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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您且慢-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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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
  「那、那怎么办?」
  陈锦探头看着外面,徐伯为什么不来接他了呢?是把他忘记了吗?
  关兮之淡淡一笑,「锦儿,你恐怕要和夫子爹爹同住一段时间了。」
  「为什么?」陈锦皱着秀气的小眉毛,仔细琢磨着爹爹们的决定。有些奇怪呢,先是夫子爹爹搬出家里,然后又是他,为什么爹爹不跟着一起搬来呢?
  关兮之脱下儿子的长衫,又帮忙套好睡袍,「你爹爹有些事情要办,等办完了他就能接你回去了。」
  「那夫子爹爹呢,也一起回去吗?」
  关兮之低头叠着衣裳,没有回答。
  陈锦一直盯着关兮之瞧,明显没有放心。
  关兮之摇了摇头,继续开解道:「你不是一直讨厌早起吗?住在书院里可以晚起很多。」
  陈锦扁了扁小嘴,「那就看不见爹爹了。」
  两个比较,陈锦显然更在意后者。
  关兮之铺好被褥,「不用担心了。你要相信你爹爹啊,他很快就能接你回家的。」
  「那、那爹爹需不需要帮忙?」
  「嗯……」关兮之低头思考一会儿,「若你爹爹需要帮忙,他会和咱们说的。」
  「爹爹好像不会说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
  关兮之咬着嘴角。儿子说的没错,陈仲帛确实从不曾示弱人前。哪怕是在紫雾山,受伤腿脚不方便、不良于行的时候,陈仲帛也没有要求过帮忙,一次也没有。
  陈锦睡得极不安稳,关兮之亦是一样。他心里着急,整件事情太过复杂。而陈仲帛又明显将他置于事外。关兮之不服安排。现在他已经回来了,不是吗?!
  他不能再被陈仲帛决定前路。让他回到陈府他就回去,扫他出门,他就乖乖地离开。他是个性温柔的夫子没错,但良好脾气并不代表他是一个柔软柿子想捏就捏、想踩就踩!
  他要参与,他一定要有一分子的作为!

  关兮之为官时日尚浅,又有大部分时间的留学海外。可他终究是大奚唯一一位喝过洋墨水的人,再加上良好的个性,他还是有不少朋友的。这些人全是可以令他打探的类型。
  「你和陈仲帛,你们是不是沟通不良?这种事情怎么跑来问我?」
  头一位打听的人物就是凤凰楼的老板凤若。人家的第一句解答便是反问一句。也对啊,夫夫之间的事情用得着向外人询问吗?
  凤若性格直爽,说话从不拐弯抹角,这一点也正是关兮之最欣赏的地方。而且凤若的父亲又恰是关兮之最为崇拜的凤翔凤大人,两人的交情自是非同一般。
  一五一十、来龙去脉,关兮之一一说给了凤若,他现在寻求帮忙,哪能再去避讳。
  「原来,是这样啊!」
  凤若感叹一声,陈仲帛威风八面、神气十足,那种气派的程度常常连他也自叹弗如。真没想到这般厉害的人物,竟然也会有如此难堪的软肋,有些同情呢!
  「你认识的人多,我就是想问问你,陈仲帛的生意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波折?他现在把孩子留给我带,是不是因为他被人追杀,他担心保护不了孩子?!」
  凤若突然一愣,随即摆手连连,「什么被人追杀,你当是看戏呢?」满脸是笑,凤若胸中腹诽,关兮之真不愧是有学问的人物,连思考事情都是这般复杂。
  「你不要笑我!我就是有这种感觉,我觉得事情有些怪异。」
  「怪异?」凤若微微皱眉,「要说怪异,有件事情倒真是怪异。」
  「什么事情,你倒是快点儿说!」关兮之明显着急,凤若下厨雷厉风行,说起话来却是磨磨蹭蹭,简直像在挤浆糊,费事的不行。
  「这件事情啊,你听我慢慢说……」凤若端起茶碗,慢条斯理地道:「你在陈府住了这么长时间,你有没有见过一个人,是陈仲帛的二弟?」
  「二弟?我没见过!陈仲帛还有二弟吗?」关兮之纳闷,凤若所说的二弟,不要说见,他连听都没有听过!
  凤若轻轻一叹:「你不知道也情有可原,我也好久没有见过他了。」
  「他是谁?」
  「他二弟是陈仲帛二娘的独子,他们陈家就只有这两个儿子!」
  关兮之点了点头,陈家人丁单薄,这些他最是清楚不过,只是……
  「这件事情有什么怪异的?」
  「大约是在六、七年前吧,我记得很清楚,春节的时候,陈仲帛还到凤凰楼吃过年宴,可是后来就见不到人了。陈家的人说他去南方做生意……」
  「你能不能说重点!」关兮之颇为着急,凤若说了半天,仍是没有说到他最想听的部分,他可没有耐心等待!
  凤若不以为意,「重点,重点就是陈仲帛是大老板,像这种出公差、跑前途的事情,哪里需要他亲力亲为!而且陈仲帛一走,祥云织锦的生意就全由他的二弟负责了。」
  「你的意思是说……」
  「对啊,就是你想的那样。他们陈家当时可能是在闹分家呢!」
  关兮之仔细想了想,六、七年前的春节,那时候不正是陈仲帛受伤的期间吗……
  「陈仲帛受伤会不会是他二弟干的?」
  「不好说,这件事情你得问他们陈家。」
  「陈家恐怕不会说的!」关兮之喃喃自语,有谁会宣扬家丑呢,掩都掩不及的。
  凤若连连点头,「对啊,就连陈仲帛自己也对他为什么突然消失,又突然回来而只字不提呢!」
  关兮之摇了摇头,陈仲帛不说,他却不能不问,「凤若,你刚才说陈仲帛的二弟,他消失了?」
  「对啊!自从陈仲帛回来,就换他的二弟消失了。」
  「这……」关兮之犹豫一阵,「会不会是他二弟现在回来了,威胁到陈仲帛。」
  「这不好说。你知道的,钱财越多麻烦的事情就越多。陈家家大业大,陈仲帛的日子很难过喔!」
  「那、那我用不用先通知一下捕房,保护一下他的安全。」
  「应该不用,陈家有的是护卫,比捕头们本事大多了!」
  凤若不当回事,关兮之却不能疏忽半分,大致的安排已然心中有谱。
  所有的事情当中,陈仲帛最为在乎的一定是儿子陈锦的安全问题。这一点,关兮之也同样上心。陈锦住到书院,这样应该能够保证小家伙的安全。书院的人员简单,除了夫子就是上学的孩子,更何况还有那种堪比皇宫的森严守卫,这些全是有利条件。
  关兮之待人诚恳,也温柔,他一向宽容应对,哪怕有时受些委屈,他也能笑笑置之。可是事到如今,事关亲生的宝贝,他心底的一丝狠意也被渐渐诱发。
  陈锦是他唯一的儿子,是他一辈子的珍宝,如此一想,敌人的狡猾、凶狠便在心底牢牢扎根。关兮之不敢放松一点,儿子的身影始终处在他的视线之内,丝毫不敢马虎。
  就这样,关兮之寸步不离儿子,整整一月。


第七章

  深夜,陈府的后院。
  书房内,桌上的一点烛火孤单跳个不停。眨眼的工夫,一阵寒风吹进,火芯顿时颤了两颤,陈仲帛连忙搁下笔,抬手挡了一下。
  昏黄的烛光之下,一张略显疲倦的脸庞。时候已经过了戌时,陈仲帛仍是不得休息。最近织锦铺子接连几笔帐目出了问题,这些都得尽快解决处理。
  重新拾起笔杆,陈仲帛冷冷一笑,他做的可不是那种小门小户生意,眼下的困难就像刚才的那阵冽风,可以吹乱烛火,却消灭不了光亮。
  那个人一辈子都是自己的手下败将,他斗不过自己的。陈仲帛有这个自信。
  笔尖蘸上一些朱砂,一字一句,陈仲帛写得认真、仔细。不管顺境逆流,他都是这般勤奋努力,批阅的一句尚未写完,笔尖猛然就是一顿,朱砂立刻晕成一片。
  「你——」眼前之人实在意外。陈仲帛眉头紧锁,关兮之他、他怎么来了?
  下意识地看向关兮之的身前、身后、左左右右,只有关兮之一个。陈仲帛毛笔一扔,人慌张得不行,「儿子呢?你把儿子放哪里了?!」
  「孩子在书院里。这么晚了,我没带他过来!」
  体会不出关兮之的想法,陈仲帛只记得不能任由儿子落单。忙乱地抓起棉袍,陈仲帛一把推开关兮之向外奔去。
  「你不用着急,」关兮之伸手拉住陈仲帛,「十七王爷正好来访,他现在就住在书院里面,儿子不会有事的。」
  「十七王爷?」陈仲帛将信将疑,十七王爷有权、有势,但他、他能被相信吗?
  气氛有些压抑,关兮之松开陈仲帛的手,深吸一口气,道:「你——」
  「你——」同样的单字响在耳畔,陈仲帛甚为尴尬,「你来干什么?」都这么晚了。
  「我来看看你,顺便……」关兮之顿了顿,「我有话要说。」
  陈仲帛看了关兮之一眼,不让座,不给茶,总之冷冷淡淡的。
  关兮之觉得别扭,也想着不能再拖,「不管你信还是不信,绣样都不是我泄漏出去的。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这件事情始终像一根利刺一样,牢牢扎在关兮之心中。他可以被批评、可以被指责,但他不能被冤枉。尤其是被陈仲帛冤枉,被他爱的人、被他重视的人冤枉。这种委屈关兮之不甘忍受。
  「你要我相信你,我为什么相信你?」陈仲帛问着,心中竟没来由的起了一股闷痛。
  眉心下意识地抽紧,关兮之反问道:「你不是三岁孩子,难道你不会分辨吗?」三岁的孩子都知道好坏。
  陈仲帛低头半天,看不出表情,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关兮之咬住嘴角,「你就是不肯相信我吗?」
  「不会,我知道与你无关!」陈仲帛长叹一口气。
  「你知道?!」关兮之惊呼出来,陈仲帛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他是刚刚知道,还是早就知道了?
  陈仲帛毫不以为意,几步走到窗边,神情恍忽,也隐隐透着几分沉重。
  关兮之着急上火,人追到窗边,紧紧抓着陈仲帛的双臂,追问道:「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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