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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月-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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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漏斗形的巨大洞穴,两个人就处在井口狭窄的地方,仔细看看,四周以为是洞底的壁上也还有一个开口,正在他们对面,黑漆漆阴森森地不知所往何处。
弗英把目光投向柏旸,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柏旸指着一处岩壁,说:“你来看看这是什么。”
弗英凑上去一看,粗糙的岩壁上有些简单的线条,像是字,又像是简易的图画,弗英拿过柏旸手上的火把扫了一圈,连绵不断地还有好多这种鬼画符。
“这里是思望洞,关月的每任庄主都会在这里刻上他们成名的重大事件,或者有什么其他值得记忆的事也会留在这里,你看的这处就是我们庄主刻的,你看看有什么特别的。”
弗英眯着眼贴了上去,看了好一会才勉强辨认出里面画了些人物,来回看了几遍,他才不确定地问:“这是……围捕高阙的那事吧?这个一头乱发的人是不是高阙?”
“对!”柏旸指着一个浑身只有头上有些修饰的简易人形说,“这是高阙。”又指着一个姿态高傲的人说:“这是庄主,你再仔细看看,这里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经他这么一指点,再看就简单多了,弗英从头看到尾,又从尾看到头来回看了几遍,说:“应该就是白老头子那天说的事,高阙失心疯乱杀人,严庄主带人去抓他,最后在一处深山找到了与他合谋什么坏事的人,杀了几个……嗯,奇怪的是没有说明到底是因为什么要把那些山里人赶尽杀绝,果然那件事有很大的疑点,唉……这里怎么好像有个小孩,这厮杀的时候,这小孩也在一旁,他没被杀死。”
“嗯,据我所知高阙被杀的时候高玄还没有出生,他是个遗腹子,所以这孩子肯定不是高玄,你看他一直形单影只游离在人群之外……你说庄主把他刻上是什么意思?”
“不是说严庄主之后就对这事闭口不提了吗?可能是觉得这杀孽被个孩子记上了,于心有愧,又或者……怕这孩子来报仇?”
“有可能,不过还不至于怕这么个孩子,你看这家伙手上,是不是一直攥着什么东西?”
弗英仔细一看,果然,这小孩手上一直都有个东西,严庄主就用了个点画出来,虽不起眼,但有他的几幅图里都有这个点。
“你的意思是……严庄主一直很在意这个东西,可能就是因为它和这个娃娃才使得严庄主对这事讳莫如深?”可惜等事情结束严庄主凯旋之后就没有了记载,不知道这小孩后来到底是怎样了。
“我不知道,严庄主的画就到这里了,之后他再没记录什么。”柏旸向着那个没到过的洞口走去,弗英也跟了上去,这通道很短,没一会就到了头,里面是一个稍小点的房间,里面只有几个架子和一张床,床上没有被褥床单,架子上倒是有不少零零散散的器件,从酒杯到水缸不一而足,还有些奇奇怪怪的兵器。
“这是思望洞的最里面,庄主们就在这里修炼思过,也会把他们很在意的东西放在这里,我家庄主就放了一件东西。”柏旸递给弗英一个手掌大小的紫檀木锦盒,弗英打开一看……
打不开?
柏旸接过去,左左右右看了好一会,从自己和弗英头上的发簪都拔了下来,说:“这种锁用的锁芯叫对顶梅花,里面有十八根小锁柱,我还没见过这么小的,得花点功夫才能打开。”
说着把盒子放在桌上,发簪的两个尖头对着盒子比划了好一会,再在侧面捅了几下,一声极轻微的声响,柏旸示意弗英打开看看。
见他不动手,弗英只好捧着盒子打开,里面只有一颗珠子,黑红色,小指甲盖大小,弗英张着嘴,一脸诧异。柏旸伸过头一看,问:是什么?
弗英不答,把盒子放在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说:“是回春,难道说……”
柏旸看着他,两人眼里都有着一丝了然,更多的则是困惑。
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两个人一前以后地走着,动作比来的时候慢了很多,像是在散步一样。
柏旸:“你说那个孩子,会不会是你师父?”
“不知道,我猜应该不是,三十年前我师父虽只有十来岁,也不至于就这么点大啊……我得问问他才知道,得问问。”弗英有些慌乱,这突如其来的一条线索让他有些无措。
柏旸看了看他,说:“我也觉得不是。”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感觉,而且你说的对,那小孩一看就是幼儿,头毛都没长出来呢,不像有十多岁的样子。”
弗英不禁松了口气,稍微安定了些,可猛地心底又突然闪过一丝悸动,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怪异感觉,可是它太过微妙,抓不住又舍不掉,挣扎了一会,弗英干脆转而问其他的:“你怎么突然带我到这里来?”
“我想让你帮我看盒子里的东西,这里是关月的禁地,除了历代庄主其他人都不许进去,更别说碰里面的东西。”
“那你还开了盒子呢……哦,怪不得你让我打开盖子呢,嘿嘿,这不是掩耳盗铃嘛,你这家伙够可以的啊!”弗英拍了拍他的肩,“而且你对里面的东西都一清二楚的,来过不是一次两次了吧?”
“你别胡说八道,我也就从你第一次来后才进去过,因为白敬天提到了那件事,我就想进去看看有没有线索。”柏旸丝毫没有犯禁之人应该有的内疚之情,接着又说:“应该……很小的时候跟着庄主也偷偷来过几次。”
“不然你怎么知道哪个是他的东西啊,还狡辩,跟我你就别装啦!不过嘛……”看柏旸拧着眉毛凶恶的表情,弗英笑了:“以前总觉得你老端着,假正经,这样看来,你还是挺可爱的嘛!”
柏旸的薄唇掀了一下,话也没说出来,挂着一个说不出来的怪表情扭过头去,弗英追上去跟他并肩走着,说:“人是要任性点活着才有意思,一天到晚小心翼翼地多累啊,人生就这么几十年的时间,不能痛快的做想做的事就亏了来这世上一遭,所以……你怎么不走了?”
见柏旸突然停下脚步,弗英也停下来看他,却见他眼睛圆瞪,张着嘴欲言又止很是奇怪,弗英伸手准备去戳他,刚一动作就见他猛地摔倒在地!
“喂!你怎么了!”弗英忙蹲下去扶他,但柏旸已经闭上眼睛浑身都失了力气,手往鼻下一探,还好有气,这样子可不是旧伤复发的症状,弗英抬起头警觉地观察着周围——这是有人在放毒!
周围除了虎啸虫鸣和风吹树梢摆的声音再没有其他,这丛林里都是些寻常松木也不像是有瘴气的样子,等了一会不见有什么动静,弗英决定不想太多先把柏旸背回去。
刚一动身,从右侧面突然传来激烈的风声,弗英一惊,丢下柏旸往旁边撤了几大步,一个夹带着一丝人气的黑影从跟前闪过,果然是有人作祟!
“你是什么人?”弗英沉声问道,努力想把来人看清楚,可是他浑身罩着一层黑色长衣,影影绰绰的连身形胖瘦都看不出来,还没等他想到救急的台词,那边带着凌烈的虎虎风声又直扑而来。


 

第三十五章 伤害
弗英看不清他动作,只能凭着直觉左避右闪,使出他最拿手的轻功“登云踏”,借着不算太茂密的树木掩护,一时也没落下风,顾忌着柏旸还倒在一边,他也没敢跑得太远,一直就在余光能触及他的地方来回晃悠。
这次来的人显然武功极高,心思也深,看弗英游刃有余却一直不出手也不逃跑,自己一时也奈他不何,干脆舍下他转而去抓柏旸,一转身弗英果真又追上来攻他的后背。
似乎是早就料到他要去阻拦,弗英看到眼前的身影不急停顿就突然一个回旋,衣阙翻飞,一只手不知从那个地方伸出来抓住了他的腰腹,而后又一个错步移位到他身后,手刀狠狠地切向他的后颈,弗英连吭都没吭一声,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弗英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他是被冻醒的,脸和脖子上有个湿滑冰冷的东西在游动,眼睛还没睁开,浑身就生生起了一层疙瘩。
蛇啊!
躺了一会,等手脚都找到知觉了,他飞快地拽住那个越缠越紧,吐着信子蓄势待发的东西一扔,爬起来拔腿就跑。
跑了一会又突然觉得不对劲,这三更半夜的自己没事怎么跑到山上睡觉来了?
弗英一拍脑袋,完了,柏旸还在那呢!
调头又往回跑,好在这会月正高,借着从枝叶缝隙里漏下来的几丝光亮,转了一会就让他发现了地上的一团阴影。
柏旸的身上有些凉,弗英碰到他时心微微颤了一下,一摸脖子,还好没死!弗英抓住他的肩膀一阵猛摇:醒醒,给我醒醒!
晃了一会没有动静,弗英着急了,撑开手掌用力朝柏旸脸上招呼去,连扇了几巴掌,连他手指都火辣辣地发疼,柏旸还是一动不动的。
弗英真的慌了,捧住柏旸的脸看了好一会,然后背起他朝山庄方向发足狂奔。这地方距离山庄不近,弗英是越跑越快,越快越急,耳旁的山风呼呼作响,却没有一丝温暖之意。好不容易看到了颜山的小院,他鼓足了最后一口力气冲上去一脚把低矮的木门给踹到,跑到房里把柏旸放在床上,顺手把还在梦地迷迷糊糊的颜山搡到了地上。
颜山被这么一摔很快就清醒了,听弗英气喘如牛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他还没没太明白过来,点上灯一看柏旸脸色,再抓住他的手腕一听,说:“你先缓一下,把事情说清楚,他暂时没什么大碍。”
弗英一听没事,屁股一沉坐到了地上,抹了把汗又咽了几口口水,好大一会才把气喘匀了,问颜山:“我怎么打他也不醒,真的没事?”
颜山好心倒了杯凉水给他,说:“他中了夺神七还散,需要睡上足足七个时辰,这几个时辰你就是拿鞭子抽拿火烤他都不会有反应,时间到了他自然会醒。”
“什么七散?这么变态的东西是那个王八蛋弄出来的?吓死老子了!”
颜山从他手里拿走杯子,淡淡道:是我。
弗英咬了下舌头,扒着床沿看了看柏旸,说:“我两在正山上散步呢,谁知道他突然就趴倒了,我也被一个黑衣混蛋打晕,也不知道是谁干的,没杀我们,也没把我们哪个带走,倒是挺奇怪的。”
“这么晚还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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