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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之夭夭-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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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夭夭走上前,在他身边坐下:“师父,接下来我们去哪里?回国了么?”
  南宫狗剩笑着叹了口气:“大概吧。就这么个样子,还真有点……失望。”一个被盗掘过的地宫和一个规模庞大的古埃及新王国时期墓葬,按理说十几年断断续续的寻找绝对不算亏了,南宫狗剩等人能有这样的收获已是运气好到了极致。可是就这么结束了,心中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失落。
  李夭夭耸耸眉毛:“那……再留一阵?”
  南宫狗剩拨弄着塑像不做声。
  “喵呜……”老鹰二号忽然从屋顶上跳下来,蹦进李夭夭怀中。方才众人休息的时候,没人管它,也不知究竟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李夭夭揉揉它的脑袋,正准备把它放回地上,却突然发现老鹰二号嘴里似乎叼着什么东西。李夭夭好奇地把东西从它嘴里取出来,发现竟是一根纯金的项链,项链上有一个太阳形挂坠。
  李夭夭惊讶地叫道:“师父,你看!”
  南宫狗剩将项链接过去,左右端详,发现太阳形挂坠上似乎有什么玄机,轻轻一拨——
  “咔”的一声,挂坠被打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李夭夭曾经有过很长的一段中二时期,在这段时期里,他的攻击驱力异常旺盛,不管别人说什么都忍不住反驳。有一天他刚刚洗完头发出来,余鱼扯了扯他的头发,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你的头发软的跟胎毛一样。李夭夭立刻呛声:你的头发硬的跟阴毛一样!余鱼:……当天晚上,余鱼趁着李夭夭熟睡的时候把他一头软的跟胎毛一样的头发剃光了。翌日晚上,李夭夭趁着余鱼熟睡的时候把他一头硬的跟阴毛一样的头发剃了剃,第三天早上,余鱼经过别人的提醒,知道自己的后脑上秃了几块,这几块恰好组成了两个字:傻X

  第五十章

  挂坠的夹层里有一张叠放整齐的纸莎草,南宫狗剩小心翼翼地将它取出来,展开后发现是一张巴掌大小的纸片。这一回纸片上没有地图了,只有一段像猜谜一样的诗。南宫狗剩皱眉看了半晌,李夭夭凑上来问道:“师父,上面写的是什么?”
  南宫狗剩又看了半分钟没有回答,忽道:“给我纸笔。”
  李夭夭忙回屋去取,适逢屋内众人都睡醒了,纷纷好奇地跟了出来。
  南宫狗剩把笔递给苏颐,说:“抄一遍。”
  苏颐接过笔,迅速将纸莎草上的象形文字照着画了下来,复杂的象形文字在他手中亦画的与原稿几乎一模一样。
  画完之后,南宫狗剩接过笔,在象形文字下方将对应的英文字母写了下来。
  抄完之后,纸上多了一串像乱码一样的英文字母。南宫狗剩当年是从亡灵书入手开始学习古埃及语,后来又陆续搜罗了许多资料,但大多都和墓葬、神话有关。象形文字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文字,它的用法至今也没有一个人能熟练地掌握,若非亡灵书的发现,这门语言几乎就要成为失落的不解之谜。
  如今拿到了这样一张不知写着什么的纸条,饶是南宫狗剩,破译起来也颇为头疼。
  纸上的第一个单词是“Ta…saty”,南宫狗剩盯着它看了半晌,迟疑地说:“这个词很熟,我应该在哪里看过。”可究竟是什么意思,他一时半会儿还当真想不起来。
  李夭夭抱着黑猫直晃:“老鹰二号,你快说,这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黑猫被他晃得头昏脑胀,喵地叫了一声,索性头一歪装死。
  苏颐指着某一个象形文字的单词说:“这不是拉美西斯二世的名牌么?”
  南宫狗剩点头,用手指划了几个字母:“这一段的意思是拉美西斯二世的神庙。”
  苏颐沉吟:“拉美西斯二世的神庙,是不是在阿布·辛拜勒的那一座?”
  南宫狗剩微微一怔。他自然是注意到这个词了,只是一时并没有意识到它是一个特指,而是将它当做泛指拉美西斯二世所建造的诸多神庙。事实上,在阿布·辛拜勒有一座举世闻名的拉美西斯二世大神庙,它修建于公元前十三世纪,位于尼罗河西岸的一座山崖中。
  南宫狗剩恍然大悟,指着“Ta…saty”这个词说:“这是‘弓箭手之乡’的意思,也就是努比亚!”
  努比亚是从阿斯旺到喀土穆的一片土地,埃及的第一大瀑布正是埃及与努比亚的分界线。五千年来,埃及与努比亚地区战争不断,但大多时候都是埃及占了上风,在新王国时期埃及人更将努比亚分成了五个州,每个州派一个代表法老的总督统辖。到了近代,1955年努比亚全民公投反对与埃及合并,1956年苏丹独立后,努比亚的地界就被分给了埃及和苏丹两个国家。
  找到了入手点后,即使有个别词语南宫狗剩实在看不懂,还是大致将纸莎草上的文字翻译了出来:“位于下努比亚,拉美西斯二世大神庙的东方六百米……”最后一个词是“nbw”,在古埃及语中是金子的意思,南宫狗剩将它翻译成了宝藏,“有一处宝藏。”
  李夭夭抱起老鹰二号,狠狠地亲了它一口,然后呸掉一嘴毛:“宝贝儿!你太棒了!”
  余鱼和佘蛇也争先恐后地“宠幸”老鹰二号,佘蛇亲到了它的额头,余鱼撅着嘴凑上来,恰好撞到了正要撤开身的佘蛇,两人嘴对嘴,大眼瞪小眼。
  “……”
  佘蛇淡定地退开一步:“呸。”
  余鱼瞬间抓狂!
  几个徒弟打闹成一团,南宫狗剩一边摇头慨叹,一边笑眯眯地将纸莎草照原样叠好放回太阳形吊坠中,抄着译文的纸塞入口袋里。
  乔瑜兴奋地问道:“我们要去努比亚吗?”
  南宫狗剩说:“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啊,二十世纪的时候埃及政府修了阿斯旺大坝,现在下努比亚地区大部分都被水淹了。”
  苏颐说:“1964年到1968年期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为了使拉美西斯二世大神庙免遭洪水的侵害,将它切割,移到山上后重新拼建……古代建造神庙的遗址现在已经被纳赛尔湖淹没了吧?”
  南宫狗剩点头。
  正在跟佘蛇扭打不休的余鱼闻言停下动作,惊讶地将目光投向南宫狗剩:“神马!宝贝没有了吗!”
  南宫狗剩停顿了三秒,微微一哂:“还是要去看看的嘛。准备一下,明天就出发。”
  晚上,众人吃完饭准备休息,李夭夭犯了烟瘾,出门抽烟。
  夏日夜晚的绿洲异常舒服,凉爽的晚风吹得很劲,吹走了一整天的燥热。
  李夭夭走到门外,发现余鱼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指尖夹着一根抽了一半的烟,脚下烟蒂无数。
  李夭夭微微吃惊,皱着眉走上前:“老余,你在干什么?”
  余鱼深沉地抽了一口烟,头发被风吹的向后飞扬,颇有些潇洒感:“我在思考人生。”
  李夭夭嘴角抽搐:“你想出啥了?”
  余鱼一半明媚一半忧伤地仰起脸,将指尖的烟竖起,在大风中烟蒂亮着明黄的火光:“你看,在风中的烟就烧的特别快。平时我能抽二十口,现在抽七八口,烟就烧光了。”
  李夭夭翻了个白眼,在他身边坐下:“喂,你没事吧,抽这么多烟?”
  余鱼难以察觉地苦笑一下,将手中已燃道滤嘴的烟丢了,用脚碾灭:“老三……当初你和苏颐是怎么好上的?”
  李夭夭眉梢一挑,过了几秒才不无得意地说:“其实很多年前他就见过我。你记不记得七八年前我们住在闸北区的时候,过几条街有个高级住宅区,还有个中学?苏颐说他那时候就住在里面,还说有一次放学的时候他被小流氓打劫,是我救了他。”说着摸了摸后脑,傻笑起来,“其实我都不记得了。”
  余鱼问道:“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李夭夭嘿嘿一笑:“就这么着呗,我那时候不是去人民广场化缘么,他每天都坐那画我,我嚼着他早已对我心怀不轨,我就顺水推舟从了呗。”
  余鱼撇撇嘴,羡艳地叹了一声。
  李夭夭点了根烟,又递给余鱼一根,长长地吐了口烟:“其实吧,苏颐说我是他初恋,说他以前没喜欢过男人,我不信。我跟他好了第二天要跟他回家,他就把我带回去了。我本来还以为他想跟我玩一夜情呢,我还想这么个少爷,戒心太低了吧,就不怕我趁他睡着把他家给掏了。我跟他好了没两个礼拜就把他往床上拐,他也没拒绝。说他第一回,我还真不信。”
  余鱼嗤笑一声:“行了老三,你知足吧。你喜欢雏的?”
  “没。”李夭夭说:“我挺喜欢苏颐的,我就是不怎么信他说的话。其实他那小样儿挺聪明的,没看起来那么单纯。”
  余鱼笑着摇头。
  两人抽完了烟,李夭夭拍拍屁股准备回房,一转身,只见一个黑影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不禁吓了一跳。
  余鱼转身,也是一愣:“……苏颐?”
  苏颐面色沉静地看着李夭夭,一言不发。
  李夭夭想起方才自己说的话,料想苏颐是听见了,不由感到一阵心虚。
  余鱼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一个来回,忙打起圆场来:“弟媳妇你也睡不着啊。”
  苏颐低着头走上前,轻声道:“给我根烟。”他从前并不抽烟。
  李夭夭猛一蹙眉,僵立数秒,对余鱼微抬下巴示意,余鱼便耸耸肩回屋去了。
  两人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苏颐又重复了一遍:“给我根烟吧。”
  “咳。”李夭夭清了清嗓子,试探地搂住苏颐的肩,苏颐并没有拒绝,只是自己动手从他口袋里将烟盒取出,弹出一根烟叼进嘴里,又从李夭夭身上摸火机。
  李夭夭不敢阻止他,小心地问道:“你站多久了?”
  苏颐生疏地点上烟,抽了一口,猛地皱眉,忍着没咳出来。李夭夭忙道:“别往里咽,你吸到嘴里吐出来就行了。”
  过了良久,苏颐平静地说:“在你之前我没有喜欢过别人。”
  “呃……”李夭夭尴尬地舔了舔嘴唇:“我、我知道。”
  苏颐自嘲一笑,又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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