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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压寨夫子-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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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我去和他们说说去,他们肯定会答应的。”考虑了须臾,蒋子捷沉声说道。
  “喂!你要小心点说,郝嫒可是信着了我们二人才说的,要是人家不同意,你也别告诉小嫒,女孩子心性终是细着些,等他们以后走了,估计也就好了。”蒋子怡在一旁嘱咐道。
  蒋子捷听后轻点了一下头,“嗯。我知道了,时辰不早了,你们先回去歇着吧。”
  “行,你自己掂量着点哈。”临出门的时候蒋子怡又说道。
  “嗯。”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蒋子捷只是应了一声,蒋子怡和蒋子舞见状,对视一笑就出了门。
  酒气已醒了的蒋子捷躺在床上,想起一晚上的事儿总是觉得有些像是不真实似的,这心里按理来说,不用结婚,自家当做亲妹子一样的郝嫒喜欢了自己的义弟,应该是该高兴的,可是为什么蒋子捷忽然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儿?难道是晚上的酒有问题?嗯,一定是,明天记得问问做酒的老李,这酒是不是不够纯了。顺便……再去问问颜渊的意思。不过,这要是真的同意,颜渊能留下来,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儿,嗯,姑且问过了再说吧。可是,第二天因为宿醉日上三竿才醒的蒋子捷却发现了一件让自己气愤的事儿,那两个人竟然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蒋子捷问着昨晚收大门的兄弟。
  “呃,昨儿个我们都喝多了,也不记得了……”后面的话在自家老大的凶光中慢慢的咽了下去。
  “滚你大爷的!就知道喝!滚后山去大哥那儿去养猪去!”蒋子捷气的一脚踢了那个手下的屁股,骂完人,蒋子捷到颜渊住的屋子,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的字迹一如那个清冷的人一样,而且也是同样的简短,“后会有期。”旁边还放了一百两银票,后来一个小弟说是那个喧烨宁拿了贴身的玉佩当了的钱。蒋子捷把纸条撕了个粉碎,发了好大一通的脾气。
  往夙京的路上,一个马车上。
  “师叔,为什么这么着急走?”昨儿个二更就被自己师叔叫了起来,两个人像是逃难一样从后山下了山,到了镇子里才买了马车和干粮。
  “没什么,伤好了,该上路了。”颜渊没多解释。其实他是昨儿个自己回屋以后,刚要睡下,就听到有人进了院子的声音,虽说是有些醉了,但是多年习武的警觉性不减,酒气去了泰半,却发现自己是在别人的屋子里,喝了些冷茶去了去酒气,刚出院子因为还是初秋,那客房开了窗子,那几个人的对话都收进了颜渊的耳朵里,本就萌生了去义的颜渊更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只是一想起那个总是热情过度的寨主,就选了那么个时辰离开的,若是说他们要离开,保不准又是一番劝说。
  听到颜渊这么说,虽然知道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但是,自己师叔这个人,要是他不想说了,估计自己再问也是多余,也便没有深究下去。二人一路西行,日落西山的时候到了一处荒庙落脚。
  “我去找些吃食,你先生火吧。”颜渊交待完就出了庙,他们二人身上的值钱的都在逃难的时候掉落了,要不就是换了马车,喧烨宁当了玉佩的银子除了给一些用项之外就留给了蒋六,所以师侄二人却只能夜宿破庙了。
  打了一只野鸡,还采了一些野果,颜渊回到了庙里,却发现喧烨宁在照顾一个浑身是血的人。看样子,应该是个男人。
  “这人是哪里来的?”颜渊有些防备的看着那个出气多进气少的来路不明的人。
  “他说他是公子夜华。”喧烨宁看着那人的眼神竟是有些哀伤。
  “不认识。”颜渊冷冷的说道,“别管闲事,这个人这个样子,估计是有人追杀。”
  “他原是名动夙京的琴师。是遇人不淑吧……”后一句不知道是说给谁听,又对着那苟延残喘的人说道,“以后我便带你活下去吧……”嘴角露出一抹笑,竟是苦涩。而那个人,听到那话后,在喧烨宁怀中一阵抽搐,然后便断了气。
  “你……”颜渊不明的看着喧烨宁。
  “师叔,我要去夙京,继续当夜华公子。”喧烨宁声音不大,却是异常坚定。
  听到那个熟悉名字,颜渊敛下眉,沉吟半天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这是可以改你容貌的一种药,却也是种毒,可能日后你可以用的上。”
  “谢师叔。”喧烨宁笑着接过。
  日后,夙京那个名动天下却又消失了许久的夜华师傅回了碧凹馆,却又说是被毁了面目;夙京轿外的落英镇的学堂本是请了半月假,却消失了二月有余的颜夫子又回来了,蒋家寨依旧以打劫为生,只是,却不想,一场赌局,让这那两人又重遇了……

  河边野鸳鸳

  “我们这是要去哪?”二人自从十日前出了夙京就一直西行,现今眼看着过了这个镇子就要到了西域了,也就是要出了夜夙的地界了。蒋六一路跟着颜渊,也没问过要去哪,不是他不好奇,主要是着颜渊一路除非必要,要不从不曾和蒋子捷有过交流,前提是那几个字算是交流的话:“停!”“走吧!”“吃!”。
  如果说是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话,估计就是刚出了夙京不久便在个茶寮听了那卖茶的农妇闲言闲语了几句,于是,那冰块的脸,便开始板结的更厉害了。
  蒋六想起那天,他们刚出了夙京有一段时辰,到了个茶寮,想买些干粮,进了茶寮就看到一个碎了的桌子,明眼人一看便知道那是用内力震碎的,卖茶的村妇一边收拾着一边在暗啐着晦气。蒋六就好奇的上去问了问,那个煮茶的农妇便哭诉了出来,除去那里面一些骂爹骂娘骂祖宗,怨天怨地怨他老头子的话,蒋六听出大抵的意思是说刚才来了几个江湖的人,一个汉子说是夙京的一个什么侯爷睡了碧凹馆的一个乐师师傅,叫什么华的,然后另一伙的一个“长的挺俊但是不干人事儿”的人一掌就拍碎了一张桌子。
  蒋六就当是听了个乐子,但是说是那个侯爷和乐师师傅的事儿,让他吃了一惊,虽说他总是去勾栏院,小倌虽说是听过,但是从小就从一堆爷们里面摸爬滚打出来的蒋六可没有那个好胃口去尝那个鲜儿。主要是,在蒋六爷的心目中,这男人,都是五大三粗的,硬邦邦的,没娘们来的柔软,于是,那据说是侯爷的人也睡了个师傅,这事儿让蒋六有些好奇了。没等他细问,那颜渊一反常态的上了心,问了几句,听到说是有一个人戴了个面具,拿了干粮就上了马。看得蒋六一头雾水,但是问了那人,得到的答案是,让自己不愿意可以随时走,蒋子捷悻悻的闭了嘴。
  但是那天晚上,让蒋六是真的开了眼界。
  颜渊要追的人其实便是那玄冥教教主暨歆华和喧烨宁,那一行人是在颜渊和蒋子捷之前不久才启程的,于是,颜渊和蒋子捷骑着马的追赶,不逾日便追上了,只是,场面很尴尬。
  只是远远的在河边见了两个人,纠缠着,刚开始颜渊刚要上前,就被蒋六一把把人拽了回来。这人上前要是干什么?没看到人家可是在办事儿呢,这人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怎么这事儿还看不出来啊?蒋六半挑了眉毛,不理会颜渊似不耐的表情,把人小心的拽进了小树林,冲着那河边努了努嘴。颜渊一看,狭长的凤目先是微眯,然后竟是倏然睁大。
  蒋六有些暗自好笑,这人这个样子,看起来还真是个雏,这男女之事还看不惯么?虽说是女人大胆了点……然后不经意的往那河边一看,不成想也成了傻子样:原来,那边,竟是两个男人。一个乌黑的长发披散,遮挡间露出张惨白的面具,虽说那皮肤是白皙的很,但是那平坦的胸前,一眼便知那是个男人。而躺着的那位,即使是月色不甚明朗,但是,一看身形就知道那是个男人。
  “……”蒋六张了张嘴,却又呐呐的闭了上,咋了咋嘴,这城里人真不一样,口味比镇子里的人来得特别!啧,真是特别!转过头去看身旁的人,却发现颜渊,一张冰冷的脸甚至有些上了霜的错觉。刚要张嘴说话,颜渊转身便走了。蒋六小心的跟在后面,唯恐惊了那在河边的野鸳鸯……呃,鸳鸳。
  “……呃,你认识那两人?”走到刚才他们藏马的地方,蒋六有些尴尬的咳了咳,发现颜渊不知道在想什么,蒋六按捺不住的问道。
  颜渊低敛着眉眼,没理会蒋六的话,从包袱里拿出两个馒头全扔给了蒋六,“今晚在这儿休息。”然后转身就去边上的一个山洞里铺了草便睡下了。而刚看了一场活色生香的打架的蒋六自然是睡不着,于是睡不着的蒋六爷就开始琢磨刚才的事儿了。
  这两个人为什么为到了这儿呢,这还要从一个多时辰之前说起,那时候两个人远远的便看到了那一行人,然后颜渊就将二人的马藏在了这里,跟踪那个戴着面具的人到了河边,然后,然后……就那样了……啧啧,可苦了蒋六爷了,本就是青春壮年,看了这场景,本应是跟着燃烧一下,但是,那愣是两个大男人,蒋六拿着两个馒头,搁在胸前,想起,那镇子里的桃花的酥胸,可是,却又想起了那河边两个人,一撇嘴,馒头也不吃了。也进了那山洞,坐在颜渊的旁边,决定找个人吐露一下,自己的郁闷。虽说是内火旺盛不能清除,但是这说说话吐吐郁结总可以吧,于是,也不管那个冰块脸了,坐在那就开始说了。
  “喂!你知道么?我和你说啊,这爷们是不如娘们来的那啥,啧啧,你说这爷们和爷们,都是鸟,怎么整呢?我们镇子里的女人都不错。像是小嫒啊,以后娶了她,就是你的福气。你说,我都这么久没回去了,你说镇子里我的那些相好的会不会想我?你现在都找到那人,是啥事儿?报仇还是欠你钱了?咱直接办了,然后你就和我回寨子,然后你就把小嫒娶……”后面的话,直接消失在颜渊的软索前了,蒋六看着颜渊的鞭子,直接就往后翻了一个跟头,“你干嘛?”正说到兴头的蒋六瞪着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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