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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恶狼的相遇-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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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木的床柱已经给他抓出了深深的五指凹痕,脖子上的经脉因为过度的忍耐和用力突暴得厉害,偶尔还能听得他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可怖的野兽般痛苦而压抑的低吼。旁若有人定观之不忍,为其忍受之痛甚感惊怵。
  第三次了……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明明已经很久没有犯过了,为什么!
  他突然想笑,柳燕儿——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也配那个人对你这种货色出手!
  身体里有东西!有东西!一股一股在他浑身上下的经脉里狂暴地四处乱窜,尤其在掠过心脉之即心脏像要被活生生凿开了一样!痛得他想嘶吼、想自杀!
  明明只是一句谎言!
  该死的雷痕!该死的我怎么会跟你有这么乱七八糟的牵扯!早知道当初就该直接把你杀了!
  停下来!停下来!谁快让它们停下来!爹!娘!痛死我了——
  
  又是一夜暗度陈仓之时。
  雷痕躺在自己房里,摊手摊脚成大字仰躺着,浑身的骨头像突然软掉一样,什么也不想干。他不知道是因为不想动才不动,还是因为在等一个人才不想动,总之他躺了很久。就像天天都听到一个声音之后才睡着不知不觉中已经变成必须听到那个声音才能睡着一样,他在等一个“可以动了”的契机。
  契机来得比以往都要晚,已经三更了吧?
  雷痕动的时候依稀听到好几处的骨头发出咯吱的声音。
  无声无息出现在床前的男人披散着头发,穿了身没有系腰带的白衣,飘飘然的身影被黑暗的背景衬得像只孤魂。
  雷痕坐起身,道:
  “喂,我说真的,以后别再来了。”
  白影没说话,雷痕无奈地吐了口气,扒拉扒拉凌乱的头发,接着说道:
  “你知道你家娘们儿今天跑我这里说了些什么吗?啊,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觉得她说得还挺对,挺大义,特别是那眼神……耐人寻味啊,我这皮糙肉厚的大老爷们儿都要觉得羞臊了。”
  又是一阵沉默,雷痕隐隐听得白影的呼吸声慢慢变得急躁。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给老子出个声。”雷痕快要失去耐心。
  白影颤了颤,终于无声地靠近过来,缓缓伸出一只手。
  “雷……”白影的声音沙哑无力,颤抖中透着股异样的阴森。
  雷痕觉到不对,皱起眉,下意识伸出手去。
  “喂!你怎……”
  “不要、再、惹我生气了!”强劲而苍白的五根手指紧紧抓住雷痕伸出去的手腕。
  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低沉而痛苦。惊异的雷痕定睛一看这人的模样,吓了一跳。披散着的头发覆盖着的脸不复平日的俊朗,脸色铁青不说,两只涣散的眸子瞪得异常恐怖,眼白已经布满血丝,微张的嘴唇干裂泛白,嘴角甚至还残留着未干涸的血渍,简直就是只索命来的恶鬼!
  “该死的你到底怎么了?”
  雷痕惊怒交加,反手抓住对方手腕曲指掐住脉门一探,更是惊得心下一抖,立马将不太老实的某人摁到塌上,指如电闪迅速点住几处大穴,而后像推拿一般在其周身以一种独特的运行式来回推按。看似没怎么用力,可从雷痕不一会儿便冒了满头的热汗可想而知,那双手可是附上了不少内力的。
  而某人,似乎是慢慢觉到舒服了,老老实实躺平了任其摆布,间或性发出几声享受的哼哼。
  “混账东西,别光顾着享受!自己运气!”
  某人不满地皱起眉头,渐渐的雷痕好歹是终于轻松了不少,推按的手已经不需耗费多少内力。
  雷痕还在一下一下地给某人推拿,而某人的脑袋正慢慢往他盘坐的大腿上挪。
  沉着嗓子“嗯”一声,脑袋顿了顿,又坚持带着试探性地枕上去。雷痕冷着眼看着那颗脑袋,许久,才像放弃了一般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于是脑袋更嚣张了,蹭了蹭,不停地变换自己觉得舒服的位置和姿势。
  时间点点过去,外面的天色依稀泛出晨光。
  “我问,你答。”雷痕突然说,想了想补充了一句,
  “否则现在就给我滚。”
  眯着眼的某人咕哝了一句什么,不动,雷痕姑且将之视为同意的意思,这才满意地哼一声。
  “怎么变成这样的?如果不是有我在,你差点归西。”
  静了静。
  “老毛病了,十几岁开始就这样。”换了个姿势,某人把脸埋进雷痕的衣服里,声音有些沉闷,
  “这还得归功于我这身邪门儿的功夫。”
  雷痕皱眉:
  “你练到几成?到什么程度才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
  “嗯……”某人沉吟,
  “这种情况当不至于如此轻易触发,只是……”
  “只是?”
  某人似不愿细说,欲言又止之后干脆来一句:
  “你只要别再惹我生气就好了!”然后把脸埋得更深。
  他怎么能说自己“因为整天胡思乱想到了极致导致血脉乱涌才以致命险归西”,他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
  再说,此事确实来得蹊跷,有必要去一趟角尘那里,弄点药来嚼嚼更好些。
  可惜情势逼人啊,现在的局势紧迫得根本容不得他有那个空闲返回去。
  雷痕一巴掌拍到某人后脑勺上。
  “你谁啊!”
  “啊!我的鼻子……”被打得撞到雷痕结实的肚子上的某人无力去摸发酸的鼻子,只能哀怨地呜呜低泣,
  “可怜我重病缠身,某人还一点不怜香惜玉,吾命苦矣……”
  雷痕不客气地哼了声,以掌贴其被打之处,抚之,某人心花怒放。
  “这之前还有过几次?”
  “嗯……没。”
  “……”
  “……好吧,有一次。”
  “……”
  “……啊,雷你真讨厌!两次,两次而已么!”
  “……”
  “喂,你什么意思?真的只有两次!再多我早去见佛祖了!”某人不满地抬起脸来。
  雷痕挑着眉,不明意味地哼一声,按住某人的脸,以致某人完全没看见他脸上前所未见的温柔:
  “内息暴乱的滋味好受吧?这就是你不早告诉我的下场,没死算你命大!”
  似回复了不少精力的某人笑嘻嘻地伸出爪子搭到雷痕大腿上摸啊摸。
  “雷,多亏你会这一手,谁教你的,好厉害啊!有你在我就不怕再‘犯病’了!”
  看着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的某人,雷痕当机立断一把打开他的手,面无表情推开他的脑袋。
  “休息好了赶紧滚吧,不送。”
  某人哪肯就范,死抓住雷痕的衣服不放,
  “好木容易活过乃了,你不想握点十木么?”
  “给老子滚!都要死不活了,你想腹上死我可不想奸尸!”退无可退的雷痕只能像揭狗皮膏药一样扒住某人的脸往下撕。
  某人突然呼痛,雷痕手一软,某人趁机窜起张嘴啊一声贴上眼前最能得势的部位。
  “唔……”板住某人脑袋的手生生顿住。
  换了是谁,要命的地方被人一张大嘴含住都不敢胡乱随便动作了吧?
  一股热气隔着裤子包裹着雷痕那里,一小簇更加火热的柔软贴着他轻轻旋转蠕动,逗得雷痕缩起腰背抖了好几抖,手指忘我地抓住了某人的头发。
  某人一脸得意地抬起眼来,嘴唇轻吮已经被濡湿的裤子底下变硬的物体,道:
  “我用嘴……的话,不想试试么?”
  那勾人的模样呀!
  雷痕骂一声混蛋,直接用行动回答了。
  当雷当家还在某妖孽的嘴里逍遥快活的时候,雁落山庄的管家收到一封信。
  “什么人写来的?”柳兰氏路经,随口问道。
  管家恭敬地小跑上前:
  “夫人早,回夫人,是奶妈捎来的。”
  柳兰氏漫不经心点点头,在丫鬟的搀扶下接着往前走。
  “写了些什么?”
  “呃,夫人,这是写给老爷的……”管家跟随在后。
  “念。”
  “……是。”
  管家打开信,略一沉吟,轻声念道:
  “老奴恐遇丢失十数载的大少爷,持有当年老爷赠与婉娘的发簪,却似无意相认,待如何等候老爷定夺……”
  “还有?”
  “此人……姓雷,名痕。”管家拿信的手微不可察地有些抖。
  柳兰氏停住脚步。
  “奶娘是越活越糊涂了,这么重要的事也敢在信上说。”
  “夫人……”
  “嗯,你去吧,定要把信交给老爷,切莫让其他人知道。”
  管家诧异地望去一眼,很快低下头去倒退三步转身疾行而去。
  转过屋角,管家才在柳兰氏已经看不到的地方抹了几把虚汗。
  真真了不得了!
  身为当年之事为数甚少的知情者,又是柳老爷的心腹,其他人一个个或走或死唯他能活到现在就是因为现在的家母柳兰氏还不知道他对当年的事知情,更因为他跟其他人一样此多年来都把柳老爷蒙在鼓里。而现在,是断瞒不了多久了!
  这叫雷痕的若就是关中雷家寨的那个雷痕……苍的事才刚了结,雁落山庄本就元气大伤,此来怕是又要因为那个婉娘的旧事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啊!
  老天保佑!我这把老骨头不怕什么,万万不要绝了雁落山庄近百年的基业!
  
  这边第二天当柳燕儿见到雷痕还是和往常一样与他的凌大哥策马比肩同行,可想而知其心中惊怒。
  雷痕居然没有被毒打一顿!居然没有被赶走!居然还和他的凌大哥有说有笑!
  还一路故意做给她看一样,不是给他的凌大哥撩乱掉的头发就是整理他折掉的衣角,那些应该是她这个未来妻子该做的事情!
  察觉到她的视线,雷痕侧过眼来,唇角勾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意,转头接着和卫儿凌亲亲近近。
  他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
  柳燕儿气得脸色铁青,死呡着红唇,拳头紧握,修得纤巧的指甲几乎要掐进血肉里。
  下贱东西!死兔儿爷!你比青楼里卖唱的都不如!
  “凌大哥!”柳燕儿喊,极力掩藏内心的阴暗,关切地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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