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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弯弯-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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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牛根本没有金棵子,你们别瞎说。”有钱想站出来,可是被身后的秀姑拉住了,后来有钱娘也拉住有钱,低声的和有钱说了什么,在他二弟的帮助下把有钱拉离了人群,周围的神人根本就没注意离去的有钱。
  “好了,好了,镇静。”老人失禁的向下撞了几下拐杖,周围又逐渐的安静了下来。老人盯着低着头的大牛,“大牛,只要你说出来,我就给你做主。”
  大牛抬头看看老人,低头盯着眼前的一片地,“我没什么可说。”
  “你!”王麻子一边是恨铁不成钢,攥紧了拳头,提了起来最后又放下。
  “你真的没什么说的了?”老人提高了嗓音又问了一次。
  “没了。”大牛的头更低了,手中的衣服被汗水浸透,扭成了麻花。
  “好了,这件事就这样吧。大牛没有什么错,即使找到了金棵子也是人家祖坟好,好命啊。今天就这样,都回去吧。”说完老人转身就走了,人群让出了道。大家伙不甘心,磨磨蹭蹭不愿意走,可是看着有人已经开始随着老人离开,剩下的也是散步一回头看着呆滞的大牛。
  “呸,守财奴。”一群小孩子窜了过来,吐口吐沫,骂了大牛,被王麻子轰开了,大牛就像没大声一样,麻木的站在原地。等人群都散了,周围暗了下来,王麻子看看大牛,“你这娃,咋就不会说句话啊。”他摇摇头抓着大牛的衣服袖子把大牛送回了家,这个过程大牛没有一点概念,他好像在云端,周围的一切都像是梦。
  回了家,大牛倒在床上,连王麻子离开的声音他都没听到大。热的天,他把自己裹在被子中间,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没事了,都是梦。”大牛一边劝自己一边逼迫自己睡觉,他骗自己这一切都是梦,睡醒了就好了。一夜大牛都在被梦魇住,醒来,在睡觉的循环中,天亮了他才勉强入睡,梦中那晶亮的眸子冷清的看着他,猜不出什么情绪。
  躺到了中午,院子里一片 
 5、5 。。。 
 
 
  的安静,大牛起身打水收拾了一下自己,心想昨夜果然是一场梦,梦醒了就好了,这么想着心情好了不少,回屋里热了饭菜,下午可不能这么空闲,还要去干活。
  吃了饭大牛就拿着农具出了院子,关上门晃悠着往地里走。大牛家的地就在东头,走一段路就到。远远的他看到了别家的人,最近的是李大叔,路过的时候就顺便打了一个招呼,可是李大叔冷着脸撇到了一边,不再理会他,大牛的微笑僵在了脸上。大牛心里惴惴不安,想自己没得罪着李大叔吧,可是后面的一些遭遇更让他有些害怕,路上的人莫不是鄙视的看着他不与理会。到了自家的低头,大牛急了,昨天还好好的麦苗已经被人拔的七零八落,有些叶子都干枯了,看来被拔了有一段时间了。
  “这谁干的?!”大牛是又惊又气,扔了农具,也顾不得挽起裤腿就下了田,手中扒拉这看起来还能成活的麦苗心里心疼的不得了,胸中的怒火腾就上来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谁干的这事,也太缺德了。有本事的站出来,我王大牛怕你不成!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还是不是个人。”大牛气的脸色通红,浑身哆嗦,手臂上青筋抱起,看去就像是发怒的公牛,当然没有人敢搭腔。
  “也不知道是谁,藏了大家的东西偷偷的发财。”给自家男人送饭的二壮他娘路过大牛的时候不冷不热的说,看了一眼大牛,缓缓的走了过去。
  “你,”大牛还想说什么,可是突然想起了昨夜的事情,一时的语塞,憋的通红的站在那里。大牛满心的委屈,可是没地方说,那件事他是死也不会说出口的。
  几匹马从田埂那头小跑着过来,一个高大的男子先下马,然后把两一匹娇小的母马背上的小公子抱了下来,“哎呀,这麦苗怎么都这样啦。”沈明宇没下马,远远的最看见这片田地不对劲,走进了才看见这麦苗都被拔的乱七八遭,心疼的很。被陈信抱下马他就蹲在了田边,捡起一颗已经枯死的麦苗,“快抢救啊,不然这可都全死啦。”
  沈明宇的声音听起来比大牛还要着急,陈信好笑的看着刚从家里穿出来的干净衣服衣角又满是泥巴了。“这怎么回事,要帮忙么?”陈信走到大牛的身边,拱手问道。
  “你们是?”大牛疑惑的看着两个突然出现的人,再仔细一看,那个粉啄玉砌的小公子不就是县太爷么?一时倍感焦急,想要伸冤,可是怎么说?大牛站在那里,眼眶湿润的大牛只是盯着沈明宇看,陈信稍微移动了一步,挡在大牛面前,阻隔了大牛看沈明宇的视线。
  沈明宇时常会来这看陈寡妇家的蔬菜田,大家都认识,可是这次他们有错在先,谁都不敢上前打招呼,装着继续干农活的样子 
 5、5 。。。 
 
 
  悄悄打量大牛,怕大牛告状。沈明宇直肠子,看着这么好的农作物就这么被糟蹋了十分生气,他来到这里几年,深知这里的农业生产水平底下,农作物成活率不高,这么好的苗子就这么被毁,毁的可是一家的口粮,这和杀人害命没什么区别。
  “这是谁弄的?站出来?”沈明宇沉这个小脸站起来,环视四周,“种田不易,打了粮食还要看气候,季节,没了粮食人家怎么活?什么深仇大恨至于如此?”
  听到县太爷生气了,周围的人更加不敢搭腔,没人敢停下来吃饭,继续的劳作,送饭的女人也装着下地干活。
  “谁做的,出来,一人做事一人当,别让我查出来。”沈明宇说的豪气,陈信知道要是这田的主人不报官他们也没办法。
  “这是怎么回事?”他走到沈明宇的身边,帮着他弹去了身上的灰尘,问大牛。
  大牛楞了很久,才回过神儿,看一下周围,相亲的目光看了一下他,又低下了头,那目光中有些许的歉意。大牛生来性子软,都是乡里乡亲的,也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就把他们中间的某个人送到监狱,“没事,可能是山上的猴子干的。”附近的田地靠山,有时候是会有猴子来捣乱。
  “怎么可能?”沈明宇手中还拿着一棵麦子,“这面子拔出来都很完好,而且是同一个方向,可能是猴子干的么?”沈明宇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也不好做判断,他现实疑惑的看着大牛,然后有用询问的眼光看陈信。
  陈信早就注意到了大牛和周围的人的互动,大约有了眉目,可是既然受害人不愿意说,他们也没必要管这个闲事,“有。你看那边不是靠山么?有的时候会有猴子下山来捣乱。”
  “可是,这里真有猴子?”沈明宇还是不大相信,追着问。
  “有,真的有,不信你问周围的人。”
  离的近的人听到了陈信的话,“县太爷,这附近有座猴儿山,有的时候那些个调皮捣蛋的猴子是会下山觅食的。”
  陈信摊摊手,意思是他没有骗他,大牛不做声,算是默认。“算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苗子种回去,不然损失就大了。”说着沈明宇挽把袍子掀起一角扎在腰上,挽起裤子和袖口,看着架势就要下地。陈信急忙的拦住他,笑话,堂堂县太爷下地种天,成何体统。大牛也是慌乱的拦沈明宇。在他来讲,这么大的一个管下地给他插秧,这个是折寿的事,使不得。
  “你看周围那么多人呢,用不找着你。”陈信加了内力,方圆几里的人听的清清楚楚,不一会就来了一群的人给大牛从新的插秧,插好了沈明宇又说要浇水,然后一大帮的人又呼呼啦啦的去抬水。都说人多力量大,不一会儿大牛的田里苗子插好了,水也灌足了,那麦 
 5、5 。。。 
 
 
  苗的长势似乎比之前更喜人了。
  沈明宇笑眯眯的看着一切,末了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周围的人就都散了,只不过路过大牛的时候还是没有好脸色,大牛心里的苦涩还是没地方排解。大牛自己这边的没活了,就帮着沈明宇检查陈寡妇家的蔬菜地,忙着除草,整理之类的,沈明宇倒是和大牛聊的来,一会儿的时间他们就成了不话不谈的朋友。
  陈信在这边给黄瓜剪枝,看着那边在一起侍弄土豆的两个人,觉得两个人那个都聪明不哪去,再看大牛一身的土气,也就放了心,任由那两个人笑的开心。和大牛聊的开心,沈明宇晚上才记起还要回城,遂和陈信一起和大牛告别。
  大牛回家的路上那些个乡亲还是一脸的漠视,倒是在没有人明着欺负他。回家的时候大牛没有洗澡,也没有吃饭就躺在了床上,泪水悄然的滑落,他从来没有这么的委屈过。
   

作者有话要说:赶出来~~恩恩~~




6

6、6 。。。 
 
 
  七八月的扬州正是景致好的时候,湖两岸满眼的翠绿,湖中间却是绿柳红樱,一艘雕梁画栋的画舫悠然的飘在水面上,两岸的男子莫不羡慕的看着这艘画舫,在扬州,谁不认识这画舫的主人冷清清。
  画舫内部,一帘珠串隔绝了室内外,红粉帐内,一年轻男子在里面休憩。他正闭着眸子,黑色浓密的睫毛轻轻的颤动,高鼻梁,薄嘴唇,脸的轮廓棱角分明,这才使得别人不会因为他润白细腻的皮肤认作女子。乌黑闪着亮丽色泽的长发扑在床上,蜿蜒至地下。一身的素色长袍,他半身倚在床头,双腿交叉一起放在洁净的床上,几丝灰尘落在丝绸的被单上,对面的女子却毫不在意。
  室内是梦幻的粉色,一个黄杨木的雕花梳妆台,一个黑漆的精致小桌子,两把椅子,桌子上摆着几道菜,可惜无人品尝。男子休憩的床也是厚重的木雕成了,上面是鸳鸯戏水,左右两侧是牛郎织女,下面是天桥相会,这风尘女子的卧房也透出意一丝的书香之气。在左侧的桌子上面原来有一个小香炉,此时已经熄火,只因为那男子不喜任何的味道。
  “小姐,茶来了。”丫鬟翠玉止步帐外,轻声的说。
  在桌前看书的女子抬起眼帘,看那男子依然安睡,虽知道这只是种假象,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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