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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尔共长生-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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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当成替身,而是真的爱上了吗?
  「这还重要吗?」顾长生闭上眼,眼角有些湿润,深吸了几口气之后,他沉声开口:「……你给我滚。」

  林凤七从顾府离开后,直接来到果园。
  那些被遗忘许久的记忆,在这时候不适时地出现!林凤七坐在木屋前的台阶上,将脸埋在满是冷汗的手心里……那一晚,他的眼瞳异常清明,笑容却染着些醉意,顾长生主动凑近,双手捧住了自己的脸,轻声呢喃着些什么?
  林凤七收拢手指,他想起来了,顾长生说的是:「大哥,怎么醉了?」
  大哥,怎么醉了;大哥,我们是亲家了。
  那样伤心的语气,已经说明了一切,所有的事都变得顺理成章。
  林凤七的手上移,转而抓住自己的头发。
  他以为会对顾长生有似曾相识的感觉是因为缘份、他以为找回来记忆之后,只会让他们的关系更加亲近!可他没想到,找回的记忆却无情地告诉了他这个真相。
  他用力地抓着头发,指骨发白、指尖颤抖;自从从林府回来,他就待在这里。
  而另一边,急忙赶到林府的顾长生却扑了个空。
  祈岳等人瞧他反常的行为,以为是林凤七出了事,来不及问些什么就开始心急火燎地找人,从顾府到林府、从大街到小巷,最后一路找到了果园。
  当他们在这里找到萎靡的林凤七后,忍不住松了口气,上前焦急地询问:「老大,你怎么跑到这来了?」
  「就是啊,七哥哥,我们都急死了!」
  「我看爹一定是因为女人而伤心了。」
  「死小子,闭嘴啦。」苏素去堵他的小嘴。
  「我说的事实……呜呜!」苏瑾然张牙舞爪地被拖走。
  林凤七被他们围了起来,深埋在臂弯里的脸就着衣衫蹭了蹭,而后缓缓抬头。
  顾长生远远地站在人群之外,看着他赤红的眼眶,心都跟着揪紧。
  喉咙里卡了一大堆要跟他解释的话,可当真的看到林凤七时,那些话就像抹了油,一下子就滑到肚子里,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远远的,林凤七的目光越过众人,朝他看过来。
  顾长生的脸色苍白,一副欲言又止、不敢上前的样子。
  林凤七的心有些抽痛,可仍是别开了目光,他一时间还是不能接受、不能原谅,甚至连去生气的力量都没有!顾长生的欺骗好像抽走了他的力气,让他觉得连呼吸都会疼痛。
  「……大哥?」祈岳试探地问。
  「我没事,回家吧。」林凤七站起身,低垂着目光。
  他的脸色不好,于是所有人也都不敢再问些什么,只是安静地跟在林凤七的身后;直到走到顾长生的面前,林凤七停下,他们也都跟着停下来。
  林凤七的目光抬起一瞬,迅速地从顾长生脸上划过,似乎在逃避,「亲家……伯父。」
  「我们找了你好久。」顾长生的声音有些沙哑与颤抖,「安全就好。」
  「麻烦你了。」林凤七礼貌又疏远的点头,侧步从他身边走过。
  「……我很担心你。」擦肩而过的一瞬,顾长生用仅能彼此听到的语调说。
  林凤七耳翼一颤,默默地走过去。
  身后跟着的一行人并没有起疑,祈岳率先道:「顾伯父,我们送您回去。」
  「不用了。」顾长生扯出一抹笑容,「我想要随便走走。」
  「那我们就先走了!」祈岳笑了笑,看了眼走远的林凤七,急急地跟上去,其余的人也都礼貌地跟顾长生打了招呼,随即离开了。
  顾长生站在原地,许久之后缓缓抬遮住了自己的脸,些许的湿润从指尖渗出来,他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林凤七……对不起。

  林凤七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顾长生。
  知道真相的第二天,他就整理行装去了徐州,自己最开始开果园的地方。
  祈岳和完颜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乖乖留守在帝都打理林府和果园,可谁知他这一去就是几个月,待到天气转冷,都没有回来,这几个月里,顾长生的日子过得浑浑噩噩。
  他的饭量比以往更加小,话也变得更少,几乎处于闭门不出状态,三餐都是在自己的房间用,不愿意与人接触;没人知道为什么,没人敢问、也没有人能问出来什么,虽然这段日子顾司泉的关系与他稍稍缓和了些,有几次竟然主动向他示好,可这却并没能让顾长生的情绪高昂起来。
  林凤七离开之后,他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所有人都隐隐地觉得也许这之间有着某种联系,可却都不敢胡乱猜测。
  「你说,公公会不会是因为……」
  「不要胡说。」顾司泉打断林双里,不愿承认。
  「我只是猜猜而已,毕竟老七一走,他就变成了那样。」
  「这种猜测太大胆了,你知道这代表了什么么?太荒唐了。」顾司泉摇摇头。
  「其实我也觉得很没道理啊,你爹他有个女儿,老七他又成过好几次亲。」林双里抚唇嘟囔,秀眉蹙起,不停地揣测着:「或许根本和老七无关,可又是什么让公公这么萎靡呢?」
  如果是真的……顾司泉摇头,无法想象他们的猜测是真。
  可如果的确是真的,他又要如何?误会了父亲十几年,是不是也该为他做些什么?即使这件事在自己承受的范围之外、即使自己的支持注定要面对着所有人的谴责,他还会这样做吗?
  也许会吧,毕竟他欠顾长生的。

  他们的猜测十分正确,顾长生的低落完全拜林凤七所赐。
  林凤七一去几个月,即使偶尔会寄信回来,也都没有自己的份。
  顾长生试图写信给他,可都没有回音,这种日子将顾长生折磨得脱了形,同时也让他明白林凤七在自己心中究竟是什么位置。
  其实他也曾怀疑过,究竟是真爱,还是精神寄托?如今顾长生醒悟,可似乎已经晚了。
  他呆呆地坐在花坊里,身边的植物叶子已经枯萎。
  天已入冬,年关将过,大雪都下了两场……
  穿着加厚棉裳的顾长生望着窗外枯败的枝桠发呆,领子上的绒毛扎得他脖颈发痒,他的眼角添了些许细微的皱纹,脸颊也消瘦下来,厚衣裳里面,清瘦的身躯单薄得令人心疼;他怀里正揣着暖炉,可指尖还是冷得可怕。
  与他的境况相比,林凤七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自从回到徐州,就没打理过生意,整日窝在宅子里酗酒,几个月下来,不知道救活了多少酒家,在徐州替他管理果园的管事奉天屡次劝慰,可他都左耳进右耳出,从不放在心上;或者说,什么事他都不放在心上,没人知道是什么占据了他的整颗心。
  「大哥,别喝了。」奉天试图夺走他手中托着的酒坛。
  「别管我……嗝。」林凤七打了个酒嗝,抬手摸了摸满是胡渣的下巴。
  「帝都又来家书了,你要不要看看?」奉天抬手欲从怀中掏出家书来。
  「你看就好,适当地回、回几句。」林凤七抬手按住他的手,并不想看。
  「好吧。」奉天叹了口气,担忧地看他几眼,随即犹豫地离开了。
  奉天一走,林凤七便放下了手中的酒坛,他原本漫不经心的目光黯淡下来,一种莫名的伤感涌上来,让他连喝酒的兴致都没有了,酒意将他的脑子烘得晕晕的,没有思考的能力,所以那种对顾长生的想念,完全是潜意识的、不受控制的。
  人家喜欢的是你爹,根本就不是你,这样你还想他,是不是犯贱啊?
  林凤七专注着抠着酒坛上的红色封纸,酡红的脸上带着些许的懊恼。
  他之所以会离开,是想给自己些消化与接受的时间,好让自己忘了顾长生,调整好心态;可谁知来了这里两个月,他非但没有忘记顾长生,反而越来越想他!刚来到这儿的愤怒与不可置信慢慢减退,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想念……他想要回去,却又无法给自己一个合理的理由。
  男性自尊与那残存的愤怒让林凤七拉不下面子回去,可待在这里对他来说又太过折磨。
  林凤七托起酒坛给自己灌了几口酒,执袖大力地抹了抹嘴,然后长长吐出一口气来。
  顾长生啊顾长生,你怎么能如此的折磨我?「你到底算哪棵葱,居然让我变成这样……」林凤七的面容突然变得狰狞,气恼自己的没用,然后举起酒坛砸了出去!
  「喀啦!」酒坛碎了满地,正如相隔两地的人心。

  十二月初三这天,伴随着大雪骤然而降的,是林双里早产的消息。
  大雪连续下了三天,第四天午夜依旧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风声呼啸,守夜的家丁过了好半天才被那剧烈的敲门声叫醒,低咒着去开门,着猞猁大氅的人顺着风雪从门缝中挤进来,二话不说就揪住家丁的衣领质问:「我姐怎么样了?」
  「林、林少爷?」家丁惊得结巴。
  「生了没有?母子平安吗?你倒是说话啊!」林凤七着急地摇晃他。
  「没、没……还没生呢。」家丁被揪得摇头晃脑,在林凤七呆愣的时候迅速摆脱他的箝制,战战兢兢地走到他前面,「这时辰少夫人应该已经睡了,奴才先带您去厢房休息吧。」
  「……没生?」林凤七咬牙念叨着,突然推开准备带路的家丁,大步朝林双里的房间走去;风雪如刀片般扑面而来,刮得脸硬生生地疼着,林凤七揭下来大氅的帽子,一把推开了林双里的房门,「林双里!」
  内室内一阵细碎之声,随即掌了灯,顾司泉托着灯盏,掀开厚帘子走出来,脸上犹带着睡意与薄怒,「回来了?」
  「是老七吗?」内室传出林双里的声音,因为行动不便,过了一会儿她才披着外衫走出来。
  「你不是早产了吗?」林凤七眯起眼睛,冻得俊脸通红,眉毛上还带着雪花。
  「几天之前,我确实是这么认为的。」林双里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在顾司泉的搀扶下走到椅子前坐下,圈椅里垫了厚厚的软垫。
  顾司泉拿了披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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