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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神捕-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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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
        再次得到失望地答案,念生多少有些沮丧,抬头又在四周环视了一遍,除了这口棺材,再没有可疑的地方存在。
        究竟,那道响声是从何处发出来的?
        难道凶手已经成功潜藏进义庄……
        念生顿时一惊,转身快速奔去后院,来到容麟儿的屋子。里面的蜡烛仍滋滋染着,平静地气息中,隐约能听到轻微地鼾声。
        看到床上安然睡着的小家伙,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安了下来。
        为了安全起见,念生决定暂时先住进容麟儿的房间,于是便又搬了床被褥铺好,吹熄灯躺了上去。
        然而,他的心里始终惦记着那道怪响,以及那口安置着朱员外尸体的棺材。
        所有的一切,仍旧被隐藏在浓厚的迷雾之中,偶尔显出的影子,非但不能很好的为他指引方向,反倒让这件案子越来越复杂。
        在半睡半醒中迎来了次日的清晨,念生刚睁开眼,就对上容麟儿那双透着不满地大眼睛。
        “醒了,先到院子里洗一洗,我去准备早饭。”念生边穿上衣衫,边说道。
        一觉睡醒,身边多了个人,而且还是抢自己爹爹的男人,容麟儿心里当真是愤恨不已。岂料,那个男人非但没有解释,还敢拿命令的语气对他说话,
        容麟儿的心情顿时坏透了。
        只可惜,他刚欲撒泼,念生已经离开的屋子里,完全不给他发泄私欲的机会。
        但小家伙毕竟是个孩子,很多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没过一会儿就乖乖跑出去洗漱去了。
        用过早饭,念生思前想后,觉得昨晚的事有必要告诉何敬儒。他一个人找不出答案,但有了何兄与范兄,或许能寻到一丝转机。
        谁知,他刚想出门,何敬儒他们带着几个人来到了义庄。
        “何兄,他们是?”念生疑惑地望向他身后的三人问道。
        乍一见到这么多人涌进义庄,容麟儿心里不免有些害怕,怯生生地躲到念生身手,只露出一个头观望着那些人。
        何敬儒往旁边挪了一步,指向三人,从左到右地介绍道:“这位是韩光韩仵作,还有朱夫人与辜夫人。”
        听到仵作二字,念生脑海里微微一闪,特意多看那个年轻人一眼。平凡的五官,淡然地神情,让人觉得他就是如此一个平静的人。
        至于那两位夫人,皆是一脸愁容,眼中隐约承载着悲痛,想必还未曾丧夫之痛中走出来。
        “两位夫人是来认领尸首的吗?”念生对他们作了揖,随即伸手说道:“里面请。”
        众人跟随着她们的脚步,鱼贯入了大厅里。
        猛一看到丈夫的尸体,两位夫人终是忍不住恸哭起来,整个人扒在棺材上,任由一旁的衙役如何劝扯,她们仍是一丝未动。
        无奈,大家只得耐心地等她们哭够了,再进行接下来的事情。
        容麟儿本就害怕,被她们如此一哭,急忙缩回头,整个人都隐藏在念生身后。
        “大人……”
        哭声中,忽然响起一道微颤的声音。
        众人循声望过去,却是那位朱夫人,此刻已缓缓放开了棺材,脸上挂着泪水,慢慢走到何敬儒等人身前。
        “朱夫人有何话要说?”何敬儒看向她,询问道。
        朱夫人站在原地,努力平复了一会儿心绪后,方才缓慢地开口,说道:“自从得知我家老爷的死讯之后,民妇便一直留意着老爷的每一件遗物。没想到,后来真让我找到一张可疑的纸条。”
        她说着,便低头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起来的白纸,递给何敬儒他们。
        谁也不曾想到,朱夫人的到来,竟会带着如此一个消息。且不管这纸条究竟能起多大作用,但至少他们又得到一条线索,眼前的迷雾总能逐渐地淡去。
        “纸条,快看看。”范德易眼前一亮,急忙接了过来。





    正文 【卷二】019:缃阳古家
     更新时间:2011…3…1 8:19:17 本章字数:3704

        五年前,缃阳古家……若不想当年的丑事被揭穿,明日清晨“樊州城”后山见。
        大厅里一片寂静,众人纷纷陷入了沉思,想着纸条上的那些话。
        缃阳古家?!
        这个名字,似乎有些耳熟,却又一时让人想不起来关于这个家族的事情。
        朱员外与古家有何宿怨?纸条上那件“丑事”,又是何时?
        “五年前?”此时,何敬儒忽然开口,扫了一眼其中一口棺材,看向众人说道:“倘若本官没有记错,容夏姑娘亦是在五年前被丈夫抛弃了,难道她与这缃阳古家也有什么瓜葛?”
        “容夏姑娘乃是第一个被害之人,紧接着便是朱员外与辜老爷。这接二连三被害的人,想来都与古家脱不了干系。”念生点头赞同道。
        “凶手果然就是容夏的丈夫。”范德易握紧拳头,愤恨地说道。
        如若凶手不是那个人,为何会如此巧,不论是那些往事还是如今的案子,统统将目标指向了五年前?
        在这个时间段上,一定发生过某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所以才导致了容夏的丈夫不见了踪影。直到五年后的相遇,当年不知为何会抛弃的容夏,在了解到事情的真相之后,便被自己的丈夫杀了灭口。
        随即,他又接连杀了朱员外与辜老爷这两名知情者。
        五年前,他们究竟对古家做了何等丑事?竟让容夏的丈夫害怕成这样?一躲便是五年,五年后仍害怕东窗事发,最后不惜杀了昔日的同伴?
        “范兄,在下觉得,凶手不会是容夏的丈夫。”念生上前一步,反驳道。
        “此话怎讲?”范德易立刻反问道。
        旁边,几名衙役已然盖上了朱员外与辜老爷的棺材盖,准备用绳子绑起来,抬到外面的马车上。
        “慢着。”念生心里一急,脱口制止他们的动作。
        大家又是一愣,奇怪地望向他。
        对上大家探究的目光,念生沉思了片刻,随即凑近何敬儒,附耳说了几句话。
        何敬儒神情微惊,随后看向朱夫人与辜夫人,赔礼道:“两位夫人,在本案未了解之前,两名死者的尸首仍要暂时停放在义庄里,以便办案需要,还请两位夫人能够见谅。”
        “什么?我家老爷冤死了这么多天,你们非但没有找到凶手,难道现在还不准他下葬吗?”辜夫人激动地瞪着他们,凄厉吼道。
        相比之下,朱夫人虽然脸色亦不太好,却不至于破口吼出来失了身份。
        “大人,我们家里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只等运回老爷的尸体,将他风光下葬。您能否通融一下,准许我们带回老爷的尸体?”朱夫人看向何敬儒,恳切地说道。
        “两位夫人,本官也是为了能够尽快破案,为朱员外与辜老爷他们伸冤。只有如此,他们泉下有知,才能死得瞑目。”何敬儒看着她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劝道。
        “可是,我们……”
        “……既然如此,民妇便听了大人的话,只望大人不要辜负我们对您的信任。能够早日让老爷沉冤昭雪,比什么都好。”辜夫人刚欲再说些什么,却被朱夫人打断了话语,她的眼中满是信任与希冀。
        辜夫人自是不肯,一时又不知该如何反驳,满脸不甘地甩过头去,不再看众人。
        何敬儒又与她们谈了一会儿话,便派人护送两位夫人回各自的府邸。
        当义庄里只剩下何敬儒、范德易与韩仵作三人时,念生终于将昨晚那件怪异地事,告诉了大家。
        “所以在下觉得,凶手不会是容夏的丈夫。”念生紧接着回答了范德易之前的疑惑,说道:“经过昨晚那件事可以看出,凶手一定进入过义庄。倘若按照我们之前的推断,他的目标是为了杀掉麟儿,那么麟儿怕是早已遭遇不测。但事实却并非如此,而且此事又牵扯到了五年前缃阳古家那桩所谓的‘丑事’,我倒觉得凶手很可能是古家的人。”
        经他如此一点,众人似乎也明白了过来。
        “缃阳古家?这是什么样的家族?”何敬儒蹙眉不解地自言自语道。
        大家互相看了几眼,似乎也不清楚这个古家的背景。
        “大人,小人倒是对这个‘古家’有些印象。”须臾后,韩仵作忽然开了口,说道。
        其他三人顿时将目光移到他身上,等待他的解答。
        韩仵作又仔细回想了一番,方才说道:“小人乃是缃夕人氏,恰巧与缃阳毗邻。这古家,乃是缃阳第一号的镖局,在方圆的几座县城里,亦是远近驰名。但不知为何,古家却在五年前忽然之间消失了,只留下一座空荡荡的府邸,连我们缃夕的百姓,都对此事议论了大半年。但自那以后,古家的人便再也没有出现过,他们府里所有值钱的东西,也是在古家人消失地时候,随着一并不见了。后来,有人说古老人兴许是带着家眷,一起隐居山林了,一晃就是五年,此事也就逐渐被人淡忘了。却没想到,‘缃阳古家’这个名号,会在本案中出现。”
        “缃阳古家在五年前便消失了!”范德易惊愕地重复了一句。
        难道纸条上所谓的“丑事”,就是古家消失这件事?
        “看来,我们只有先调查清楚五年前古家究竟发生了何事,才能找出本案的关键所在。”何敬儒望向屋外,感叹道。
        念生点头,补充道:“还有朱老爷与辜老爷的身份也需进一步查证,尤其是五年前的身份。”
        “大人,有些话,不知小人当讲不当讲?”韩仵作一直站在旁边,似乎是犹豫了很长时间,才开口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何敬儒看向他,见他一脸的挣扎,便道:“有何话尽管说便是,本官不会治你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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