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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娼 + 番外-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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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又少。 



李燕歌的伤口在先前本已好了五六成,但因为强行快步行走,才扯动伤口重新裂开。现经过细心调养,痊愈的速度比原来快了不少。月余后,李燕歌终于能下地行走,虽然还不若完全无伤的人,但至少不再感到寸步难移。 



皇甫卿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便把他唤到花厅。李燕歌恭谨地跪拜见礼,感谢皇甫卿的大恩。皇甫卿点头,让他起身入座位。 



待奉茶婢女离开后,皇甫卿道:“李公子,令弟的事想必你也清楚吧?”见李燕歌点头,继续道:“我与令弟虽然只相处了两年,自认对他还是有点了解的。说句实在话,令弟确实不适合战场搏杀。”看见李燕歌脸色,急忙道:“……当然,令弟年纪尚轻,见识尚浅,等以后经验积累的差不多了,谁也说不好会如何。”放柔声音道:“我的意思是,令弟的心性不在征战上。要他杀敌,倒不如说是在杀他自己。” 



案上有几个卷轴,皇甫卿抬手拿起,道:“这是令弟为我作的几副字画。在这方面我见识浅薄,说不出什么,就请李公子自己看看吧。” 



卷轴徐徐展开。李燕歌起身,走近去看。 



几枝细竹,数片竹叶,一红一青两只蜻蜓飞来,冉冉落下。恍然间竟见竹枝微晃。 



又有一幅游鱼,一幅寒梅。皇甫卿将字画拿在手中举高,李燕歌略略后退,看着看着,双眸中水光盈盈。画中每一笔无不柔和内敛,清雅自得,让李燕歌想起作画者的眼睛。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轻轻吟出画上题诗,那是陶渊明《饮酒》。 



李燕歌眨眼,不让泪水滚落,自嘲地一笑:“我竟然从来都没看过他的字画。是我疏忽了……” 



皇甫卿道:“我请人看过了,令弟在画上颇有造诣,以他的年纪来说实在难得。如假以时日,成为一代宗师也未不可知。李公子当初为令弟选择的路,错了。” 



李燕歌只是呆呆地看那些画,对皇甫卿的话恍若未闻。 



皇甫卿原本还想说他几句:为了弥补自己当初的一个过错,而犯下更多的过错,以至得不偿失,代价大而无人满意,这是何苦?但现在看了李燕歌这模样,也不忍心再说他什么了。他能明白就好,不必穷追猛打。 



停了会,皇甫卿把画重又卷好,道:“不日令弟就将回京。到时你们兄弟好好聚聚吧。” 

有了援军和陆文涛相助,王富贵重整旗鼓,战局进展颇为顺利。 



李燕歌摇头,微笑,透明无质。:“不必了。我哪有脸见他呢?是我又让他背上了无能的骂名。” 



皇甫卿有些不忍:“李公子……” 



“不过至少皇上除了他贱民的身份。”李燕歌笑道。普通士兵是无妨,但武将就不同了,承玺要提拔王富贵为将军,就必须先除去王富贵的贱民籍。“就算回来后被罢官,以后他还是能重新去考秀才,考举人,最后考状元。他以后会是状元郎。呵呵,至少不完全是无用功。” 



“李公子就没考虑过自己吗?”皇甫卿越发不忍,“李公子既不愿与令弟见面,往后有何打算?” 



李燕歌答的干脆:“回三春晖。” 



皇甫卿惊道:“你还要回那种地方?” 



李燕歌脸上又恢复了原有的轻蔑神情,冷笑道,“盗亦有道,何况是娼妓?先前我就说过,倡伎二字,原本是指歌者和掌握技艺的乐师。李家先祖的三春晖,是雅乐的三春晖。把它变成窑子的不是三春晖的倡伎,而是心怀邪念的寻欢客。我们堂堂正正地开门做生意,不曾做过一点伤天害理的事,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皇甫卿自知失言,面有愧色。李燕歌又轻叹道:“三春晖上上下下一百余口,都是可怜人啊。如果三春晖没了,便再无可遮风挡雨之处。”对皇甫卿道:“皇甫大人,我可否为三春晖上上下下一百余口讨个恩典?如果有恶霸寻衅闹事,还希望大人能为我们撑腰。” 



皇甫卿道:“这种事情应该由官府来管吧。” 



李燕歌冷笑道:“自古衙门向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官府不变着法子收苛刻捐杂税就谢天谢地了。” 



皇甫卿想了想,点头道:“也好。如果有不讲理的人,你尽管来找我就是了。” 



李燕歌顿时欢喜非常,再次谢过皇甫卿。花厅后,贺宇风靠在墙边,默默无言。花厅内一切他都听的明白。 



几日后皇甫卿便派人送李燕歌回三春晖,李燕歌临走时,将贺宇风留在客房里的东西也一并带走了。 



又是月余,这天承玺如常批阅奏折。翻到西京府尹的折子,承玺抬手伸了个懒腰,取茶杯一边喝茶一边随意地瞄。西京府尹虽说是四品,但在京师是最小的,别的官谁的事他也管不了,于是折子里也无非是些鸡毛蒜皮的事。 



不经意瞄到以下内容:三春晖……李燕歌……自称进宫服侍过皇上,习得帝王功……制成招牌挂于门前,一时间嫖客盈门…… 



承玺一口茶全喷到了折子上。 





22 

李燕歌是被笑声吵醒的。迷迷糊糊地不愿睁眼,那远远传来的狂笑声却见鬼似的怎么也不肯停止。不耐地翻过身,抬手将帐子掀开一点,怒道:“谁笑个没完没了?吵死人了!” 



小童听见呼唤,进来答道:“是贺宇风大人。进门就对着招牌大笑,进了大厅也是这样,还敲桌子踢凳子的,笑的累了就稍微停歇下,然后又接着笑。”不满地嘟哝,“真是,他自己不怕笑断气,大伙儿可被他吵的都没办法睡了!” 



李燕歌皱眉,道:“他什么时候来的?” 

“午前就来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 

“未时刚过; 才交申时。”(大概是下午3点前后,不对不要来找偶~~飘~~~) 



李燕歌迅速坐起穿衣。小童讶道:“这么早起来做什么?再说你今天不是不见客吗?”见李燕歌只管穿戴,赶忙去扯他,急道:“慢点慢点,那有你这么乱来的?!我要是你呀,今儿个就是知道哪里有平白等人挖的宝藏也懒得动了!” 



李燕歌一边忙乱一边道:“好不容易等得贺宇风上门来。不抓好就可惜了。” 



“既然在等他,那你昨天还陪那位客人玩木马?” 

“不只木马,还有鞭子呢。”李燕歌飞快地梳头洗脸,“人家出一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啊,不挣白不挣,挣了也白挣。人家是看了招牌特地找上门来的,我总不能坏了自己的名声吧。” 

小童嗤笑道:“是哟,名声。婊子还有名声。婊子的名声哟~~~”又道:“对了,那客人究竟什么来历?这么阔绰,出手就是一万两银子。” 



李燕歌对镜左右检视,随口道:“有钱人。” 

小童知他不愿说,嗔了声:“废话。” 



梳洗完毕,李燕歌往外走。临到门口,眼角瞥到角落里给孩童玩耍的木马。原木,只上了层清漆,圆圆的木头身子,一推就摆啊摆, 像个白白胖胖的囡囡。 



李燕歌继续走,小童跟在他后面。李燕歌笑道:“贺宇风送我那个玩具木马,是因为听说窑子里会用木马惩罚不听话的娼妓,所以娼妓见了木马都会害怕。他想拿木马吓我。可他哪里晓得,窑子里的木马岂是这种孩童的玩意。”噗嗤一声笑开,“他没见识过,自然是不晓得。就是想破头也不成。一个雏,能想得出来才怪。” 



李燕歌到了厅堂,贺宇风依旧前仰后合笑个不停,连李燕歌行礼问好也没注意到。老鸨在一旁有点气呼呼,不管她怎么殷勤招呼,贺宇风都不答腔,而只管笑。她这辈子还没见过这样的客人。 



李燕歌向老鸨颔首示意这里交给他了,然后轻移脚步挡到贺宇风面前,笑道:“贺大人什么事这么开心?” 



贺宇风抓住李燕歌的肩头,拍拍,憋着笑指指门口,又指指李燕歌。 



“……死娘娘腔,你厉害!我甘拜下风!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直笑得趴倒在李燕歌肩膀上。见了皇上脸色,才听说三春晖招牌的事,跑来亲眼看见,贺宇风又想起皇上的脸色了,于是越想越想笑。 



李燕歌也不着急,慢慢地等他顺过气。道:“贺大人不是受命来拆招牌的吗?” 



贺宇风抬头道:“谁?我?”摆摆手,“怎么可能?我要这招牌高高挂起,越多人知道越好!”又道:“对了,我已经命人照这招牌印了大量传单,在京城里四处抛洒!”然后又是一阵狂笑。 



李燕歌似笑非笑,道:“贺大人都知道这招牌的事了,想来拆招牌的人也快来了。” 



贺宇风瞪圆了眼睛怒道:“谁要是敢把这招牌拆下来,谁就是跟我过不去!” 



“那皇甫大人怎么看呢?” 

“我看舅舅他根本是假装没看见。” 



李燕歌笑道:“既如此,那就多谢贺大人了。”作了一揖,道:“就快傍晚了,贺大人请回吧,一会我就要正式开门迎客。如果让人看见贺大人在这种地方流连,那就不好了。” 



贺宇风眉头一皱,“开门迎客?你?” 



“贺大人原来当我门前招牌是聋子的耳朵……摆设呀。”李燕歌扬眉一笑,“街上卖东西的,都是拿最好的当样品,然后用次点的打包裹。好歹我也是这三春晖的头牌门柱子,自然是首当其冲。” 



小童知道李燕歌在说谎,故意气贺宇风。像李燕歌这样的身价,哪有抛头露面招揽生意的?都是客人要先大把的银子奉上,然后好言好语哄的他开心了,才肯一见。至于最后上不上得了床,就要看各人的造化了。不谙花柳的贺宇风晓得不晓得这些就不清楚了。不过他前次来找老鸨要见待价而沽的王富贵,如果不是李燕歌有意安排,他哪里有机会见到李燕歌假装的王富贵? 



贺宇风脸色发青,眼神似乎看到了什么脏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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