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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阉-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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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六一脚踹开里屋的门,骂骂咧咧的进来左右翻找,权贵站在门口风言冷语的挖苦讽刺,气得贾六和他拌嘴对骂,几个狗腿子也进屋翻找砸抢。四喜一狠心,褪下裤子抄起夜明珠就往后庭里塞,他那时年纪还小,才十二三岁,谷道本就狭窄又没有润滑,硬往里塞,一时着急手劲发狠,“嘶啦”一声,后庭就裂了口子鲜血直流。四喜咬牙忍痛一再的往里塞,额头都是冷汗身体发虚撞在了床板上,贾六听到声响过来,看到四喜拎着裤子两腿打颤,床后昏暗,出恭的地方,借的本来就是室内的光,贾六看不见四喜脸上的汗只觉得白晰晰一张脸晃在眼前,心下一动,暗想这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天阉?“你干什么呢?”“出恭”“出恭?真的假的?别是掖藏私货吧?”“没有”“没有?来让我看看”贾六也既不搜身也不翻查,上来就往下扒四喜的裤子,吓得四喜哭咧咧的问他要干什么?“干什么?爷还没见过天阉长什么样呢?让老子看看。”四喜急着挣脱又被贾六压在身下,贾六往劲的往下扯,他大声的哭“求求你,别扒,别扒我裤子。。。。唔唔唔唔。。。”权不义听着不像话,在屋外喝斥贾六“干什么呢?让你找乐哪?找东西。”贾六索然无味的走了出来,四喜系上裤带摇摇晃晃的也晃了出来,走到椅子附近支撑不住坐在地上,依依呀呀哭个不停。权贵刚想过来扶,权不义一挥手把权贵拨拉到一边儿,走到四喜面前,面色阴沉的瞅了瞅贾六“不长进的东西。”太监,即便是勾心斗角恨不得对方死,也在某一方面很团结。这种忌讳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有的时候甚至到了偏激的程度,就像喝茶吃饭桌上要是出现断把的壶,他都以为你是在故意嘲笑他,生意可别想再做了。就算权不义这种无情无义的人,看到被割尾巴的猫,也物伤其类心生同情,更何况贾六要扒四喜的裤子,就跟要扒他裤子似的怒火攻心。贾六灰头土脸,被权不义死盯着一时也有点儿懵,手脚无措抄起烛台假装到床后看看,原本也没指望找出来什么,一脚踏在散落地上的匣子,嘿嘿一笑。
                    天阉(第6章)
                  贾六提着恭桶出来,权不义捂着鼻子狐疑的瞅了瞅他,又瞟了瞟权贵和四喜,只见两个人在交换眼色,四喜颤着身子满头大汗,坐的地方也看似失禁般的有汪水,权不义忍不住嗤笑一声,还是太小沉不住气啊,同样是调教干儿子,他那已经入宫当了禁卫的贾六就显然突出那么一截。
                  贾六把恭桶拎到院内往地上哗啦一倒,权不义不用出屋,听声音就知道里面出来的是什么,得意的走到权贵身边呵呵一笑,伸手在他的肩上用力一搭,权贵那桀骜的蔑视他假装看不见,神色得意的走了出去。等人都跟着走净了,屋内只剩下一地狼籍,权贵搂紧四喜用袖子擦他额上的汗“孩子,你吃苦了。”四喜神色凄惶一笑“干爹,我总算把你的宝贝保住了。”然后就晕了过去。
                  四喜用人参吊了三天,才救回一条命,这事儿权不仁也知道。现在想起来,那会儿一向气傲的权贵拿着小一号的夜明珠来求他让四喜入宫,就是画着圈在让他跳,把他往自己这根绳上栓呢,权不义那见利忘义的家伙早晚得打他这颗夜明珠的主意啊。偷看权贵的脸色,蛮阴险的望着他,于是轻声说“其实权不义应该猜到你还是藏了私吧?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哼,他倒是想让我僵,把我一院子的茉莉都刨了,恨不得掘地三尺,看我把钱都藏哪儿了。”权不仁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我刚让四喜入宫那会儿,他问我收了你什么好处,我没说,他跟我讲,别忘了你的出身,银库出来的,玩的就是暗渡陈仓,阴着呢。”权贵嘻嘻一乐,并不介意权不仁拐着弯的骂自己,他只是想提醒权不仁,既然贪了他的夜明珠就得想办法保四喜。
                  四喜现在正趴在地上闭着眼一口一口的喘气,他身子骨弱,早年又伤了根基,现在难受得要死。当年谷道里的东西卡住了差点儿丢了小命,权贵硬是灌了两碗香油,又伸手去抠,才把那三颗珠子取出来,受伤的地方也感染了,高烧不退好几天,幸亏权贵是疗伤的个中高手,补药抹药天天擦日日灌,爬在床上两个月伤才痊愈。心里终究是落下阴影,最怕后面有异物,和启人苟且并不是为了攀爬显贵,虽然也是不得已为之,却是免了性命之虞的最好办法。像个猎物似的在宫里晃又没个靠山,早晚有一天权不义会把他生吞活剥,连骨头都不剩。所以和启人在一起,一开始再怎么害怕,也要尽心讨好婉转承欢,原本的恐惧强自往下弹压,再加上启人温柔和善,那方面向来顾忌体谅,胆怯的心思也就渐渐的淡了。现在这么大个男根硬塞在里面,以前的恐惧慢慢又弹了回来,再说,有那么大个儿一东西搁在里面半宿,不管是谁都吃不消,四喜把下巴垫在地砖上,仰脖闭眼,泪水叭叭直流,命啊!
                  权不义回来看见的就是他这副德性,虽然好多时候都知道他表面装熊,心里指不定有什么弯弯绕,可是看到这副怂样心里就是极其舒坦,也不再难为他。“东西拿出来吧,起来,跟我走。”四喜有心动手,浑身无力,老三走过来慢慢的拽出男根,刚才是用胭脂膏子润的滑,又兑了茶水,随着白玉男根退出,鲜红似血的液体也流了出来,权不义暗吓一跳“怎么弄伤了?洗干净,这玉势皇上要看的。”四喜浑身抖了抖,强打精神提裤子系腰带。
                  宣德帝盘膝打坐,权不义和四喜轻声晃进殿内,叩礼的时候四喜低垂着头,宣德看不清他脸,只见他腰间微晃一块玉炔,似曾相识。当时宫中小太监流行佩玉,雕花的、灯笼的,玲珑剔透晶莹无比种类繁多,多以白色为主,四喜配的这块青玉炔是宣德赐给瑞王的,玉质柔和手感油润,宣德瞥了一下眼坐在下首的瑞王爷启人,启人低垂眼帘无语。宣德帝一甩拂尘,权不义退出殿外,立在廊下石阶处垂手而立。殿内四喜低眉顺眼不敢妄动,宣德帝喃喃而语,四喜听不清,像是诵经又像是在说爻辞,许久,宣德帝站起来,一声磬响,声音铿锵宏亮,四喜身形一僵然后无法抑制的前后震了震。宣德帝微睁双目,对启人说“先帝的东西本来在谁那儿都无妨,但是流到宫外让平民百姓贻笑大方就真的折辱了皇家的脸面,王弟的人,闯了祸还是王弟看着办吧!”启人淡然道“谢陛下,圣上有好生之德,臣弟也不敢护短,四喜,近前来。”四喜磨磨蹭蹭挪到启人面前跪下,对着启人温润的眸子,不知如何是好,启人低声平缓的说道“四喜,把衣服脱了。”四喜怔了怔,伸手慢慢的宽衣解带,他一直盯着启人的眼睛,启人眼波无漾温润依然,四喜无语只好相信启人一定是在救他。褪下内外衣除了亵服,露出赤祼的胸堂,四喜不再动手。宣德一开始听权不义说四喜是瑞王爷的宠宦还不大相信,现在看这情形,似乎是真的,但不知启人用什么手法罚他,默然注视。
                  启人解开四喜的汗巾,除下玉炔,让国喜含在嘴里说“别咬坏了”玉炔是两块半圆型的玉拼在一起,四喜口小,含住一半,另一半露在唇外,藏青色的长穗一直垂到胸前。启人一手扶起他的腰慢慢裤下四喜的裤子,四喜身无片缕赤祼呈现在宣德与启人面前,宣德帝看着四喜的侧面,心说,果然清秀美艳,皮肤比陈皇后还细。那陈皇后是宣德帝原配,其实相貌并不出众,皮肤也比一般女子暗哑粗造,但是与宣德帝是患难夫妻,感情深厚浓郁。宣德一月只招后宫嫔妃侍寝八九天,这陈皇后就占了六七天。如果是一般美女,宣德自然不会拿来与陈皇后比,因为在宣德眼中陈皇后较天下美人都出色,只是四喜被瑞王爷宠爱,忍不住拿来比上一比。
                  启人轻轻将四喜双手背到身后用汗巾松松系上打了个结,让四喜叉开腿站在自己面前,四喜双眼大睁,不敢相信的看着启人将手伸向自己的后穴,“他要干什么?”四喜后穴塞了一宿的粗大玉柱,启人手指进入并不困难,手指慢慢的在里面扩展,一根、两根、三根、四根,四喜微挣了一下,惊异启人的执著和大胆,偷眼瞄向正德,正德微眯着眼看得入神。启人把大拇指并入手心,往里慢慢的送,四喜嘴里发出唔唔的压抑声音,身体不由自主的向上耸动,似乎要脱离启人的手掌。股间的铃铛配合着身体的幅度时不时的发出悦耳声音,启人左手刮了一下铃铛,然后用力控住他的腰肢,四指执著得往里送。关节卡住了,启人微动了动,说“含住了,玉炔不许掉出来。”四喜满眼的水雾蒙蒙,他似乎猜到启人要干什么了。启人一用力,整个手掌送了进去,“啊~~~ 
                  ~~~”四喜惨兮兮一声叫,玉炔掉了下来,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启人顺势将整个手腕都没入到四喜的后穴里,“啊~~~啊~~~啊~~~~”惨叫声回荡殿内,启人的手在四喜的肠道里慢慢的握成了拳。启人与宣德帝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对这位皇兄隐晦的嗜虐癖深有了解,要想让他消气光有顺从和眼泪是不够的。用手一推,四喜向后仰躺着,一头乌发早就散乱,上半身躺宣德脚下的雪豹皮上,下身包裹着启人的手臂双脚微支在大理石地面。启人手臂小幅度的前后拉动,四喜的整个身子随着节奏晃动,背部摩擦着雪豹皮,“呃呃呃。。。。啊~啊。。。唔唔唔唔”极痛之后,有种说不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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