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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奴作者:乐君-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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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职的守卫像尊门神一样守在楼梯口,死活不让他过去,百里风绞尽脑汁也说不通这个软硬不吃的家伙,所以当他看见因听见吵闹而开门出来的老范时,差点没一个纵身扑过去。
    事实上他也没扑过去,反而被一边的护卫飞起一脚踹到了楼梯下,背打到桌椅“哎哟哎哟”地哀叫半天,还好老范有心,走下来仔细看他,然后捏鼻皱眉不声不响地退后几步,然后吩咐“烧水,带他去更衣。”
    老范的反应深深刺伤了百里风的心,灰溜溜地被带去沐浴更衣时,他满心满肺都是委屈。说来也是,他本来在丹房里乐滋滋地炼他的丹药翻他的医术,突然有人快马来报说家主路上遇袭重伤,把他唬得魂飞魄散鞋都没穿稳就往外跑,他的马是难得的良驹,脚力自然比别的快上许多,很快就把其他人远远甩在了后面,结果半道上又有人来报信说得人相救,家主无恙,他心中震惊之下便更加迫切!范向忠都急到来找他这股远水了,可见家主的情况确实危险,现在又说救回来了?谁救的?怎么救的?无数个疑问缠得他没日没夜地驱马狂奔,再好的马儿也受不住他这样折腾的,半日前他把马儿丢在路边,拍拍它的头说了句“休息好了去前面的小镇客栈找我!”就自己跑了,好死不死天还下起了雨,所以才弄得这等狼狈模样。
    等他收拾妥当站到沈清玄面前后,就看见自家主子面色红润地翻着棋谱,他就更有为自己大哭不值的冲动,无数个问题哽在喉头还死忍着不敢问,说出来的非得是一句傻子似的“看到家主安康,百里风就放心了。”
    “行了,别装了。”相识多年,沈清玄知他甚深,这人从年轻时就是一副不正经的样子,也难得他这么多年过来一点儿没改。
    百里风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家主你受了什么伤?伤到什么程度了?谁救的你?怎么救的?用的什么药?那人还在不在我想见见。”噼里啪啦一串问题出来百里风心里总算舒坦了,他是个名利心极淡的人,平生最在意两件事,一是家主性命,二就是专研医术,凡是与这二者相关,平时吊儿郎当的人就是豁出了性命也在所不惜。而他在江湖上也的确颇负盛名,一身医术绝妙精湛,比那些传世绝学还要令人垂涎,常有人倾尽家财只求他一张药方,甚至正道门派也曾有多位掌门出面相求过,他也不摆架子,只一点,家主点头了,他就去救,若家主不允,管你是谁,你就是在门前把头磕破了他也不看你一眼。说起他与沈家渊源,也是他运气好,少年时不懂保身之道,横溢的才华反而令他卷入江湖争斗,得沈家相救后便一心向着沈家,否则若是没有沈家庇佑,他这出类拔萃的医术配上那一身废材似的武功,不知够他死多少遍的。
    和沈清玄交谈几句之后,百里风的眼睛越瞪越大,几乎都要蹦出眼眶,“琅狐?你说那个琅狐?”
    沈清玄点头。
    百里风一下就跳起来“他在哪里?你怎么见到他的?不行不行,我得去找找,我一定要去找。”一边说就一边自己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走,念叨到最后就要向门外冲。
    琅狐这个人,神龙见首不见尾,江湖上很早以前就质疑过这个人存在的真实性,甚至有不少人认为百里风才是天下第一神医,至于那个传得神乎其神的琅狐,不过是个说书者们编造出来的角色罢了。
    可是百里风知道不是,其实那也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也是那件事,让他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那时候他还没有结识沈家,因为一些江湖恩怨东躲西藏,偶然落脚在一户农家。那是个大雪纷飞的冬日,他掏出不少的银两希望能留宿一晚,那家妇女很亲切地接纳了他,后来他得知这妇女的丈夫身染重病无钱医治,便自告奋勇地去救人,没想到那农夫染的病症他竟平生未见,面对那样奇怪又复杂的脉象,百里风只把了一会就给这男人判了死刑,在妇女的痛哭声中默默地留下一张银票离去了。这件事成了百里风的心结,后来他住进沈家,有心又去了一次那个小村庄,惊讶地发现那个男人竟然还活得好好的,并且劈柴挑水样样能干,震惊之下上门打听,男人听说他是当年留银票之人就要拉他进去喝水,好不容易说到点子上,男人回忆起来就是一脸的感激,用极不标准的官话断断续续地描述着,百里风脑中就出现一个白衣黑发的俊美青年,抬手施针,药到病除,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他还记得当时迫切询问那人的名字,极艰难地才从农夫的发音中辨别出来。
    琅狐,鬼医琅狐,传言他来无影去无踪,很多人只把他当成一个故事,却没想到确有其人。
    他找了他那么多年,现在听说他隐居在西南大山之中,他怎么可能不去。
    “别去了,他怕是已经不在那里了。”
    百里风愣住,呆呆地转身看他,沈清玄低头慢慢喝着茶,语气也不似方才亲和,百里风知道他说的实话,也知道再深一点就不是他能问的事了,脸上露出明显的失望来。
    这人都一把年纪了,还是这么藏不住心事,沈清玄有些无奈,要照顾一个比自己还年长许多的孩子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老范,你去把苏木叫来。”
    “主子,我方才见落霞让人打了许多热水,想是苏公子要沐浴,不如等会儿再去请。”经过这几天的事,老范提起苏木时的语气较之前恭敬了许多。
    沈清玄才想到,这几日苏木忙着照顾他,听说自己昏迷的时候他寸步不离地在他床前守了两夜,根本没有好好休息,于是点头“也好,先让他好好睡一觉吧。”
    一旁的百里风听得满头雾水,插话道,“苏木?谁?”
    沈清玄没看他,眼睛盯着手中茶盏淡淡笑了。
    “天下第一药人。”
    “你们都下去吧,”苏木试了试水说道,落霞孤鹜早知他的习惯,行礼后便出去了。
    待她二人出去,苏木便拿出前几日他自己收起来的一套衣服,竹青色的料子是桑蚕丝以星纹为绸面织就,再用羽缎做了里子,夏秋交换的时节穿了又轻巧舒适,又避早晚寒凉。只是这料子上现下已毁了大半,不少地方被火星子溅到,左边袖子上撕了一道口子,还染了血迹,无论怎么看,这衣服都是不能穿了。
    苏木却把它留了下来,背着人自己悄悄的收了。
    那日沈清玄受伤,他的一颗心全吊在沈清玄那边,整个思维都是乱的,才让他疏忽了袭击当时一件微小又奇怪的事情。他自认五感敏锐远超常人,这是自小炼药的结果,所以他应当不会弄错,沈清玄受伤前他闻见的那一抹幽香,现在怎么想怎么透着股诡异。
    当时他浑身湿透,身上带着股江水的腥味,头探出江面时扑鼻而来的火药味和血腥味差点没把他熏得吐出来,可在那样的情况下,居然能闻到一股从未闻过的幽香,连以前在琅狐的藏药阁里都从来没有闻过的味道。那时候沈清玄突然遇刺他根本来不及细想,还当是江边什么特有的植物,后来才慢慢觉出不对,若真是什么植物,为什么偏偏只在那个时候闻到呢?若是植物,自己应该一早就注意到了才对。
    这事苏木上了心,当时近旁就只有自己与沈清玄二人,至多加上那个刺客,想到当时夜色深沉,船上的火光根本照不进黑沉沉的江水,落进水里的远不止他们二人,那个刺客水性再好,他是怎么在水里判断沈清玄的方位的呢?那一刀下手又准又狠,明显是想致他于死地,刺客如此肯定那位就是沈清玄,是不是这股香的原因?
    苏木知道自己的这个猜测很玄,那么黑的天,那么混乱的场面,不过一股香气而已,说出去别人都觉得他小题大做,只是那香味出现的时机太微妙,沈清玄的受伤又彻底刺激了他,就算是这一点点的不对劲,苏木也想弄个明白。是巧合还是诡计,只有试了才知道。
    这几日照顾沈清玄的时候苏木彻底检查了他当日穿戴的衣物,并没有什么不对,这个结论让苏木觉得恼火,又有点放心。恼火的是如果检查不出来,那说不定就放过了唯一能揪出内鬼的机会,而且如果这味道不是沈清玄身上的,那很大可能就是自己身上的,自己每日接触的人不多,要追究起这香的根源,内鬼的搜寻范围似乎就被缩小到了两个苏木最不希望是她们的人身上,可如果是沈清玄身上的,他接触的人多,几乎所有人都可以被怀疑。这个想法虽然很自私,可苏木心底深处无论如何都不希望是那二人。
    放心的是,如果他们身上都没问题,虽然有些遗憾,但至少能证明,这事情和那两人无关。
    苏木拿起那套衣服,连同当日系的腰带,配的玉一并沉到水里。
    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氤氲的水汽渐渐消散,苏木慢慢捞起衣服,没有什么不对,他甚至有些欣喜,伸手去捞那条松花绿云纹腰带,将它拿出水面时苏木的心反而一点一点沉了下去,思绪似乎随着水雾四散,脑子里空空的再做不出任何动作。
    那条腰带还往下滴着水,水珠顺着手腕滑进他的袖口,那股神秘香气丝丝缕缕缠绕在他鼻间,极淡极淡的味道不小心就会被人忽略。
    苏木沐浴后便听见之前去请的沈家人到了,让他换好衣服过去。
    推开门的刹那一个黑影几乎是从天而降狠狠撞在他的身上,苏木被撞得一懵,就任由一双爪子把他从头到脚摸了个遍。
    那人还边摸边念“哈哈哈!药人!琅狐的药人,活的!”
    苏木完全反应不过来,那边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似乎有些不高兴“百里,住手。”
    那双爪子这才恋恋不舍地从自己身上移开,苏木这才看清面前的人。
    雪青色的长袍衬出这人匀称的身形,那张脸如果不是此刻眼神带了几分神经质,倒是儒雅得像个书香门第出来的文人公子。
    这人搓搓手,双眼止不住的兴奋“嘿嘿,苏公子对不住啊,刚刚实在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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