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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牵by夜笼纱-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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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进去。又擢升他为司礼监秉笔,他再三不受。慧锦帝道:“那个地方有你在,我才安心。”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得从命。
  
  魏允之自先帝驾崩后,信守着诺言,见天儿的呆在御书房,同史太傅教导少年天子如何处理朝政,以及为君之道。私下群臣议论说,慧锦帝是兰玉国有史以来,唯一一位没有做过太子,从皇子直接登基的皇帝。
  
  相隔数年后,当云修儒再次出现在,百圣殿的朝会上时,魏允之的心彻彻底底的乱了。回想初见他之时,虽容貌秀丽绝伦,却略显青涩。如今见他从容不迫的,侍立与慧锦帝身侧,越发显得仪态万方,令人不可仰视。
  
  正自陶醉间,忽闻一人粗声奏道:“请问陛下,一旁侍立之人可是先帝的娈宠云修儒吗?”此话一出,殿堂之上立时鸦雀无声。慧锦帝冷冷的看着他道:“夏国公,你这般放肆,是欺朕年幼吗?”夏百年道:“臣不敢。臣只是觉得,先皇后都已追随先帝于地下,他为何还有脸站在这里?”魏允之方要发话,却听慧锦帝道:“先帝临终之时,曾许他自由之身。便是出宫也使得,旁人不得阻拦。他日后若有心仪之人,也可嫁之。”此话一出,无疑是搅乱了一池春水。夏百年也听蒙了,半天做不得声。
  
  不管其他人如何,魏允之有些失态的冲出班列,瞪着慧锦帝道:“陛下此话当真?”慧锦帝点点头。魏允之暗道:“廉松风,老子对不住你了。”想到这儿,朝云修儒拱手道:“修儒,你可原嫁孤为妾?”云修儒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在场所有的人全都震惊了。骆缇同夏百年,虽然知道他对云修儒有意,竟不料他如此猴急。
  
  夏百年叫道:“且慢。口说无凭,请陛下拿出先帝的遗诏,臣等方信。”慧锦帝道:“若是口谕了?”夏百年像是抓到了痛处,指着云修儒道:“臣虽然是粗人,也还知道,这等大事必定留有遗诏。若是口谕,那就是假的。他就该自裁,到地下去伺候先帝。先帝见到他,一定会龙颜大悦的。还会夸陛下孝顺。”慧锦帝拍案而起道:“夏百年,他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置他于死地而后快?”夏百年道:“臣与他是无冤无仇。但这种以色邀宠的奸佞小人,若长留陛□边,朝廷之上,岂不要败坏朝纲!”慧锦帝气急了,抓了龙案上的玉石镇纸,便要砸过去。云修儒同骆缇死死地抱住,好歹劝住了。
  
  云修儒深吸一口气,毫无惧色的走到夏百年跟前,拱手道:“夏国公,奴婢自入宫禁以来,一直循规蹈矩。从不曾结交外廷,亦不曾参政议政。先帝圣明,岂能容一介宦官在旁多嘴?奴婢究竟是谋害了哪位忠良,请国公明示。”夏百年见他无视自己的虎威侃侃而谈,骂道:“阉狗,当日皇后出来对你说,先帝是因你而强迫她殉葬的。”又从人群之中拉出太傅史良道:“史太傅,你同那几位大臣都是亲耳听到的。”拿眼瞪着魏允之道:“宝麟亲王,我有没有乱讲?”史良挣开他的手道:“夏国公,陛下面前如此咆哮,还有没有做臣子的样子?”夏百年道:“你少打岔,究竟有没有?”宦海宁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儿喝道:“夏国公,陛下在此你休要放肆!”夏百年抬眼望着慧锦帝,甩开宦海宁的手,跪下道:“当日陛下也在,臣有无一句不实之言吗?”
  
  云修儒见他逼问起皇帝,再也无法忍耐,大声叫道:“确有此事!”此话一出,立时引来一片哗然。夏百年打地上跳起来嚷道:“你们都听见了,这可是他自己说的。”又指着云修儒的脸骂道:“你方才还说没有谋害过谁。皇后是何等的贤良,竟被你逼死!我听说,你还是读书人出身,呸!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寡廉鲜耻到了极点。迷惑了先帝,又来迷惑陛下,连亲王你也要勾搭,还要脸不要?”宦海宁伸手要捂他的嘴,被他掀到一边,指着云修儒继续骂道:“市井妇人都知道从一而终,你竟不知吗?亏得你女儿被人拐走,不然,你有什么脸见她?似你这等妖媚或主的奸佞之徒,人人得而诛之!”他越说越气,忽的眼冒凶光,拿了牙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云修儒的头上狠拍过来。
  
  众人万不料,他会当着皇帝的面突然发难。魏允之身前站着史太傅,出手相救略显得缓慢了些。宦海宁见势不妙飞身上前,使出全力将夏百年往旁一推,也只减了他五分力道。于是众人见云修儒玉山推到,满脸是血的躺在了地上。魏允之大吼一声,抓住夏百年的脖领子,瞋目裂眦的道:“老子他妈的跟你拼了!”说罢,两人动起手来。
  
  猛听得,耳边有人撕心裂肺的叫了一声“娘”。两人回头看时,见慧锦帝跪坐于地,紧搂了云修儒,一手按住他的伤口,声嘶力竭的喊叫着。骆缇冲着身后的内侍们喝道:“瞎了眼的东西,还不传太医来!”那些人早都吓傻了,见他发话,这才回过神来,有两个连滚带爬的跑出去。群臣黑压压的跪了一地。虽不明白皇帝为何称云修儒为娘,但有一点却是明白的,可见,这个人在小皇帝心里有多重。这一回,夏百年触了他的逆鳞,恐性命难保矣。
  
  果然,慧锦帝抹了一把眼泪,高声叫道:“来人,夏百年蔑视君王,推出午门斩了!查抄其家!”史良同宦海宁齐声叫道:“陛下开恩呐。夏国公虽行事鲁莽,请念他一心为国,对陛下忠心不二的份上,饶他不死吧。”慧锦帝冷笑道:“他今日当朕之面,在这百圣殿上横冲直撞,任意咆哮,还行凶打人,这便是他对朕的忠心吗?先帝在位之时,尔等可敢?分明是见朕年幼好欺,想取而代之。”魏允之狠踢了夏百年一脚道:“你他妈的就作死吧!”几步跨到慧锦帝跟前,拿了自己的帕子,迅速的叠了叠,叫骆缇脱了云修儒的帽子,死死的按在他的伤口上。侧头对慧锦帝道:“陛下此时正在盛怒之下,万不可做出后悔莫及之事。依臣看……”慧锦帝脸色一变,狠狠的推开他的手道:“你方才还口口声声向他求婚,如今却要帮着打他的人说话。朕不会把他嫁给你,绝不!”
  
  话未说完,便看见云修儒的手,微微的抬了起来,似乎想要抓住什么。慧锦帝示意骆缇按住他的伤口,自己将那只沾满血迹的手,搂住他的身子,另一只手握着他的手道?“你别慌,太医就快到了。”云修儒努力的将眼睛睁开,尽量将声音放平缓,在他怀里道:“奴婢不妨事的,求陛下收回成命吧。”慧锦帝道:“他要置你与死地呀,你反要替他讲情?你糊涂了?”云修儒嘴角往上翘了翘道:“夏国公是朝廷之栋梁,先帝的托孤之臣。他为国家立下多少汗马功劳,连奴婢都知道,陛下竟不知吗?”说到此处,渐渐的有些不支。慧锦帝叫道:“太医如何还不到?”骆缇忙命人再去催。云修儒定了定神,强忍着钻心的疼痛,故作轻松的道:“今日,他委实的冲撞了陛下,犯了大不敬之罪。求陛下念在他忠君体国的份上,从轻发落吧?”
  
  殿中虽跪满了人,却是寂静无声,四周飘荡着,如春水般若断若续之声。
  
  慧锦帝望了一眼夏百年,见他虽收敛了方才的狂态,仍旧是愤愤不平的立在群臣身后,不由的火往上撞,狠狠道:“朕不准!”云修儒心中一急,挣扎起来。骆缇见那血一股一股往外直冒,手帕已经湿透了,忙又拿了自己的按了上去,不住的劝道:“守真呐,你就好好儿躺下吧,你还要命不要啊?”云修儒喘吁吁的,抓着慧锦帝的衣襟道:“陛下怎可为一微不足道之内侍,而斩杀大臣?陛下此举,不仅陷奴婢于不义,还会让百官寒心,叫天下耻笑。若陛下执意要斩国公,请先斩了奴婢吧。”慧锦帝从不曾见他声色俱厉过,只道他是个人棉花人儿。这会见他满脸是血,唇白如纸的瞪着自己,心里一阵发慌,竟忘了回答。史良微微点头,悄对宦海宁道:“倒不要错看了他。难得他一个内侍,竟颇识大体,有这般的胸襟。怪道先帝如此宠爱于他,果然不错。”
  
  这时,只听慧锦帝道:“将夏百年打入天牢,没有朕的旨意,不许任何人探监。”云修儒放下了心,一句陛下圣明还未讲完,便昏厥过去。
  
  当云修儒醒转时,已是次日午后。
  
  柳春来见他睁眼,慌忙赶至门口叫道:“廉爷慢走,我们爷醒了。”廉松风方要下楼,听见了急忙转身走回来。云修儒微睁着眼,低低的道:“什么时候了?”柳春来道:“未时一刻了。爷从昨儿直睡到现在,可算是醒了。廉爷一连跑了五六遭呢。”说罢,又端了水与他漱口。他冷眼旁观了两年,如何不知道那两个的心思,将桂圆阿娇红枣粥端与廉松风道:“廉爷只当是可怜小的,在这儿多坐会吧,小的出去松快松快便回来。”说罢,退了出去。
  
  廉松风将粥放在一边的小几上。扶了他慢慢起身,在背上放了枕头,让他靠上去。云修儒见他拿了粥,摇头道:“我实在吃不下。”才说到这,便觉一阵天旋地转,急急的闭了眼,双手抱住了头。廉松风慌得放下碗,上前扶住道:“怎么了,疼得厉害吗?”云修儒好一会儿方缓过来,微睁了眼,出神的望着他,直到看得廉松风脸上起了红晕,这才叹了口气道:“你那边公务繁忙,又过来做什么?我哪里就死了。”廉松风一听他说“死”字,顿时便急了。坐在床边,紧握了他的手道:“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你心里有气,只管打我骂我,千万别再说那个字。”云修儒见他额头上微微的起了层汗,心里颇觉不忍。转念想到,这两年来,廉松风对他若即若离,态度暧昧,又有些生气,低声道:“这事原不与你相干,我打你骂你做什么?你不必替我着急上火的,又不是你什么人。我的名声不好,你若再与我夹杂不清,岂不要连累了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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