朵菊花:“公子,您只管站这儿做什么,快里面请啊,京中最美的最妖的最能歌善舞的功夫最好的姑娘都在我们这里,包您来一次,就忘不了呐。”
  白沐揪着被扯落一半的衣领,神情尴尬,“贵楼的姑娘,热情的有些太过了吧。”
  何止热情,简直是生猛!若非方才白沐退的快,这会儿怕是身上的外袍都被扒了下来。
  外袍,想到外袍,白沐心中突的一惊。适才把官袍脱在了茶楼后院,袖袋中的最后一点银两也一并遗在了那里。奈何此时既已进来,再要仓惶离去可太失面子,也有违白沐行事准则。白沐眼睛一转,顿觉骑虎难下。罢罢罢,大不了,待会儿把早茶押在这里做龟公。
  主意已定,白沐倒也不愿白白浪费了早茶的功用,索性更狠心点:“爷要你们这儿最贵最漂亮的姑娘,小爷今日心烦,最好找个话少一点温柔一点的,出去时顺便带上门,不相干的人一个都别放进来。”
  龟公领了命,却不走。白沐一愣,明白了。伸手上下一摸索,唯有袖袋中一块小小白玉。拿出一看,质地细腻莹润,触手一片凉滑。雕工很是精细,上面镂刻着些白沐看不懂的图案。玉上雕刻苛求甚多,一不小心,便会毁了一块良材——此玉算是件难得的宝物。
  白沐不仅有些眼红,这么个精巧玩意儿,严凤诉那厮竟也随意乱放。
  对面的龟公盯着这玉,眼放狼光。白沐苦大仇深的递出去,偏还装作不在意:“好好办好爷的事,后面的赏钱更多,去吧。”汰,严凤诉的玩意儿,非精即贵。老家伙,真是便宜你了。
  龟公喜滋滋去了,四下终于无人。不用再在人前硬撑,背臀的痛便排山倒海而来,白沐勉力转到屏风后,一边把今日里给自己不痛快的人挨个儿腹诽,一边仔细的解那衣带。外衣好解,内里的衣服却被血渍凝在肌肤上,脱衣时撕扯到伤口,只痛的白沐哀哀乱叫。
  白沐半天等不到早茶带着伤药回来,也不见有温柔美人儿过来给自己安慰上药,便只好撕了干净衣摆沾上水,自行处理伤口。
  奈何那棍棒之伤在背后,白沐目不能视,只好胡乱去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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