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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
连春笑笑，“嗯。“
“春儿〃李少康忽问，〃如果我死了，你会想我吗？“
“王爷，春儿是你的奴才啊，如果你死了，我和你一起好了。“连春说着，心里陡然生出许多无奈，有对李少康的，更多的，是对自己的。
李少康听着，眼睛里忽的多了一种东西，就如他心里滋生的一般，他轻轻的搂搂连春的背，心中暗道：“春儿，但愿我的运气足够好，能担得起你和你师傅这片心。“
日光晴好，李少康坐在椅子上，看着陆明飞专心作画，他的背影很瘦，但因为骨架长得好，看上去，还是很潇洒，他想起当年在山顶上第一次看到陆明飞的情形，那么俊美的少年，那么的飘逸，那么的亲切，那么的豪爽，那么的聪明，那么的有才情，他对他，是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相守相爱近二十年，在所有人的眼里，他都是个完美到极致的男人，在自己心里，他更是有着无可取代的地位，他对自己付出的一切，也只有自己能懂。
李少康的手伸进陆明飞的脖领，滑下他的背，陆明飞正在自己的画上题诗，猛地怔住了，不回头，问了句，“你干什么？“
“小飞，你还爱我吗？“
“你怎么了？我不爱你，我还能爱谁？看你这话问的。“
“那你会不会有事瞒着我？“
“什么啊？没有啊，我没什么事情瞒着你。“李少康在陆明飞的眼睛里看不到一丝的闪烁，他暗自一笑，低头吻了吻陆明飞的唇，“真没有吗？“
“没有。“
李少康蹲下来，握住陆明飞的脚腕，手，顺着腿的内侧，从长衫里面一点点往上移，陆明飞望着他的眼睛，握着笔的手微微颤动，那手，停驻在腿间，“要吗？“李少康问他。
“不要。“陆明飞轻声喘息。
手掌一下子握紧，“呃。。。。。“手中的笔掉在地上，陆明飞推着李少康的双肩，“别，好哥哥，我受不住。“
“来人“，李少康站起来命道：“把穆维钧给我叫到这儿来。“
“是。“
穆维钧把手搭在陆明飞的手腕上，片刻，他冲李少康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李少康定定的看着陆明飞，忽然低头狂吻下去，陆明飞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曹彦“李少康喊道，“你出去，把门给我锁上，所有侍卫和下人退出三丈之外，谁都不许过来。“
“是。“
曹彦看出端倪，自然也不愿意杵在这里，听到命令，赶忙退了出去，锁上了院门。李少康抱起陆明飞，把他放到榻上。
衣衫被一件件除去，陆明飞喘息道：“少康，你别听穆维钧的，我不行，真不行。“
“就是你不行，我也得要你，因为我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李少康说着，翻过陆明飞的身体，拉下他的裤子，把他的一条腿架在塌背上，又把早已准备好的玫瑰油涂满了陆明飞的股间，轻轻的抚弄让手中的欲望不堪挑逗。进入，缓慢而轻柔，陆明飞的手指紧紧抓着塌背，太长时间没有扩充的甬道，即便有着足够的润滑，也不能轻易容纳这样的异物，李少康停下来，在他耳边柔声问道：“小飞，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什么？我。。。。。什么没告诉你，啊。。。。。“突然的挺进激出了陆明飞的泪，“痛。“
“好弟弟，一会儿就不痛了，你忍一忍。“
同样的话，同样的情形，两人似乎回到了二十年前在游船上的那一夜，缓慢的推进和突然的入侵交替着，陆明飞的呻吟刺激着李少康的每一根神经，感到身下的紧绷，李少康突然离开了陆明飞的身体，“不。。。。“。手指，戏弄般从胸前开始，高高低低，滑入身后，让人难耐渴求，却又无从解脱，陆明飞难受的用头撞了撞塌背，他侧头去看李少康，李少康也正望着他，表情中带着报复得逞般的解气。
“你。。。。王八蛋。“陆明飞翻了个身，仰躺在塌上，蜷起双腿，他拉着李少康，喘息着说，“好哥哥，别停，我想要你。“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别废话了，你给我，快点儿。“陆明飞紧紧抱住李少康，抬颈吻向他的唇。。。。
一切归于平静，陆明飞躺在李少康的怀里，轻轻喘息，“少康，你是怎么知道的？“
“杜平安告诉我的。“
“杜平安？“陆明飞一愣，“他在哪儿？“
“在牢里，我抓到他了。”
“啊？“陆明飞惊道：“你要杀他？“
“不行吗？他不该杀？他还以为你能救他。“
“他把东西都给我了，遗诏，还有药方，都在我这儿，你还是放了他吧，他也挺不容易的，就是想留个活命而已。“
“遗诏呢？上面写什么了？“
“什么都没有，杜平安说，得用冰蓝汁才能看到。“
“那看不到了，那东西只有太后才有。“
“药方呢，你想看吗？“
“放着吧，用的着的时候再看。“李少康抱着他，“这杜平安医术真不错，如果他不姓杜，我会考虑把他留在身边的。“
“你别杀他了。“
“让我想想。“
“少康。。。。。“陆明飞沉吟着，“你能不能。。。。别让别人知道我好了？“
“你是说春儿？“
“是，我。。。。不想伤害他。“
“你是不伤害他了，可你伤害我了。“李少康瞪了他一眼。
“你还怕伤害？“
“放屁，我当然怕，我还是那句话，我和你是什么，我和他又是什么？。。。。“
“你和他是什么？“陆明飞打断他道：“你倒告诉我，别跟我说你心里没有他，若论起来，你和他的关系比和我还亲呢。“
“你这是干什么？“李少康急了，“吃醋吗？好，我现在就让他滚蛋。“说完，他提了裤子，就要往外走。
“少康，你疯了“，陆明飞站起来，从身后抱住了他，急道：“你别这样，我没有吃春儿的醋，你不能这样，春儿会被你害死的。“
李少康回身抱住他，“小飞，在我心里，没有人比你更重要，如果你不开心，我不在乎让任何人不开心。“
“你混蛋，你以为你这样，我就高兴了吗，我不许你伤害春儿，不许。“
“那你就打算瞒着所有人？“
“你不是知道了吗，曹彦也知道，反正我还要继续吃药，锻炼。。。。。“
“不行“，李少康断然道：“你想让我找你还要偷偷摸摸？“
“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把我自己的腿打断了。“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你。。。。”李少康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气的坐在椅子上大喘气，“你总不能瞒一辈子吧？“
“等你什么时候对春儿象对我一样好，我就站起来。“
“你。。。。。有病。“李少康说完，甩袖而去。
曹彦进来，对陆明飞说，“先生，你为什么跟王爷吵阿？你听他的不就是了。“
“我听他的“，陆明飞把砚台举起来，扔在地上，“我他妈听了他的，春儿可怎么办啊？“
“可你这样，不怕他拿春儿撒气吗？王爷的那个脾气。。。。“
“我。。。。。我。。。。。“陆明飞颓然的坐下，心头一团愁绪。
看李少康推门进来，连春勉强坐起来，笑脸相迎，“王爷。。。。“
李少康走过去，扬手就是一记耳光，连春吓坏了，捂着脸不敢说话，李少康摸摸他的脸，转身又去了军营。
陆明飞几天没看见连春，自己推着轮车来到李少康的房外，喊了声，“春儿。“
“师傅？“连春忍痛下了地，一步步挪到门口，打开了门。
看到连春的脸色，陆明飞问道：“怎么了，春儿？“
“没事。“连春推着陆明飞进屋，给他倒杯茶。
“你怎么了？挨打了？他为什么打你？“
“没事。“
“还说没事，你脸色那么难看，告诉师傅，怎么回事？“
连春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陆明飞，陆明飞听完，叹口气道，“你这个傻小子。“
“师傅。。。。。“
“快躺着去吧。“
“没关系的，师傅，您找春儿有什么事吗？“
“没有，我就是来看看你。“
“对不起师傅，应该春儿去看您的，我才刚能起得来。。。。“
“别说了，躺着，躺着。“
连春苦着脸，“师傅，他打我可狠了，他什么时候才能不打我呀。“说着，连春眼里汪了泪，平素不敢在李少康面前表露的委屈，也控制不住的流露了出来。
陆明飞低着头，也只能叹气。
李少康一个多月没露面，连春身上的伤养得差不多了，就每天去看陆明飞，跟他说话，聊天。
“春儿，想他吗？“陆明飞问他。
“嗯。“连春点点头。
“那你去找他吧？“
“我不去。“
“为什么？“
连春不答，只是摇摇头，想起李少康临走时甩给他的那一掌，还有他复杂而决绝的神情，连春总是感到莫名的心悸。
“小飞。“李少康走进来，神色也是倦怠，好像几天没有睡好觉。
“王爷“，连春站直了行礼。
“滚。“李少康看都不看他。
“你干什么？“陆明飞又气又急。
“我让你滚，你听见了吗？“
“我。。。。。“连春被他吼得直哆嗦，心中更是十分的难过，也非常的不解，他不是不怪自己了吗，那天晚上都说得好好的，怎么就。。。正想着，李少康的耳光已经扇到了脸上。
连春忍不住了，含泪喊道：“我做错什么了，你为什么又打我？“
“老子看你不顺眼，你现在就给我滚，别再让我看见你。“
连春伤心不已，眼泪滚滚而落：“你给我卖身契，我马上就走。“
“我给你，我给你。“，李少康抬脚踢他，一脚跟着一脚，手里的马鞭也呼啸而落，连春抱头滚着，哭着，血痕又透过衣衫。
“李少康“陆明飞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