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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妖娆-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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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他准备移步至悬崖边时,肩膀猛地被人禁锢住,那人内功深厚,掌法奇异,回眸一望,竟是妖冶的夏飞绝。
  “原来是绿拂,真是好久不见!”谢孤棠微笑道:“怎么就你一个人,你家侯爷死到哪儿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飞绝

  绿拂怔在一株参天古树旁,满脸惊恐之色,他死死抱住怀中古琴一言不发。
  “那是什么?“谢孤棠挑眉拔刀指着绿拂道:”哈哈,莫不是你家侯爷的寂灭刀吧?“
  拼了,拼死也不能让东西落到谢孤棠身上,凭着这信念绿拂反手射出暗器,拔出身上弯刀与谢孤棠对峙道:“呵,想达到目的?先杀了我再说!“
  绿拂武功并不逊色,然而谢孤棠毕竟刀法惊人,正在绿拂手中琴匣将要被夺去之际,夏飞绝竟然出手相助,他拾起地上枯枝做剑护着绿拂步步后退。
  “快走!“他斜睨了一眼绿拂道:”走!“
  谢孤棠没想到夏飞绝竟会帮着绿拂,双眸一凛,怒不可揭,手中刀刀如破竹,恨不得将夏飞绝砍得粉身碎骨,破败的树枝当然不如宝剑,饶是夏飞绝武功再了得也抵不过谢孤棠,不一会儿便败下阵来。
  绿拂路无可退,站在悬崖边望着远山尽头,万念俱灰,或许,这便是他的命了吧,“侯爷,来世再见!”他想着纵身一跃,朝无尽深渊而去,夏飞绝被谢孤棠逼上绝路,还有一步就要坠落悬崖,却见那人笑道:“哈哈哈,既然寂灭刀已毁,你活着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前世所有记忆汹涌奔腾起来,他这一生是从悬崖边起,如今也要落在此处,所有的繁华都是刹那即逝的烟花,这一刻,他终于明白,谢孤棠的心此生此世是不会属于他的,这一刻,他觉得筋骨血脉的流动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顺畅,这妖娆剑谱的最后一式——繁花若灰,他到死的一刻才决然领悟。
  那时是谁在誊写这剑谱,一脸胭脂浸做血色,最后咳血而亡?
  繁花若灰,万物寂灭。
  谢孤棠想不到结局若此,杀了这么多人,废了如此多兵卒,还是拿不到寂灭刀,拿不到,他愤恨地砸着粗壮地古树,咬牙切齿道:“王良琊,难道我还是输给你了吗?”
  这声音在山间久久回荡,绵延着无尽的愤怒,而远在唐门的王良琊处境亦堪忧。
  刀是拿回来了,可身上中了唐门数道暗器不说,毒已是深邃入骨,他本练就百毒不侵地体魄,竟然还是痛得嘴唇乌青,他抱着愁煞刀一路跌跌撞撞,终于逃离了唐门的视线。
  往后的每一年,只要能看到西南之地时,他都会遥遥一拜,拜唐演秋。
  这一生,负他的人何其多,敬他的人何其少,唐演秋之死是他最不愿看到的一幕,可就因为自己一再放纵那个顽固不化的皇子,导致血流成河,想来实属可笑。
  绿拂怎么样了?心猛地抽疼了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千万,千万不要出事啊~”
  自父兄死后,绿拂是他最亲近的人,自从十年前那场意外之后,活在世上的不再是狼邪,更不是王良琊,只是一具枯骨,一缕孤魂,有志难伸,有冤难诉,无心亦无爱,若不是得绿拂时不时的开导,他恐怕早就自尽而亡了。
  父兄当年那番话突然在耳畔清晰起来,呵,山河图,一切都是怪那兵书作祟,王家的功高盖主被圣上无端猜度,后宫的争宠,这一切一切不就是因为这山河图。
  王家为了表明忠心亲自呈上山河图,这所谓的上古兵书。
  “爹爹,爹爹,我们家真有那上古兵书吗?”
  父亲抚摸着孩童柔顺幼稚地头发道:“怎么会有?那都是讹传,可圣上要,咱们王家不能不给啊~”
  于是放出消息,将山河图演化为武林秘籍,希望能让皇帝不再执着,岂止无良奸臣故意说王家上交的山河图乃假货,更将当年鹤龄盗山河图一事也说成是杏花侯暗中指使。
  黑白颠倒但凭一张嘴而已,忠臣之心唯日月可鉴。
  复仇或翻身?他不是没想过,可在寂寂无涯的江南宅邸中,他一颗心坠入万丈深渊,有钱无势,没有武功,他只是一个挂名侯爷,如何能为王家深渊,不死已是万幸。
  而有个人也一直想要他死,那就是七殿下,那个他曾经视若珍宝明珠的殿下,他愿意拿下半生去换他性命的殿下,就那么将他踩在脚下,轻蔑的笑:“王良琊你凭什么?”
  纵容他在江南试刀杀人,纵容他为祸武林,纵容他将他踩在脚下……自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可那个人曾是他在深宫中唯一的温暖,为什么他都不记得了?
  误会已成死结,今生难解。
  “呵——”他将愁煞刀插入泥土之中,狼狈不堪地喘着气,终于体力不支,倒在了小路尽头。
  这里是荒郊野岭,没人管他是谁,他再次醒来时已是晨曦微露,没有理由让他停下步伐,他循着寂灭刀所在一路奔波。
  不知过了多少时日,绿拂音信全无,他浑身中了无名之毒,面色苍白,嘴唇乌青。
  唯有酒,酒入愁肠,一醉解忧。
  这样颠沛流离的日子也不知过了多久,还好一路没有被任何人盯上。
  身上的毒终于还是发作了,就在他正要上山的那一天,他从马背上翻倒下来,重重砸在地上,不省人事。
  就在昏迷的那一刹那,一个粗布衣衫地身影浮现在眼前,他就看见一道细长的疤痕蜿蜒在他眉眼间。
  醒来时,也许是地狱,他的梦中血流成河,是王家灭门的样子,他知道父兄是被奸人所害,可那又如何,他如今已无颜面对王家列祖列宗,王家亦不会再有后。
  “不要啊,不要!”他猛然睁开眼,刺目的阳光射到脸上,浓浓的汤药味有些刺鼻。
  “诶,你醒了?”穿着粗布衣衫地村夫回过头来,王良琊一脸怔愕,“小雨?”
  “咦,你怎么知道我是小雨,呵呵,王大妈捡到我的时候就说天上正下着小雨呢~”那人的样貌同夏小雨一模一样,只是不再有夏飞绝的凛冽与妖艳之美,劈开眉眼的那道细长伤疤破坏了他秀致的五官,让他显得平平无奇,甚至有些怪异地丑陋。
  “小,小雨,你不记得我了吗?”王良琊皱眉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这位公子你说什么呢?我不认识你啊,我们不是才刚认识吗?说起来都忘记问你名字啦~”这个长相肖似夏小雨的人满脸憨厚,看起来倒真的不像那个飞扬跋扈、心狠手辣的夏飞绝。
  作者有话要说:  


☆、失约

  淅淅沥沥地小雨又下了起来,王良琊在这村子里已住了三日,这三天都是那个长相酷似夏小雨的农夫在照顾他,身体里的毒素已慢慢逼了出来,脸上的气色也好了一些,合衣起床,望见窗外的良田美景,心情异常平静“如果能一直待在这里就好了”他在心中叹息。
  这几日绿拂音信全无,而埋寂灭刀之处应该离此地不远,他想好养好身体就赶紧上路,这时,一股浓浓的汤药味扑面而来,那人笑着推门而入,正是小雨。
  “小雨,这几日都是你在照顾我,真是谢谢了,我身上也没有多少贵重的东西,把这个玉佩给你吧~”王良琊拿出的玉佩晶莹剔透,散发着温润光泽。
  却不想,小雨在触及那玉佩的一刻,柔顺的眉目立刻锋利起来,将玉佩退还给了王良琊后抱头狂吼道:“不要,不要,不要靠近我,别害我!”最后缩到墙角处,呜呜低泣起来。
  王良琊不明就里,这玉佩?他走时匆忙,没想到拿出的这枚玉佩竟然是谢孤棠之物,看来这个人应该就是夏小雨无疑了,看起来整个人的样子不是疯了就是失忆了?谢孤棠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夏小雨和谢孤棠在一起,这里正是寂灭刀埋刀之处,难道绿拂已遭逢不测,他不敢深想,不顾身上的伤势,跌跌撞撞地推门出去。
  “公子,公子——你要去哪儿?”清醒后的小雨跑过来搀扶着王良琊道:“那玉佩好邪乎弄得我头疼,小雨不想要,公子你伤势未好,急着去哪儿?”
  “我?”王良琊望着一脸天真的小雨,不知从何说起,只得托辞道:“多谢小兄弟连日来的照顾,在下和朋友有约,必须离开,等事情办完了定会回来好好酬谢小兄弟。”
  “那?”小雨一脸为难之色,他想了想,紧皱的眉头陡然舒展开,“我陪你去吧?如果不远的话。”
  王良琊的脚步迟疑了一下,他在想,“若是此人说的假话,夏小雨故意蒙骗,诱他入瓮?那……。”不敢深想,如今他谁也不信,真如何,假如何,他谁也不想信。
  “不必了,谢谢小雨一番好意。”王良琊拖着一瘸一拐的右腿向远方行去,说是不远的路,可如此走起来还是颇费些力。
  山路深处风光旖旎,乱花渐欲迷人眼,王良琊抬眸望着不远处的那株大树终于松了一口气,可眸光落到地上中空的大洞时又揪紧了心——刀已不在,绿拂毫无音信,难道遭逢不测?
  他拖着断腿移步至悬崖边,滚滚沙石从脚底滑落,坠入万丈深渊,心中抽疼,如果他是绿拂,定然会毫不犹豫地抱着寂灭刀跳下去。
  “绿拂,你在哪儿?”他望着远山雾岚,层峦叠嶂勾勒出一个翠色的轮廓,少年的笑还留在心间,可人已不知去向。
  他蹲下来,掬了一捧泥土,看着砂石从指间流过,最后又归入大地,他不留恋这山川美景,更不留恋人世,他恨不得也跳下去了结性命,可没有谁纵容他从容赴死,如果任由山河图为祸世间,父兄的亡灵怎能安息?
  他也恨,恨自己救不了绿拂,黄泉那么远,绿拂一个人会寂寞的吧?“我会来陪你的,绿拂。”他在心中暗暗起誓,这喧闹半生,明明是风华正盛的年纪,可心已垂垂老矣。
  “谁?”布鞋碾过枯枝的声音传来,他下意识地拾起一颗石子作暗器掷去,只听“哎哟”一声,那人从大树后哆哆嗦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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