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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剑吟by七情12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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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撑着身体起来,又掏出一卷书册,栾桑池没接,罗舒靠着树干虚弱喘息,“王爷不用这么戒备,我没对这书册做手脚,这便是我之前说的先师临终前所著的能使人复生之禁术,王爷也是个中高手,几分真几分假,王爷瞧了后,心中自有定论,何须我赘言?如今王爷只要得了蛊王心脏,不用我也能复活阮凤耽。”
  “你现在倒是能见得我好了?”
  “就当我偶行一善吧。”罗舒万念俱灰地闭上眼,轻声呢喃,与其说是讲给栾桑池听的,不如说是讲给自己听的,“我也不为自己洗刷罪孽,但求能替沈絮积些德,若真有来生,只愿他投个好胎,别再遇上如我这般心狠手辣的师弟,七年前夺他爱人,七年后害他性命!”罗舒说到后来,声音有些哽,但被极巧妙地掩饰过去了。栾桑池只作不见不闻。
  有罗舒带路,两人走起来畅通无阻,很快便抵达一处山洞外,罗舒按着胸口,深吸一口气,“蛊王便在此处。”
  栾桑池看他一眼,罗舒淡淡道,“王爷若是信不过我,不如走我后面。”
  话音还未落,便听得山洞深处传来阵阵咆哮,栾桑池一惊,提起罗舒施起轻功,速速抵达山洞深处,只见喻忱昏迷在地,苗疆蛊王狂性大发,痛苦不堪理智尽丧的模样。
  栾桑池厉声问,“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我总不能坐以待毙,只不过一试,并没把握,毕竟对精通医毒的蛊王施毒,绝不是易事,没想到瞎猫碰上死耗子。这次竟是王爷坐收渔利,王爷真是好运。”罗舒自嘲一笑,低声喃喃,“还真是不甘心!”末了又道,“王爷放心,我的解药现在不都在王爷手里么?”
  栾桑池之前翻过所谓的红河老人遗著,看着的确条理清晰有根有据,不像是随口胡诌,确实极具可行性。
  既然都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回,况且一试,也没损失。
  栾桑池不再迟疑,提剑刺向蛊王,蛊王中了毒,理智尽丧,毫无反抗之力。
  山洞静谧,剑破皮肉声清晰入耳,鲜血飙飞中,一颗心脏被完整摘下。
  一片腥风中,蓦然响起一串轻快的口哨曲,罗舒脸上的哀恸被得意张狂取代,他一下一下地拍掌,“当年我便是被王爷这飒爽英姿迷得丢了魂!如今再现,还是回味无穷,得细品一生方能罢休啊!”
  栾桑池心下惊疑,面上波澜不兴。
  罗舒取出发簪,拧开顶端,倒出少许药粉,抹到喻忱鼻端,笑颜如花地对栾桑池道,“接下来便是阿舒献给王爷的压轴大戏,好歹是阿舒的拳拳之心,请王爷千万笑纳!”
  他闲闲地吹着口哨,走到苗疆蛊王尸体旁,伸手,摸到蛊王下颌,竟揭下一张人皮面具,露出一张截然不同的面孔来。
  栾桑池瞳孔一缩,浑身一震!
  与此同时,喻忱悠悠醒转,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栾桑池,手托一颗心脏,鲜血尚自淋漓,仿佛还有微弱跳动。
  视线下移,喻桐面无血色的脸赫然入目!那胸口的空缺如补天巨石,兜头向他砸来,天地瞬时崩坍,黑暗无边无际。
  喻忱喷出一口血。
  一道凌厉狠绝的剑气破空袭来,栾桑池转身接招,来人双目癫狂赤红,定睛一看,竟是罗舒口中尸骨无存的沈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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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制收藏类别 查看收藏列表18 不少姑娘说看不懂,所以干脆把18章写出来,基本上故事就出来了。后续发展,会再揭一件事,但是不影响阅读和理解。
  18
  犹记得那年酒醒后,梨花初绽,夜色未央,喻桐着红袍站在凛冽春风中,眼角眉梢那一点寂寥,清浅如月华,不经意间便坠入眼眸深处。
  及至此刻,方才明了,那一眼,竟是入了心;那一点怅惘,竟是入了骨。
  紫陌红尘中,求的也不过是如殇年华里他眸里那一缕细水长流的温婉。
  深入骨髓的痛觉席卷全身,沈絮长啸一声,剑气如虹,直逼栾桑池。
  事已至此,栾桑池自然明了,千防万防,竟还是中了罗舒的计。
  “王爷这么看我,我会伤心的。”罗舒眼神微勾,笑得如花似玉,对栾桑池密语传音,“我请喻三公子来是好意,王爷杀了他重如生命的大哥,还是他亲眼见到,想必他对王爷是终身不忘的,王爷该谢我才是!”
  栾桑池再无暇顾及他,全力应付沈絮。
  那颗心脏便滚落到喻忱手边,留了一地血痕。
  心脏尚有余温,喻忱哆哆嗦嗦地捧起来,跪走到喻桐旁,把心脏放入那余温渐逝的身体里,却怎么也抹不平那处狰狞缺口。
  绝望如潮,铺天盖地涌来,将他湮没,喘息维艰。
  一只冰凉的手摸上他的脸,触手尽是泪渍,罗舒啧啧几声,“喻三爷哭起来倒真如桃花带雨,果真我见犹怜,难怪能将沈絮迷得晕头转向。”
  喻忱呆呆地看着他,似是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好半天才傻愣愣地问他,“我哥不小心将心脏弄丢了,我给他他老是不理我,你能帮我给他吗?”
  “我当然会帮你!”罗舒满目慈悲怜悯,将掌贴到他心房,“你这么敬重心疼你哥,不如将你自己的送给你哥,你说好不好?”
  喻忱点头,傻傻笑了,“好。”
  罗舒五指成爪,刚要剜下去,却觉得心口一凉。
  那匕首他在栾桑池的床上见过很多次,据说是先帝赏给年幼淮王的,淮王一直贴身携带,他还曾讨要来着,淮王那时怎么说?是了,淮王说,阿舒值得更好的匕首!他倒真赠了他一把绝世宝剑。
  宝剑再好,千金难求,万金总可购。
  他却视若珍宝,傻乎乎地用淮王无数对手的头颅热血祭奠这柄宝剑!直至自己差点命丧黄泉。
  如今,他一度索求的匕首终是j□j自己胸膛。
  喻忱泪流满面,声音冷漠,“我哥也不是善长仁翁,他应该更喜欢你的。”
  罗舒为了骗过栾桑池,将自己打成重伤,又服了药,造成内力尽失的假相,如今一时还没缓过来,竟被不懂武功的喻忱得了手。
  他的手那么稳,半点之前的抖动都没。
  当心伤欲绝到极致,便没了恐惧。人有恐惧,是因为对生有留恋,对未来有希翼。
  喻忱双手握住匕首,正欲往前送时,眼前一花,一蒙面男一掌劈来。
  喻忱不懂武功,此掌难避。他也不想避了。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当人生被爱恨充斥,不如尘归尘土地归土,索性来个干净。
  可生难,死亦不易。
  栾桑池连环三掌拍向蒙面人,他意在救人,被蒙面人躲过,还带走了罗舒。
  喻忱哀切道,“你杀了我哥,又来救我,却要我如何?”
  栾桑池没有答他。
  喻忱只觉得有液体滴落额头,比泪还热,比泪粘稠,滑过睫毛,惹得半目视野一片模糊,他下意识地抹去,满手腥红。
  喻忱愣愣抬首,栾桑池的身影占据了整个视野。
  还记得那个位置,有枚小猪胎记,他曾还咬过一个牙印,此时,却多出一枚剑尖,有血顺着滴落。
  剑抽离,栾桑池缓缓倒下。
  然后,他看到沈絮,癫狂双目中恍似有了一丝清明。
  栾桑池与沈絮武功本就在伯仲之间,拼尽全力才能与癫狂的沈絮打成平手,现下抽身去救喻忱,全身尽是破绽,被沈絮得手,顺理成章的事。
  七年来,沈絮从不曾见过喻桐哭,今天还是初见,一见便是两次。第一次是为至亲手足,现在是为至爱男人。他想安慰他,抹去他泪,却蓦地明了栾桑池的感受,竟是无从开口。
  当那一线冰凉透入身体时,他忽地松了口气,前尘如歌,心中那颗胭脂痣终是被时光蒙了尘,褪了色,湮了形,浮光掠影里,独留满树梨花下那一眼如水温婉。
  他恍惚听到喻忱哭喊“沈大哥”。
  他笑,倒下时对那少年低语,“……这是我最后一次爱你。”
  罗舒狂声大笑,沈絮的血染红他握剑的双手,他双眸赤红,“喻家人有什么好?你们一个一个的都不要我!”
  他手刃沈絮,成功复仇,却又比谁都绝望。他生命中的两个男人,一个不明白他,只把他视作师弟,他抢他爱人都没能让他醒悟;一个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将他的感情利用得彻底。
  他蹲下身来,抱住不醒人事的沈絮,“当初楚伊死也没见你掉一滴泪,如今喻桐死了,竟能让师兄理智尽丧,这喻家两兄弟还真是不简单!不过师兄,你该谢我,是我让你知道你真正爱的是喻桐,而非喻忱!虽然咱们师兄弟一场,但亲兄弟都明算账,所以这谢礼,我还是会要的。嗯,让我想想,要什么好呢?”罗舒蹙眉思索半晌,忽地笑道,“我真傻!”他捧起沈絮的脸,低头亲了一嘴,笑逐颜开,“师兄我真傻!从始至终,我要的都只有一样,也不过只是你的心!”他痴迷地抚他脸庞,轻描他眉眼,吻向锁骨,在心尖部停留,唇流连往复,狠咬了一口,“以前我费尽心思,都不能让你多看我一眼,哪怕我抢了楚伊,你依然不明白!后来我才明了,要让师兄心里有我,其实容易得很!”他又吃吃笑起来,眸里柔情似水,将手贴在沈絮心口,“只要我要亲手取出你的心脏,刻上我的名字,放在药瓶里永远不腐,你的心上便永远、永远都只有我了,师兄你说是不是?”
  他忽又变脸般地冷漠吩咐那蒙面人,“把那个姓喻的也杀了,瞧着真是碍眼!”
  蒙面男没应,罗舒不耐烦,“听到没有……”
  他没说完,一枚剑尖从他身体里穿出来。
  蒙面人从后面轻轻抱住他,将头深埋进他颈项间,低叹一气,温柔似水,“从今往后,再没有什么人事让你觉得碍眼了!”
  罗舒心品处的那一簇艳红,如三月牡丹般盛绽,在一片雪白中蔓延开去。
  艳到极致的红,美得触目惊心。一如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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