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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夫诱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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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意识地,任如夏看了苏元安的穿著打扮,两人身上虽都穿著粗布衣裳,可不难看出苏若白担心儿子受寒,特地在他身上加了不少衣服,小小的身子也就显得胖了点,圆了些,相比起来,苏若白的衣服就显得更少了些。

  他真的是为了儿子,情愿苦了自己都无所谓。

  不知是屋子的主人未开口邀请他们进入,还是他们尚未从震惊中回神,两人就这麽呆站在门外看著,没再有任何动作。

  半刻,苏若白转身一看,发现两大一小排站在门外的三人几乎挡住了他的门,这才开口邀请。「你们进来坐吧。」语毕,拉开桌旁两侧的长型椅,便转身去找能够熬药的茶壶。

  他这屋子除了简陋外,东西也不多,所幸药是给他喝的,随便拿个东西煮就好,他不是很在意。

  闻言,任如夏与杜平一互看了眼,便举步踏进屋内,震撼的情绪一时间还无法平复,但都让两人很巧妙地遮掩住。

  忍著晕眩的身体,苏若白不停在屋内屋外忙著,一会从屋外备用的大罈子中舀出乾净的水,一会再忙著生火,最後才走进屋内,从桌上拿出一小包药准备熬制。

  已经够难受的身体,在经过如此的忙碌下,在他拿起药後,准备再回到屋外把药倒进水壶时,又一次晕得差点倒地。

  眼尖的任如夏连忙起身上前搀扶住他,再小心翼翼地将他扶坐在椅子上。「我来帮你吧。」一顿,主动拿过他手上的药,走至屋外替他做完剩下的部分。

  在这之中,他脑中不停想著他妻子去了哪的事,带他返回到屋内,看著杜平一替他倒水,这才开口询问。「你们父子就住在这?」

  苏若白停下喝水的动作,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再继续啜著杯内的水。「嗯。」

  任如夏眉一挑,若有所思的眼再环顾了整间屋子,才回到桌前,落坐在他身旁。「你妻子呢?」

  顿时间,他停下喝水的动作,拿著杯子的手微微地抖了下,半晌,才缓缓道:「她死了。」语气显得格外平静,听不出有任何感伤的气息。

  死了!?

  任如夏与杜平一又一次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最後由任如夏打破这沉静,再道:「几时离开人世的?」他记得,半年前他还帮著他赶回京城,好让他能在重要时间赶回去看妻子和儿子,怎麽在短短时间内,他妻子就死了?

  他深深凝视著苏若白宁静的面容,意外地,在他脸上读不到半点哀伤的气息,这让他又更加的疑惑了。

  虽说他与他妻子是在长辈的媒妁之言下成亲,但依他的性子,就算再不怎麽赞同这桩亲事,也绝对会照顾好嫁进门的妻子,若妻子不幸身亡,表现出来的态度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模样。

  这一切,不仅没消去他内心对苏家的疑虑,更增添了不少的困惑。

  俊眸一转,他将视线落在紧贴著爹亲身侧的苏元安身上,突然间,他脑中闪过了一个画面。

  任如夏扬起嘴角,露出温和可亲的笑容,就这麽对著苏元安笑。「小安,你娘不在世上了?」要想知道真相的最快方法,便是让个毫无防备的孩儿说出答案。

  他这一问,不仅引来杜平一错愕的面容,苏若白也不悦地怒瞪他。「你问小安做什麽?是在怀疑我说的话了?」

  眼再一转,这次直接对上他好看却带著怒气的双眼。「我不是怀疑,我是担心小安还这麽小就得承受丧母之痛。」

  「娘死了,小安不痛。」

  众人蓦地一愣,纷纷看向说出这话的苏元安。

  发现在场的人都看著自己,苏元安抬起小小的手,紧紧抓住身旁爹亲的衣袖,再次重复道:「小安不痛,小安只要爹爹陪。」

  众人又是一愣,苏若白面色微地一软,张开手臂将他给紧紧抱住。

  任如夏细细地审视著那张小小的面容,赫然发现他和苏若白相同,脸上都未有亲人离开後所带来的沉痛。

  感觉就像是,他们父子俩压根不在意有没有女主人。

  对於这样的结果,他感到惊讶,却是头一次不知道该如何再继续问下去,也因为他对自己的防心重,遂在感觉到他不愿说出後,也就不再追问下去。

  只是,他还挺难不去在意,就只好暂时压在心底里了。

  再看著他,任如夏转移话题,缓缓再道:「这地方偏僻了点,距离轩香书坊也有段距离,你这样来回奔波著,不会累吗?」

  问到他内心的痛楚,苏若白握著杯子的双手明显抖了下,双眼直视著前方,不看向任何人。

  「我与书坊再无任何干系。」

  「爹爹常去客栈帮忙,掌柜叔叔都让爹爹带吃的东西给我。」

  客栈?

  任如夏与杜平一再互看了眼,脑中立时浮现出京城的几家客栈,小间的不说,唯一有名气的就只有三家,其中一家还是任家所开,而唯一能肯定的,绝对不会是他们自家客栈以及杜平一用中饭的那一家,从他推了苏元安的行为上就能看出。只是……

  他说自己与轩香书坊再无任何关系,这是真的?那不是苏家祖业吗?代代相传的家业,怎会突然说与他无关?

  相夫诱子【七】

  苏家父子的话令任如夏更为不解,本想再继续追问下去,却因看出苏若白的不愿回答,进而放弃作罢,静静地在那待到他喝完药才离开。

  那时没能问出结果,现在要想知道他在哪间客栈,就真的只能一家家去找了。虽然他比较想直接再去造访他家,看看他现在身子状况如何,顺道再问他在哪间客栈做活,只不过,他想著确没真这麽做,就怕再去会显得唐突,也怕会让他感到不自在。

  「生意上的对手不代表是敌人,没必要这麽防备我吧?」任如夏在嘴边咕哝著,与杜平一走在京城大街上,往自家客栈而去。

  他声音极细微,却仍能让一旁的杜平一听见。

  只见他微微地转过头,斜视地瞥了他一眼,道:「你就这麽在意他在哪间客栈?」从那天一离开苏家,就见他急著赶到附近的客栈,问了里面的掌柜认不认识苏若白。

  一连找了两家,若不是看在天将近暗的份上,只怕他会再继续找下去。

  真不懂他的执著从何而来,三天了,都没能问到什麽结果,他不会是

  打算非找到不可吧?

  杜平一暗忖著。不打算问出口的他,默默地跟在旁跟著,同时揣测自家主子的想法。

  「也不是非知道不可。」又是一阵呢喃,脚步未停,清亮的俊眸持续望著前方。「只是想著……知道後,应该能间接得知他家中发生的事吧。」

  闻言,杜平一神色古怪地再次转头看向他,这个有著一身本事的男人,让不少女子倾心的对象,可至今年以三十三岁,却仍未有成婚的打算。

  他们所在处正是京城热闹的大街之一,两人并肩走路上,总能轻易引来不少路人的目光,且多半都是些未出阁的姑娘们对任如夏投射的爱慕眼神。

  他俊逸的面容上有著浑然天成的粗旷气息,偶尔会显露出带邪气的笑颜,但只要在他真心开朗地展笑时,便是足以迷惑所有的人,就连他都不例外,有时还会因他的笑而看得目不转睛。

  任如夏一身白衣,袖口和衣口有著银线绣成的精细绣花图,一头长发整齐冠在後头,以白发带牢牢绑住,腰上配挂著一只价格不斐的绿翡翠,绿中带点红黄色线纹,据说是鲜少会有的玉石,由挖掘工主动带进城叫卖,进而被他挑中,再由雕刻师雕刻成圆形玉佩,并在正中间刻了一个夏字。。

  如此的打扮,再配上俊逸的面容,实在很难相信他至今仍未有半个红颜知己,可偏偏就是如此,现在的他对谁都无法动心,只能苦了那些一心迷恋他的女子。

  这男人是祸害!

  莫名地,杜平一脑海里就闪过这麽一句话,完全不否认这句话的真实性。

  「知道後又能如何?你不会是想帮他东山再起吧?」他纳闷问道,猜了好一会儿,仍是无法猜出他对苏若白如此在意的原因。

  若没记错,他们是敌对关系吧?他爬起来,对渊庆书坊一点好处也没,何不如此的继续下去?

  这时,任如夏总算把目光落到他身上,只是看他的眼有些古怪,就像是把他当成了怪异的人。

  「我出手帮忙会很怪吗?若他愿意,我一定二话不说地帮到底,可偏偏他不爱人帮忙,甚至不愿意与我太过亲近,我就算想帮,也是无从帮起。」要是他性子别这麽倔就好,能多学学他儿子,多容易亲近人啊。

  被投以异样眼光的杜平一,反用难以理解的眼神回视他。「你帮他做什麽?别忘了他们可是在跟我们抢生意的对手,在商场上,这种人是越少越好了。」

  「我没法坐视不管。」任如夏蓦地道,目光淡然地扫过他的脸,再看回前方的路时,脑中突然回想起半年前两人在郊外的情景。

  若真要问,他也不明白为何自己非插手帮不可。

  或许,是因为看见他双眼中的一股落寞吧,还有他对现况知足的模样,一种只要儿子陪伴在身旁,就什麽都无所谓的态度,都令他忽视不了。

  他的话令杜平一更加不解,就像他不懂自己的儿子怎会这麽在意苏元安,一个过度成熟的两岁孩儿,竟懂得替爹亲著想。

  若不是这娃儿聪明,那便是让环境给逼迫,尤其是在他说出自己娘亲已死的话,小脸上完全看不出半点哀伤感,就像在谈论别人的事一般。

  「都来到这了,先用过午膳再继续找吧。」任如夏突然再道,不待身旁的人回答,人已先行跨入自家客栈。

  歇客栈是经城内少数有名且规模不小的客栈,除了在京城设有三个点之外,也往外开拓到其他城镇。

  它的有名绝非绝非只因多个点,而是靠客栈内的一流菜色与香醇可口的二锅头闻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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