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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倾城第一妃-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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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晟兵败之时,也是他扭转了乾坤。

最后,更是他,继承金晟的衣钵,成就了后世的凌熙盛世,并一生无悔,痴情守护金晟膝下唯一的天之骄女。

所以,这一声“皇爷爷”,叫的一点也没有错。

只是这个时候的紫珞根本不知道以后将要发生的事。

她唯一能做是:促进事态往良好的方向发展下去。

听到沧帝的话,她忙让君熙叫:“听到没,熙儿乖乖快跪下,叫皇爷爷!”

君熙眼珠子一转,又见身边二人皆跪在地上,也便学模学样的撩起衣袍的前襟,双跪于地。

三叩首后,他抬头扬起可爱的童声,亲切的叫起来:

“皇爷爷,小熙不知道您是义父的亲长,失礼之处还请皇爷爷垂训,小熙日后一定改正,皇爷爷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跟小熙一般见识!”

很有小大人的调调。

紫珞差点要笑出来,这孩子,小小娃子,倒真是很会应对。

真不是自己教的太好,还是金晟这半年养的得法,这软软一句话,令上座的沧帝隐隐便拨开沉色,又一次和颜悦色的笑起来:

“嗯,这小小娃儿,一上来口气不小,这请起罪来,也是有板有眼,倒是有趣,来,过来过来,让朕瞧瞧,好像挺俊的模样儿……”

虽是淡笑,眉目还是生利的,小孩子天生就敏感,可以很直接的感应到谁亲谁疏。

“是啊是啊,这孩子真是招人怜!”

清贵妃也在那里笑和着。

君熙冲发金晟瞅了一眼,心下有些不情愿,见义父点点头,这才站起来,走了过去。

沧帝伸手将孩子揽了过去,上下一看,道:“倒真是一个漂亮的娃子,几岁了,叫什么名字?你父亲是谁?家住何地……”

沧帝每问一个问题,跪地上的紫珞心就莫名的惊跳一下。

这些问题直接问君熙,君熙不知忌讳,一定会如实回禀,这等于是把她给卖了。

让紫珞意外的是,君熙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晃着小腿,煞有介事的想了想才疑狐的反问:“皇爷爷问的是我以前的名字,还是现在的名字?”

沧帝挑眉淡笑:“这有什么区别的吗?”

“当然有区别了!”

“哦,怎么个区别法?”

“现在,我有两个名字。自从跟义父来了北沧后,就改了姓,他们都叫我金熙。义父说了,我是他义子,在他府上,只能跟他姓。”

“嗯,这名字,朕知道,那就说说以前的名儿!”

“以前,我叫君熙!”

果然姓君。

沧帝捋了一下短须,淡笑的又问:“几岁了?”

“马上满三岁,再过一个月,便是我的生日!”

沧帝点点头,又问:“哦,那你父亲是谁?”

问到点上了。

紫珞垂着头,很想拧眉。

那边,君熙倒没有再回答,而且很为难的皱起小眉头,歪着脑袋,一脸很痛苦的样儿,再次反问:

“一定得说吗?我爹爹说了,不要跟陌生人随便说他的名字。”

沧帝不动声色的一笑,“你都叫我一声皇爷爷了,难道皇爷爷还是陌生人吗?”

距离很近,紫珞可以很清楚的听到他们的对话,心里忍不住叹:一只是千年老狐狸,一只是还没有多大修为的小狐狸,小狐狸道行浅,哪斗得过老狐狸——

这小鬼肯定会将他老爹供出来。

果然,下一秒,不远处便响起了君熙口齿清楚的回答:“回皇爷爷,我爹爹叫君莫问,母亲复姓玲珑,小名小九……”

“哗”一下,喜宴上再一次哗然起来。

原来萧王府里的神秘小公子,果真的是东瓴狂公子君墨问的儿子。

坐在边上的清王,噙着笑,丝毫不觉意外——唯一意外是,这孩子,小小年纪,心眼竟会这么的活。

沧帝轻一笑,也不见惊奇之色。

关于金晟在府里养了一个小娇客的事,他在很久之前就已听说,起初时,他不在意,又因为庞统的死琐事繁杂,他没把那孩子放心上。

直到萧王大婚这天,西园出事,沧帝在宫中得报说:金晟丢下新娘子及一众要闹新房的人撒腿就跑——如此关切之情令沧帝终究记惦住了这个不知名的孩子。

于是,他让人去查探,才知道外头皆在遥传这孩子可能是君墨问的骨肉。

沧帝当然知道君墨问是谁,也了解此人流连北地多年,才华出众的很,与金晟的关系也不俗,自己的七女甚至于还曾要死要活的想嫁给人家。

或许是因为不喜金晟的缘故,对于和金晟交往密切的人,他都不怎么看得入眼,所以,从没有想过要传这个嚣张的邻国公子来见见,在他心目前的,江湖人总归是江湖人,一身的放任不羁,稍有一点才识,就枉自尊大。

今番,他突然对这个人感兴趣,主要是因为听说诏关上,此人曾在南诏军中出现过。

据说,沧军的那几场小败,全是那人的杰作。

君墨问若真有这样的才华,绝不可为南诏所用,也不可被金晟所得……

“哦,原来是江瓴那位狂公子生养出来的娃儿,怪不得,小小年纪,性子是这么的辣:跪天跪地不跪人?”

沧帝哼笑了一声,喜怒难辩。

“小君熙,你可知朕是谁?”

君熙上下打量:“您是义父的爹爹,就熙儿的祖父。”

“嗯,还有呢?”

君熙又瞅了瞅,摇头说:“没了!”

很甘脆的两字。

有眼不识皇帝,指的就是这种不畏虎的初生小牛犊。

沧帝有点吹胡子瞪眼,也不好意思说我是皇上,转而道:“你爹爹难道只教过你跪天跪地,不曾教你要跪君王的吗?”

“不曾!”

君点猛摇头,冒出老响亮的两字,一顿,又补充一句:

“爹爹说了,君再大也大不过民心,君再贵,也不可违了民意。明君可敬在心头,若生逢暴君,就该推翻再立新朝代,至于磕头拜叩,太封建,不要也罢!”

紫珞把头往下垂的更低,大囧的直冒汗,心想:儿子,好样的,你行,你太给你老爹露脸了,这下,你爹爹誓必会再度名传天下。

唉,这娃儿还真跟紫珞是一个脾性:这不,前天,她才闹完皇宫,现在轮他来闹清王的喜宴了——

一句话,全是惹祸的种,如果不是自己亲生看着他自胧月的身子里跑出来,她都快以为那真是自己生的娃呢。

这么一想,脸红了一下,嗯,她还没有破处呢……

回过神,耳边听到的是此起彼伏一片倒吸冷气声。

那些个朝中重臣一个个皆在私下议论:这君墨问,怎敢如此放肆。

“好一个君墨问,果然张狂的可以!”

沧帝不冷不热的笑哼一声,神色极淡。

在场的人皆知,皇帝虽没有当场发飙,心下已然不快:试想,萧王跟如此大逆不道的人称兄道弟,且把人家的儿子当作了宝贝,其心思可就太让人臆想非非了……

“父皇,君墨问长在山林之间,性子是率直不羁了一些,但他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金晟一直没有岔话,这时,也终于忍不住替自己那个说话没个忌讳的二弟辩上一句,皇帝一旦记惦上一个子民的坏,日后的日子就过不舒坦。

“的确,狂,总归有狂的资本,年少轻狂谁没有过,就是从没见识过如此狂傲不羁的……晟儿,你既与他交好,便请他入宫见上一见——至于这娃儿,倒是挺讨朕喜欢,就暂时且由朕带入宫里,由清贵妃带养着,等君墨问来了,再送他们一家团聚!”

所有人听着都一震,皇上竟然要把萧王一心想拿为已用的君墨问推到清王这边——

现下,谁能得了君熙这个小人质,谁就有了与君墨问谈判的权利,谁能得了君墨问辅佐,谁就可多了一份强大的优势,这已经是明摆着的事了。

金晟心下一凛,不知道皇帝何以突然又疏冷自己起来,也不急着说不许君熙入宫,只答:“回父皇,一时半刻,儿臣找不到君墨问这个人?”

“怎么会找不到?”

“禀父皇,墨问是个痴人,其发妻因生产落下病根,他为带发妻去医病,方将娇儿托负儿臣照看,当时只说一年后他会来要回娇儿,故这会儿,儿子无处寻他们的踪迹。”

他在撒谎,沧帝的眼越发的冷。

金晟继续道:“再则,小熙身子素来不太好,来儿臣府上半年,时不时又拉又吐又泄的,又爱认人,父皇疼惜君熙,那是他的福气,可因此而扰了清贵妃,那就……”

清贵妃二十几年在宫里跌打滚爬,什么世面没见过,那察言观色的本事,早已练的如火纯青,虽不明白皇帝是什么用意,但人家清楚,这君墨问意味着什么,便立即抢断,笑语:

“怎么是扰?既是萧王的义子,本宫自将他当自己的孙辈一般照看,虽说小孩子爱认人,可忘性也大,时间一久,便可与人混熟。皇上,臣妾极乐意照看这孩子,如今皇子们皆成人,又皆未生养,臣妾还真想得个娃娃来闹闹,添添喜庆……”

“嗯,那好,就这么定了吧……”

沧帝一语落下,就如圣旨,圣旨如何能违抗!

金晟满心不愿,最终只得跪谢隆恩,站起来后,看着坐在沧帝脸膝头的君熙,又恭身说道:

“父皇,小熙的起居饮食现皆由儿臣府中的家婢锦儿以及侍卫杨承在照看,就请父皇许他们陪着一起进宫,实在是这孩子哭闹起来,谁也没法制他,有个熟人在边上,哄起来会容易许多。”

沧帝明白他如此迂回的想把自己的人塞进宫里,就是想护着君墨问这根独苗,怕人家在宫里有什么闪失,以至坏了他们之间的交情,其目的就是想将人纳为已有。

居心如此叵测,他心里莫名生了几分恼,冷淡的道:

“不必。孩子若闹,清贵妃自会有法子带好!你萧王府上没有生养管教孩子经验的奴才都能带好他,清贵妃可是养大过你二皇弟和八皇妹的,人交代她手上,你还怕有什么闪失!”

金晟捏紧自己的拳头,只得闷声道了一句:“是,父皇教训的是,那就麻烦贵妃娘娘了!”

“不麻烦不麻烦!”

清贵妃笑的可开心着,忍不住伸手抚起君熙的头发,平白占了一个便宜,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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