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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砸即中作者:影墨苏笙-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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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路点点头,虽然知道这一趟出去可能会很苦,但他随爷而去这念头已在心底生了根。
  “唉”孤霜沐念深叹地声,然后抚着半路的头说:“再过两个月就是你加冠之日,成年之时,你也该有了自己的想法。你坚持要出谷,为父不拦你,只是你要谨记下面为父所说之言。”
  半路应得爽快,至于孤霜沐念的细细叮嘱能多少上心就不得而知了……
  


    ☆、第六章:决定从军

  得到父亲与爹爹的准许,半路片刻也不能等。简单地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裳,与父亲交予的药物及银子一同塞进了包袱便施轻功出了谷。孤霜沐念放心不下,与无名悄悄跟随其后。
  当多次看着半路东南西北分不清楚,绕着个林子飞来奔去的时候,孤霜沐念深深叹气。无名更是恨不得上前去揍那傻小子一顿,明明已画好地图与他,明明已与他说好如何走向却还是迷了路。
  最终无名无计可施,只得使用外世不晓的师门独门技艺-易容术,化身为路人从半路跟前走过。
  再说半路在林子里转了老半天,已成了热锅上蚂蚁这会儿看到一个农夫装扮的路人行过。也不顾及临行前父亲叮嘱的在人迹稀少之处,莫要与陌生人交谈。上前一拱手问道:“请问这位大哥,烈炎城要如何走?”
  “路人大哥”指着一个路口说道:“从这路径直走下去,不用拐弯直走五里之外,即可见到城门。”
  半路谢过“路人大哥”头也不回,直奔前面而去。
  留下“路人大哥”一脸的愤懑,重重一跺脚骂道:“这臭小子,眼中就只有他的爷么?我如今不过是易了容,却不变音,他居然听不出来!”
  孤霜沐念上前去握住暴跳如雷的无名的手安抚道:“好了好了,子溪你又不是不知路儿如今一心都放在追寻大王子身上,你又计较这些无用之事做什?走吧,以路儿的脚程已行至半途,若再不追上去我们就真的把他跟丢了。”
  烈炎城位于火都国东部,是火都国的帝都。既然是帝都,防守相当别的城镇要严密。进城之时要登记领取通行令,出城之时上交通行令。否则当作闯城者惩处,家世清白者处以一年以上三年以下的牢狱之困,有前科者处以十年以上二下年以下的牢狱关押。
  临行之前孤霜沐念已再三叮嘱半路要注意这点,幸亏半路虽然一心想早日见到符君烈,倒也没忘记进城的时候去排队领取通行令。孤霜沐念与无名隔着两个名次跟在半路身后,直到看到半路领了通行令进了城,才真正松了口气。
  进了城,又问一位路人得知烈焰府的大概位置。半路直奔路人所指方向而去,一路上百感交杂。既想早点到了烈焰府见到爷,又怕到了府上爷不待见自己。待真到了烈焰府大门外,却近府情怯,迟迟不敢上前去敲开那高大而厚重的大门。
  半路在烈焰府门口搔首踟蹰大半天,实在找不到勇气去敲开那府门。咬了咬双唇,转身走到离烈焰府不到百步的一棵老榕树下窝着身子蹲了下来。嘴里喃喃自语:“这不好,这不好。还是在此处候着,若是爷出了来再上前假装无意相遇为好!”
  殊不知,半路在这老榕树下一窝就窝了三个日两个夜。眼睁睁地看着半天路缩在树下睡成一团,孤霜沐念与无名既怒其不争又感心酸。
  而几墙相隔的府中,符君烈神色难察擦拭着手中的弯刀。半晌,开口问道:“那傻子还在外边?”
  苍北一拱手,应道:“是的,爷。前日管家外出采购之时就发现那孩子在府门口徘徊不走,上前欲问其是否有事,那孩子一声不吭撒腿就跑。待到管家进了府,那孩子又回到树下席地而坐。前两夜那孩子还一副坐而待旦的模样,却半夜敌不过困意就地而眠。”
  符君烈点了点头,之后就沉吟不语。
  “爷,是否让人把他给赶到别处去?”苍北请示着。
  符君烈皱眉沉思了片刻,挥挥手说:“不必,你让小玉准备一下,给爷好好作一场戏。”
  苍北领了命,由后门飞身而出……
  “怎么爷还不出来呢?是爷身上的伤没好全,还是爷不在府中呢?”这眼看第三日又到了夜晚,连爷的影子也没见着,半路不禁黯然神伤。却到下一刻眼睛又亮了起来,因为他看到了他等待多日之人。
  多日未见,符君烈一袭米色长袍,长袍两侧袖肩以及腰带上金线绣着三缕火的标记,这是火都国王子的服饰。这一身行装穿在符君烈身上,更加的器宇不凡。半路屏气敛息,观望不前。
  只是,符君烈却只到了半路跟前停一个步然后离身而去,形同陌生人。半路惘然半晌,转身跟于符君烈身后。
  只见符君烈独身一人,在道上左穿右拐了大半天步进一个灯火影照、热闹非凡的楼子里。半路抬头看了眼楼子门口横挂着的招牌“南风楼”,犹记得父亲说这类楼馆不宜进入。为何如今爷却公然进了此楼呢?半路大为不解。
  不时,半路被一个浓妆艳抹的姐姐拉了进楼。那姐姐说了:“哎哟,客官是第一次来吧。你进来瞧瞧嘛,我们这里可是什么货都有哦。特别多的是像客官您这样细皮嫩滑,摸起来实在好!”
  半路挣脱了姐姐的捏在脸上的手,一股脑往楼上冲。半路冲得匆忙,没听到姐姐在身后摭嘴而笑说:“嘿嘿,爷带来的人真有趣,一看就知道是个雏儿哪,呵呵……”
  半路跌跌撞撞地上了二楼,发现符君烈已无踪影。正不知所措之时,旁边一个身着红衣同样艳妆的女子迎了上来,朝半路一眨眼纤指往某个厢房一指,神神秘秘地说:“哟,客官姐姐知道您要找什么哦!您所寻之人就在里面那厢房里正跟我们的头牌风流快活着哪!”
  红衣女子停了停,手抚上半路的脸,笑语连连:“既然他已不要您,不如您就跟了姐姐吧。”
  半路又费了半天公夫才将那红衣女子挣脱开去,一脱离红衣女子的纠缠半路就掀起衣摆向女子所说的厢房飞奔而去。于是就有了一个怀里紧抱着个包袱的孩子,满脸的惊慌失措在二楼回廊里飞奔,时不时嘟囔句:“你们要做什?走开,别碰我!”
  总算躲过那些怪姐姐怪哥哥了,半路瘫软地靠在门边喘着大气。半晌想起来这里的目的,半路左右瞄了瞄发现没人,就从厢房靠廊道留下半条缝隙的窗窥了进去。半路眼睛一亮,果然是爷!
  但是接下来的情景让他张大了嘴,无措到了极点。
  房内,一精致男孩子水袖飘拂,盈盈于舞。启唇轻唱,声如莺歌。
  舞到一半,符君烈大掌一扯,男孩子趁机软倒在符君烈怀中。符君烈挑起男孩下巴,语气是半路未所见过的轻挑:“叫小玉是么?真是人如其名啊,长得像块美玉一般迷人心神。只是,不知小玉你有什么长处让本爷更为惊艳?”
  小玉美眸一转,水光盈盈乖巧回道:“禀爷,小玉最擅长吹萧。”
  “哦,吹萧而已有何出色之处?”符君烈不以为然。
  小玉轻笑说道:“爷您有所不知,小玉所吹之萧会越吹越大,越吹越让爷快活。”
  符君烈伸手去捏了小玉精致的小脸一把,笑道:“原来如此,你这小妖精,还不赶紧替本爷来吹一吹这萧。”
  衣衫渐退,小玉俯首于符君烈身前。一时之间,房中春光融融。
  半路看着房间里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心痛十分。在小玉含羞替符君烈吹起萧时,再也不忍泪如雨下,悲苍喃喃说道:“其实这我也会,你可以来找我的,不需要他人的……”终究不忍再看,抓紧怀中包袱泪奔而去。
  半路前脚刚离开,符君烈就一把推开怀中的小玉,整了整乱了的衣衫沉着一张脸若有所思。
  果然是烈爷无情,能轻易推开他小玉的至今还只有烈爷一人啊!这些年虽然已习惯眼前这人的无心无意,但每每像烫手红薯般推开还是会失落不止。谁让眼前这人如此优秀,一眼即让人入迷万年呢?但也深知若是纠缠下去会有什么效果,所以小玉一咬红唇闷闷问道:“烈爷,你果真要挂帅西征?”
  符君烈十指曲起,有节奏地敲击着床沿,口中淡淡地发出个单音:“嗯。”
  跟随烈爷已有七年之久的小玉当然知道,这个动作代表烈爷是在思考,并且思考一件举棋不定之事。虽然深知此事不宜打断烈爷的思绪,但小玉毕竟还是个刚过十六的孩子心里的话总有藏不住的时候。于是说:“小玉不懂,既然风都与火都在西域的东方,为何火都不联合风都一起来个瓮中抓鳖,一举灭了那时时扰事的西域呢?”
  符君烈停下了敲击的动作,转目炯炯地盯着小玉片刻,才一叹气说道:“难怪老鸨总是说你不懂事,你郭玉还嫩着啊。国与国之间的战事,哪有你想象这般轻巧?日后这些稚气的话,还是莫要多说为妙,否则丢了的不止是你郭玉的脸,连爷也会一块被人骂了去。”
  小玉咬着唇还想开口之际,符君烈欺身上前一把掐住小玉细长的脖颈厉声道:“还有,小玉你可要谨记哪些事能做,哪此事不可做。否则背叛本爷的下场相信这些年小玉你不乏见吧,哼!你就好自为知吧!”
  骨节分明的大手上青筋暴起,显然手的主人用力不轻。小玉的脖子以上尽然是充血,张了张嘴发现发不了声。只好在大手下做无谓的挣扎,希望大手的主人能心软放他一马。
  幸好符君烈显然是吓唬小玉的,并不动真。因为符君烈说完把郭玉往床里一扔后,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往门外走去。认识这位大王子的人都知道,若是这人动了真怒,没几个人能真正能从他的掌心下能有生天的。
  郭玉一改之前的乖巧,满脸扭曲之下是不甘心。齿间狠狠吐出:“是我郭玉的东西,我郭玉必定要争取到手!谁也阻止不了,哪怕是无所不能的烈爷,也不可!”
  符君烈出了“南风楼”发现已不见那傻子的影,心下更为烦躁。出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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