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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夫诱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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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你手臂的伤啊。」他答得自然,发现他将自己的手藏於背後,淡笑地抬头看他。「我早说了,伤口放著不处理会留下疤痕的,尤其你伤口极深,复原後会变得更明显,现在全成真了吧。」现在已事隔半年,就算擦再好的药也无法让疤痕消去了。

  苏若白略为难以置信地再看著他,眼里除了一闪而过的怒意外,更开始因他的行为感到手足无措。

  他到底来这是为了什麽?就为了问半年前他为何赶回家?

  事隔许久,没必要再继续执著著这件事吧?

  他咬牙,别过眼不再看著他。「这些都与你无关吧?若没事的话,还请你尽早离开。」

  「离开?我好歹算是你的两次恩人,你不招待我也就罢了,也没必要赶我走吧?」

  「……」两次……没人会算得这麽清楚吧?

  任如夏嘴角微扬,再次往前凑近他,直至身子快贴上他时才停下脚步,故作不解地叹了口气。

  「我记得,我们以前的关系没这麽差的,你也没这麽排斥我,是因为还气著我对你说的那句话吗?」

  他蓦地抬起头,神情不悦地瞪视他。

  什麽话?不会是两年半前的那些话吧?他可没这麽小心眼,讨厌、排斥他绝对不会是因为那次的对谈,而且还刻意选在他成亲的那天……

  任如夏眼笑眉笑,很有耐心地等著他回覆。

  再瞪了瞪他,苏若白总算忍不住开口:「谁说我在气著那件事了?就算你说的话都成真,对我来说也都无所谓,我压根没去记得那些话!」

  「不记得,又怎知道我说的话全成真?」

  「……」咬紧牙根,他发现自己很想把他的笑脸撕碎成千万片。

  这、这是在笑他小心眼吗?

  他有资格生气吧?在他成亲那天对他说出那些话,无论是谁都会生气吧?

  望进他更加恼怒的双眼,任如夏轻笑一声後,略收起笑颜,柔声道:「如果你真在意那些话,那我跟你道歉,好吗?让我们回复到最早和谐的关系,虽不常往来,但不交恶,你也不再躲著我。」他其实很想念那段日子的。

  要是知道他会因为那些话对自己反目成仇,说什麽都会忍下来,即使再怎麽看透他身旁的所有人,包括他娶进门的妻子,也绝对会忍下来。

  苏若白闻言一怔,眨眨眼看著他,不知该继续生气亦或是讶异他的行为。

  他要跟自己道歉?为两年多前的事道歉?

  但……他的抗拒和不理并非全都为了那件事,有些是、是他的偏执,认定竞争对手本就该保持些距离,不该太过亲近的,不是吗?一方面要好,另一方面又互相竞争,不就显得有些矫情?

  「你接受我的道歉吗?」他再道,面色是难得显现的温和。

  苏若白被问得不知该如何回应,抿了抿双唇,再次别过眼。「那些事我早忘了,你用不著道歉。」

  「真不用?」他笑问,垂眸看了眼他手上的纸,突然地伸手一把抽走。「若不用道歉,那就代表著你不再生我的气,以後可不许你再避著我了。」

  「我有避著你吗?」他再抬眼瞪他。「你拿我的纸做什麽?」

  「看你画的图啊。」

  落座在阴暗巷内的屋子,连带地让屋内也显得阴暗许多,即便此刻正艳阳高照,投射进来的光也显得有限。

  透过昏暗的日光,任如夏低头再看著纸上的图和字。

  仅仅是教导用的文字,都能让他看得目不转睛,又一次替他感到惋惜。

  「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家发生了什麽事。」到底是为了什麽,让他把所有家产全数奉送给人?

  二、三十年苦心经营的家业,他都替他不舍了。

  被迫回想起那件事,苏若白低下头,眼里有难掩的沉痛。「就算知道,也改变不了什麽,再说,事情都过了,我不想去谈。」

  「谁说不能改变什麽?只要活著,就有改变的机会。」他说得有点激动,差点脱口说出想帮忙的话。

  苏若白低头不语地默默听著,什麽话已不想回。他几乎不想再去回想。

  再看了他一眼,任如夏以手轻扳过他的脸,让他的视线对上自己。「再惨也不过如此,至少你和小安都还健康的活著,对吧?我……我很遗憾你妻子的事,她是因病去世吗?」

  「别提到她!」苏若白扯开他碰著自己的手,恼声道:「她死了,与我再无任何关系!」

  任如夏因这反应而一怔,还来不及去想他为何如此,反先感觉到有人在拉扯他的衣襬。

  他低头一看,发现本该在一旁吃著甜糕的苏元安来到他脚边,皱著小小的双眉,一手拿著吃了一半的甜糕,另一手则不停扯著他,还对著他不停摇头,像是要他别再继续说下去。

  瞬间,父子俩的反应令他更加疑惑,他低头看了眼皱成一团的小脸,再抬头看向苏若白,赫然发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怨恨。

  这恨……和他妻子有关?

  相夫诱子【十五】

  低头再看了看同样不愿他多说的小脸,任如夏扬起嘴角,弯身安抚地摸了摸苏元安的头,在把注意力放回到手上的纸张。「算了、算了,反正都过去了,再提也没什麽意思,更何况我对那女人没什麽好感,不提也罢。不过……」话一顿,拉过他的手,主动把纸张放入他手中。「我不只一次夸过你的好文字,这你是知道的,你现在真的要彻底地放弃了?埋没你的才能?」

  顺著他放回到自己手上的纸,苏若白低头看了眼,抿唇沉默不语。

  没了书坊,就算他有一手的好字那又如何?也无从发挥。

  内心早有打算的任如夏深深望著他,嘴角轻掀,有意无意道:「就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撰写渊庆书坊将出版的书?」包括图,他的能写能绘一直是他最敬佩的,如果他愿意,那是最好不过了。

  「你要我帮渊庆书坊撰写文字?」苏若白怒问。

  他万万没料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抗拒的情绪再起,摆出怒颜的同时,也想再往後退步,却发现自己退无可退。

  任如夏早算出他有如此反应,闻言後,偏头故作思考地想了下,道:「这只是我的想法,可最主要的原因是不希望你放弃一身的好本领,你天生是做这行的料,我可不想你在客栈做一辈子的活来过日子。」那太糟蹋他了。

  他也有点……不舍。

  这不舍,他视作不愿见他浪费才能的不舍,绝无其他意思。

  苏若白再瞪著他,恼怒地拒绝。「就算我已不再经营书坊,也绝不可能替渊庆书坊撰写任何书本!」试想,曾为轩香书坊老板的人再去帮渊庆书坊写书,外人会做何感想?

  说不得还会让人发现到他们家发生的事,这是他最不愿乐见的,也是他极力隐瞒的。

  就算那人夺走了轩香书坊,他也不愿见到自家经营数十年的书坊倒闭,他……他快不知道该用何种心态面对了。

  「如果我不用渊庆书坊的名义,你会愿意吗?」任如夏再问,俊颜上再挂著带邪气的迷人笑脸。

  闻言,他怔了下。「你这话什麽意思?」

  「让你用别的名义重新开始。」他笑,伸手一把扣住他手腕,拉著他来到放置笔墨的桌旁,也是有著较多日光的地方。「这本书,我时常翻看,也很常放在身上,不是为了书里的内容,而是为了书里的文字和图。」说著,他从怀里拿出江湖册,把本子递至他面前。

  看著他拿出的本子,苏若白心蓦地一震,被抓住的手也微地颤抖了下。

  这书、这书……

  「这本书可不好买,我托了好几个人四处去问,花了足足有一个月的时间才买到。」

  手腕被放了开来,苏若白顺著他的手,看著他缓慢地翻阅书中的每一页,刹那间,所有的回忆都涌入他脑海里。

  任如夏状似在看著书中的内容,眼角却偷偷覰了他一眼,加深了嘴边的笑意。

  看来,拿他的书给他看是对的,能加深他的回忆。

  他动作及缓慢地翻页著,突然间,苏若白抬起颤抖的手,从中插入他翻动的其中一页,再以指腹抚过书内的图样,哑声道:「所有的人都只知道我会写会画,却没人知道我也会刻。」这本书从头到尾都是由他一人制作而成,甚至连印刷都由他来印,这也是为什麽产量少的原因。

  本只是想拿这本书当作试验,想试试看他的雕刻能力,却没想到效果如此好,书内的图文刻印得如此生动,也在出版没多久的时间就已销售一空,完全出乎他预料之外。

  任如夏愣了下,拿著书本的手顺势停住,就这麽由著他不停府碰著书内的每一处。

  他是说……他也会刻?将文字与图雕刻在木板上,再印制成书?

  每个印制书的书坊为了加快生产速度,哪个不分工合作?在这情形之下,又有谁能料得到书中内容是由他所刻?

  呆愣半刻,任如夏回神後转头看他,头一次看见他因回忆而显现的柔和神情,一时间看得他失了神。

  他面貌生得不差,俊逸的面容中带著极重的文人气质,属清秀的一种,与他截然不同,却意外地很入他的眼。

  嘴角不住地再往上扬了些,任如夏在他看得有些陶醉时,直接阖上书本,且动作极快地再将书本收进自己的怀里。

  苏若白一愕,就这麽眼睁睁地看著他收起书,却无法说上任何话。

  「这书是我好不容易买到的,可不能给你。不过……」一顿,笑眯眯对上他错愕的神情,道:「如果你能考虑我的提议,或许我能把书借给你。」

  「借?」他眉头皱了皱。「依你的身分,用借的会不会小家子气了点?」要说家财万贯一点也不夸张,没必要连个小小的书都用借的吧?

  任如夏眉一挑,理所当然道:「这可是我费了好大苦心才买到的书,怎能说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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