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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小子的大亨路-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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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全场的目光都扫向半身光溜溜的披肩发女孩,抓住手臂的两人递了个眼色,同时用力,将披肩发女孩的胸口顶起老高,再一用力,立刻,那对娇小的山峰开始不安地在披肩发女孩的胸前摇晃。

北方女人还不解气,抬手又“啪”“啪”摔了披肩发女孩两个响亮的耳光,嘴里骂道:“你敢打老娘,呸,你这个小,小得这么可怜,叫个男人帮你揉揉大,再出来凶。看你还敢凶不凶?”

那边,持枪的汉子在一旁帮腔道:“大家看清楚,这就是凶的下场。”

蹲在地上的黄发男人眼看自己人已经受辱,又不敢和黑洞洞的枪口较劲,便改口求饶道:“几位大哥,你们是不是可以了,就算我们的错,已经让你们这样了。放了她吧。”

包括单思华身边的年轻夫妇在内,看到这惊人一幕,大家都不禁有些于心不忍。听黄发男人低声求饶,也跟着附和着劝道。整个车厢里响起一片唏嘘声。

“放也可以,但她必须亲口给我道歉。”北方女人余怒未消,像个斗胜的公鸡站在披肩发女孩面前,大声说道。

幸好北方女人没有继续剥下去,否则不知道这出闹剧要如何收场。单思华这样想着,心里竟有一丝失落感。

事已至此,羞愧难当的披肩发女孩只得抬起头,低声抽泣道:“对不起,行了吧,算……我……错了……”说完,禁不住又是一阵嚎啕大哭。

披肩发女孩的哭声深深震撼了单思华想入非非的心灵。他真不明白,为什么车厢里这么多人都不愿出来制止北方女人的行为,眼睁睁看着披肩发女孩受辱。

或许,他们和自己一样,都是慑于那黑洞洞的枪口,敢怒而不敢言。又或者,是因为披肩发女孩前面的确太过招摇和不羁,他们不愿意帮忙。

不管单思华怎么想,这出闹剧终于以披肩发女孩被剥夺了做为女人的尊严为代价而凄惨收场。

披肩发女孩被同伴扶回到原来的位置。得胜的北方女大咧咧地重新坐下,和持枪的汉子肆无忌惮地谈论起刚才披肩发女孩的小胸脯。

听着北方女人的议论,单思华有些愤慨。如果说开始是有点憎恨披肩发女孩的蛮不讲理,那么现在,他又为披肩发女孩做为女性尊严被任意践踏的不幸遭遇表示深深的同情。

短短几十秒钟后,车厢里又恢复了先前的原样。大家又开始倒头昏昏欲睡,好象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只有披肩发女孩不时传来的几声抽泣在提醒大家,刚才车厢里发生的惊险和刺激的情景。

单思华偷偷打量了一下披肩发女孩那边,只见那两个黄发男人倒在行李上半眯着眼,对披肩发女孩受辱显得漠不关心。

火车继续前行,不停的抖动使人困意频生。坐在这沉闷的车厢里,空气是那么的稀薄,人在其中,就像被困在青藏高原的山顶上一样难受。

看不到外面的景色,也不知道火车已走了多远,还要多少时间才能到达目的地。单思华扭了扭僵硬的脖子,突然想给谭家兄妹打过电话。

既然谭开去过南方,肯定知道什么时候到目的地。

掏出晓蓉临别时赠送的那个红色小手机,单思华面露难色,彩色的屏幕上出现一排小字:低电量,即将自动关机。

收起电话,单思华瞄了一眼车厢里,想找个人借电话一用。车厢里斜歪抹倒的众人都在打瞌睡。就连那个先前哭闹的小孩也躺在妈妈的怀里睡得静悄悄的。

小家伙又怎能明白,刚才的哭闹间接地酿成了披肩发女孩的尊严受到极大的侮辱。

单思华想问身边这对年轻夫妇要电话来打一下,想了想,终是放弃了。一来他不敢确定年轻夫妇有没有手机,二来他的红色小手机已经关机,他记不住谭开的号码。

只有等车到站,快点跑到出站口去等了。

沉沉地发出一声叹息后,单思华缓缓闭上了眼睛。

对于在这种封闭式的车厢里来说,白天和黑夜并没有多大的区别。当单思华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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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九章 双 飞

一觉醒来,单思华只感到头昏昏沉沉的,肚子饿得“咕”“咕”叫。随身携带的干粮看着就让人倒胃口,真盼望能快点达到目的地。

目的地没到,旁边的厕所却达到了目的。因为是封闭的,经过一夜的时间,里面现在已堆积如山,让人无从下脚。刺鼻的臭味更是熏得单思华没有一丝想吃东西的念头。

俗话说,人有三急。尽管厕所无法进去,内急的男人便在门口对着里面解决。殊不知待人一离开,刚刚撒进去的黄水又从车厢底板浸出来,一点点地侵占着单思华所在的位置。多亏那对年轻的夫妇贡献出几块塑料布,单思华才免去站到目的地的命运。

虽然男性可以这样站在外面对着厕所方便,可还有半数以上的女性呢?她们内急该怎么办?

就在火车在一处临时停车的时候,忍无可忍的女性们拉开闷罐车厢的门,跳下车,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就地释放起来。

透过洞开的车门望出去,只见白生生的女性臀部排了好长一溜,在绿皮的闷罐车旁边组成了一道特别的风景线。

或许她们憋得太久了,这样的释放又是何等的的惬意。女性的羞愧与自尊在这一刻荡然无存,而私密的部位也不再是视作神秘。

这就是南下民工?

这就是从千千万万个幸福家庭中走出来的、为了多挣一点钱而背井离乡、为了生活不得已暂时抛开自己的亲人和恋人的南下民工!

“呼”单思华长长地呼出一口长气,禁不住拟心自问:尊严与金钱要怎样才能统一?

“哧”一声响过,火车就要启动。释放过后的女人们赶紧整理好衣裤,满意地跳上绿皮的闷罐车厢。

少顷,火车缓缓启动,继续前行。单思华斜靠在车厢壁闭目养神。想到自己被迫离家的原因,想到了无音讯的游丽,堕落于风尘的晓蓉和天真可爱的要梦婷,他的心情份外沉重。

什么时候才是自己返回家乡的归期?半年?一年?还是三年?

“呼”又是一声长叹,单思华瞠开失神的双眼,环视这挤得满当当的闷罐车厢,无奈地告戒自己:眼下还不是计算回去的日子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先找到谭家兄妹。

接下来,车厢里没有再发生什么,大家相安无事地渡过了漫长的一天。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有人看了看小窗外发景色,说火车就快要到目的地。

车厢里略微有些骚动,大家开始整理各自的行李和物品,脸上洋溢着激动的神色。

掐指一算,从广场挤进车站,已经在这蒸笼一样的车厢里闷了二十个小时。听说马上就可以离开,怎不令人激动万分?

单思华却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兴奋,相反却有一丝担心。不知道等下能否找到谭家兄妹。如果找不到,就得独自去面对接下去的旅途。

趁大家都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单思华找出晓蓉临别时给的那张纸条,仔细地看了几遍。上面是晓蓉表哥的姓名、详细地址,和电话号码。

不管等会儿能否找到谭家兄妹,下车后先给晓蓉的表哥打个电话,取得联系。

收好纸条,单思华再次闭目沉思。虽说这一路出来,吃了些苦头,但总算要到达目的地了。

“哧”火车喘着粗气稳稳地停住了。喜形于色的人们背起大包小包的东西,兴奋地去拉门。谁知却拉不开。众人不解,一窝蜂涌到门口一起用力,车门依旧纹丝不动。

还记得早些时候,车门都还能打开,这会儿却打不开了。一定是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外面有人吗?快把门打开。有人吗?开门。”以北方女人为首的那群人用力地砸门,堵在那里大呼小叫。但任凭他们吼得震天响,门外依然没有动静。

等了大概有五分钟,才有人过来打开车门,车站工作人员催促大家不要逗留,排好队出站。

出口处的高凳上,站着一个戴红袖笼的工作人员用喇叭不厌其烦地喊着;“民工兄弟们,欢迎你们来到这个美丽的城市,现在请大家抓紧时间,认准自己要去的方向坐车。请大家不要逗留,因为马上还有一班车将要进站……”

单思华没有抓紧时间上车,他站在出口处,全神贯注地盯着不断涌出的人群,努力搜寻着谭家兄妹的身影。

“不要在这里逗留,抓紧时间上车。”两名车站工作人员出现在单思华的身边,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对他发出警告,并扬了扬手里“劈啪”作响的电棍。

看来谭家兄妹不是还在里面没出来,就是已经坐上车走了。单思华放眼四周想打电话,却没有看到有公用电话亭。

在车站工作人员的一再催促下,单思华只得无奈地独自登上了一辆去目的地的中巴车。

这是一辆准坐17人的老式中巴车。单思华上去的时候,车里已经坐了些人,都是提着大包小袋的南下民工。

问好了去目的地的价钱,单思华选了个后排坐下,车子启动了。他再次拿出纸条看了看,生怕坐错了方向。确定无误后,他靠向后背闭上眼,想好好放松一下心情。坐了二十一个小时的绿皮车,确实把他闷坏了。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从前排传来,随即响起一个不耐烦的男声。“丢类老木,我讲多少就给多少,哪里来这多废话。”

单思华瞠开眼一看,只见先前招呼人上车的中巴车主正在向一个中年男人索要车钱。听车主的口气,就知道刚才被打的是中年男人。

“师傅,上车之前不是说好三十块一个人吗?怎么现在要五十?”中年男人摸着脸,委屈地低声争辩道。

“之前说的不算,现在你必须给五十。不给就别想下车。”车主蛮横地推了中年男人一把,接道:“快一点,给钱,后面的人还等着的。”

听到这段对话,单思华暗道糟糕:自己怎么上了一辆“贼车”,这个不良的车主分明就是在宰客!

麻立皮,遇上传说中的宰客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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