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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邪倾城-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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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雪衣话还没有说完,凤邪已经站起身往舞台走,她才不想排在那个腹黑狐狸的后面。他肯定出其不意,把风头都占尽了,然后她再灰心意冷地上台,那样太虐心了,让你压轴,压的好算你有本事,压轴的还没有前面的精彩,你就自黑去吧。
  凤邪这番打好了算盘,经过沐云他们那一桌,目不斜视,直接忽视他走上了舞台。
  她今夜发饰很精致,缀满了腊梅,穿了一身红衣服,是小薇送的喜庆礼服,里面抹胸百褶荷叶长裙,外罩一件蝉翼紗衣,长长的裙摆拖在地上,上面缀满了红梅。沐云目送着她徐徐走上那个高台,他的眼中盛满了温柔,那一身衣服极其配她,灿若夏花、热烈似火,像喷发的顽强生命张力,更像——嫁衣。他不会告诉她,小薇在制作衣服时候,他曾将设计样图递了过去,小薇会意地拆掉了原先衣服的式样,按照他那个样式改做成了这一身衣服。
  有了前面几个大神的表演,都是数一数二的节目,凤邪自认那几样比不了他们,来到舞台,看到旁边有乐器,她面上一喜,走到水晶帘子后面,坐在了搁琴的案桌前,想了想,凤邪便十指抚动,轻灵的琴声缓缓传出,沐云听了前奏,面上忽然一笑,她竟然记住了?耳边这首,正是他曾在小山林中的一曲《桃花源》,不过她改动了不少,整首曲子的基调欢快了不少,适合这情这景。凤邪垂眸,忘我地弹奏着。
  雪衣忽然蹦蹦跳跳地跑了下来,拉着沐云就往舞台上走,沐云没有挣脱,被雪衣拉扯上了舞台,雪衣撅起嘴巴,对着沐云,“沐哥哥你也表演一个!我要看压轴的双人节目!”
  感觉到舞台上多了一个人,凤邪只是微微抬眼,看了一眼,琴声却依旧,四目相对,沐云看着她,忽然淡淡一笑,回答的是雪衣,目光却在凤邪身上,“恭敬不如从命。”
  他扫视了一旁的乐器,眼光落在旁边的兵器上,手一伸,一把花剑已经被吸到了手上,他扔了剑鞘,在空中一个漂亮的飞身,已经到了舞台中央。
  剑舞空中,白衣胜雪,剑起如羿射九日,剑转如群帝骖龙翔,来时似震怒,去时又恰如江海清光,时而如梦境,铁马冰河,时而如世外,云水禅心。
  琴声偏隅,红衣似火,门前冷光熔铸,紫皇惊动,时而低呜,空山玉碎,芙蓉泣露。
  那一红一白,一琴一剑,在那个舞台上,仿佛在天地间,只有那一静一动,待到时间已逝去,众人反应过来,罗袜早已湿。掌声不息。
  节目之后,子时放了很多礼花,五颜六色地在夜空中散开来,像极了多年前洛城那年的花灯会,只是今时风景旧时人。
  凤邪承认,今夜的除夕,是她过的最美的一个除夕。
  ……
  在空谷某处,窗台上大大咧咧地坐着一个身影,咬着一串什么,嘴角是狡黠的笑容,他无奈地看着床榻上那个一身白袍的人,越来越弱的生命气息,又抬头看着那除夕夜空,到处绽开的礼花,脸上忽然闪出明亮的笑容,他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对着茫茫夜空喃喃,“死女人,新年快乐。”
    

第五十七章:三生三世
更新时间2015…5…14 13:25:05  字数:2434

 子时过后,雪衣倦了,蓝佑他们也各自睡觉去了。凤邪毫无睡意,在周围散步,她是落下了夜猫子的毛病,总觉得最好的心情,总是在半夜。沐云本和她一起,走了一段说是累了先去歇着,她瞥见他却没有进屋子,凤邪好奇便偷偷跟了上去。
  另一处,一名黑衣男子骑马漫步草间。忽然,他顿足,抬头仰望苍穹,苍茫的夜空中看不清什么东西,忽听得路旁一身响动,男子冰冷的眸色微微眯了眯,伸手取过搭在马鞍上的弓箭,扬手拉弓,一只羽箭已经射了出去,耳旁忽听“嗖”一声,身后一根树枝先他一步,将那支羽箭拦了下来,偏开了直线方向,直直插入泥土里,被救下的小兽,慌忙地逃走了。
  男子勾嘴邪魅地笑了一下。
  “沐公子别来无恙?”
  噬绝回头,身后的男子白衣玉带,迎风而立,微微一笑,摩挲着手中半截树枝漫不经心的答:
  “却不知道北玄王早来了。”
  “幻界没有我不知道的地方,事实上,你们进入幻界,一切就在我的掌控下。幻那个蠢货以为这里就安全了,不过能把你们安排到这里,倒是有点脑子”噬绝桀骜地冷笑着,鹰眼一样的眼神,直勾勾地擒住沐云。
  沐云只是微微倾听了一下四周,嘴角浮现一丝莫测的笑意,声音低沉,“我应该谢谢你,多给了我一些时间,。”
  噬绝收起了玩笑,认真的居高临下地看他。这样一个面容沉静的男人,他看不透。沉默了良久,噬绝才冷冷地开口,“不怕我在人鱼谷动手?”
  沐云扔掉手中那半截树枝,与他对视,“想要我做什么,你说即可,你的条件,我全答应。”
  一切有始有终,阿噬,我欠你的,终究只能我来还。
  噬绝微微一怔,脸上浮现嘲讽的笑,笑了笑又隐去了,语调一变,“如果我的条件——是锁魂塔呢”
  沐云身形一震,不可置信地盯着噬绝,噬绝面无表情,棱角分明的脸上泛着寂寥而寒冷的光泽,证实了刚才那一句绝不是玩笑话。锁魂塔,三界至凶至恶之物的监狱,那里无疑是比十八层地狱更恐怖的存在。对于锁魂塔里面的灵物,死亡是一种解脱,进了锁魂塔无疑就进入到了三界修炼的修罗地,灵魂不断地接受各种刑罚的淬炼,然后净化升天,不仅肉体灵物受尽摧残,灵魂灵物也饱经折磨,进了锁魂塔的,从来没有活着出来的,进了锁魂塔,意味着真的一切就结束了。
  阿噬,如果真的只有这样,才能化解这场劫难。那也值了吧。
  沐云回过神来,向着噬绝走了几步。
  “沐云!”男子还没有开口,已经被身后一个声音打断,他顿足,没有动,也没有回身。
  “不许去。别忘了你答应过什么,不准再去送死!”凤邪看着那个背对自己的身影,从一旁的黑暗角落里走出来,大声开口,她忽然间觉得,要是今夜没有留住他,仿佛今生就再也留不住。噬绝开口说的那个地方,她虽然具体不清楚,但是看到沐云瞬间的表情,也知道那地方不能去,他那样一个人,无论遇到什么事,脸上的表情也不多变,能让他那般震惊的,肯定非同小可,她不敢赌。
  “我们离开这里,马上离开。我们与他对抗。”凤邪恨恨地指着前面不远处的噬绝。
  与噬绝对抗?可是这件事,从一开始就不是阿噬的错。
  杀了一个君墨夜,还会有千千万万个君墨夜,毁了一个小山村,还会毁掉千千万万个小山村。那些无辜的人,那些因牺牲而流的鲜血,真的够了。
  他是噬绝,不再是栖梧,我是沐云,不再是银狂,尾宿是尾宿,不是血离,更不是凤邪。
  三生三世,这些本不该联系在一起的人,只是因为一个叫银狂的少年的错误,铸造下了这错综复杂的劫数。
  没有银狂的错,不会有尾宿的被罚轮回而灭;
  没有尾宿的死,栖梧不会毁掉那一片彼岸荼蘼,堕入魔道之劫;
  没有那生世化演的劫难,不会有君墨夜和血离的宿仇;
  没有有君墨夜和噬绝的宿主约定,不会有第三世重生的凤邪;
  没有甘愿赎罪剔去仙籍的银狂,不会有第三世的沐云;
  没有遇见,就没有伤害,没有痛苦,就不会有我遇见你,我的宿命。
  我没有告诉过你,我曾动用了天眼,窥视了天机,方知晓-——
  尾宿是你的宿主,第一生的尾宿,第二生的血离,第三生的你。
  阿噬是你的命主,第一世的栖梧,第二世的君墨夜,第三世的我。
  你背负的宿命,倾其一生,不过是我欠下的债务,既然那样,就从我身上还清。
  你的血咒,由我开始,也由我结束。你的痛苦,因我开始,没有给你幸福的能力,我至少可以成全你的自由。
  我只是遗憾,余生我没有等到你的答案,不是不想等,是我没有等的时间了。
  兴许我也认识你呢?
  你当我上辈子欠你的——
  原来那些玩笑话,真的,冥冥之中,全是真话。
  沐云没有开口回答,只是那般站着,他没有回头,怕回头了,会不忍心,怕回头了,会舍不得。
  莫回头,回头会错。
  夜空很暗,月光下的沐云背向着自己,在黑暗中挺直了寂寥的脊背。虽然隔了很远,虽然除了身影什么也看不清,凤邪也知道他的内心一定在经历着复杂的煎熬。这个深夜,他的背影和他的容颜一样,在她的心中永难忘却。
  凤邪看着那个白色身影,忽然间眼前恍惚重叠了第一次见他的样子,一袭青衣,手执一把墨梅扇,一双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的冰蓝色眼睛;薄薄的唇;色淡如水,平和地让人捉摸不到任何情绪波动,无头无脑地对她说,“善恶一念之间,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即种因,则得果,一切命中注定。”
  因果随缘,一切命中注定。
  可是,真的是命中注定……我们无缘么?
  我走了这么久才靠近你的世界,你轻轻挥一挥手,一个背影,就将我打回原地。
  你没有避免开始,有何权利替我去结束。凤邪看着那个可望不可即的背影,只觉得怒火中烧,悲愤交加,可是心中的冰与火的情绪,全都都妥协了,她怕了,怕他就那样,真的一去不返。她的骄傲支离破碎,她的信仰全部在心中之变成了三个字:留下来,留下来……
  凤邪的心中忽然有一种茫茫的失落感,她很害怕这种感觉,仿佛就要那样看着他,消失不见,再也不会相见。她害怕那一种漠然的孤寂的背影,让人走不近,她不自觉地向前走了几步。沐云发觉了她的动作,没有转身,依旧站立,但是声音已经止住了她的步子,凤邪看到他的肩膀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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