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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牵by夜笼纱-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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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关情在后面喊道:“爷,这人发着烧了。”雅竹头也不回的道:“他烧不烧于我什么相干?你还在那儿杵着做什么?等着给他收尸不成?”费关情听他话中已带了恼意,只得起身嘀咕两句道:“唉,你自求多福吧。”快步赶上前去。
  
  蓝羽小心的扶着雅竹,见他很烦躁的样子,连喘气儿都不敢大声了。别看费关情人高马大的一条汉子,也有些怕雅竹。总觉得那眼光射在身上之时,就像是有人将冰块儿倒进了后脖领子里,从心里往外的泛寒。
  
  车夫没想到,主子怎么快便下来了。见雅竹脸色不善,硬着头皮问,是要回家,还是再到别处去逛逛?雅竹白了他一眼道:“有什么可玩儿的?回家!”车夫吓得一哆嗦,等他上去后,赶紧挥动马鞭往回转。
  
  眼看便要到昭德门了,那辆马车突然转了方向,又倒了回来。
  
  雅竹没有下车,蓝羽同费关情见四周无人,展开身形往山上掠去。少时,只见费关情背上负了方才那人下来。马车再次启动。雅竹坐的尽量离那人远些,命蓝羽将窗帷打起,灌进来的风,将酒味儿吹散去。雅竹见蓝羽冲着自己笑,斜了他一眼道:“我不过是替宝宝积积德罢了。”一面说,一面将怀里的琵琶搂紧了。
  
  马车直接停在了永济医馆的门前。费关情将那人背了进去,雅竹依旧不曾下车,只命蓝羽前去看个究竟。约有一盏茶的功夫,费关情负了那人出来,重新放回车上。蓝羽拎着药包跟上来道:“郎中说他只是喝醉了酒,想来昨晚在外露宿了一夜,招惹了风寒。幸而人年轻,吃两剂药,调养数日便无大碍了。只是他长期忧烦……”雅竹不耐的道:“谁问你来着!”扭头望向车外。狐狸仰起头望他一眼,乖乖儿的卧在他身边,耳朵微微的抖了抖。
  
  府里人见他去了不久,竟带了个陌生男子回来。虽然好奇,却不敢多问。费关情将事情原委,据实告诉了邹管家。邹管家笑着摇摇头,吩咐人将那男子安排在客房住下,并派了家人前去服侍。
  
  待一碗药汤下肚,那人便已渐渐退烧了。次日清晨,家人起身看时,他正努力的想爬起来。家人上前将他按住劝道:“这位爷,你才退了烧再好生养两日吧?”那人也觉浑身上下酸痛绵软,只得依言躺下。
  
  又过两日,三剂药全都吃完了,那人也恢复得差不多了。本想去拜见此间的主人,答谢救命之恩。不料,邹管家却劝他就此离开。那人执意要见,并讲了一车的道理。邹管家被逼得实在无法了,遣了家人过内宅请示。少时,那家人变颜变色的跑回来,拉了邹管家到一旁,低声耳语道:“爷发脾气了,说他要是死赖着不走,便打他出去。”邹管家面上波澜不惊,转身对那人道:“我们爷这几日有些烦心之事,实在无心相见,这位爷就别再强人所难了。多日未归免得家人担心,请快些回去吧。”那人想了想,再三的央求邹管家,带他到内宅门前拜上一拜也好。邹管家同那家人又好气又好笑,被他噎得无话可说。
  
  因云娃自幼便服食羊乳,长大后也不曾间断过。可自打回家后,无奈停了数日,竟是百般的不惯。又不好言明,只得忍耐着。雅竹前两日便遣丫鬟,于清晨到厨房后面的羊圈里,挤了羊奶,煮好之后送将过去。可连着两日,都被云府的人赶了回来。又说了些讽刺挖苦的话,气恼之余,心下不免后悔不迭,委实不该一时心软,将宝宝送回来。本打算,那边见自己诚心诚意的,让宝宝认祖归宗,能够消了这口气。自己原本想着,让她两下里住着,能够随时看得见。如此看来,竟是要将宝宝与自己断绝一切来往。十二年的心血绝不能付之东流。虽然对宝宝非常的有信心,可当他见到云修儒之后,尤其是宝宝看他的眼神,信心正一寸一寸的坍塌掉。他今日又命人前去,若是再被赶回来,他便要亲自前往云府理论。不过如此一来,两下里便撕破了脸,会闹到怎样的境地,他也没有把握。
  
  正焦躁不安的等候回信,偏就遇到怎么个认死理儿的,还非要当面致谢。
  
  蓝羽一面在肚里腹俳邹管家不是人,让自己青春年少就来当炮灰,一面贴着门侧身而立,小心的将半个脑袋,哆哆嗦嗦的伸进屋内。眼珠一转,正对上那双泛着寒光的眸子。立时,人便矮了半截儿。雅竹一时怒从心头起,气冲冲的抢出屋去。蓝羽抱着脑袋缩在地上,只觉得身边一股劲风刮过。
  
  垂花门内,丫鬟们正三五成群看着那人议论纷纷。不防看见雅竹,气势汹汹的走过来,立时作鸟兽散。
  
  那人与雅竹四目相对,被那凌厉的眼神刺得往后退了一步。却又惊叹他的容貌,舍不得将眼光收回。雅竹负手而立,毫不避讳的上下打量着他。见此人二十四五岁,面容虽清秀雅致,眉目间更透着勃勃的英气。
  
  瞧着此人还不算面目可憎,雅竹耐着性子道:“我便是此间的主人,你看明白了?可以走了吧?”那人向着他深施一礼道:“小弟夏桑植,因家中琐事而贪杯醉酒,多亏雅兄相救才捡回一命。适才邹管家言道,雅兄有烦心之事,不知小弟能替雅兄做些什么?”雅竹狠狠地瞪了一眼,立在夏桑植身后的邹管家。邹管家吓得低头垂肩不敢乱动,心里将夏桑植好一通儿骂。
  
  雅竹正要说话,看见一早去云府的家人回来了,立时轻提衣摆赶下台阶。家人匆匆向他行礼后,附在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夏桑植见他薄唇微抿,眉梢眼角尽显得色,那明媚的笑容,让头顶艳阳为之失色。
  
  邹管家见夏桑植,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家主子,气便不打一处来,狠咳了一声。夏桑植也觉失礼,不免脸上有些窘迫,忙将眼神转向别处。忽听得雅竹对他道:“夏兄请随小弟往前面叙话。”夏桑植见他此刻,正满面春风招呼自己,被他变来变去的态度,弄得有些措手不及。迟疑着跟了过去。
  
  自云修儒回去后,便将云娃拘在身边。只要没看见她,必是惊慌失措到处寻找。夜里更加不敢闭眼,怕她又会突然消失。逼得云娃寸步不离的守在他跟前,甚至在他房中的榻上安寝。廉松风无奈之下,将本园的成年男仆暂时迁往外宅居住,只留几个十二三岁的小厮听用。自己也收拾了被褥并几件衣服,在书房住下。
  
  雅竹遣人趁着夜色,将狐狸悄悄送回了云娃身边,就是它发现了那个仆人。叫了一声往回便跑。那仆人倒也乖滑,假装离去,却躲在远处偷偷窥视。果然,不多时,浣纱跟着狐狸在大门口出现。那仆人快步抢过来,将手里的瓷瓶递了过去,指着门口的几个家奴道:“我前两日来都是被他们骂走的。”浣纱对那几个冷笑道:“传姑娘的话,让你们速去淳熙堂。”那几个不曾领教云娃的厉害,只道她是个娇滴滴的千金小姐,无非也就是训斥几句罢了。再说,他们也是得到了几位老爷少爷默许的,这府里还轮不到姑娘做主了。
  
  云娃由周氏陪着,端坐在淳熙堂内。浣纱放下瓶子,在她耳边小声回明。云娃命她到后面将云燕亭请出来,又让周氏把府中所有的家人,仆妇,丫鬟都召集到外宅来听训。那几个先时还无所谓,待看她一件一件,郑重其事的吩咐下去,心里微微不安起来。云娃这会子只顾逗弄着狐狸玩儿,满面春风巧笑嫣然,脸上看不出有丝毫恼意。几个人在下面看着,心里稍微的踏实了些。
  
  少时,云燕亭走了进来。那几个一见到他,便像有了主心骨儿似的,彻底的放下了心。仆人们也都陆续到齐了。管家甘正永叫下面的人肃静,转身向云娃赔笑道:“人都到齐了,请姑娘训话。”云娃点了点头立起身来,明眸慢闪,扫过阶下每一张脸,最后落在那四人身上,含笑道:“吴友道,你等在府里做了几年了?”吴友道躬身道:“回姑娘,小的在府里做了六年了。王胜,陈吉四年,平永安两年。”云娃望着他笑起来道:“你这人不仅爱管闲事,而且多话。你只说你的便好,谁要你替他们说来着?”边说边走下台阶,在他们身前站定道:“你们一个一个儿说。”那几个闻着阵阵幽香,都往后退了两步,低着头一一回话。云娃对甘正永道:“他们说的没有错吧?”甘正永不明白她什么意思,只得回道:“他们说的没错。”云娃点头道:“好。按理说,也算是府里的老人儿了,怎么越来越没规矩了?胆敢以奴欺主,以下犯上?谁给你们怎么大的胆子,敢截主子的东西?谁的主使?今儿老老实实的招了便罢,否则……”云娃踱到吴友道跟前道:“我让你生不如死!”吴友道一阵好笑,压根儿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竟抬起头,义正言辞的道:“这里才是姑娘的家,二老爷才是姑娘的生身之父。姑娘因何要认贼作父了?小的虽是奴才,却为二老爷抱屈。求姑娘别再让二老爷伤心了。”云娃以袖掩口,吃吃地笑道:“好个忠仆啊!”回头望着甘正永道:“这里头,只怕你也脱不了干系呢?”一面说,一面在椅中坐下,目不转睛的盯着吴友道,等着看热闹。
  
  甘正永偷偷瞟了云燕亭一眼,躬身对云娃道:“小的冤枉啊。不过,吴友道虽做事鲁莽,他心却不坏。只巴望着姑娘能安心孝敬二老爷,好好儿过日子,并不是有意冲撞姑娘的。”云娃侧头笑对云燕亭道:“果不出我之所料,你们人人都有一份了!哥哥待会儿还要犒赏这位‘忠仆’喽?哼哼,我只怕他有钱没命花!”眼角余光扫到下面,不由喜笑颜开道:“哥哥快看,好戏上演了。”云燕亭往下看时,只见吴友道神色尴尬的在身上左抓右挠。云娃瞅着甘正永道:“甘管家,你调教的什么奴才?大庭广众之下,成什么样子?”果然,甘正永几步跨到吴友道身边,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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