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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那个人岂不是看到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不会吧，”DR。简摸着自己极短的头发：“我们千万别暴露了才好。”
DR。程若有所思：“麻烦了。”
**
欧纪铭揉着阿连的肚子：“我去给你买点消炎药吧，你一定是吃坏肚子了。”
阿连靠在他的肩上：“我不……吃药。”
“生病就要吃药又不是练XX功，”欧纪铭柔声说：“听话。”
阿连犹豫了一下，点头。
“好我等会就去买，现在我要问的是，”欧纪铭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匕首 ：“这是真的。”他将匕首放在阿连眼前：“他是谁？”
阿连垂着眼帘，沉默着。
“一模一样的脸，兄弟？你们是双胞胎？”
“……”
“他看起来比你强悍多了，是你哥哥？”
“……”
“不要不说话，我不是审问你，你和他是不是一家人？”
阿连想了很久，他点点头。
欧纪铭也点头：“他要带你走？”
阿连又点头。
欧纪铭想了想：“原来如此，他在家里也出现过，我开始把他当成你，结果他从二楼跳下去我以为你跳楼了，急着跑下去看，还以为是幻觉，我以为我是太想你了……”
阿连握着欧纪铭的手：“我也想你……”
“结果不是幻觉，吓死我了！刚才看到你们同时在一起我差不多就明白了，那个小美人真是不把自己的脸当一回事，那么漂亮的脸划那么大一道口子，太可惜了……”
“我和他在一起，你怎么知道我和他谁是谁？”
“太简单了，”欧纪铭笑起来：“你怎么可能会对我动手，你喜欢我啊。”
阿连的脸慢慢红起来，欧纪铭看着阿连的小模样心里暗想，我又不傻，一个穿我给买的衣服一个穿那么奇特的制服一眼就看出来了好不好，不过这样直说就不甜蜜了嘛，哄女人哄男人哄小孩道理都是一样一样的。
阿连小声说：“他们已经找来了，你可不可以带我去别的地方。”
“那是当然的，我刚打电话找了间别的酒店，等等，你说他们，不是那个小美人一个吗？还有谁？”
“我……也不知道还会有谁来……”
“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欧纪铭换了严肃的表情，他盯着阿连的眼睛：“不准撒谎，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连低着头不说话，欧纪铭皱着眉头：“说。”
阿连身体震了一下，他轻声说：“我，我是偷偷跑出来的……”
“所以你家人来找你了？”
“……嗯。”
“原来是这样，”欧纪铭想了想：“你家人来找你，你不好不回去，虽然我是舍不得了……”
“我不回去，他们让我吃药，很多很多药，吃了好难受……”阿连急得从欧纪铭怀里爬起来，他拉着欧纪铭的手：“求你了，我不回去……”
欧纪铭一直觉得阿连脑子有问题，想来应该是阿连的家人为了给他治病所以给他吃药，阿连还是个孩子不愿吃药就离家出走，大概就是这么回事。
他笑了笑，一把把阿连抱起来：“不回去就不回去，留在我这边更好，放心，不管是谁来带你走，都交给我，我把他们都打发走。”
阿连抬起眼睛：“真的吗，你不会把我交出去？”
“不会啦，放心，”欧纪铭捏捏阿连的脸：“我答应你的事，一定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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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口吧。”Col。张轻描淡写地说道。
DR。程立刻摇头：“不行，那是条人命。”
“他可是和71号在一起的男人，万一71号把什么都告诉他，我们这的秘密就被上面的普通人知道了，那男的要是捅到媒体上去，总部的那些人还不唯我们是问！”T。A。站在DR。程身边，边点着一根烟。
“无烟工作环境，麻烦请克制。”DR。程看都不看他，接着向上级汇报道：“我们科研工作者也好医疗工作者也好，在这里做各种各样试验都是为了造福人类，即使是军方武器，本质也是为了国民安全着想，这样随便去抹杀一条人命，我绝不认同您的行为。”
Col。张点点桌面：“太死板了，你。”
DR。程直视着上级：“这是底线。”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T。A。摇摇头：“DR。程一向以人为本，36号那边我问过了，那个男人相关情况我了解了一点，正准备来汇报。”
“说。”
“那个男人住的房子相当高级，我根据36号情报查过GPS地图，那家房主叫欧纪铭，我又用军方系统调出那个男人图片，36号确定那个男人就是欧纪铭，欧家是最有势力的家族之一，恐怕不好动。”
DR。程斜眼看一眼一本正经的T。A。，这个男人在帮我说话？
T。A。接着说：“欧纪铭有数量相当可观的财产，相貌英俊不凡，风流多情，绯闻不断……”
DR。程打断他的话：“你想说什么？”
“欧纪铭有一个相处多年的未婚妻，却仍有多个女性情人，甚至还有男性情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这次打断T。A。的是Col。张。
“那么以71号美貌纤细的外型，欧纪铭会无缘无故保护他吗？”
Col。张立刻恍然：“你说的是……”
DR。程仍然不明白：“什么意思？”
“程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T。A。暧昧地对他一笑：“欧纪铭有钱有貌典型花花公子并且不排斥同性恋，他会放着71号那种美人不动手？”
DR。程后知后觉地终于明白了：“啊，你意思是欧纪铭和71号有一腿！”
T。A。摊手：“说得这么粗俗真是毫无情趣！总之欧纪铭不会无缘无故帮71号赶人，71号是未完成的试验品，身体素质是相当虚弱的体质，并且词汇量有限，试想一个弱质纤纤的美人懵懵懂懂的样子，有几个男人不动心呢？”
DR。程立刻说道：“但71号不是人！”
“欧纪铭不知道。”T。A。停了一下：“他以为他的小美人是个人类，那么如果我们告诉他真相呢？”
DR。程和CAP张。相视一眼。
T。A。微笑：“他会把71号主动送回来。”
12
12、第 12 章 。。。
12
城市最高层的旋转餐厅里现在只有三个人。
俊男，美女，小提琴师。
欧纪铭穿正式的白色燕尾服，配黑缎色的细领带和宝石蓝夹扣，他对面的女人穿紫色礼服裙配纯白的短皮草披肩，大颗钻石的项链垂在白皙的胸口，齐肩的短发微微卷出内旋的弧度，恰到好处地衬出她小巧精致的脸庞。
“明天的飞机，我去送你。”欧纪铭举起酒杯：“到加拿大帮我问伯父伯母好。”
“就盼我走吧？”琪珺并不举杯，她垂着眼睛：“你放心，你胡闹的事爸爸妈妈那边我不会说。”
“嗯，你最贴心，结婚的事再议吧，怎么说也要你把书先念完，我二十六也不大，再等你几年没问题，不，等你十几年，几十年，都一样心甘情愿。”
“甜言蜜语对外人说去，我认识你这么多年还拿那招你也太看不起我智商了。”
“谁说我看不起你智商，你就因为从小聪明念书好我妈才喜欢，当然我也喜欢……”
“你喜欢我？”琪珺反而笑了：“你从来不肯碰我。”
欧纪铭眼睛都不眨：“最美好的回忆留到最难忘的时刻，我是舍不得。”
“留到洞房花烛夜？”
“那会是我此生最美好的夜晚……”
酒红色的液体克服心地引力从水晶高脚杯里跳出去，目标是男人英俊帅气的脸。
正中。
旁边的小提琴师认认真真地从事着本职工作，一个音都不错，绝好职业道德地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
欧纪铭掏出手帕擦着脸上的酒渍，为什么现在女人一个比一个彪悍胜过男人。
琪珺放下酒杯：“我说了甜言蜜语拿去对外人说，我要你真心话。”
欧纪铭将手帕按在脸上，他这个时候不想看女人的眼睛。
“你为什么从不碰我，你到处在外面拈花惹草到处留情为什么不肯碰我，我现在在加拿大读书可是从前我们一起长大二十年你为什么不肯碰我……”琪珺低头重新倒上红酒，她的手微微发抖。
“我舍不得……”
“你骗人，你那么多情人那么多女人甚至去碰一个孩子你都不肯碰我，我这几天住在你的卧室而你住在哪里，你宁愿在隔壁一个人睡也不肯碰我，为什么为什么……”
小提琴的优美乐声在两人身边流淌，宛如仙乐。
“我是你的未婚妻啊……”
“因为你是杜琪珺。”
“纪铭……”
“杜琪珺是除了我妈之外对我最重要的女人，我从懂事起就和在一起，小时候你叫我纪铭哥哥，你就像我妹妹一样，我怎么能碰你，但我舍不得把你交给别的男人，”欧纪铭放下手帕，他看着眼泪朦胧的女人：“我自己是男人我知道，男人没几个人有真心，他们会把你看成漂亮的衣服，看成成功的踏板，看成一个停留的车站而不是终点，他们会聚在一起举着酒杯炫耀着泡到一个才貌双全的富家女，评头论足这个女人的床上功夫，我怎么舍得你被人辜负被人利用被人糟蹋！”
“纪铭哥哥……”
“就算是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