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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宁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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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里塞满饭菜的老实人蒋方听的这话无端端的被噎了一下,彦宗虽在府里养着不少美姬和娈童,但还是第一次将主意打到青楼女子身上。
  他吞下口中的饭食,试探着问,“王爷?”
  彦宗哼笑,“那揽月阁门前写着,‘揽月之魁,艳绝天下’。这样大的口气,可不是漂亮的不像话?”
  蒋方见彦宗一时不会转身,忙不迭的喝了一口水,然后站起身来,道,“难怪人道西宁多出狂人,随便个卖豆腐的都敢说天下第一。”
  彦宗转过身来,道,“同本王去看一看。”
  蒋方应是,和彦宗一起下了楼,不耐掌柜的啰嗦,便出了门过了桥,又走了一段路,方到了揽月阁。
  彦宗看了看牌匾,道,“今日出门,可带够了银子?”
  蒋方这才想起来,呐呐的说道,“回爷,带的,着实不多。”
  彦宗道,“那只能看一看了。”
  说着不等龟公过来招呼抬腿跨了进去;蒋方立即也跟着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逢

  花楼里人倒是不少,老鸨见着彦宗和他身后的蒋方俱仪表不俗,心里揣度彦宗必不是一般人家,她花枝乱颤的走上前来,甜腻腻的道,“两位爷,是第一次到这西宁城来吧?”
  彦宗不答,蒋方替他回道,“你怎知晓?”
  那老鸨飞着手绢,得意洋洋的道,“打从这长平河过的,除了臭和尚和穷光蛋,没一个人能不进我们揽月阁瞧一瞧,就是那治水的的大禹来了,也要三过三入呐!”
  彦宗斜眼瞧了瞧里面穿红戴绿的姑娘,眼底尽是鄙夷之色。那老鸨眼瞧着,知道他定是见过大世面的,便笑道,“这些个姑娘入不了大爷的眼?”
  不待彦宗回答,老鸨又道,“您呀,来的巧了,今晚可是我家新花魁芳华露面儿献艺,待会儿,让您瞧瞧,什么叫艳绝天下!”
  “那好,”彦宗微微侧身对身后的蒋方说,“咱们便等着瞧瞧。”
  蒋方拿了一锭银子交给老鸨,说,“劳烦嬷嬷给我们寻个位。”
  那老鸨笑嚷着接过银子,道“您二位呀,就等着吧!”
  彦宗和蒋方坐了一会,果然听到楼上有人开始抚筝,台前的红色帘子也被人慢慢拉起。众人一时住了笑闹,抬头去看,抚筝的是一位穿着大红喜服朱钗满头的女子。
  一眼望去,只见那姑娘确是生的一副好皮囊,脸若四月桃花,目如秋水连波,口鼻端正,嘴巴似笑非笑,似嗔非嗔,尤其的生的勾人好看。
  是个标标致致柔媚动人的小女子。
  众人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纷纷,彦宗一低眉,道,“不过如此。”
  蒋方却觉得好看的不得了,但听彦宗这样说,便道,“爷说的是。”
  一曲方尽,那老鸨拉着作新娘妆的女孩子的手道,“众位大爷少爷,今儿个是芳华十六岁的好日子,今儿晚上,就看哪位大爷少爷阔气大方,赢得佳人长夜作陪啦!”
  这话刚说完,就有人在下面喊价。
  “五百两!”
  “哎呀,孙公子大方!”老鸨笑着对那位孙公子挥了挥手绢。
  “八百两!”
  “一千两!”
  “张老爷就是阔绰!”
  “一千五百两!”
  眼见着开价越来越高,彦宗兴致缺缺的看了看台上的女子,又看了看身边的侍卫,道,“喜欢?”
  蒋方一愣,忙道,“不不不,属下没有。”
  彦宗慢悠悠的举起手来,沉声道,“三千两。”
  老鸨两眼放光的瞧着彦宗,嘴巴笑的不见合拢,心中暗赞自己好眼光,嘴上忙道,“这位大爷真正的豪气!”
  一时再无加价的人,老鸨便道,“既然无人比这位大爷出价更高,那今儿夜芳华就归您所有您啊”
  “不是我,”彦宗打断老鸨的话,道,“是归我边上这位所享用。”
  蒋方木愣愣的要起身,道,“爷?”
  彦宗使了个眼色让他不用起身,而后向走过来的老鸨道,“竞价终了了?”
  老鸨笑眯眯的道,“了了,了了。您看这钱、、、”
  彦宗道,“不忙,也不用一晚,只一炷香的时间就够了。阿蒋,你随上楼去找那位姑娘,等你下来的时候,再将银两拿给她。”
  老鸨和蒋方都面露出些难色,异口同声的道,“爷,这样实在不妥。”
  两人话音刚落,却有人在一旁笑了笑,道,“何必这样麻烦,既然这位兄台一时身上没有带这样多的银两,又想成全身边兄台一亲芳华姑娘丽泽的志愿,倒不如先将小弟身上的银两拿去用了,日后还给在下也不迟。”
  众人都将目光转至讲话之人身上,只见那人穿着精致,年岁着实不大,生的小巧端正的脸蛋,眼睛大而略略上挑,眉睫浓重,略一垂眼便落下一方浓重的剪影在眼下。鼻子挺直而高,鼻尖却生的秀气,衬合着下方有棱有角的漂亮嘴唇,和一方圆润见尖的下巴。
  一眼望去,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再多瞧两眼,只觉他不仅美,还美的咄咄逼人。
  众人都看直了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这么一个人来,活生生的,是将台上的花魁给比下去了。
  彦宗看着那人,只见他气定神闲的打出一方纸扇,扇面上没有美景美人也没有好文好字,徒徒画着不见梅花的梅枝。
  彦宗迹不可查的一勾嘴角,目色一重,对那人说,“那好。”
  那人对身边下人示意,果然送了三千两银票到彦宗的桌子上。
  彦宗站起身来,对蒋方说,“我等你一炷香的时间,出来之后到留仙亭来找我。”
  他这面说着,又向那人道,“小公子是否赏面同去留仙亭喝一杯?”
  那人勾勾嘴角,道,“外面月亮升了起来,倒是合适喝上一杯。”
  彦宗知他是应了,便快步走了出去。
  蒋方原想跟着他出去,奈何老鸨立时收了银票,连推带搡的将他拉上了楼。
  出了揽月阁,彦宗又看了看那人,道,“敢问公子名姓?”
  那人只是道,“敝姓温。”
  彦宗不再多问,两人一起上了一艘停泊在岸边的船,让船家摇向了河中的留仙亭。
  船家备有美酒,还是那人掏钱买了,和彦宗一起上了亭子。
  他们在亭中喝酒,船家在船头喝着酒,弯钩似的月亮刚好映在船边上,晚风拂的河水一浪一浪的,月亮跟着一晃一晃的。
  外面天冷,热酒不多会也冷了,两人闲话了几句,彦宗问他,“小温公子还受的冷?”
  那人答,“穿的多,还受的呢。”
  彦宗点点头,又问他,“小公子今日替李某解围,实在是叫人感激的很。”
  那人笑道,“不过是看您和您那老实手下有趣的很。”
  彦宗一笑,道,“温公子才是有趣之人。”
  那人又笑了笑,道,“月亮也看了,酒也喝了,天晚了,我得回去了。”
  彦宗话锋一转问道,“你不是西宁人?”
  那人道,“我是内里的,来西宁探亲,听兄长的口音,也不像西宁人。”
  彦宗默认了那句兄长,两人年纪之差,少说也有十年之久。
  他又喝了一杯,看样子心情不赖,道,“客居此处而已。”
  那人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来,牙齿生的整齐,微有些内凹,好看的很。他那双大眼睛眼睛略微弯了弯,显出一丝孩子气来,向彦宗说道,“这样啊,可惜我母亲还在等我回去,留宿在亲戚家中多有不便,回去迟了,恐母亲责怪,这就要回去,不然一定和您多说两句。”
  彦宗道,“请便,三日后,劳烦公子过来留仙亭,取回你的银票。”
  那人一挥手,语中含笑道,“算您那有趣的手下替我消受了美人恩了,三千两银子也算见识了世面,不算多。”
  彦宗看着他的背影,怔了一会,醒过神来,人都已经走远了。
  那人走后,又过了一会,蒋方才找了过来,彦宗便和他又一起坐上马车回去了。
  坐在车上,彦宗突然问蒋方,“可还消得美人恩?”
  蒋方一低头,道,“让王爷破费了。”
  彦宗道,“不是本王,是那个孩子破费了。”
  蒋方此时想起来那个人,问彦宗,“王爷,那人看着年轻的很,不知是?”
  彦宗道,“一个有趣的狠的人。”
  蒋方虽不明白他话的意思,但还是道,“属下逾矩了。”
  彦宗眉眼一挑,道,“本王容得你做的事,就不算逾矩。”
  回了王府已是L时,彦宗几乎没有这般晚才回来过。荃王妃见他身上带着酒气,便一面吩咐丫鬟去熬醒酒暖身的汤来,一面亲自替彦宗除去身上的披风,问他,“王爷是遇到言语投机的朋友了?”
  彦宗一眨眼睛,不动声色,单是语意不明的‘唔’了一声作罢。
  荃王妃不再多问,将暖炉的火苗挑旺了些送到彦宗跟前,对他说,“王爷,骕儿今日写了一篇字,先生夸他写的很是不错呢。”
  李长骕是彦宗的长子,也是他唯一的孩子,平日里冷峻惯了的西宁王爷,在面对他的幼子时总是难免心软,端出一副和善姿态来。
  “是么,他几时愿意好好写字了?”
  荃王妃笑道,“他念着您的寿辰就要到了,一心想着要练出一手好字来,给您写一封寿表呢。”
  彦宗听着,语气柔软了些,对荃王妃道,“这些年,一直都是你尽心尽力的抚育教导长骕,辛苦了。”
  荃王妃一低头,缓声道,“我是骕儿的母亲,做这些,自是理所应当。”
  荃王妃并不是李长骕的生母,他的生母原是德宗皇帝在彦宗二十四岁生日的时候送来的一名歌姬,彦宗很喜欢她,宠爱有加。她也算争气,一举怀胎,九个月后诞下一名麟儿,可惜生产李长骕的时候伤了身体,不到半年光景就去世了。
  长骕的生母韩姬一死,他就被彦宗抱予荃王妃抚育。荃王妃膝下无子,彦宗对她也态度淡薄,故而,她是将长骕看的十分的重。
  一时间夫妻二人再无话讲,荃王妃伺候彦宗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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