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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伶曲作者:沈杰-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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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人神色焦虑,此时才发现後面有人要进去,问话的是一名面容称得上隽秀姣好却面色微微有些苍白的男子,他慌忙间说道:「真是抱歉抱歉,陈某带著妻子道出求医问药,好不容易听说这儿有位神医可比妙手回春,可是、可是那位大夫却不愿意诊治啊,这可怎麽办呢……」
  他说到最後几乎是自言自语,纪子伶停在门口,看著想了想开口问:「这位……阁下,这间医馆的容先生可有说,为什麽不愿意为你妻子诊治?」
  陈富桐闻言,看了纪子伶一眼,纪子伶刚回到临天,身上衣服还没换下,依旧是一身朴素,不过他身边跟著小五跟朱流,陈富桐看著纪子玲身上流露出的神情,本来似乎没有想见会被问到,此时他忧心忡忡的说:「我、我前几日来时,大夫什麽都没说就把我赶出来了……後来大夫不愿意到我投宿的客栈,拒绝帮我妻子看病!」
  纪子伶闻言也觉得很奇怪:「据我所知,容先生不是这种人,可否说的详细些,或许我能帮得上忙。」
  陈富桐闻言,这才真的认真地稍稍打量著纪子伶,似乎有些怀疑,但他带著老婆到处跑了几个月也没见个人能治好,这时真是死马当活马医了:「我也记不清楚,那天来时,隐约头传出好大的声响,然後我才刚进去,大夫就叫人把客人都赶出来,然後就关门了。」
  纪子伶听了之後抿抿唇,回头看了朱流跟小五一眼,朱流低声似是想说什麽,不过碍於别人在场,只低低唤了一声:「二爷……」
  「我知道,有我在,别怕。」
  纪子伶回头笑著拍拍他跟小五安慰了一句,然後才对陈富桐说:「兄台,这两天不平静,我劝你别打听,先在附近找个地方坐坐,至於你妻子的病,我帮你问问容先生,容先生在这儿开医馆很多年了,医术很好,就是脾气古怪,实在不行,我帮你介绍其他大夫,不让你耽误了你妻子的病。」
  陈富桐带著老婆到处看病好几个月,碰壁不知多少次,也多少学会看人,自是从纪子伶方才那句对下人淡淡的安慰中听出了其他意味,顿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点头如捣蒜,对纪子伶交代了自己的去处及投宿的客栈後便走了。
  「小五,回头找人查他。」
  纪子伶看见人走远了,一边走进店里,头也不回的吩咐。
  「是,二爷。」
  小五乖巧的回答,夏侯燕儿从後头答答答的跑到前头来,一边说:「这位客官,我们今天不营业……二爷!你回来了!」
  纪子伶露出苦笑,这是吵得有多凶?夏侯燕儿光是听见有人走进来就冲到前面来赶人,从前就不见她的脚步有那麽快,看见他的表情好像是在说:终於来了一个可以帮忙的了!别再让那两个人吵下去了!
  她朝纪子伶吐吐舌头,指著最里面通往容均房间的方向说:「二爷,纪爷跟师父在里面,你赶快去看看吧!这两天他们都没声音了,可是更怪了。」她说著缩缩肩膀,很大方的让路。
  纪子伶点点头,纪子伶点点头,忽然又想是想到了什麽,回头对小五说:「小五,你去配人,这几天先跟著容先生,閒杂人等或是一般人尽量别让他们来吵先生,然後把朝上的消息也定期转回来给我,温定跟温欣的事,我会自己问哥,可是你还是要准备,知道了?」
  「二爷,您想让我忙死啊?」
  小五脸垮了下来,纪子伶笑的很温和:「进去找大哥或是马上去做事,你自己选一样。」
  「我、我马上去!」
  朱流知道通常纪子伶摆出这种态度时,就是他要处理事情或是要了解什麽的时候,纪子伶一边走,脚下步伐故意踩得很重,有意让里面的人听见,最後他停在门前,门没关紧,隐约看的见里面有人,纪子伶站了一会儿,才温和著声音开口:「是我,我回来了,可以进来吗?」
  隔了很久,里头都没有声响,纪子伶也好脾气,里面没动静,他也就站著,但他知道,里面的人也知道他还在。
  又不晓得过了多久,天色开始暗了下来,里面才传出容均一惯微弱冷凝的声音:「……子伶,你进来吧,别站著了。」
  他的语气让纪子伶松了口气,但却没因此觉得庆幸,这麽想著,伸手去推门。
  
    
    ☆、章二十·安定(下)

  容均的药房跟他自己的房间有很大的差别,他的药房总是弥漫著一种别人说不出的药味,充斥的各种草药,外头整治的整整齐齐的草药分类都是夏侯燕儿负责的,纪子伶知道虽然是真的东西,却是给客人看的,而容均的药房不然,那儿从来不会有任何标签,因为对一个双眼都盲的人来说完全不需要。
  他的卧房只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并非寻常姑娘家爱用的脂粉味,也不是世家子弟子女们用惯了的各式薰香,而是混合著一种难言的药味,好像想将人沉落,令他有一瞬间的恍惚。
  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张椅子,然後整片墙壁整整齐齐满满的书,没有文房四宝,他的衣物就摺好摆在桌上,卧房连个柜子也没有,纪子伶曾经询问他需不需要给他卧房添些东西,对他来说那还不算什麽,不过容均脸上却出现一种旁人很少见过的忧伤,虽然没有拒绝他,不过纪子伶也没有再提起。
  他不明白在卧室增加家具有什麽问题,却知道他的话一定是勾起了对方一些称不上好的回忆。
  纪言星确实在容均的房间,坐在房间里唯一一张床上,见他进来,微微抬眼凝视了他好一会儿,然後又低头看著人,容均卧在他大腿上,眼睛裹著一著一层布,纪子伶完全不晓得他究竟是睡著了还是在忍耐什麽。
  倒是纪言星浅浅的开口了:「回来了就好。」
  纪子伶环顾房内,别无选择的拉过唯一一张椅子,他看见纪言星一手轻轻搁在容均眼布上,一手与容均紧紧握著,纪子伶伸过手,碰了碰容均,让他晓得自己在旁边了。
  「阿均,你的眼睛怎麽了?」
  纪子伶问著,抬眼去观察纪言星。
  纪言星现在是放松的状态,似乎很疲惫,不过看到他时还能笑,看来他们的「吵架」和自己想的不一样。
  「我想,我该听师父的话,该好好治眼睛。」
  容均显然状况不好,摸索著最後是纪子伶主动把手伸过去让他握著,纪言星眼神微微一动,但没说话:「你妹妹已经好了,现在只是在调养,没有大碍,你就不要担心了。」
  纪子伶一听怔了怔:「药仙前辈有来过了?小五没告诉我,刚刚从外面进来,燕儿也什麽都没对我说。」
  「那位前辈不喜欢有人跟著他,他外表看起来很年轻,其他武功我不晓得,但轻功比小五还好上几倍,小五的人还没有能认长相就被甩掉了,至於燕儿,应付客人就累死她了,大概也忘记提吧。」纪言星开口,清清淡淡的解释。
  轻功比小五还好上几倍?那是什麽概念?
  纪子伶这时才想起来,自己刚刚确实对小五说,他们吵架的事情自己会问,另一方面,若是这时候来的客人都像陈富桐那样赶也赶不走的话,确实麻烦,他低头看著容均:「那你的眼睛是药仙前辈治的吗?」
  「是师父亲自动的手。」
  容均回答,然後他扯了扯纪言星的袖子,纪言星开口解释:「其实他老人家前辈还没走,昨天离开说是去采药,他不喜欢留在容这里,也不愿意来纪府,所以我让人在吉祥客栈留了一间上房,一直到他老人前辈走之前都划给他用。」
  ……「容」?
  纪子伶也不马上问,点点头,露出笑:「你们吓死我了,我一回来,所有人见著我像是见到救命稻草一样,说你们也不晓得发生什麽事。」
  纪言星闻言,露出了一种微妙的表情,但他还是坦言说:「嗯,发生了一点事,不过已经没事了。」
  「好吧,不打算告诉我就算了。」
  纪子伶耸耸肩,容均却有了反应:「言星……」
  纪子伶再一次一怔,以往不管发生什麽事,容均只肯叫他哥哥「纪爷」,身为纪言星的弟弟,他们俩人的事自然也是知道的,但他们自己当事人都不说话,他也不能做什麽,因而听见那个称谓有些诧异。
  容均紧紧握住纪言星的手,语气仍旧淡淡的:「我知道你一直想要的,也知道你一直在等,你不需要为了我什麽都不说,对不起,我不应该那麽固执。」
  纪言星脸上微微一热,他刚刚让弟弟在外面那麽久,就是在想这些吗?
  说罢容均停顿了一下,又说:「子伶,事情是这样的,师父搞定你妹妹後,告诉我说,我的眼睛可以治疗了,但是我那时候……所以我们起了一点口角,不过已经没事了。」
  「是这样啊。」
  纪子伶听了一笑:「吵了一架效果不错啊,阿均你也会这样说话了。」
  纪言星看著容均片刻,微微一笑:「子伶。」
  「嗯?」
  纪言星忽然低头去寻容均的唇,他从容均微僵的反应可以知道似乎也吓了一跳,不过那种微僵瞬间就消失了,任由他吻著,即使他只是一个轻轻的吻。
  「就是这样了。」纪言星吻完人,笑的浅浅的。
  「好像进展不错呢,真好。」
  纪子伶俯在床边,语气很羡慕的说。
  纪言星对他很了解,自然知道这句话真假掺半,自己弟弟不愧和容均做了那麽多年兄弟,他很了解该说什麽,要怎麽说,能让容均转移注意力。
  容均果然被他的话给吸引,在纪言星帮助下勉强卧在枕头上,好奇的问:「言星有跟我说你的事,结果你一个人回来?」
  「天知道他在想什呢,我回程路上就听说皇上驾崩了,我看人八成还生龙活虎,有谁在心眼上能跟他比,我还真想看看。」纪子伶笑笑地说。
  容均偏了偏头笑道:「该不会是人家抛弃你了吧?」
  纪子伶没好气瞪他一眼:「你不说话我也不会当你是哑巴,才不是那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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