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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被你占有-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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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对自己的父亲都下得了手的女人,别的男人在她眼里,又怎么能引起她丝毫的敬畏呢?

她早就摒弃了道德,或者是正在一步步的沦陷中逐渐摒弃。

“怎么这样看着我?”傅珊珊伸手欲摸他的脸颊。

沈泽棠躲开了。

傅珊珊收回手,放到膝盖上:“那和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儿吧。”

“什么以前的事儿?”

傅珊珊:“陆铮说,你以前是海军军官,住北京的那些机关大院里,家里条件挺不错的。你父母是干什么的,也是海军军官吗?”

这句话,算是触到沈泽棠的底线了。

他“腾”地一下站起来,一言不发,冷冷地俯视她。

傅珊珊被他冷厉的目光看得心里发虚。随即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冷笑:“怎么了?不想说就不说呗,你冲我甩什么脸?”

沈泽棠深吸一口气,平淡地说:“六年前,我跟家里就没什么关系了。”

傅珊珊一怔,渐渐明白过来了。结合陆铮说的那些,她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她站起来,诚挚致歉:“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沈泽棠“嗯”了一声,也没再多话。

傅珊珊却有那么点过意不去,想留他吃顿晚饭。沈泽棠说“不了”,告别了她,沿着石径小路往园外走去。

傅珊珊托着腮,趴在窗台上看他的背影,看不够似的。

她就喜欢他那脾气,会忍,但真要触到了他的底线,在屋檐下也不见得低头。

“看够了?”陆铮从楼下下来。

傅珊珊忽然什么兴致都没了,转身朝另一边走去。

陆铮按着扶梯一个纵身,直接翻下来,抬手就揽住了她:“妈的,我给你做牛做马,利用完了你他妈就像踹了我,继续泡那小白脸?傅珊珊,我告诉你,没门儿!”

“发什么神经?你他妈发什么神经?”傅珊珊狠劲也上来,抓起他胳膊就咬,狠狠的一口下去,半点儿情分都不讲。

陆铮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捂着胳膊滚到了地上。

傅珊珊最看不得他这副熊样,神情更加轻蔑:“就你这德行,还想跟我耍横?得了吧你,安分点儿,我少不了你一口饭吃。你要跟我耍横,那咱就走着瞧!”

陆铮见她要走,顾不得胳膊疼了,膝行着爬过来,一把抱住她大腿:“珊珊,对不起,珊珊,我错了,你别扔下我啊。消消气,你消消气。”

傅珊珊尤其又好笑,一脚踹开他:“你能要点脸,有点骨气吗?人沈泽棠也大不了你几岁,同样是男人,怎么就差这么多呢?”

陆铮听她这么说,也不装腔拿事了,额头青筋都跳,抱住她就扑到墙上,动作利索,力道又大,一副恨不得弄死她的样子。

傅珊珊又踢又打:“你他妈给我放开!陆铮,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陆铮把她整个人翻过去,顶在墙上就不管不顾冲了进去,一送一撤抽了几下,傅珊珊就软成一滩烂泥了。他发狠地捏着她胸前两个软球,嫌毛衣碍眼,直接扯出她拴在裤腰里的衣角,伸进去,肆意揉捏。

“那臭小子有什么好,他有我这么好吗?”他愤愤地顶着撞着,恨不能把她弄死。

傅珊珊咬着牙,嘘着气,冷笑:“他就是比你好。我是个真正的男人,顶天立地,不像你,就会欺负女人!除了这个,你还会干什么?”

“别说得我强了你似的,你不也挺爽的吗?一来二话多少次了,能别装出一副圣女样吗?”

……

两人以来我往,唇枪舌战,半个小时候才停歇。傅珊珊□□了三次,趴在大理石地面上喘息,赤着的半个身子都在起伏,光滑的背脊露出玲珑的曲线。

陆铮舔了舔嘴唇,俯上去就是一阵揉捏。

傅珊珊骂道:“几辈子没见过女人啊?”

她说话还带着喘,柔柔媚媚,没半点儿威慑力,倒像打情骂俏来着。陆铮□□着在她浑圆的屁股上捏了两把:“食色,性也。古人都说这是天性了,装来装去的累不累?”

“懒得理你。”傅珊珊勾起滑落肩膀的肩带,起身整了整衣服,袅袅婷婷地离开。

陆铮心有不甘:“你就这么把公司全权交给沈泽棠打理?就不怕他阴你一招?”

傅珊珊停住步子,懒洋洋打了个哈欠:“不然呢,交给谁打理?”说完这话她才蓦然回首,半边身子软绵绵地靠在墙边,揶揄,“是初中毕业的你,还是高中毕业的我啊?”

陆铮被她说得脸色铁青。

他哼了一声:“不能请职业经理人吗?”

傅珊珊:“那些人,我不信。”

“你就那么信沈泽棠?”

“至少比那些毫不相关的人可靠。”傅珊珊走回来,右手按住他的肩膀,“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陆铮不说话了。

还真没有。

要说到管理公司,那能是随便找个人就行的吗?辉鸿那么大公司,也不是随随便便招一个管理人员就能搞定的。

他手底下那帮人,打人干架还行,说到这方面?呵呵。

73、第73章

辉鸿不仅董事长换人了; 杨懿眉也联系不上。周梓宁翻着手里的文件; 心情说不出的烦躁。

一个项目耽搁地太久; 亏损就越大。

等了两天,法子还没想出来,辉鸿那边掌事的人就过来找她了。

秘书进来禀告时,周梓宁还颇为意外; 一边吩咐人去准备茶点,一边套上了外套; 拨开隔断帘子走到外面。

有个穿黑色毛呢大衣的男人背对着她; 正弯腰抚摸着桌案上的一个笔筒; 窄长的衣袖遮了手背; 只露出修长漂亮的指节,背影极为熟悉。

周梓宁正要开口,那人就转过了身来,对她浅浅一笑:“梓宁。”

周梓宁有点儿晕眩。

这才几天不见; 沈哥哥怎么就这么爱打扮了?

还别说; 他穿白色高领毛衣和黑色大衣特别好看,端正雅致,更显清俊。

秘书泡好了茶水端上茶案; 周梓宁伸手去接; 却被他抢先一步,擎在了手里,把玩了两下,神情很是倜傥。

周梓宁白他:“闲得没事儿干呢?”

沈泽棠给她倒了杯茶; 双手捧着递过来。

态度这么好——周梓宁狐疑地看着他,接过来,抿一口。沈泽棠这就把她的疑问解了:“辉鸿现在是我在打理。”

周梓宁想起傅珊珊接任董事长的事,本能地反感,端了那茶往办公室里走。

“你怎么了?”

他亦步亦趋地过来,周梓宁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搁下那茶盏,霍然回身,双手往他肩上就是狠狠一推:“死开点!”

沈泽棠追的紧,离得她也近,没防备她还有这么一手,蹭蹭蹭退了好几步才稳住。他真觉得她不可理喻了:“你干什么?”

周梓宁哼了声,没理他。

沈泽棠也没废话,拿了车钥匙就走了。

莫名其妙的,谁愿意受这闲气啊?

周梓宁掰了掰手指头,想喊住他,又落不下脸,心里头委屈极了,抱着膝盖靠到了椅背里。

她回到会客厅整理剩下的瓜果,才看到桌案上他带来的那份文件。打开一看,是关于兰月酒店项目的。

周梓宁愧疚之下,抓起文件追出去。可从楼上追到楼下,也没看见他的身影。

寒风烈烈的,她蹲在门柱边发呆。

这叫个什么事儿?她这个脾气啊。

以前他还怼她两句呢,怎么一言不合就走了。

她心里不舒坦,吸了吸鼻子,感觉被冷风吹得鼻涕都出来了。两手一模,口袋里空空如也,别说纸巾,纸片儿都没。

这么丧气,许是老天爷也看不过去,一双黑皮鞋停在了她面前。

周梓宁下意识抬头。可不就是沈泽棠吗?

沈哥哥弯下腰,好整以暇看着她,一副说教的口吻:“还乱发脾气不?”可是,他眼睛里分明是带着微笑的。

周梓宁再顾不得面子不面子了,跳起来就搂住他的脖子。

沈泽棠回抱住了她。

车在三环打了个转,又往立交桥底下转了一圈,周梓宁觉得无聊了,放了张CD,闭了眼睛靠到后座上。

婉转悠扬的调子缓缓传来,余音袅袅,在沉谧安静的车厢里回荡,让人全身心都放松下来了。

随便抽了张,居然是邓丽君的专辑,首打的是《北国之春》。她记得她哥周居翰可喜欢这首曲子了,当初为了买这唱碟,一直跑到东城区的胡同里转悠了一下午。

周梓宁睁开眼睛对沈泽棠说:“你这碟是盗版的吧?”

沈泽棠不干了:“呸。”

周梓宁哈哈笑,用手肘顶他:“真是正版的?现在还有?哪儿弄来的啊,说说呗。”

“一朋友送给我哥的,我哥又转赠给了我。你知道,他挺喜欢鼓捣这些玩意儿的,附庸风雅。”

“二哥招你惹你了,这么埋汰他?”

“谁是你相好的,你到底帮谁啊?”沈泽棠笑睨她。

周梓宁握紧小拳头使劲往他身上捶。

一路打闹,终于到了地方。沈泽棠在地下车库停好了车,牵着她的手走进去。

是个曲径通幽的小园林,入了两扇月洞门后,两人踏上了一处船厅。几盆佛手摆在四个角落的长几上,金灿灿的,在这举目茫茫的大雪天里,很是惹眼。

这园子本是民国时一个文人的别院,日寇作乱时,这户人家举家北上,这地方就荒废了,当初日本人来打砸抢杀时,连边边角角都没放过,还一把火烧了东边大部分院落,只剩了些残垣断壁。这园子不祥的名声就传了开来,大夏天也阴气森森的,辗转了半个多世纪,日前才有人低价将其买下,修缮了一番。

船厅下面的凹地原本是一片荒地,现下草草拾掇了出来,当做陈列地。

有几个人围着看铁架上的板材,也有人在看一个个铁架中间的荒料,大大小小,约莫有十几颗,粗看,都不是普通料子。

“这是什么料?”一人摸着一块形似白玉的板材惊呼。

外表看,和白玉没有什么两样,只是其中分布着深浅不一、如闪电般的金色和褐色条纹。

沈泽棠回头问她:“认得吗?”

周梓宁附在他耳边笑了笑:“‘玉兰金沙’,也叫‘金丝水晶’,是一种比较稀少的板材,不过也不算特别珍奇。”

沈泽棠点点头。

周梓宁在几个铁架间兜了个来回,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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