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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渡长河挽轻舟作者:沈夜焰(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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盆,映得房中暖融融地。蒋雁落终究按捺不住,在房中走来走去,时不时顿住了,侧耳倾听屋外的动静。

  楚绍云看完一本,又拿起一本。颜瑾曲起手臂,支着额角假寐。

  忽然,楚绍云目光一凝,细听片刻,放下书,站起身来。颜瑾被惊醒,睁开眼睛,见楚蒋二人对视一眼,神情凝重,蒋雁落上前将房门打开了。

  颜瑾忙起身走到二人身后,见院门处一个身影,踉踉跄跄走过来。蒋雁落喜不自胜,一个起落奔到那人身边,唤道:“挽舟!”

  借着月光,可以清晰地看到,解挽舟一身衣衫破烂得不成模样,浑身上下血迹斑斑,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蒋雁落又是心痛又是焦急,叫道:“挽舟,你……你怎么样?”

  解挽舟没有听到他说什么,事实上,他连身边这个人是谁都没有看清楚。他的脸色苍白,但目光很亮,带着一种极为兴奋的奇异光芒。他一直走到楚绍云面前,直视着对方的眼睛,“大师兄——”他的声音很轻,他说,“大师兄,我赢了。”然后眼前一黑,晕倒在楚绍云的怀中。

  楚绍云抱住那个伤痕累累的少年,无声地吐出一口气,如释重负。

  蒋雁落站在雪地里,收回自己空空的手臂,一时间,心里又涩又酸又苦,又是宽怀又是失落,居然不知说什么才好。

  颜瑾倚在门旁,望望这边,又望望那边,慢慢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文写了这么长,真是没想到,写了这么长居然情节还没展开,更是没想到。巫天下更到一半时,我就不想再写小说了,每天憋出几千个字来,真是挺痛苦的事,可是过了一段时间以后,发现自己还是放不下,于是只好又开新坑。

  这个文刚开始写的时候,并不顺畅,到后面才找到点感觉,不过我相信,比以前还是有进步的。我在写山河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写些什么,完全凭一时冲动。写《我只要你》的时候,冲动虽然淡了,却还在持续,于是依然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直到写了《困流》,我对自己说,列个提纲吧,于是拿了篇破纸,写了三十来个字……所以在我眼里,只有《困流》算得上是完整的。后来我发现了写提纲的好处,再构思文时一口气写了几百字的提纲,起名《伪装者的杀人游戏》,结果提纲过细,写的时候写不出来了。%》_%我很庆幸,我还是鼓足勇气开始写东西了,也许很累,也许每天只能更一点点,也许好多地方没有时间过多揣摩,而写的不算好,但是毕竟还是在坚持中,只要坚持,总会有结果的。

  真的万分感谢这么多这么多的亲们,无论我写哪个文,每次到了坚持不下去的关键时刻,总会听到你们的鼓励和支持,以及对我的包容和期待。就算被我落在了深坑底下,依然无怨无悔,:…D。

  对于这个文,因为刚刚开始,可能大家(包括我)感觉都还没有上来。比如对小楚的看法,对小舟的看法,对小蒋及颜瑾的看法。一个人物,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有人爱有人恨,这其实是我的成功。如果一个人物在所有读者眼里都一个样子,在我看来,那是很悲哀的事情,说明我塑造人物太失败了。同样,一个文,如果给人的感动或者领悟只有一种,那也不是我追求的。

  我希望的是,不同年龄和阅历的人,看完我的文有不同的感受,如果都能在其中找到快乐,那真是求之不得。我希望的是,我笔下的人物,尽管明明知道是虚构的,却还能给读者以真实,让读者看完文之后,仍然对人物的后续命运猜测不已。看样子,《困流》是做到了,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亲向我要番外。:)

  只可惜,感觉没了,番外也就没了,而且以后也是如此,如果一个文在连载中没有番外,那么结束时也就不太可能写番外了。啊,好吧,我承认,我非常非常非常享受读者亲追着我提醒我要番外的那种满足感,哈哈。原来我的恶趣味吧,谁让我是鬼畜腹黑攻呢?哈哈——

  ………………

  


                  
第二卷
几人真是经纶手?



 寒风裹着残雪,在耳边呼呼地掠过,打在脸上一片冰凉。漆黑的天空,只挂着苍白的一弯月牙,光芒暗淡无力。

  他披着长长的斗篷,在林间踽踽独行。天很黑,难见路径,但他太熟悉这个岛了,就算闭着眼睛,也能轻而易举找到自己要去的地方。他走得不快,步伐缓慢而凝重。地面的枯枝败叶被他的双足随意踏上,竟然没有发出些微折断的响声。

  树木的枯枝随着冷风摇荡,鬼影一般,发出“呜呜”的悲鸣。他极为熟稔地穿过沙滩的九重关卡,略停了停,等着夜间巡视的岛上弟子走过去,这才慢慢踱到海边码头。

  那里泊着一艘大船,在夜色中,像个庞然巨大已然沉睡的怪兽,墨黑的海水轻轻舔舐着船舷。他的足尖一点沙滩,身子犹如飞燕般腾起,轻飘飘落到甲板上,然后径直走向底舱,对于这个使用过多次的大船,甚至没有留恋地多看一眼。

  底舱的东西早就被搬走了,只留下两个一人来高的大瓮。他轻舒猿臂,抱起一个,走到舱门,一手手指轻弹,一道破空之声乍响,舱中大瓮如遭重击,“啪”地爆开,瓮中的事物流了一地,船舱中立时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息。

  他抱着另一个大瓮跳下大船,身子还未落地,左臂已然挥出。怀中大瓮顺势飞出,“砰”地打在船舷上,应声碎裂,顿时,船舷甲板到处溅满火油。

  他从怀中摸出火石火镰,互击几下,燃着了纸捻,曲指弹出。大火霎时冲天而起,风助火势,不过眨眼间,一艘大船已然变成一片火海。

  灼人的热浪扑面而来,他却仿佛一无所觉,火光扭转升腾,忽明忽暗地映出那个颀长的身影。

  众弟子急急忙忙赶到岸边码头,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天边被烧得通亮,那人在漫天的火光中凝立不动,夺目的火焰将他身上的衣衫都映成了红色。他长发披散,衣袂翻飞,唇边噙着一抹诡异的笑容,状若鬼魅。

  众弟子大惊失色,张皇不知所以。霍海生目光闪动,当先跪下,众弟子这才醒悟过来,陆陆续续匆忙跪倒叩拜,齐道:“师父。”

  江雪涯抬起眼睛,在众弟子或惊异或恐惧或游移或瑟缩的脸上一一看过去,忽然皱了皱眉头,道:“怎么少了两个?”

  众弟子低头互视,没有人敢出声。蒋雁落忙一揖,道:“师父,楚师兄带着解挽舟上山去采药材,说是要为师父新配一种香料。”

  “是么?”江雪涯笑了笑,淡淡地道,“已经二更还没有回来,真是费心了。”他的语气不咸不淡,说不上是讥讽还是欢喜。

  蒋雁落动动唇,终究没敢再说什么,其余弟子更是缄默不语。

  江雪涯缓缓上前几步,道:“颜瑾,你随我走,其余的散了吧。”颜瑾站起来,道:“是,师父。”走到江雪涯身边。江雪涯拉过他的手,觉得他手心又湿又冷,斜睨他一眼,道:“怎么,你很害怕?”

  颜瑾竭力控制住身体的微颤,道:“没有啊师父。”皱一皱眉,“就是海边风大,我好冷。” 少年双眉微蹙,弱不禁风,俊秀精致的面庞,在火光的映衬下,现出瑰丽的动人色泽。江雪涯心情极好,用力将颜瑾拉入怀中,在他耳边笑道:“没关系,我很快会让你热起来。”

  众弟子有的懵懵懂懂,自顾自回去歇息;有的站在当地,默立不动若有所思。严察凑到霍海生身边,低低地道:“霍师兄,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霍海生看他一眼,淡淡地道:“这有什么不明白的?”

  严察涎着脸赔笑道:“还望霍师兄明示。”

  霍海生慢慢地道:“师父将船烧掉,就表明他不会再离开这个金沙岛,也就是说,再不会有新来者了。这些弟子,谁能活下来,谁就是新的‘血玉盈杀手。”他冷酷地一笑,“最后那一天,就快要来了。”

  严察见他双目闪烁着残忍兴奋的光芒,心底一寒,呐呐地道:“还望霍师兄多多关照。”

  “关照?”霍海生嗤之以鼻,“谁能关照得了谁?大家各凭本事吧。”说罢一摆手,转身便走。一直缩在他身后,毫不起眼的金过庭,连忙跟了上去。

  严察咬着牙盯住霍海生的背影,心中恨恨地道:别太得意忘形了。霍师兄,最后那天谁能活下来,还不一定!

  此时,楚绍云和解挽舟,正是在岛上的密林之中。解挽舟伏在草丛里,全神贯注目不转睛地盯住前面不远处的楚绍云,后者正守在一株参天大树下的小小洞穴旁,凝神静气一动不动,仿佛与身边草丛连为一体。

  过不多时,那个洞穴忽然冒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短耳尖嘴,探头探脑,不一会就缩了回去。楚、解二人屏住呼吸,不敢稍动。过得片刻,那个小脑袋又冒了出来,张望一阵缩回去。如是三番四次,那个小东西似乎确定外面没有任何危险,探出大半个细长的身子,然后一跃而起,落到地上,现出乳白色的绒毛,小小的尖利的脚爪,竟是一只雪貂。

  那雪貂向前走了几步,离了洞穴口,楚绍云突然出手。哪知那雪貂居然耳目极灵,身边稍有异动已然警觉,闪电一般窜了出去。楚绍云站在洞穴口,堵住它的去路,衣袖拂动。那雪貂伶俐非常,楚绍云连抓连逼,好几次几乎摸到小家伙身上光滑的皮毛,却被他身子一扭,躲了开去。

  解挽舟在一旁看得心急,握紧拳头,恨不能上前帮衬才好。

  正当此时,忽见树下洞穴口一个白影迅如闪电,直扑楚绍云后颈。解挽舟失声叫道:“师兄!”飞身跃出,出手格挡,只觉前臂一阵刺痛,已被咬中。

  楚绍云急忙回身,见解挽舟受伤,也顾不得捉雪貂了,扶着解挽舟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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