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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修成日记-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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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男人
十九岁时
我不得不将整个身子都撑在木格子窗前,双腿几乎使不上力,惟独希望靠手能支撑起自己有些颤抖发软的身躯。
“唔。”咬紧了的*间不觉轻泄出难耐的声音,我一惊,几乎想用手捂住溢出的轻吟。
几乎。
如果我一用手堵住唇音,可能自己会摔到地上,然后……
我害怕地止不住全身颤抖。
阁楼下的铺着晶莹圆石的甬道远远走来两名梳着包包髻,穿着湖绿色衣裙的丫鬟,看着她们渐渐过来,我更不知所措,只得出声肯求:“有……有人来了……”
“你只要乖乖地装出在赏花的模样,没人知道我们在做什么。”身后幽静的闺阁里传来男人粗哑戏弄的声音。
或许旁人难以想象吧?女儿家的闺房里竟然有男人在。
俗话道:“十四藏六亲。”女儿家要是到了十四岁,便不该抛头露面,家中的男性亲属也自该回避。
可是,可是……我畏惧地吞下苦涩的气息。
“我……”我脚发软,我装不住的。
犹想阻止他的话还没有出口,楼下就传来丫鬟的声音,她们看到我倚在窗边,于是福了身道:“小姐。”
我嘴唇有些哆嗦,却还得勉强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你……你们起来吧。”
“真是能装。”男人猥亵的声音轻轻地荡出,我眉间着急,生怕被楼下的丫鬟们看出端倪,只赶紧道:“快……快走吧。”
“大小姐,夫人请您到聚缘阁去,说有事要与您商量。”丫鬟不着不急。
我却快要撑不住了,男人的手指头渐渐地由腿下抚了上来,沿着腰线肆意地向上,若是还不让丫鬟们离开,她们……她们就会看见了。
“我知道了,你们走吧。”我气喘吁吁。
“是。”丫鬟们缓缓朝另外一边走去,看样子应该还是去通知我的另外几个妹妹。
我松了一口气,气息还未呼出完毕,他的大手就捏上了柔软,肆意地隔着衣衫玩弄。
“我……我要去见娘了……”我说。
他的手停了,男性的粗吸立刻压上我的耳边,扩散开来,延进了我的鼻间。
“娘?她是我娘。”男人嘲笑我,我无地自容,“让个丫鬟告诉她,你在书房习字。”
“不……不……不行……”我被他压得呼吸困难,况且现在,我仍在窗边,只有人路过,无论是丫鬟还是谁,都可能看到现在我这副衣衫不整的情景。
我转过头,恳求地望着他。
他放手,“扫兴。”
我一下子软坐在了地上,此时才发现下身一片冰凉,贴身的褒裤已被他全然退下,一定是刚才我在应付丫鬟的时候……
“还坐着干什么?还要我替你穿上衣服不成?”他的话陡然降到三九,我哆哆嗦嗦地有些手忙脚乱地站起来,正欲将褒裤才穿回身上时,他却一把扯碎了脆弱的布料。
我不解,眸中有些湿漉的看着他在慵懒中笑得阴戾的俊美脸庞。
他黝黑深邃的眼眸中闪动着恶意,我害怕地下意识退后一步,他说:“就这样去见我娘。里面最好什么都别穿。”
正文 喜欢的理由
喜欢的理由
我怯弱的双眼望进他残酷的黑眸里;哪怕能拉回他一点点的良心也好:“我……哥哥……”
“这样叫我?”他笑得温柔,我不寒而栗,“你配吗?”我看到他眼里突来的狰狞和狂暴,下意识的想要后退。
他一把抓住我的脚踝,将拉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的懦弱。
他的大手伸到我衣襟口时,我才恍然发现,自己说了最不该说的*忌词语。
他是我的哥哥,但是我们却没有血缘关系。
因为府里的人上上下下都知道,大小姐珑髓不过是前夫人与外面野男人的私身女。
当年的父亲高中状元,身为公主的母亲见了父亲,便执意要下嫁于她,可是当时谁也不知道,父亲早已有了指腹为婚的妻子。当时,父亲家穷困潦倒,高堂更是重病在床,他远赴京城之时,盘餐全是未婚妻买了自己家的田地拼凑出来,他离开,她不仅要照顾重病的父母,更要耕种他家里的三分田地。若是贪图富贵的女子早就嫁人了,但是她一直等着,熬着,信着,他终于高中状元,但是却被公主相中。
俗话说糟糠之妻不可欺,更何况是一个对他清深似海的女子。
她家中父母早亡,更无兄长,她信她,变卖了所有家产,只为凑出他的盘餐。
庙堂之上,父亲高中状元,面对皇上突然来厚赐,他拒绝,得到的只是“状元爷好人品,朕就准你纳她为妾。”
于是,清深意重的糟糠成了小妾。
我知道父亲是因为皇命难违娶的娘亲,可他心中真正所爱的,只有二娘。
娘亲的独守空阁十年。二娘早已为爹生下了长子,长女。
娘用权利窃了不该她的爱,得到的是孤独的十年。
第十年,据说,她认识了一个戏子,她爱听戏,爱听戏里的风花雪月。然后,一天夜里,她和戏子享受鱼水之乐的时候,刚好奉了皇命要与娘亲同床的爹闯了进来,同行,还有当朝的皇上……无可挽回了。
十个月后,娘生下了我。我就是她与那个戏子的孽种。
她听到产婆对爹说:“这是小姐,第二个小姐。”
她失心疯了,夜里趁人不备,不知为何将爹第一个女儿给活活掐死了。
当众人发现她时,她死死掐着死掉的孩子的脖子,慈爱地说:“我的孩子才是这府里的大小姐!”
可是,娘,如果可能的话,我宁可自己不是什么大小姐,我只想当一个有娘疼、有爹爱、有兄长照顾的孩子,而不是……有一个被府里上下鄙为疯子的娘,一个不愿看我一眼的爹,一个只会亵玩我的兄长。
当年,娘失心疯了,爹便把她关在府最后苑的落英院里,二娘从此真正地成为侯府的女主人,得到了本该属于她的一切。
他的大手“嘶”的一扯,寒气袭来同时,无暇的*暴露在他眼前;连同抹湖绿色的绣花抹胸下的一痕雪脯。
“别……”我下意识地想要遮掩自己的不堪。
他狎笑道:“连下面都被我玩过了,你还在乎这个?”
不顾我哀求的目光,他知道的,我不敢大叫,即使用双手试图抵抗,他只需要摸到薄料的细绳,扯断来后,自然而然的,我的遮盖就没了任何的作用。
我亲手缝制的,湖绿色的抹胸在他强迫地将我的手高举过头时,落到的地上。
正文 尊严
尊严
白皙的雪躯不得不展露在他眼前,因长年习武而长满老茧的粗手滑过抚过滑腻的*,我全身泛起颤栗,又是恐惧又是恳求看进他的黑眸里。
几乎被裸了的上身,柔软的匈部在他的注视下急促上下喘息。
我的委屈到达了极点,泪眼模糊了视线,朦胧中,总有他残冷的笑意。
“……自己都挺起来了呀……”
我瑟缩地一抖,想要解释,可只是唇动,却说不出任何言语来。
我哀凄凄地望着他,只希望他能停止这样的举动,可我越是羞愧越是无地自容,他才会感到报复的*。
心中被压得无法喘息,他轻佻的眉目中没有要放过我的打算,我看着他的冷峻刚毅的脸线,看着他深邃黑眸中酝酿的如夜深暗,他的眼睛仿佛是连星子璀璨都被剥夺的东夜般,寒冷空寂,永远地对我充满了冰冷。
我知道他不是要玩弄于我,玩弄我……其实他一点感觉没有。
他自己曾经说过的:“别以为我会要你的身子。公主和戏子通|奸生下来的孽种,天生就是被人玩的命。”
他只是玩弄我,戏耍我,看着我羞愧,看着我屈辱,看着我眼泪,看着我瑟缩和害怕……然后就会悻悻离开。
“真跟*一样,是个天生的*|种。珑髓,骨子里有戏子血是什么感觉?是不是被我玩弄的很爽?”他残酷的伤害我。
我眼眶里蓄满了冷泪,苦苦地摇头。
他冷哼出嘲笑,双手离开我的手腕,重获*的我,慌乱地整里被他滑到腰肢的衣服,俯身整理时,泪水不堪而落,滴在衣裙上,湿了圆痕。
我继续想探手收拾起那被他扯断了结绳的抹胸,他动作更快,大脚一杨,将我虚弱的薄料踩在脚下,犹如我的尊严。
我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我说过了,里面什么都别穿。就穿外衫去见我娘。”
“你……不会……真的……要我…………”我难以相信。
“还是你要我让什么都别穿了去?”
我咬紧了下唇,口唇之间的痛,让我心如死灰,我哆哆嗦嗦地站起来,将衣衫来好,整理周全,亭亭站在他面前。
可其中多少的屈辱怨恨只有我自己才知道。
总有一天,我要离开这个家,离开这个罗刹。
他上上下下地将我打量了一番,目光落在我因畏缩而有点驮了背的胸前,讥嘲道:“堂堂的郡主,不是连怎么站都不懂了吧?”
我含泪地别过眼,不想面对他的残酷,勉强站直了身子,我望着他,就像奴隶在等待他下达命令一般,静静的站在他面前。
终于,他大掌一挥:“走吧。”
我诺诺地移动脚步,还未出门房,身边便又传来他的声音:“回来以后,到我院子来。记得,可别被下人看到。”
我埋头恩了一声。
快步离开这个妖魔。
正文 鸿门宴的提亲
鸿门宴的提亲
暖暖的阳光洒下,我伸出手,将熔金捧在手心,仿佛那是我唯一的温暖。
树叶缝隙洒落的金色光芒,就像我所希望的幸福的感觉,是这般的温暖吧。
我垂了眼瞳,不觉间勾起一抹笑痕,一只手的指头在掌心绕着点点的金光画圈,就像我真实的在触摸一般。
我那渴望,却永远不会得到的东西。
父母之爱,兄长之爱,或许以后会有夫君之爱吧?
这些,都得不到吧。
即使有郡主之名,我依然是骨子流了戏子血的卑*之人。
我放下了手中的幸福,轻轻地呼出气,朝向甬道那端前去,二娘要见我,不知道又为何事呢?
哀愁的感觉,让心房紧痛,不过已经无所谓了。
我缓步前进。
却不知身后,就在我方才倚靠的阁楼上,一双冷眸一直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目送我远去后,他抓紧了双手。
聚缘阁,聚天下之缘,但来者是——客。
我只是这个家的客,因为爹娶了娘了,所以呢,我不得不留在这个家里。即使我是一个笑话。
我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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