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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绝之鸩毒-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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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我看到你了。」他说。
刑羽出来咧嘴笑,却又不敢太过靠近,他知道爹爹的凶师父还在里头,所以不敢没规矩。
「你瘦了些,到我房里去,我那里有早上厨房新做好送过去的甜点,留了给你。」刑不归说。
刑羽脸红点点头,猜说刑不归是不是找借口带自己回房里亲热,好害羞,却又期待,他也很想抱抱爹爹、闻闻他身上的气味呢。低着头跟着刑不归转回到高春明七个徒弟居住的院落里,进了房。
爹爹的房间很大。刑羽仰头四顾张望。
刑不归并未掩上房门,他耳力好,有人靠近会立刻知道,一把在房中抓过刑羽来就亲亲咬咬,需要刑羽温暖肉体的慰藉。
刑羽脸照样红,闭眼任着刑不归舔咬抚摸,这几天的空虚寂寞在此刻根本什么都不算了,只要能在他身边,都好。
两人厮磨一阵后都动情了,不过毕竟是玄刀门内,其他六个师弟也随时会回来院落,刑不归不敢太造次,只能在刑羽的眉梢眼角亲了又亲,连话也没时间说。
无声胜有声,是吗?刑羽不敢想太多的未来,在此刻能得到喜欢的人相疼,什么都够了呀。
没多久有好几人靠进院落了,是刑不归的几位师弟,两人只好匆忙分开,刑不归还真是舍不得,却也没办法,只好站起身来,开了小橱柜,手伸进去要拿出糕点给刑羽。
「呜!」突然间刑不归闷哼一声,伸进去食柜的手如被针刺了似的,就见他攒眉蹙鼻状甚痛苦,迅速抽出手来看,一只略有指头大小的五色蜘蛛扎在他手腕上,被它口器咬住之处已经黑青了一大块。
刑不归临危不乱,先点了手臂上几处大穴,心口部分却猛烈一阵剧痛,知道已经来不及,蛛毒已经侵入心脉。
「羽儿,快叫外头叔伯进来!」他喊,剧痛让他声音微弱,呼吸也急促起来,眼前也发黑,腿一软,整个人仆倒在地下。
刑羽眼睁睁看着这一幕,惊骇莫名,这次却没听从义父的话,一个箭步奔上前,伸手就去扯下那只毒蛛。
「别碰……蜘蛛有剧毒……」刑不归想阻止,却抬不起手来。
刑羽根本不在乎,抓了毒蛛踩死在地下,接着就口到刑不归被螫的手腕处吸出毒液。
「……不行……」刑不归怕刑羽自己反而也中毒,想阻止却不果,他此刻比初生婴儿还弱,根本是人为刀殂他为鱼肉。
刑羽先用力吸了一大口黑血出来,抹抹嘴又吮,他体质特异,毒伤害不了他,甚至有以毒引毒的功效,这么吸了一口之后,渗入刑不归体内的毒液居然回流到他口中,他一口口咽下,毫不避忌。
刑不归只觉身体的痛楚逐渐消失,他是练武之人,对体内气脉运行相当敏感,也察觉到这异样,他知道刑羽绝不会害他,只担心对方会不会因此受到伤害。
外头的师弟们发现到刑不归房里的异样,过来门边喊着大师兄,当先的舒铭见刑羽动作怪异,冲过来拉开他,喝问:「你做什么?!」
刑羽被他大动作一扯,手痛,也顾不得辩解,眼里只担心的看着那伤口,见伤口持续渗出黑色血液,他放心了,对刑不归的师弟们摇摇头,指着地下被踩扁的毒蜘蛛。
他们面面相觑,几个人合力将大师兄给抬上床,另有人要跑出去找大夫,还有一个则说要去秉告师父,刑不归却挡下他们。
「不用,我没事了……别引起门内的骚动,也别让师父操心这事,不过是一只毒虫而已。」他说,声音虽还有些虚弱,手却抬得动了。
北山看看地下的蜘蛛,纳闷:「从没看过这种蜘蛛,哪儿来的?五色斑斓,一定身怀剧毒……」
「或许哪里钻来的,我先让子弟们清扫院落摆置雄黄,以免毒虫靠近。」蓝闵负责玄刀门上下事务,理所当然地说,还小心翼翼掏出块手帕,将毒蛛给包裹起来,说要问问这是何种毒物,然后就离开了。
「羽儿,你来。」刑不归唤义子:「你……有没有不舒服?」
刑羽眼眶含泪,抓住他的手摇头。没有,没有不舒服,爹爹你好些了吗?
「我好多了,多亏你……」他说。
北山、舒铭等人本来都讨厌刑羽的,现在见他居然为了救刑不归,奋不顾身吸出毒液,对他都改观了,说这小子重情重义,大师兄收养他,果然有眼光。
不不不,应该的,爹爹才是对我恩重如山的那一个。刑羽的眼睛这么答。
没多久,刑不归被毒蛛咬了的事就传遍了整玄刀门,高春明与高如茵赶来了,不过刑不归的毒似乎被清除得很干净,两人到时他已经恢复得精神奕奕,病态一点儿也不复见。
「大师兄被毒蛛咬了……」高如茵问:「看起来没事……真的被咬了吗?」
「毒液被羽儿吸了出来。」刑不归轻描淡写地说。
高如茵第一次正眼看着刑羽,对他福了一福,柔柔道:「谢谢你,谢谢你救了大师兄。」
刑羽退了一步。不用你谢,救爹爹是我心甘情愿的。
「毒蛛呢?」高春明问。
「二师兄带走了,说要去问问是什么蛛。」舒铭抢着回答:「我看到了,五彩蜘蛛,就一个指头儿大小,以前从没见过。」
「五花弄蛛……」高春明沉吟:「这蛛极难饲育,蜀山中偶能发现,为什么会出现在此?五花弄蛛毒性极强,螫人后毒性立即攻心,受创者活不过半刻,光靠吸出毒液是不可能救回一条命……」
「所以不是五花弄蛛。」高如茵点头说。
「大家别多想,是我自己粗心大意才会被咬。」刑不归道:「茵妹,你平日喜欢在后罩房内莳花植草,要特别当心那些虫物。」
「嗯,我知道。」高如茵说。
接下来的几天,玄刀门内如常,刑不归却发现除了每天早上刑羽还是会去跟他请安一下,大白天就再也找不到人影,平常都可以知道有人在偷偷看他,可这视线一旦消失,背后突然间就空旷起来,虚虚地,却又不好意思询问他白天到哪儿玩去了,好像自己心眼儿很小似的。
他担心起来,故意东逛西逛,假说是看看这几年玄刀门中的建物及摆设有否变化,其实是找着那小小的身影。
怎么突然间淘气起来,跟他玩起捉迷藏来了?
走遍了整个玄刀门,都没找到人。最后,他来到客房外头,听见里头有沉沉鼻息声,轻掀房门,却发现刑羽在里头睡得沉呢。
听那鼻息稳定,不像是生了病的样子,可现在是大白天,一向勤快的义子怎么会突然间有了昼寝的习惯?他正要进去摇醒问情况,正好负责照顾刑羽生活起居的弟子经过,刑不归忙拖着他到远一点的情况问话。
「羽少爷这几天都这样,好像是晚上睡不着,吃了早膳后倒头就睡,要我别吵他。」
「晚上睡不着?他都干些什么去了?」刑不归疑惑地问。
「不知道,都是等天亮才回来。」弟子问:「大师兄,要不要叫醒羽少爷?」
「不用,别跟他说我来过。」刑不归交待。
当晚刑不归也没睡,他悄悄走到刑羽房外等候,实在很好奇义子晚上到了哪里去。不是怀疑刑羽干坏事,只是以往刑羽不管做任何事都会告知他一声,这回却没有,不由得他不纳闷。
二更天时,玄刀门里大多数人都睡下了,偌大的院落静悄悄,只有负责护院的弟子们在固定的时间内巡逻内外。刑不归耐着性子等,终于,刑羽的房间里有了动静。
刑不归将自己隐在一丛花木之后,见披着长衣的刑羽推开房门走了出来,先往四周看看有没有人,接着放轻脚步慢慢前行,根本不知道刑不归随后跟了上,只是蹑手蹑脚、蹑手蹑脚……
咚!跌了一跤,这么多年了,刑羽走路常跌跤的毛病就是没治好。
刑不归强忍过去扶起他呵护的冲动,耐心等着他慢慢爬起来,还好这回没破相,他揉揉摔痛的膝盖,不痛了,继续走,见那方向,居然是朝着刑不归住的院落。
他要来找自己吗?刑不归这么猜,可是刑羽却绕了开去,转到院落另一边的小园里,这园林仿照了江南的林园设计,有假山有水有小桥,桥一边直通女眷们居住的后罩院,他站在桥上,转身,眼神痴痴望着的方向,却是刑不归那一间房。
刑不归很早就出来了,房里自然没点灯,刑羽却只是看,微笑着看,就好像他正跟着里头的人相对凝视,那眼里道尽了不言而喻的情思。
刑不归的心一下子也纠结了,很酸涩的东西在胸怀里翻搅,那酸涩蚀去了他近日来蒙尘上的一层薄膜,让自己一下子豁然开朗起来。
是了,为什么要违背心意,逼迫着自己留下来呢?他出外过、流落过、心已经野了,然后自己又有了一个家,选择在那里安定,这里,只是他过往的一个栖居点,他不再属于这里。
这世上有人如此单纯的恋慕着他,对他没有多余的要求,不会强加诸高昂的希望在他身上,就只是恋慕,实实在在的恋慕,是去除多余渣滓沙石的金子,纯粹而耀眼。
他走过去,由背后轻拍着刑羽的肩,又把对方给吓得跳起来,白着脸回头,见是刑不归,以为看错了,揉揉眼睛,又抓了抓他的衣服,终于确定了是真人。
爹爹怎么会在这里?
「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刑不归反问。
苍白的脸颊转红了,刑羽低下头。
可怜又可爱的人,刑不归想,忍不住想抱他、想与他厮磨缠绵,手刚伸了过去要抱,刑羽却突然于此时对他摇头,表情肃穆。
「怕有人看到?」刑不归失笑,问。
不是,爹,那些又来了。
刑不归诧异的顺着刑羽手指着的方向看,微细的沙沙声钻入耳朵,空气中同时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腐败潮湿味儿,他本能的警戒起来,全身寒毛直竖,如临大敌。
「是什么?」他喃喃,猜不透夜晚的玄刀门怎么会出现了奇怪的事物,仔细一看,一片黑色绒毯铺地而来的,居然是有百足虫之称的蜈蚣。
他大惊,揽着刑羽要退,刑羽却摇手。
只是些虫子,不要紧,爹爹,有我在,它们不会再伤害到你。刑羽眼里这么说。
他越过刑不归,站在小桥中间,桥的另一端开始聚集几十几百只的小虫,仿佛受到神秘力量的催逼,它们想过来这一处,却无法越过水,唯一的途径是过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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