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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骨-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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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真要做什么,只是想吓吓这个脑子不正常的家伙,可显然目的没有达到,这个人不是不正常,而是已经走火入魔了。刑文玺收回手,坐起身:“你真是疯了。”
  “我只会作画。”刑庭傅没有反驳他,只是顾自说着自己的话,“书坊的掌柜说除了那些早已扬名的画师,等闲人的画是极难卖出去的,不过春宫图却不一样,男人都喜欢,我想着这简单,哪知。。。。”
  他说的那样认真,以致让觉得这事十分可笑的刑文玺也静了下来。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刑庭傅睁大眼睛在黑暗中寻找,想看清弟弟的表情,但是除了一个模糊的影子什么都看不到,“我知道,从前我不在乎,可这次不一样,我想着其他我做不了,总能在我唯一擅长的地方为你做些什么,不至于让这日子过不下去,可到底我错了,我还是什么都不会。”第一次如此努力,可这样的结果却让他无比沮丧。
  刑庭傅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闷在黑夜里,听的人心里一抽。
  也许是心疼。刑文玺并没意识到,他只是伸手在刑庭傅脸上摸了摸。
  看不清东西时突然被碰触,刑庭傅吓了一跳,感觉那只手在脸上轻轻蹭了一下,他愣愣道:“我没哭。”
  “我知道。”刑文玺的手指在他眼皮上划过,小指挑了挑那翘起的睫毛。
  刑庭傅怕痒的闭上眼:“若是季恬在我们便不至于如此吧。”说完忍不住又打了个喷嚏。
  刑文玺掀开被子将他裹了进来:“你是很没用。”
  “。。。。”刑庭傅捏着被子角沉默着。
  “可那又如何,你与季恬不同,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
  “?”刑庭傅不解的转头去看刑文玺,他在离他很近的地方,呼吸可闻。
  “我不喜欢你这样。”
  “怎样?”刑庭傅楞了一下,“画春宫?”
  刑文玺没有回答,他也躺了下来,很久没有说话,也许是睡了,也许是在想什么。
  刑庭傅呆着,不知道自己该干嘛,想了想,爬起身想回自己房间,却发现刑文玺动了一下,他咦了一声:“我以为你睡着了。”
  刑文玺抬手将他按回床上:“是要睡着了,你别乱动,冷。”
  是有些冷,可是,“我要回房啊。”
  “就在这睡吧。”
  刑庭傅情绪不高,恹恹的应了声便躺回去了。心内想着刑文玺说不喜欢他这样,到底是怎样?问他又不说。又想着那图还是画不成,刑文玺一点也不配合,这可如何是好。。。。脑中胡乱纠结着乱七八糟的事,他不爱想这些事,可又不得不想,很快就觉得疲惫至极。
  
  入睡后迷糊觉得有人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难道又做春梦?!第二天一早醒来,刑庭傅第一个想到便是这事,忙去腿间摸了摸,舒了口气,还好没有,这可不是他自己的床上。身边已没有人,转头去看,刑文玺在穿衣服,低头系着外袍,那是件雪青细色锦,清浅的颜色,在他身上显得雅致而又精神,对,精神。
  许久的颓唐后咋见他如此神色,刑庭傅有些惊讶。
  刑文玺看他一眼:“醒了?”系好腰带,他上前推开了窗子,空气有些凉,夹着草木的香气,院中满是金黄的落叶。
  刑文玺看着偌大的院子,那是冷清的,寂寂无人。
  他走回床前,手指抚上刑庭傅的脖子:“这个疤还未好?”
  “恩。”刑庭傅扭了一下头,他看不到那里。
  “那时候很疼吧。”
  刑庭傅不知道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胡乱应了声:“有点。”
  刑文玺看着他,他说:“我不会再让人欺负你。”
  “你需要一个金丝铺就的窝,我便为你再造一个。”
  很久以后,刑庭傅总还会想起这时刑文玺唇边的笑,温柔的,意气风发的。
作者有话要说:老二终于振作啦;挽回一点RP吧。。。囧
我又四日更了。。ORZ任抽打。。T…T
谢谢大家依然支持我这篇更的如此之慢而且还慢热的文;摸摸~^…^ 

                  
番外

风流债之杨司旬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禁转^…^
圣诞节要到啦;上几篇囧囧的番外;时间约莫是两年后~
番外会更的很快的;绝不会四日君上身。。囧
正文也在码中;^…^

  风流债之杨司旬上》
  
  刑庭傅从未想过在抄家之后还会与知府大人会有什么牵扯,可惜这世上的事总不会由着他所想。
  一次误打误撞,他莫名便与这个白面阎王扯上了关系,拿刑文玺的话来讲,这不仅仅是一般关系,应该归入刑庭傅那笔乱七八糟的风流债中。
  于此,刑庭傅觉得自己有点冤。
  
  那是又一年灯节。刑庭傅寻了刑文玺让他与自己一道去逛花灯,可是刑文玺的不解风情似乎永远都不会变,他埋首在一堆事务中头也不抬:“过灯节不表示我无事,你自己去罢,喜欢什么便买,银子不够去账房取。”
  刑庭傅心想这人至今还未累死真是十分奇怪的事情。
  临出门,刑文玺才抬头看他一眼:“小心些。”
  刑庭傅只是敷衍的摆摆手。
  可事实证明,刑文玺的担心是有道理的,因为实在有太多的前车之鉴,这个哥哥似乎永远有惹不完的麻烦。
  这次的起因只是一个十分文雅的游戏——猜灯谜。刑庭傅与穆维萧几人依往年习惯聚在临阳阁,想着这既是灯节,那么玩猜灯谜是十分应景的事了,可是再文雅的东西到他们手中总会变个味——光秃秃的这么猜没意思,有赏有罚才得趣。
  这一轮猜谜的惩罚是扔绣球,猜不出的人介时要拿那绣球往大堂里扔,不管砸中什么人,必得受了这罚,若是女子,为免过于唐突佳人,上前想个法子牵个手即可,若是男子,则要装成醉酒之人亲上一口才行。这可真算是极损的。
  刑庭傅玩猜谜也算擅长,可这轮的题面出自礼记,恰恰中了他的死穴,他少时念书时最不耐烦看的就是这个,此时任他怎么想也无法,于是让人起了哄拿了个绣球站在楼上栏杆旁,背对着底下大堂,随手一抛。
  “砸中了砸中了。”
  刑庭傅转身往下看,堂下一个青年公子穿着一身月白长衫,手上拿着那个红色绣球,一脸莫名的抬头看过来。刑庭傅心想这人看着有些面熟。
  “你倒是走运,瞧那边有一个老头,若砸中他看你怎么下嘴,哈哈。”赵二公子方才猜不上来被扒了衣服光着膀子绕着大堂奔了一圈,让人当成疯子围看了半日,他倒也不在乎,只觉得好玩,此时也十分来劲的一把推着刑庭傅往楼下去,“快点快点。”
  穆维萧凑到刑庭傅耳边:“倒不用真亲下去,他们在这也看不清,你做个样子便是了。”
  刑庭傅笑着答应,摇着桃花扇便去了。
  
  杨司旬从未想过此生他会被一个绣球砸中,所以当这事发生时他有些茫然,身边跟着的小厮也奇怪:“没听说这儿有小姐抛绣球招亲啊。”
  “没有小姐有少爷啊。”
  那小厮眼看楼上转下一个锦衣公子,摇着扇子,眉眼含笑接了他的话。
  杨司旬眯起眼睛,他认得这个人,不就是前年让他抄了家的刑府大少爷嘛。他举起绣球,似笑非笑:“这是你的?”
  “正是。”刑庭傅走上前去,抓住那绣球一角,“会砸着公子实乃误会。。。。”话未说完他已脚下一软倒入杨司旬怀中。
  杨司旬猝不及防,让他一把搂了腰,忍不住皱眉:“你这是。。。。”一旁小厮已叫了起来:“大胆!还不放开我家大。。。。公子。”
  刑庭傅叹气:“我只是有些喝醉了。”抬眼看着杨司旬低笑,“对不住了。”
  杨司旬在他靠上来的那刻瞪大了眼,身边传来小厮的惊呼告诉他现在发生的事情是真的,他堂堂永州知府大庭广众下被一个男人亲了!
  在那小厮扑上来时刑庭傅已从杨司旬怀中退了出来,他觉得方才那完全算不上是亲,连嘴唇都未碰到,不过是在嘴角边碰了一下罢了。可杨司旬的脸色表明他完全不这么想,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羞恼,抑或是两者都有,那白玉似的脸上染了一层薄红。
  还满好看的。刑庭傅走神欣赏了一下。
  那小厮已吓得两腿发抖,指着刑庭傅结巴道:“你。。。。你。。。。大胆!这。。。。这是我们杨大人!你!。。。。你你!”
  “?”大人?刑庭傅偏头想了想。
  “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褪了那层薄红,杨司旬换上一副波澜不惊的神色,他放轻了声音,将手中绣球以一种缓慢细致的姿态放入刑庭傅怀中,“不过无妨,我记得你便成,刑大公子。”他笑起来,眼睛狐狸似的眯起。
  刑庭傅在想起他是谁的那一刹那转身就朝门外走去,一面笑道:“您认错人了,刑大公子是谁?在下从未听说过,告辞。”
  穆维萧几人在楼上看着着实有些莫名其妙。
  也难怪这些公子哥都不认得这个知府大人,只因杨司旬素日行事低调,也不与城中商家私下往来,所以百姓中认得他的人极少。可这时让那小厮一嚷,那声音也不低,四周的人都听了个清楚明白。
  于是第二天,永州城中有了传言:刑府大公子有断袖之癖,看上了知府大人,在临阳阁求好不成,愤而强行轻薄。
  传言经过千百人之口,渐渐被扭曲成了两年前知府大人抄了刑家,心内愧疚,私下暗暗照顾着刑大公子,两人渐生情愫,于是同逛花灯,在临阳阁时二人情不自禁于是。。。。这个于是之后是个什么便是任人猜想了。
  而刑文玺耳中听到的便是如此香艳而又离奇的版本。
  刑庭傅十分无辜的将事情原委与他解释了一遍:“那年只是在堂下跪着远远看了他一眼,也没看清模样,所以认不得,也不能怨我。。。。谁知这天下就有这么巧的事,偏就砸中他。”
  刑文玺面无表情:“你亲了?”
  刑庭傅摆弄着他案上的镇纸:“也不算,只是碰了一下。”
  刑文玺神色不变,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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