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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_爱猫咪的小樱-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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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源果然很擅长马球,他一人御球,握着杆子策马狂奔直入对方大门,眼看就要把球打进去,结果横刺刺出来一个杆子猛敲在萧源的杆子上,另一人趁机抢了球。萧源抬眼一看竟是诚亲王世子拓跋凌。

拓跋凌这人允文允武,在亲贵中颇有名气。他不擅长打马球,敲人家的杆子却像是刀剑过招一般,是一把好手。于是整个场面上都是拓跋凌敲着萧源的杆子,另一位军机处揆席杨奇的孙子杨庸和拓跋凌配合,专门从杆子底下抢球。

萧源遇上了对手,越战越勇,拼命地一次次带球往球门冲,却几乎每次都在中途被敲杆子抢走。拓跋凌的抢球方式太好玩,萧源长得又小,骑在马上每次被抢球后龇牙咧嘴的模样,就像一只冬天里埋了松果却被挖走的松鼠,在场观众们被他笑得前俯后仰。

观众的笑声让萧源更加感到羞耻,便越发努力地去抢球,但最后的比分仍然是五比五平。萧源仰天大叫,怒骂拓跋凌是奸诈小人。

萧源才十岁,拓跋凌的年纪几乎是他两倍,就笑着赔罪道:“反正是随意玩玩,规矩上又没说不准敲杆子啊!萧公子别气,待会骑射的时候,我让你两箭如何?”

“你欺负人!明明知道我不擅射箭!”萧源继续大叫。

“好啦,你们别吵了!”皇太后都看笑了。她乐呵呵地道:“萧公子年纪太小了,射箭不准,没什么大不了。不过在哀家看来,萧公子骑马的功夫很好,马球赛,就判萧公子为第一,你们看如何?”

众人都知道打马球就是开场娱乐,当不得真,萧源又是场上除了赵王年纪最小的,纷纷谦让地表示同意。于是,萧源成了第一场的首席,皇太后赏赐了他一大包糕点和玩具。

萧源破涕为笑,开开心心地上前磕头领赏。而此时的皇帝却微微蹙眉,在第二场开场的时候突然道:“方才打马球……好似西梁王世子竟是一直没有动过地方的?”

刚才场面太混乱,大家的眼睛又都盯在萧源身上,根本没注意旁的。只有皇帝心里还想着挑女婿,额外注意了西梁王世子。

皇帝话一开口,皇太后也方反应过来。只见西梁王夫妇的脸猛地沉了下来。少顷,西梁王妃陈氏勉强笑道:“吾儿自幼老练持重,怕是不太爱参与这些小孩子的玩意。”

皇帝“哦”了一声,席间渐渐安静下来。林媛却是噗嗤笑出声来,在寂静之中显得有些突兀。她一壁给太后捶着肩膀,一壁笑说:“再老练持重,今儿是太后的喜日,世子也该和大家一块儿玩乐给老祖宗瞧开心啊!”又扬声道:“西梁王殿下,您说是不是?老祖宗是特意想看世子骑马,这才下旨令比试的。这第一场是平局,不如就让萧公子和世子二人去抢最后一球,以定胜负如何?”

皇帝的神色中透着思索,听了林媛所言,便点头道:“就依慧贵嫔的话。”又与西梁王笑说:“小叔叔,男孩子太持重了也不是好事。母后喜欢的就是萧公子这样性子跳脱的,看着喜庆。何不让世子也下场打马球,给老祖宗瞧热闹呢。”

西梁王的脸色陡然一变,随即遮掩住了。而前头的端旭王性子急,已经重新摆好了球,喊道:“请两位球手站位!世弟,你快过来啊!”

西梁王世子抿着唇,最终驱马上前,站在了萧源的对面。

随侍内监捧了杆子递给他。只见他轻轻抬手握住了,手上却又一抖,杆子拿掉了。

内监连忙磕头请罪,再次递了杆子。然而这一次,他迟迟不曾伸手去接,下一瞬,他从马上翻倒在地,不省人事。

席间众人声声惊呼,皇帝更是愕然,迭声呼喊着:“传御医,传御医!”

第一百一十九章 定亲(5)

西梁王世子很快被抬到就近的宫室里安置,梁院判领着几个御医都到了。

并没有耽搁太久,梁院判稍稍诊了脉,就出来与皇帝道:“世子并无大碍。”

拓跋弘听着这话不对,四周站着的是一同过来的宗亲们,他拉了梁院判去后殿偏僻处询问。梁院判这才道:“世子那是旧疾发作了。这是心脏上的毛病,治不了的,老臣估摸着,用药吊着或许还能活到弱冠,若是有剧烈的运动或情绪起伏,却很可能当场因心脉破裂身亡。方才世子就是因心思浮动,乱了神智引起病发,不过并不严重,只会昏迷片刻而已。”

拓跋弘惊得眼睛都睁大了:“你是说,他至多只有几年可活了?!”

圣寿节最终虎头蛇尾地收场。西梁王世子突然发病,在宫中诊治了两个时辰后被西梁王匆匆带出宫。

而长宁的亲事再也无人提起。

拓跋弘离了寿宴就亲口传旨要静妃、赵昭仪、慧贵嫔三位掌宫人去九州清宴。当晚,他当着林媛的面斥责静妃道:“你做的好事!当初若不是你提议同西梁王结亲,长宁怎会受到这样的屈辱!还好今日机缘巧合发现了那孩子的底子,否则贸然嫁过去,你是想让长宁守一辈子活寡不是!”

一旁赵昭仪起初还平静,听皇帝这样说,自己也忍不住流泪。“左右静妃娘娘不是长宁的生母啊!”她呜呜咽咽地说着。

皇帝更是愠怒,静妃此时哪里敢和赵昭仪争论,她拔下自己的发簪,跪在地上膝行着抓住拓跋弘的脚哭泣道:“皇上明鉴啊!臣妾是内宅妇人,哪里懂得臣子们的事,又怎么会知道西梁王世子有那样的病啊!臣妾虽然不是长宁的生母,却也算庶母,也是一心为了长宁好。臣妾瞧着那西梁王世子容貌俊朗,又有才名,如何能不好呢,哪里想到……”

“哼!”拓跋弘冷哼,嘲讽地笑道:“你当朕不知道?你出身皇亲贵胄,母亲是欣荣大长帝姬,你这样的家世,什么消息打探不出来?再则,西梁王妃陈氏和你自幼就交好吧?他们家世子得了那种毛病,知根知底的谁会把女儿嫁过去,他们对长宁一事如此热衷,就是想抓了朕当冤大头,抓了长宁给他们家那个短命鬼!”

“皇上,臣妾绝没有私心啊!”静妃哭得十足可怜:“皇上,臣妾入宫以来就事事以皇家为重,怎可能为了一个陈氏,让长宁殿下去跳火坑呢。臣妾是真不知道……”

静妃虽怕,心里也没慌。她知道这事儿只要一口咬定自己被蒙在鼓里,皇帝也不会拿她怎么样。

只不过经此一事,皇帝怕是再也不会如从前那样信任宠爱她了。这桩婚事,在皇帝看来不单是让长宁受委屈遭人嗤笑,更是牵扯到了他的帝王大业——若真嫁了,几年之后世子病死,那西梁的王位只能传给世子的几个弟弟。西梁王府除世子之外的几个儿子都是庶出的,嫡庶一向不会和睦,到时候,长宁不但守寡连世子夫人的名头也都丢了。如此,西梁的势力也一并丢掉,皇帝平白舍了一个帝姬出去,却一无所获,简直亏得血本无归!

拓跋弘被骗了一回,不但害了女儿,还差点亏了买卖,自然将怒火都撒在了静妃身上。

骂了半晌,他身心俱疲,扭头命几人都退下,自己则去了寝殿思量西梁的事情该怎么办。

如今帝位已稳,只是以穆武王余孽为首的朝中佞臣还有不少,兼之匈奴进犯,还有那蒙古王元烈也隐隐有不平之势。西梁,他志在必得。

第二日皇帝就传下旨意,静妃自掌管六宫以来,纵容礼法,行事不妥,深负朕所望。自此撤静妃协理六宫之权,命其闭门思过。后宫事物由慧贵嫔和赵昭仪一同主理。

林媛听了消息自然欣喜,拉着赵昭仪去行宫的九州清宴门前磕头谢恩。赵昭仪神色恹恹地,对林媛苦笑道:“就算将韦氏那贱人重重处置了又能如何?我可怜的长宁,京城里的百姓都在传言她福薄晦气,差点就嫁了个短命鬼。”

林媛道:“姐姐,在宫里过日子总得看开些,这次长宁幸免于难,不是最大的喜事吗?落水之后能得救,还管自己的帽子被冲走么?不过我也实在佩服姐姐那天在交泰殿里的动作,为着长宁,您真下得去手,用那么狠辣的办法对付懋嫔……”

赵昭仪摆手叹息:“我那是没有法子了。谁叫懋嫔这些年来都和我们母女为难,沈氏死后还不安生,妄想与我相争。这次圣寿宴上让那世子漏了马脚,我还要多谢你。”

她早就想过,死亡就是能够阻止这场婚事的力量。然而,她没有本事也没有胆量直接去杀死西梁世子,转念一想却又想出了别的主意。只要在挑喜礼上发生了杀人案……所谓的天命晦气,也是能够将这婚事拖一拖的!

“我也是为了静妃才那样做的。再则,我也有了六皇子,将心比心,自是不忍心看着长宁去跳火坑的。”林媛笑道:“姐姐一会儿带着长宁过来我宫里吃茶吧,静妃这几日都在闭门思过,臣妾还要和姐姐商议掌宫的事情。”

两人遂结伴而行。这一年林媛跟随皇帝来骊山避暑,居所并不是两年前的清菱居,而是距离九州清宴最近的芙蓉馆。赵昭仪面色仍不大好,一同来的长宁帝姬比往日更加沉默寡言。

林媛拿了果茶和奶提子给长宁吃,长宁挑剔地一塌糊涂,七杯色泽口味不同的果茶里只肯喝樱桃茶。林媛和赵昭仪两人拿着账本合计着,说了会话又绕到长宁身上。林媛道:“姐姐,长宁的亲事您还是要好生留意着。近年来匈奴作乱,蒙古也不安生,若不趁早把长宁嫁出去……日后还有的祸患啊。”

“你说的我何尝不知。”赵昭仪面露愁苦:“可惜我出身不高,家父只是三品巡抚,对京城的皇亲贵胄们都不熟悉,哪里知道谁家有好儿郎可嫁。再则经了西梁王一事,我是怕了,再提嫁娶恐又被人抓了机会坑害。”

“姐姐您别总往坏处想啊。”林媛劝慰道:“我和您提一个点子。您害怕有人如静妃一样要害长宁,那就从寒门出身的官员圈子里选人。静妃之所以给西梁世子牵线,除了后宫之争,也是因她和陈氏王妃交好,陈王妃不知给了她多少好处。而那些寒门子不为贵族圈所接纳,也甚少和静妃这类出身世族的嫔妃牵扯,大多不会有人肯为了他们出头的。”

“还有,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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