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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花下死-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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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具身体受伤不止一次,也不是没有这样重过,清理的次数多了,他便觉得自己愈发麻木,从前还会痛的昏厥过去,如今却能咬牙坚持到最后。是不是他更坚强了呢?心底苦笑一声,其实昏不昏过去结果都是一样,一样要自己动手,刺痛自己。
  憧明备好了热汤头,默默站在门外,算着差不多了才去敲门,听到应声推门而入,果然朱先真貌似已经整理好了一切,换上干净的亵衣。
  “你去歇着吧,我自己就可以。”男人靠在床头冲他微笑,明是已近不惑的年纪,可是这么看着,就连眼角细致的纹理都温柔美丽。是的,他很美丽,即使失去了年轻时代的隽秀风华,却像一帧古朴的话,在岁月沉淀中愈发的韵味无穷。 
  憧明静静地立在窗扉,看那男人褪尽身上衣服,艰难的迈进水中。他的身材修长清瘦,薄薄的一层肌肉线条唯美,肤色白皙莹润,浸在水中仍像二十岁时那么动人。当热雾蒸腾,肌肤泛起熟悉的婴儿粉,他看到那男子羞耻的垂下眼睑,睫毛颤抖着,将手臂伸向背后……
  那人留在他体内的秽物总是让人呕吐,每每这么做时,还要迫不得已的忆起被侵犯时撕裂的痛意,以及耳畔响彻的侮辱词汇。
  憧明知道,这个男人的一生已经毁了,被一个明明在爱着,却不肯承认自己爱了的男人毁掉了,从相遇的第一天开始。
  转身,背静静贴着冰冷的墙壁,憧明微微扬起头,看着廊外随风舞动的雪花,是错觉吗?总感觉这冬天,似乎一年比一年冷……
  
  屋内,蒸腾缭绕的雾勉强让人有着逃离现实的轻松感,就在这近乎自欺欺人的心态下,先真伏在桶沿,安静的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一身艳裳的少年自云端徐徐降下,洁白的指尖,双目拨光流转,额心有一滴朱砂红。青年捧住他的脸庞亲昵的垂首,鼻尖与他轻轻擦碰着,气息交缠,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从少年齿畔流泻而出,带着一丝隐隐的忧伤,唤着:
  “白起,白起……”
  少年说答应我,你定要等我,白起。
  那般柔弱楚楚的嗓音,夹杂着哽咽的语调,鼻尖微微皱起,像受了委屈的猫。他长的真是漂亮——朱先真这么想,情不自禁的抚摸对方的指尖,朦朦胧胧的脑中又滑过些什么,快的抓不住线索,可那声白起,他却听的心惊。
  那么清晰,那么清晰,笔直的,烙印在他胸膛上。
  “答应我,白起。”
  “好,我答应你。”他这么说着,微微一笑,儒雅的五官,含情的眼神,即便这是一场梦,他也多么多么情愿一直做下去不要醒来。即便他不是白起。可是如果是梦的话,他骗一骗自己,又何妨呢?
  于是他真的活下来,仿佛有天神的羽翼笼罩在背后,无论经历帝王怎样的折磨,都一直的,这么卑微,苟延残喘的活着。
  这是与少年立下约定的第十五年,距离命定的结局,还有十三年。
  
  九天上界,太极仙山。
  “怎么不说一声就跑来这里。”微微有些不悦的声音,晃思泉走上前,习惯性的将少年搂进怀里,纤细的腰肢如此契合他的手臂,仿佛天生一般。
  彼时少年正立在太极莲磐前,端看上面的一段祈言:“九凤历劫,紫薇入世。”
  “九凤……说的是不是就是你?”少年在男人臂弯中扬起小脸,似笑非笑的嘴角,眼神明亮清澈。仿佛又寻回多年前遗失的那只麋鹿,男人的心弦不由一颤,怀抱更收紧了一些,低头,亲昵的吻着少年的鼻尖:“嗯。”
  少年挑眉,懒懒又戏谑的笑:“九凤~九凤,啊哈~”
  “胡闹。”男人危险的眯起眼睛,“再乱叫,待会儿我便让你叫个够。”言罢还暧昧一笑,眼中斑斓七彩如水浮动,藏着隐匿的欲望。
  少年显然知道他言下之意,尽管早已习惯,可面颊仍不由一红,啐了他一口,别开腰肢,哼了一声:“整日就知道办那事,亏的你还是九殿……啊~!唔……放、放开,这里可是……唔……”
  衣料摩擦带来的窸窣声隐藏着无尽暧昧的春意,紧接着低而婉转的呻吟,以及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很快太极莲磐这所谓的预言圣地被染上另一层色彩:散了满地的华服,前方光滑的青石上,少年面朝下被摁紧腰肢,臀部高高翘起,雪白细长的四肢晃悠悠撑住身体,身上男人一边亲吻他光滑的脊梁,一边挺着腰杆大力动作。
  渐渐地,猫儿般布满春意的喵唔变得急促,随着动作的激烈化,渐渐地那娇吟也变了味,开始有些低哑的魅惑,夹杂着些许失控的尖叫以及骂骂咧咧。少年开始挣扎,就着换姿势的空挡一口咬住男人肩头看上去口感最好的一块肌肉,感觉口腔里涌上腥涩的铁锈味仍不满意,伸长了十指抓挠拧掐,像只发疯的野猫,一边扭动身子拒绝着令人发狂的快感凌/虐,一边发出令人血液贲张的急促吟哦。
  当情/欲扑面而来的时刻,一向以冷漠高傲著称的九殿,似乎极难保持一份清醒,尤其是身下人那微弱的挣扎。是的,微弱,因为不管怎么挣扎,做到最后少年依旧是四肢酸软,乖巧的趴在他怀里,一动也不能动。
  他开始有些迷恋这种现象:能够一手控制对方,把握令其兴奋的高/潮,又或者牢牢压制着快感,令对方在微微痛苦的焦虑中满足自己的一切要求。这种近乎于强制性的行为,令素来淡漠不羁的他难得产生一份快慰,仿佛只有在这个时刻,他才能感受到少年同自己一样炙热的欲望。
  平等的炙热。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越来越沉迷于跟少年朝夕相对的时刻,而他似乎没有丝毫排斥反应,仿佛天生就该如此,命运注定了,他应该是属于他的人……
  
  少年背对着男人伏在青石上大口喘息,在攀上巅峰的时刻,他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身体所包容接受的,属于那人的炙热归所。他听到对方饷足的叹息,那具身体像炙热的熔炉包裹着自己,即使在□过后余韵散去,也丝毫不肯放松对他的控制。
  多么的,可笑。
  他想起很久以前,在他还是梅妖的时候,某一日同桃妖的对话。彼时书生已老去,桃妖依旧妙龄,他始终不能理解看着爱人垂垂老矣,她却始终默默陪伴乃至亲手替对方阖上双目的行径。人生短暂,妖却可存世百年,倘若修仙,则势必更长。桃妖天性善良温柔,放在人间亦是软如秋水似地妙人,更有路过散仙意愿收其为徒,共聚修仙之路,她却始终婉言拒绝,宁愿放弃长生,而默默陪在心爱男子身旁,一世又一世,看尽世态炎凉,人间繁华。
  他那时便好奇:“爱是何物?”
  桃妖说:“生门,死门。”
  他又问:“何谓生门,何谓死门?”
  桃妖说:“他爱你你也爱他,何惧生死;他不爱你你却爱他,生不如死。”
  他隐约懂了,却又好像不太懂,遂问:“所以你愿为他放弃修仙?”
  桃妖美目一敛,似笑非笑:“错。我非为他,而是为我。我只怕飞升成仙,此生此世都与他无缘相见,我怕的是我再也没有机会爱他……”
  他心中一恸,眼中莫名起雾。
  桃妖只管望着他深深浅浅的笑,一边捋了捋鬓发,妩媚的眉目透着灿烂光华,她柔声道:“等有朝一日,你也有幸遇见命定之日,你自然能明白各中酸甜苦辣,犹如生门,犹如死门,那人便是你的脉门;与之相比,长生一世又算的了什么?不过仙山上徒增一个冷暖不知的薄情人……”
  “……九天上界,万千重佛,如你我般修成小小地仙,届时上摸不得天,下碰不到地,与人为奴,怎可比自在为王!”
  与人为奴,怎可比自在为王……
  他却是到今天,才真正明白了这句话。仙丹也好,灵药也罢,助长的不是道行,是为人奴役的期限。所谓的照拂,所谓的爱护,所谓荣宠九界的溺爱,不过是那人沉默而贪婪的索取,在汲取完他身上的热度之后,又无声无息的剥夺了他此后漫长的光阴。
  ——难道这一生一世,漫长的生生世世,他都要活在那人永不知餍足的索取和凌/辱当中?!!
  他想起玉梦窥镜中,诗白起一世又一世的杯具,究竟是如何忍着撕心裂肺的痛告诉对方,让他等着自己,直到四十八岁。凡间28年的等待,天上不过短短28天,他处心积虑步步为营,只为让自己朝着生命中唯一的希冀更近一点,他宁愿放弃百世修为,哪怕沦为不能言语的畜生,只要下一世他们能在一起,他能再遇见诗白起,就足够了。
  他这么想着,日日夜夜摩挲着袖中的银针,一次次在背过身后,用力的将它刺进眉宇中,猩红的血顺着鼻尖滴下来落在素白的衣袖上,绽成一朵明艳逼人的桃花。
  
  “为何你总不时体虚呢……”男人抱他坐在膝头,一手撑着鬓,眉宇紧蹙,透出一丝担忧,只是那担忧传递到少年心底,就变成一缕嘲讽的笑意。
  “你休想再拿那该死的仙药喂我!”少年低声咒骂,耳根泛起可疑的红。该死的,那些药里不知掺的什么鬼东西,每次吃完总叫人浑身骤热,肌肤敏感的很。
  男人忆起每次服药后少年妩媚丛生的模样,不由低低一笑,似宠溺的低头,轻吻少年面颊,呢喃着:“乖,那药虽然有些个……脾性,不过确是好东西,你不知我每次向鼎阳
  仙君讨要都得花费大力气,他还总哭闹着不肯给,天殿那里没少告我的状。”
  “你说的好像谁乐意吃似地!”少年炸毛,小兽一般瞪着他。每次服药后总不免一番燕欢,这时的晃思泉最恶毒,因他会比平时动作凶狠十倍,每每顶的少年天旋地转求死不能,恸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仍不罢休,直至将欲望全数喷发进他体内,那一番灼热不比平时,总是几乎要把他肠子烧穿个洞。末了替他清理,那细长可恶的手指便作恶一般不停进出,在里面又按又挠,仿佛找什么东西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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